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 - 第 3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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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陶公果然深知玄德之心呀,在下确实要急着回援公孙瓒,只是眼下人困马乏,武器不足,粮草不丰,还要筹备一些时日,一旦备妥刘备自会离去。”

    “玄德公真乃义士呀,实为我等楷模,凡是你所需要的尽管提,我一定派人尽量供给。”

    陶谦一脸的真诚,他心里巴不得这个心头大患赶快离开徐州。刘备也只好陪着干笑了两声。

    午夜,刘备军营内,“啪!”

    一声茶杯砸地的脆响,刘备在桌前咬牙切耻的骂道:“陶谦,你这个老匹夫,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

    刘备气的双目圆睁,两拳之上青盘暴露。

    “大哥,让我去把陶谦那个老匹夫给剁了!”

    张飞哇哇大叫着操起丈八蛇矛就向外走。“哎,三弟休要鲁莽,此事需从长计议。”

    旁边的关羽一把拦住了张飞。

    “大哥,陶谦对我们戒心很重啊,看来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迟了我们必遭不测。”

    关羽沉声说道。

    “二弟,我也知道,可是要是离了徐州,天下虽大,我等何处立身呢?”

    就在三人一愁莫展之时,门口的亲兵来报:“糜竺来访。”

    一身青衣的糜竺步履沉稳的进了大帐,微微一笑,糜竺对刘备说道:“玄德公,你可知大祸将要临头?”

    刘备一下子站了起来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呵呵,今日之事明眼人都看得出陶谦的心思,他是怕开门揖盗啊。眼下玄德公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

    刘备问道。

    “第一条路,立即卷起辅盖走人,我想这也是玄德公所不愿的。那么就只有第二条路了。”

    “第二条路是什么?”

    张飞急急的问道。刘备瞪了张飞一眼,张飞黑脸一紫退了下去。

    “第二条路就是夺了徐州!如果玄德公要走第二条路的话,我糜氏兄弟愿效犬马之劳!”

    刘备用疑惑的眼神盯着糜竺问道:“不知糜兄因何助我,可有什么要求?”

    姜到底是老的辣,刘备一眼就看出糜竺决不会毫无所图。

    “呵呵,玄德公果然一针见血,好,那我就说了,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事成之后徐州的盐业交给我糜氏经营,二嘛,嘿嘿,我要玄德公做我的妹夫。”

    果然好手段,刘备心中赞叹,糜氏家族不愧为徐州四大家族之一,胃口够大,一个盐业经营,那就是徐州一半的赋税,不过为了成事,这可以答应他,至于做他的妹夫,只要有这个关系,他糜氏家族以后就和自己成了栓在一起的蚂蚱,想分都分不开了,那在徐州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一点,呵呵,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呀,即得到了糜氏家族的效忠,又可以得到糜氏这徐州出名的美女,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刘备的嘴都乐开花了,一巴掌拍在糜竺的肩上说道:“兄长,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这三国里要说谁脸皮厚,这刘备真算得上天字第一号的,还没怎么样,兄长就叫上了。

    正文 第087章 吕布发威

    刘备厚着脸皮先管糜竺叫起了兄长,这边糜竺也不含糊,立即与刘备等人策划起来。

    徐州城,陶谦正美滋滋着听着小曲,喝着小酒,曹操被打退了,刘备也即将被自己赶走,眼着自己在徐州的地位稳如泰山,陶谦完全满足于自我陶醉之中。耳边一阵零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陶谦寻声望雲,只见侍卫统领浑身是血连滚带爬的跑了上来。

    “大人!刘备与糜竺糜芳反了,现在带兵杀过来了!”

    “什么?”

    陶谦一惊,端起的酒杯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刘备,果然是虎狼之徒!快给我叫元龙过来!”

    陶谦大叫道。

    “大人,陈登他看形势不好,也跟着反了!”

    “什么?陈登这个混蛋!”

    忙陶谦气的直跺脚。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喊杀声,渐渐的向内厅推近着。陶谦知道,刘备杀来了。

    “大人快走,我在这里先抵挡一阵!”

    侍卫大叫道。

    “哎!”

    陶谦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坐位上。“我陶谦自问无愧于朝廷,无愧于百姓,徐州要是丢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你们都逃命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刘备。”

    一丝坚毅的眼神出现在陶谦的脸上。

    “大人要是不走,那属下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吾誓与徐州共存亡!”

    侍卫统领转身向室外跑了出去。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刚刚跑出去的侍卫没有了声音,厅门外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杆丈八蛇矛之上鲜血汇成了一条细流向下滴淌着,侍卫统领的人头被系在了腰带之上,张飞仿佛一个魔王般向陶谦冲了过来。

    “三弟且慢!”

    身后的刘备大声叫着,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陶谦的长矛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已经刺穿了陶谦的咽喉,如泉般的鲜血喷的张飞成了一个血人,陶谦瞳孔中的光芒渐渐元去了。

    “哎呀三弟,你也太鲁莽了!”

    刘备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

    “一个老儿,杀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飞有些不以为然。

    “陶谦还有许多忠于他的手下,如陶谦未死,则我等则可利用他收服这些人,如今陶谦已死,我们兄弟初来乍到,又怎会服众?”

    “大哥多虑了,反正人已经杀了,就算有谁不服,我和三弟掌中的刀枪也要让他好看!”

    一边的关羽说道。

    “哎!”

    刘备长叹一声,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哥,斩草要除根!“关羽突然神色一厉转头对刘备说道。沉默了一下,刘备轻声的说道:“不要给人以口实,要做的干净!”

    “放心吧大哥!”

    关羽提刀向后院杀了进去。

    陶府后院,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大刀已经成了红色,陶谦的两个儿子身首异处的倒在了他的脚下。地上,陶谦的小妾与女儿正相拥在一起瑟瑟发抖,泪水早已经哭干,两个人在无边的恐惧中头脑已经成为了一片空白。看着娇滴滴的两个美女,关羽丹凤眼一挑,一丝邪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刀尖在二人的身上轻轻一挑,两具雪白的裸的呈现在了眼前。哈哈大笑声中,关羽的大刀一撇,一下子扑了上去……足有一个时辰,关羽才从两具被折磨昏厥的上趴了下来,向身后瞥了一眼两眼冒火的亲兵,关羽冷冷的说道:“该轮到你们了。”

    关羽倒提着大刀又向外杀了出去。随着黄昏的来临,两个少女终于在上百人的下停止了呼吸,离开了这个让他们憎恶的世界,整个陶府中老幼三百四十七口,无一人幸免于难。

    随着陶谦被袭杀,在糜氏帮助下,徐州一时之间成了刘备的天下,陶谦的部下虽然愤愤不平,但在关羽与张飞两员虎将的威之下,俱都敢怒不敢言,无论什么时候,拳头总是有力的。不过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随着吕布的到来,徐州的形势又起了变化。

    徐州城内,刘备召集一干文武商议对吕布之事该如何处理。“大哥!吕布这厮实乃小人,我等怎可与三姓家奴为伍?”

    张飞一向最看不上吕布,第一个发表了意见。

    “主公,吕布乃人中龙凤,天下无敌,如得此人相助则我徐州必可固若金汤!”

    一旁的孙乾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元龙,你怎么看?”

    刘备一瞅陈登说道。对于这个年轻的谋士,刘备还是很看重的。身材高瘦的陈登施了一礼清了清嗓子说道:“一切全凭主公做主。”

    之后就一言不发了。刘备又向关羽看去。关羽忙说道:“三弟说的很对,吕布虎狼之徒,大哥万不可留,还是赶走了事。”

    即然最信任的关羽都表态了,刘备心中也就有了主意,缓缓的起身说道:“吕布还是要留的,不过嘿嘿,我要留的是他项上的人头!一旦我们收编了吕布手经百战的并州铁骑,以徐州的财力物力,天下离我们就不远了!现在要想一个万全之策让吕布自投罗网,把吕布骗入城中杀掉,不知此事何人能办?”

    阶下的陈登主动请缨道:“若主公下定了决心,就交给元龙去办吧。”

    看着陈登,刘备点了点头。

    徐州城外吕布的大营内,刘备特使陷落登到来的消息让吕布兴奋起来,看来今后有希望在徐州立脚了。

    陈登向吕布施了一礼说道:“不知温候要生还是要死?”

    吕布一愣,急问道:“死怎么讲,生又怎么讲?”

    呵呵一笑,陈登不慌不忙的说道:“温候如要寻死,明日即可随元龙入城,徐州城内数千张劲弩已经等候多时了,如果要生嘛……”

    “怎么讲?”

    吕布急声问道。

    “如要生,则元龙与守城的曹豹必助温候夺得徐州!”

    吕布忙向前施了一礼说道:“望先生助我。”

    陈登微笑的摇起了羽扇。

    陈登为什么要相助吕布呢?三国时期,徐州被陈氏、糜氏、曹氏等士族所把持,他们之间相牵制,互为均衡,但刘备扶助糜氏的政策让徐州的政治形势发生了变化,由于糜氏一家独大,陈氏与曹氏的利益受到了严重损害,在这种情况下,陈登又怎么能相助刘备呢,千方百计寻觅一个能够取而代之的人物,而吕布则是最好的人选。只可惜,现在的刘备还看不透这一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徒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正文 第088章 我的洗衣脚水很鲜吧

    大汉帝国的都城长安城,宫殿麟次栉比,金碧辉煌,除西汉末年未央宫被农民起义破坏,长乐宫与建章宫依然保持完好,各宫之间多有飞阁复道连接。所谓“跨城池,作飞阁”汉武帝时还扩建了上林宛,渭水以南周至、户县以东,蓝田以西,秦岭以北,广袤五百里,内离宫殿阁楼台百余所,可容千乘万骑,时下虽然刚刚经过董卓之乱,李催等西凉诸将又涂炭生灵,弄的百业凋零,人口锐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安依然高高矗立在关西平原上雄视华夏。

    一个月后,袁新与郭嘉一路在一百特种兵的护送下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长安城外,这一路上二人只见白骨暴于荒野,哀嚎布于四方,心下不禁有些凄然,不过,这也更坚定了袁新平灭乱世的决心。一进城,二人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现在世道混乱,出门在外经商之人极少,而逃难的人又住不起店,一个客栈空空荡荡,两个人只花了一两银子就把客栈内最好的客房包了下来一个月,就这样还乐的店老板屁颠屁颠的点头哈腰。

    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路的风尘,两个人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打算出门转转,必竟头一次来到这百年古都,一切都比较好奇。这一趟转下来,袁新觉得长安虽然宽阔壮观,但论起繁华来比襄平还逊色不少,不禁有些兴味索然,想要回返,就在这时候,身边的街道突然乱成了一片。

    只见前头的人流四散而逃,商辅个个打烊关门,若大的街道上,倾刻间就空空荡荡,只剩下袁新与郭嘉大眼瞪小眼一头雾水的站在那。东侧的街道入口处,一队杀气腾腾如凶神恶煞般的士兵骑马冲了过来,凡是没来得及关门的店辅转眼间就被抢掠一空,几个躲在暗处的行人被士兵们找了出来,在一阵哈哈大笑声中脑袋被砍了下来系在士兵们的腰上。

    袁新一时之间只觉义愤填膺,光天化日之下,大汉朝的帝都之中竟然公开杀人越货,这也太大胆了。袁新不知道,这正是西凉兵常做的一种游戏,杀人越货以充军功,抢劫掳掠以肥私囊,长安城在关西军阀的白色恐怖之下奄奄一息着。

    奔腾的马队终于冲到了袁新站的近前,当先士兵的马刀高高举起就要向袁新砍下来。

    “停!”

    袁新一声豹吼,若大的嗓门一下子把马上的骑兵震的一愣,差点从马上跌下来。只见袁新高高把双手举在空中,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道:“我是张绣将军的朋友!快带我去见他!”

    长安城东一座宏伟而又精致的宅院中,一片片姹紫嫣红的鲜花怒放着,两边绿树成阴,看的出院落的主人一定是个清静淡雅之辈,这就是少将军张绣的宅第。袁新二人被带进了小院之中,只见周围下人婢女如云,随着张绣在西凉军中地位的日益提高,他的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安邑城中一座小院,三、五个仆人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张绣在与吕布一战后俨成为了西凉第一勇将,不过张绣本人依然没有什么改变,依然是那么帅气,也依然是那么忧郁。

    走出门的张绣一眼就看到了袁新,久未舒展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帅的掉了渣的笑容,把袁新嫉妒的心都快没缝了。“我说张兄啊,你再这么耍帅,还要人活不活了?这都折腾了天了,午饭还没吃呢。”

    “呵呵”张绣又是一笑,向后吩咐道:“叫厨子把最拿手的都做出来,我今天要痛饮一番。”

    张绣一伸手,把袁新二人迎了进去。一阵寒喧过后,袁新将郭嘉引见给张绣,所谓英雄惜英雄,二人立即有相见恨晚之感,这时酒宴已经摆上,三人就边吃边聊。这长安的厨子和安邑的就是不一样,光是牛羊肉就有煎炒烹炸十几种样式与做法,折腾一天的袁新也毫不客气,甩开腮帮一顿狼吞虎咽,直吃的沟满壕平肚子鼓的溜圆,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还嘟囔着:“这要是有酱肘子,我还能来它两只!张兄,劳你大驾把长安的形势给我说说吧。”

    张绣依然是不紧不慢的饮着酒,向甩了一甩飘逸的长发这才开口说道:“文轩兄,长安现在乱的很哪,西凉诸将以李催郭汜为首,不过现在他们二人却相处的很不愉快,而他们的手下整天滥杀无辜,鱼肉百姓,天子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我叔父张济看不惯他们的所做所为已经自请出镇弘农以避祸,你们如果晚来几天我恐怕就去了弘农了。”

    原来如此,袁新点了点头起身正色向张绣说道:“如今西凉军如一盘散沙,早晚败亡,张兄还是跟我去渔阳吧,我们一起成就一番大业。”

    “哎!”

    张绣微微一叹说道:“我也想过,可是叔父张济在此,我在,则外人惧我声名叔父尚可无事,我如离去恐叔父为他人所图。”

    张绣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张兄可说服你的叔父,你我两军暗通消息共同对敌,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郭嘉在一旁接口说道,到底是军师,一开口尽说实际的。

    “这是自然,即使奉孝兄不说我也有此意,我这就把你们的意思转告给叔父,我想叔父求之不得。”

    张绣一口答应下来。

    “如此也好。”

    袁新点了点头,又端起桌上的酒杯品了起来。

    酒宴之后,袁新谢绝了张绣的盛情挽留和郭嘉回到了客栈之中,袁新可不想受那份拘束。刚一进房门,袁新就问道:“奉孝,听了张绣一席话,你对长安局势有什么看法?”

    “主公,郭嘉以为,要想趁乱取势,必把长安这池水搅的越混越好。”

    “呵呵,英雄所见略同,也该到你这个军师施展阴谋诡计的时候了,把你的狠招说出来吧。”

    袁新调笑道。

    “什么叫阴谋诡计呀,主公,我这可是神机妙算!”

    郭嘉也笑呵呵的说道。

    “行了行了,不管是什么,也该你这摇扇子的露一手了,这几天累的我脑袋都晕了。”

    “呵呵,这有何难!我只需略施小计,全部解决。”

    郭嘉说道。

    “什么计?”

    袁新问道。

    郭嘉手中的小扇子一摇说道:“反间计!”

    明月初上,大将军郭汜的府中来了两个辽东打扮的客人,经过通报,二人进入了府中被安排在厅中稍等。一身锦袍的郭汜从内室中走了出来,一眼就认出了坐在椅上的袁新,脑袋一转,郭汜心中已有了对策。在一阵爽朗的笑声中郭汜边走边说道:“不知袁太守大驾光临,郭汜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呀!”

    袁新一听,与郭嘉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均在暗骂,真是真老狐狸!郭汜不叫袁新少主,而是袁太守,这分明是告诉袁新,以前董卓时的关系已不存在,任何人也指挥不了他,而论官职,袁新只是一个小小的辽东太守,而郭汜则是当朝的大将军,一越而成为了袁新的顶头上司,袁新反而要向他见礼。姜还是老的辣啊!

    不过眼前的袁新只有先咽下这口气,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学会忍的,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时先低头,来日找后帐!想到这,袁新按下了满心的不快起身说道:“郭将军客气,我从辽东来此,实有要事来与郭将军相商啊。”

    “噢?袁太守有何事找老夫?”

    郭汜反倒有点疑惑了,拿不准袁新到底来干什么。

    “呵呵,将军大人身处险境尚不自知,可知多少人想要将完全除之而后快吗?”

    袁新扔了个炸雷,就看郭汜怎么接了。果然,郭汜一下子眼睛瞪的溜圆说道:“此话怎讲?”

    “嘿嘿,一山不容二虎,卧塌之侧安容他人酣睡!言尽于此,告辞了!”

    袁新与郭嘉转身而去,身后的郭汜愣在阶上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明月当空,袁新与郭嘉走出了郭府。“主公,恐怕暗中监视郭汜的探子早将我们来访的消息告诉李催了,李催一定以为人们与郭汜之间有什么约定,这下,好戏该上演了。”

    “呵呵,奉孝,我们还要给他们加一把火,让这火越烧越旺!”

    月光下,一丝邪邪的笑容让袁新显得是那么的狡诈。

    三天后的清早,李催府的厨子王元又来到了街上开始一天一次的采购,别看李催的手下平时在别处无恶不作,但兔子不吃窝边草,在他府边的市场上还真没有敢捣乱的,成了长安城中不多的安宁之地,很多小贩都把摊位摆在了这里。

    这李催有个与众不同的嗜好,爱生吃水蝲蛄,还要是当天捕的水拉祜,这下可忙坏了他的大厨王元,每天都要亲自到市场上购买新鲜的水蝲蛄,这事情他从不敢让别人做,李催的嘴可刁着呢,要是别人用隔天的水蝲蛄糊弄他,第二天自己的脑袋保准跟着一起般家。这平常市场上的水蝲蛄多不胜数,今天走遍了整个市场,怎么一家也找不到了呢,连约订的那几份也一个都找不到,这下可麻烦了,王元脸上的汗淌了下来,正在他万分焦急的时候,一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叫卖声吸引了他。

    “卖水蝲蛄啦,清仓吐血大甩卖啦!抹脖上吊大甩卖了啊!”

    这么绝的叫卖声除了袁新谁还能发的出来?早就预料到李催要找郭汜问个究竟,袁新起了个大早,把全城的水蝲蛄全都给包圆了,那几个与李催府长期供应的小贩拿着袁新给的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早就跑出了长安城,去开始新生活了。

    看着袁新脚下满满一盆的水蝲蛄,王元的眼睛当时就直了,连问都都不问就要全部买走,袁新装着一付吃亏上当的表情,满脸懊丧的将水蝲蛄交给了王元,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这一盆洗脚水养出的水蝲蛄再配上各种佐料,李催吃在嘴里一定会觉的很鲜吧。

    正文 第089章 二虎相争

    “卖水蝲蛄啦,清仓吐血大甩卖啦!抹脖上吊大甩卖了啊!”

    这么绝的叫卖声除了袁新谁还能发的出来?早就预料到李催要找郭汜问个究竟,袁新起了个大早,把全城的水蝲蛄全都给包圆了,那几个与李催府长期供应的小贩拿着袁新给的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早就跑出了长安城,去开始新生活了。

    看着袁新脚下满满一盆的水蝲蛄,王元的眼睛当时就直了,连问都都不问就要全部买走,袁新装着一付吃亏上当的表情,满脸懊丧的将水蝲蛄交给了王元,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这一盆洗脚水养出的水蝲蛄再配上各种佐料,李催吃在嘴里一定会觉的很鲜吧。

    李催府内,郭汜受李催的邀请正与李催把酒言欢。“贤弟呀,你我在董公手下一干就是十多年,我们一同出生入死,真的是患难之交啊。”

    两杯酒下肚,李催有感而发。

    “是啊,我们哥俩能到今天这份上可真是不容易啊。”

    郭汜也感慨万千。

    “贤弟,来,吃菜,这水蝲蛄可鲜了,你也尝尝。”

    李催挑了几个肥的水蝲蛄夹到了郭汜的碗里。

    “谢谢大哥了。”

    郭汜三口取两口就把水蝲蛄吞进了肚子里,一看李催乐呵呵的看着自己没有动筷不由问道:“大哥,你怎么不吃呀!”

    “啊,贤弟,你都吃了吧,我平常总吃,这是专门为你做的。”

    李催说道。

    “那小弟谢谢大哥了,对了大哥,不知你今天宴请小弟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郭汜问道。

    “呵呵,贤弟,你果然了解大哥的心思,既然你说到这了,那么大哥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什么人到你府上了。”

    李催的脸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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