娇娇倚天 - 第 247 部分阅读
张无忌把舌头伸向黄蓉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张无忌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又一股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相公”
黄蓉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癡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黄蓉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张无忌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隔着她的孝衣,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想要解放黄蓉的衣服。
黄蓉急忙死死抓住他的色手,勉强推开他,她喘息着说道:“相公绝对不可以的”
她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沟壑湿润,幽谷泥泞,怎么可以让他发现,真是太丢人了太难为情了理智和道德观念还约束着她的头脑,绝对不能越过雷池一步至少现在不能
张无忌看黄蓉如此坚决的拒绝解开衣服,他索性把她紧紧搂抱住,下面的坚硬正好顶住她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近乎哀求道:“好蓉儿,您就可怜可怜相公吧”
黄蓉清晰感受着张无忌的庞然大物隔着黑色的紧身裤子嵌在她的两腿之间,直杠杠地在她的玉腿之间耸动着。虽然隔着裤子,黄蓉依然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巨大刚硬,她浑身酥软无力,又被他隔着黑色的孝衣咬啮住她的,肆无忌惮地亲吻吮吸着她的,她只好无力地搂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地轻薄。虽然都穿着衣服,可是,黄蓉依旧被张无忌咬啮吮吸挑逗得她的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觉到张无忌的庞然大物几乎要隔着裤子进入她的胴体,粗暴得硬生生要把裤子一起她的胴体。他肆无忌惮地耸动着撞击着,黄蓉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渐渐感觉久违的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情不自禁地喘息着呻吟着。当一波来临时,黄蓉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
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樱桃小口传出,黄蓉雪白晶莹的娇软玉手猛地紧紧搂抱着张无忌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羞怯文静的黄蓉居然在没有真正交欢的情况下,就体会到那令人的,情不自禁地泻身了。
张无忌仍然欲火高涨,昂然屹立,刚要再做进一步的侵袭,听见郭宁莲在门外叫道:“相公,你快点,文武百官等着你早朝了”
“好蓉儿,只要你能够快乐幸福,无忌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今天就暂且到这里,晚上我们再接再厉”
张无忌说着就在黄蓉的樱桃小口上轻轻亲吻了一下,然后出去了。
黄蓉浑身酥软无力地躺倒在椅子上,兀自喘息吁吁,粉面绯红,神魂颠倒,心神迷醉。
张无忌去早朝之前,给了郭宁莲、赵敏、周芷若三个人差事,叫她们化装成男子去私访,在这小城里,张无忌不便亲自出去,怕人认出来。
郭宁莲、赵敏、周芷若她们三个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张无忌这样做的用意,欣然领受了使命,官吏军民,都在访察之列。这不访还好,一访就出大问题了。
郭宁莲化装成男子,悠闲地走在街上。但见市面平静,市声如旧,人来人往很繁华。
此时刘基和章溢也在市上闲逛,用心体察民情。刘基问一卖瓜果蔬菜的老者:“老人家天天出来卖菜吗”
“是呀。”
老人原以为婺州城战事一起,半年不得安宁,没想到,这支军队文明,来买菜,一分一厘不少给,军纪严明啊。
刘基点点头,又凑过去问一个在街上行走的女眷:“满城是兵,你一个年轻女人敢出来走”
那女人说,“人家明教义军不抢不掠,见着女人客客气气的,怕个什么”
刘基又点点头,他的举动引起了郭宁莲的注意,便跟在后面。
郭宁莲也同时引起了刘基的注意。刘基悄悄对章溢说:“看见后面那个年轻人了吗是张无忌放出来的探子。”
章溢不由得看了郭宁莲一眼,也觉得有点像。如果张无忌放出探子是为惩办违纪者,那张无忌就真的能成为最有竞争力的一代明主,因此刘基故意要传个话给郭宁莲。
刘基向章溢挤挤眼说:“丈八的烛台,有时候难免灯下黑,张无忌白白精明一回。”
章溢会意,说:“是啊,到四牌楼去看看就一目了然了。”
这话听在郭宁莲耳中,她不由得疑惑起来。难道那里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那里有人乱纪违法她决定赶到那里看个究竟。
郭宁莲走走停停地来到四牌楼下,见左面是一处高大门第,门口有兵把守,行人走到这里都要绕行,一个老太太从门前经过,立刻挨了一鞭子。
郭宁莲刚往跟前靠,立刻有人吼:“别过来,从别的地方绕行。”
她只好停住,问一个愤愤不平的老头:“这里面住着什么人啊,这么威风”
老人摇摇头不满地哼了一声,“还用问吗不是明教义军首领张无忌,也是张无忌手下的大将。”
“他们这不是扰民吗”
郭宁莲故意这么问。
“民是什么蚂蚁而已。”
老人哼了一声走开。
郭宁莲望着深宅大院出神。她不能不佩服张无忌远见于未萌,稍一放纵,民心就会尽失啊。
四牌楼大院原来是元朝院判庆寿的府第,修建得富丽堂皇,如今成了胡德济临时征用的宅子,他自恃是胡大海的儿子,又是攻下婺州的功臣,未免有点忘乎所以。
掌灯以后,院里灯火通明。
一个黑影从高墙上轻盈跃下,原来是郭宁莲。她悄悄躲过巡逻兵的视线,从夹道墙下走过去,来到正房外,已听到一片丝竹管弦之声。
因为院里站满了士兵,她无法靠近,便绕到房后,趁人不备,上了房顶,伏在屋檐上,双手抓着檐瓦向下看。
只见胡德济正在大开宴席,怀里抱着个女子,左右还坐着两个,不时地与她们狎昵调笑,大厅里有二十几个半裸的舞女在跳舞。
一个赤红面孔的人坐在打横处,他也抱着个女人在调戏。外面打更的梆子声起。
赤红面推开那女人,说:“不好,都三更天了,我得回去了。”
胡德济说:“急什么难道半夜三更张无忌还盖大印不成”
原来他是张无忌身边的掌印吏黄初,本是张无忌打太平时捡到的孤儿,后来和胡大海攀上了乡亲。他能到张无忌身边掌印,也与胡大海推荐分不开,所以他们之间走动频繁也就不奇怪了。
赤红面黄初可吃不准张无忌的脾气。
“也说不定。”
赤红面说,“去年攻镇江时,我就被半夜叫起来过,半夜用印的时候虽只有一次,也够怕人的了。”
胡德济让他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张无忌虽然是教主,身边妻妾成群,也不是不吃荤腥的,他才不会在这时候启用大印呢他保证正搂着美人销魂呢
赤红面说:“将军胡说吧怎么会呢”
胡德济说,“教主他为什么非要杀他外甥李文忠李文忠那小子太蠢放着绝色佳人自己不用,又不肯献给舅舅,却一刀一刀地都宰了张无忌能不气吗能不心疼吗你看看教主那三十六房妻妾就知道,教主是心疼美色的”
赤红面说:“这么说,是你先把美人给他孝敬去了怪不得你这么明目张胆。”
胡德济喝了一口酒,说:“还用得着我去献殷勤吗人家的侄子朱文正早捷足先登了。唉,可惜咱没这个艳福。朱文正送给张无忌那个美人,那叫真是倾国倾城,会写诗,会作画,又会弹琴,刻过文集,是什么”江南楚苏“中的一个呀是浙西有名的女才子,谁见了都得动心。就算是教主那三十六房妻妾,也未必能比得上这江南楚苏啊”
既然张无忌也一样搂着美女寻欢作乐,黄初就放心了,乐得开怀畅饮,完了搂着美人儿过上一个销魂之夜,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呀。
房上的郭宁莲一听说连张无忌跟前的掌印吏都敢如此嚣张,且又给张无忌头上泼污水,气得咬牙切齿,她马上要回去报告,顺便也要查查,张无忌是否真的搂了那个江南才女在行巫山云雨
此刻,张无忌的书房里通宵达旦地亮着灯,他伏案写了很多小纸条。这是他近来的一项发明,把军政大事、官员遴选、民间疾苦,事无巨细,全写成纸条粘在屏风上、书架上,一样一样地办,办完一件扯掉一个。这个也是他在二十一世纪养成的一个好习惯,所以工作都写在记事本上,做完就撕掉,没做完就留着,时刻提醒自己
夜已很深了,张无忌才把近几天要办的事弄出个头绪来,把一张张写好字的纸条贴到屏风上去。黄蓉进来,方盘里托着点心和汤,把一碗汤放下,说:“再不休息,天都亮了。”
张无忌说:“你看,有这么多事等着要做,睡下了也不安枕啊。”
黄蓉奇怪地看着那些纸条,问:“这是什么呀”
她一张张看去,有的写着“婉拒张士诚之子为人质,诚心来归,便应推诚相交”
有的写着“应令胡大海再攻绍兴,进占浙东重地”
“近日当返应天”
黄蓉笑他下的是笨功夫,用得着都写在纸条上吗
张无忌道:“天下大事都担在我一个人身上,事无巨细都要我决断,就是有三头六臂也疲于应付。”
他是信奉这八个字的: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把要办的事全挂在这里,便不会忘了。
黄蓉自信自己也很聪明,但是张无忌更比自己更聪明,但是他都记不下这么多东西,不由得叹息,做皇帝也够可怜的。
张无忌端起碗来喝着,一口气喝个精光,又吃了几块点心。
黄蓉问:“味道好吗”
“啊,好,”
张无忌吧嗒一下嘴,又反问,“什么汤”
黄蓉笑他真是食不甘味。吃下去了,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汤。张无忌不禁长叹一声。
黄蓉问道:“今天你把敏儿、芷若、莲儿她们派出去,敏儿和芷若都回来的,唯独莲儿不见呢要不然去找一下她”
张无忌摇摇头,道:“莲儿武功这么高,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估计八成她发现什么事情了,正在追踪她也不容易。”
黄蓉道:“微服私访这个真没有必要,经过这么多次的整顿军纪,按我看来,部下对你都是有令必行、百依百顺的。”
“人心隔肚皮呀。”
张无忌说,“李善长又怎么样一切法度皆出于他之手,他不也背着我到秦淮河去狎妓吗”
黄蓉说:“可你说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呀。”
张无忌道:“那也对。从长远看,宁可谁都不信,也不可偏听偏信。人都趋于利,所以才有人向我投诚,所以才有人为我驱使。”
这话听起来无懈可击,却也让人心寒。
黄蓉说:“你太累了,休息吧。”
这时门开了,郭宁莲轻盈地进来,一见黄蓉在,就说:“蓉儿姐姐,有吃的吗饿死我了。”
黄蓉微微一笑,拿出那盘点心,说:“这是我做的小点心,你最爱吃的。”
“太好了”
郭宁莲抓起一块,整个吞进口中。
“你慢一点”
黄蓉摇摇头,看着郭宁莲,说道:“又一个可怜虫。”
张无忌看着郭宁莲,心里也是一阵心疼,说道:“莲儿,慢点吃,我又不跟你抢。此行有收获吗”
郭宁莲叹道:“当然有。不过现在不到说的时候。你有一个管印的人是赤红面吗”
“啊,黄初。”
张无忌问她怎么忽然提到了他这是张无忌打下太平时在路上捡到的一个孩子,很可怜,就收留了他。
“现在他可不可怜了。”
郭宁莲冷冷地说,显然话里有话。
“他怎么了”
黄蓉问道。
郭宁莲说:“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张无忌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在被窝里睡觉。他身边的人哪个不像避猫鼠。”
郭宁莲说这怕是要打脸了。她说今天碰上两个斯文人,也像在私访,他们说丈八的烛台灯下黑。
“灯下黑”
张无忌说,“灯下黑是最可怕的,听你这口气,黄初背着我在干坏事”
“不止是他。”
郭宁莲说道:“我一直觉得相公你疑心太重,现在看,不重还真不行啊。稍有不注意,下边就出乱子”
张无忌和黄蓉都感动吃惊,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郭宁莲说:“先出去看看你的掌印官哪儿去了吧。”
张无忌马上站起来:“走。别弄成灯下黑,我这丈八的烛台也就没用了。”
由于张无忌的夜查,小吏们全都从睡梦中惊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衣衫不整地站在地上,个个发抖。
张无忌指着一个铺盖叠放整齐的铺位问:“是黄初的铺位吧人呢”
没有人回答,都摇头。
张无忌对一个中年簿曹说:“你是管理者,你的下属有漏宿者,该怎么办”
那人抖抖地说:“听凭发落。”
张无忌说:“打你五十大板不冤吧”
那人跪下:“我有罪,甘愿受罚。”
张无忌挥挥手,他被拖到院中,立刻传来乒乓的杖责声。
张无忌伸手按了按黄初的床铺,又去捏他的枕头,却发现枕头很重、很硬,便用力撕开,随着米糠泻出,露出一大堆银锭和珠宝首饰。
在场的人全都瞠目结舌。
恰在这时,喝醉了酒的黄初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一踏入官舍房门,立刻有如五雷轰顶的感觉,一下子醒了酒。
张无忌恨恨地哼了一声,并没有下令杖责,这下,黄初绝望了,如果打几十大板,也就过去了,不打不罚,看来脑袋保不住了,他跪在那里长号起来。
张无忌回到官衙,更无睡意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如果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没有得到很好的执行,自己手下兄弟就算再卖命的打仗,只怕换回来的胜利都会被这些蛀虫给败掉
不行。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把这一股歪风邪气给打掉,而且是狠狠的打张无忌下定决心的想到。一场暴风雨式的整风运动就这样在义军当中展开,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第231章 四大才女
就在张无忌夜查整顿的时候,朱文正来了,张无忌一见到他,当即冷冷的问道:“天都快亮了,难道你一夜没睡”
朱文正说:“主公你不也没睡吗”
张无忌深深叹了口气,问:“有事吗”
朱文正说:“我看主公实在是太劳累了,我想”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张无忌警惕起来,说:“有事就说嘛。”
朱文正说:“我也没有什么可尽孝心的。我得到了浙西有名的奇女子”
张无忌打断他:“是不是工于诗词歌赋的苏坦妹”
“主公也知道此人”朱文正受到了鼓舞。心想张无忌如果知道这个女人,那就足以证明他是喜欢美人的,自己这一步棋就是走对了。
张无忌说:“我见过她的诗文集,听说是才情不逊色于李清照,名噪天下的人啊。”
“不止才情呢。”朱文正仿佛受了鼓舞,忍不住眉飞色舞地说,她够得上是万里挑一,国色天香的人物了。
张无忌道:“听你这口气,你见过了”
朱文正道,“属下岂止是见过现在此女就在我手里。属下不敢私自留下,特把她奉献给主公,带在军旅中,也省得寂寞。”
张无忌没有发作,不动声色,似乎很平静地说:“你和文忠各走一路。他得了美女,统统杀掉;你得了美女留给老子,你们俩,哪个是最孝”
朱文正有点发毛,审视着张无忌的脸,一时无法猜度张无忌的真实用意,不敢作答。
张无忌问道:“苏坦妹她人现在哪里”
朱文正说:“人,我带来了,在外厅候着呢。”
张无忌说:“先让她休息吧,我累了,明天再见。”
朱文正小心翼翼地说:“主公不会怪我莽撞吧”
张无忌扔给他一句话:“你自己去想想吧。”
张无忌或许真的累了,所以特别意外的这个晚上没有跟四女同房,自己一个人在房间休息,第二天天蒙蒙亮,张无忌就起床了。
净鞭三响,婺州大堂里上下鸦雀无声。文武官吏分列两侧,人人都能感受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张无忌的脸毫无表情,腰间的玉带向下压,压到了肚子下面。这通常是他发怒要杀人时惯有的动作,他身边的人都怕见到这个动作,不知道今天要拿谁开刀。
张无忌扫视帐下,忽然问:“胡德济来了吗”
胡德济站了出来:“末将在。”他上前几步,小心地溜了张无忌一眼,心里直打鼓,这种气氛里,叫谁谁都吃不消。
张无忌绵里藏针地问:“婺州一仗,你有很大收益吧”
胡德济胆怯地向上望望,说:“末将谨守军规,未敢造次。”
张无忌劈头便问:“你抢了几个女人啊”
胡德济大惊,急忙否认:“这是有人诬陷,求大人做主。”
张无忌说:“若讲诬陷,那就是我诬陷你了”这话说得更重。张无忌随后叫了声:“把人带上来。”
当大门外带上一大群花枝招展的女子时,胡德济傻了,扑通一下跪下去,连连叩头:“求主公饶命。”
张无忌问:“你自己说说,你该当何罪”
胡德济镇定一下自己,稍稍抬起头,在人群中搜寻,一下子看到了朱文正,这是他惟一的靠山,便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朱文正自顾不暇,扭过脸去,他正为给张无忌送去美女而后悔呢。
胡德济只好自救了,他弦外有音地说:“我胡某人是犯了军条,前有车,后有辙,犯这一条的不止我一个。”他这话是暗敲朱文正的,假如朱文正真的把江南才女苏坦妹送给了张无忌,他还怕什么别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别人不知道,许你州官放火,就得让民户点灯。
“说得好”张无忌不愠不火地说:“也有人献给我一个美女,现在也请出来让大家看看。”他一摆手,士兵拥着苏坦妹上殿来。她的美丽和高雅气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想看,又不敢直勾勾地看,不知张无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其实,这也是张无忌第一次看到这浙西第一才女苏坦妹。不得不说,的确是人间绝色。张无忌不见还好一见让他的心都飞了过去,她一身雪白,面无表情,却呈现自己独特冷漠气质,凤眼挺鼻,柳叶眉、秀发如稠似缎,樱口雪肌,身材丰满匀称,身穿粉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绝世佳人。身穿粉红色的莲花裙,年约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幻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显抚媚多姿,明艳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彩芒照耀,美绝天下。一丝清香,极似那夏日盛开于碧波池中的白莲,传入张无忌的鼻端,一线春风似的语音,传入张无忌的耳中,以致于张无忌顿时有点后悔了
但是张无忌毕竟是成大事者,于是强忍自己的冲动,转向胡德济,问:“你说前有车、后有辙,是不是指这个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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