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闯后宫 - 第 71 部分阅读
亲近一些。前些日子,朝中一片乱糟糟的,中书令大人又忙著率军追杀叛
军,因此一直没有能向他道贺,饮宴相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不能错
过。
于是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大批车马直向自己的府第行
来。
这一日,中书令府中大排宴席,宴请文武百官。百官早都在多日前便
已准备好了贺喜的礼物,令人从家里拿来,献与中书令大人,为他这些天
来加官进爵而道贺庆祝。
无数官员,上前举杯道贺,称颂安南侯功高盖世,若非有他在,只怕
朝廷倾危,徒让钱松这群贼子夺了江山社稷。
李小民谦虚而笑,只道众官功劳甚大,若非各位一力支持,也不能这
么快便将乱局平定。一时间,满堂和气,朝中官员,尽皆举杯而笑,大半
官员都在深喜自己躲过一次大乱之劫,又可以过上一段太平日子了。
酒菜上来,李小民坐在正席之上,举杯殷勤劝酒,与众官痛饮一番。
看着满堂官员,朝臣无数,尽以自己为尊,不由心中大快。知道权倾朝
野,便是此意了。
那些朝臣,虽然也不愿意让一个太监当政,主持朝中政务,怎奈安南
侯李公公的功劳太大,几乎是一力击溃了钱松等人的叛乱密谋,天下兵
马,又大半在其掌握。不论是实力还是功劳,都稳居天下之首,因此有许
多朝臣都心悦诚服,聚集在他旗下,一心为朝廷出力。便是心怀异志者,
见李公公势力如此之大,也只能虚与委蛇,装作是他的忠实部下了。
偶尔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对于李小民升迁得太快,颇有怨言。可是李
小民派遣在他们身边的耳目甚多,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将密室之
语,传到情报官的耳中,汇聚起来,交给了李小民。
对于这样不忠诚的家伙,李小民也不想滥杀,只是将几个罪行证据确
凿的交与了大理寺,当作钱松的同党,砍头了事。那些曾对同僚们说起李
小民不是的,也在金陵城的纷乱中,被乱兵所袭,不小心死于非命。而那
些乱兵杀人抢钱之后一哄齐散,又到哪里找他们去?
这么来回几次,朝臣们也大都心里有数,就算心里有怨言的,也不敢
多说,只好暂且忍耐,毕竟军权在别人手里,如果自己还敢乱说话,那真
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当然李小民也不想做得太过份,过了一段时间,自然出来平定乱局,
把乱兵赶出金陵,从此便再没有乱兵袭杀朝廷大臣的事发生了。
此刻在中书令府中,众朝臣一团和气,笑呵呵地饮酒作乐。酒过三
巡,李小民照例下令府中歌伎歌舞助兴。
当一队队的美貌少女按照众官未曾听过的美妙音乐,轻声曼唱著歌舞
起来,百官半醉之间,都互相喜笑,听著仙乐般的丝竹之声,看着那些美
若天仙的美少女们,一时几疑身在瑶池,享尽人间所不能有的至乐了。
这般美貌的少女,是百官梦寐以求而难以得到的。也只有李小民这般
有钱,才能买到这么多色艺双绝的美女,放在家中。
可惜李公公太过小气,放著这么多美女自己不用,也不给人,让众官
徒呼奈何,心中渐生不满之意。
户部尚书丁管正在举杯饮酒,一眼看到自己夙来的政敌,工部尚书狄
人吉此刻也在饮酒作乐,眯著一双色眼,正在偷瞄那些美女歌舞时的美妙
仪态,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由暗生不平,挥手一拍桌案,借著酒意笑
道:「果然是美妙歌舞,只可惜这般美女,还不及狄夫人的美貌啊!」
此言一出,旁边听到的人都有些惊讶。一个与丁管相好的官员便凑趣
笑道:「尚书大人所言的狄夫人,却是哪一个?」
丁管借醉笑道:「还有哪一个,京城官吏眷属之中,最为美貌的,当
然非狄尚书的夫人莫属了!」
狄人吉闻言,面现微怒,却又有些自得,淡然笑道:「哪里哪里,拙
荆丑陋,哪里及得上丁尚书的夫人那般美貌!」
李小民听得好奇,拱手笑道:「二位尚书大人在谈论什么,这般高
兴?」
丁管知道李小民虽是太监,却甚是好色,不然也不会养这么多美貌歌
女不给人了,当即添油加醋,将狄人吉的夫人的美貌夸得天下少有,一心
只想将祸水引到他家里去。
李小民看着两个长须大臣,俱都四五十岁年纪,怎么会有这般美貌的
夫人,不由摇头不信。
丁管却笑道:「狄大人断弦再续,却有了这般美貌的夫人,果然是好
福气啊!」
李小民这才知道狄人吉是续弦再娶了一个美貌夫人,不由好奇心起,
想要看上一看,狄人吉的夫人是如何美貌法。
不过当著众官,自然不能问到此事,李小民便笑著将话题岔开,与众
官一同欣赏起歌舞来。
这一日,文武百官在中书令大人的府第中,尽情饮酒,直到大醉方
散。可是在李小民的心中,却记下了狄夫人的美貌之名,想着将来一定要
看一看才好。
※※※
身体一向好得令人吃惊的真平公主,忽然生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厉
害。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皇后正躺在床上,与内宫总管李小民激烈
交欢,直干得香汗淋漓,凤体嫣红,忽然听到外面跑来的小宫女惊慌地说
真平公主突然昏倒,还要咳血,不由大吃一惊,想要推开身上的李小民,
却又不及他力大,只得苦求他草草收工,放她从身下离开,也不及梳妆,
披上衣衫,云鬓蓬乱地离去,前去看望女儿,只留下那个送信的标致宫
女,给李总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这一打扰,也没有了什么兴致,只是躺在床上,让那名美少
女伏在自己胯下,吮吸舔咂著从皇后娘娘凤体中流出的玉液,心里暗自纳
闷:「怎么真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精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与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艳场面,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将
那名负责侍候周皇后的宫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欢,心里怀念着真平公主
的冰肌玉肤,气喘吁吁,不多时便已完事,懒洋洋地趴在宫女的身上,不
想起来。
美少女低泣著,也不敢推开李公公的身子,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压得她有点喘息。
在美少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见周皇后回来与自己重寻欢乐,李小民
有点无趣,便爬了起来,看看身下的宫女,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也有些不
忍,便唤了另一个宫女前来帮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拍拍刚才那个美
少女的脸颊,让她躺在皇后娘娘的凤榻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这宫女哪有胆量一直躺在皇后的床上,见他走了,慌忙勉力撑起娇弱
无力的身子,在另一个宫女的搀扶下,向外面走去。
那一个少女只是用口舌服侍了李小民,帮他清理了一下,被弄得娇喘
不止,脸色飞红,看向自己姊妹的目光,也充满了羡慕。心下暗自盘算,
如果有这样的好机会,一定要自己抢著来报信才好。
李小民出去转了一圈,找了长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亲亲,亲吻了一
阵,随口将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诉了她。
长平公主与她姊妹情深,果然一听便著了急,带上李小民,直向真平
公主的寝宫走去。
走进寝宫,迎面便见大批的宫女围绕在庭院里,低头侍立,脸上都有
惶急之色,看起来真平公主的病势不轻。
李小民跟著长平公主走进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但见太医数名,垂首
立于床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香榻之上,一名绝色少女气息奄奄,娇弱无力地躺在那里,面白如
纸,看上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周皇后坐在她的床前,拉著她的手,眼泪涟涟,颤声叫道:「我的
儿!你怎么会病成这样,几天不见,就病得如此沉重!」
真平公主勉强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母亲,轻声道:「母后!孩儿此
去,便是与母亲再无相见之期。请母后保重身体,我们母女,来世再
见!」
周皇后大惊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儿天儿地地大哭,直哭得几乎晕厥
过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后抱在怀里,面色平静,丝毫不以死为意。目光一
转,落到李小民脸上,忽然面色大变,一阵剧烈地咳嗽,直咳出血来,洒
在周皇后的衣衫上面。
李小民慌忙低头退后,心里纳罕:「刚才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
我,就变了脸色?难道是这病跟我相冲克不成?可是又没听说我练这仙法
会克死什么人啊!」
可是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小民还是心中惨
然,低头不语。
门外珠帘一卷,闻得香风缭绕,却是秦贵妃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自
己女儿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蹙,却也不及去查问,忙上前扶住周
皇后,柔声劝慰,却止不住周皇后满心的哀痛,泪水打湿了衣衫。
几个嫔妃也闻讯赶来,围住周皇后,努力劝慰。秦贵妃脱身出来,微
蹙柳眉,向那几名太医道:「请问几位太医,真平公主得的是什么病,严
不严重?」
那几个太医苦笑道:「贵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瞒:公主实是忧思
过度,才得了这一场重病。须得好生用药调理,若能解除她心中忧思,治
疗起来便多了几分把握。」
周皇后抱住女儿哭道:「真平,你告诉母后,你到底在思念什么,母
后一定替你想办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后怀里,目光看着躲到屋角处的李小民,口唇蠕
动,在伏下头来的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你若真的为我着想,
就去找一个叫李白的人,只有他来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远远地听到,心下大为难过:「原来这位公主殿下是
为了我才生的病,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丢在一边,这么久都不来找
她,害她思念过度,弄坏了身子。唉,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随便弄坏,
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个粉妆玉琢般的美丽小姑娘伏在榻旁,已经哭得眼泪汪汪,却是真
平公主同母的亲妹妹安平公主。几个妃嫔一围,长平公主也上前陪著一同
哭泣,顺手把她推了出去,不让她看到这么凄惨的场面。若是也染上病,
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著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
小民急公好义,拉著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安慰道:「公主殿
下,不要着急,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里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
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来看你姐姐吧。」
安平公主抬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著
自己的,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著红肿的
大眼睛,怒视著李小民,咬牙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打著什么坏主
意?」
李小民低头歎息道:「公主殿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都是为了
你们姊妹和皇后娘娘着想,这才这么说的。现在真平公主已经病成这样
了,你若也急出病来,让皇后娘娘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番话,倒引起安平公主的愁绪,流着眼泪道:「你说,姐姐这一
次是不是会死了?」
李小民拉著她的小手,领著她走向庭院后面的花园里,沉吟道:「看
起来象是病得很重,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轻蔑的样子,娇声道:「看你又在胡吹大
气,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在几天内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严重打击,脸一板,挺直腰杆大声道:「不
是吹牛,只要我一动手,五天之内,定然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动,却做出不信的样子,撇著嘴道:「哼,我才不
信!除非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的话,就算你欺君罔上,治你个
灭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恼,这小女孩这么爱记仇,不过是摸了几把,亲了几
下,她就一直针对自己,现在更是设下圈套让自己钻,若是治好了她姐
姐,她自然高兴;若是治不好,她还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个强仇大
敌,倒是两不耽误。
他回头看着安平公主白玉般洁净的小脸,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
如此,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着他,咬牙道:「打什么赌?」
李小民从容道:「不如这样,我们打赌,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内治好真
平公主的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心里暗自寻
思:「答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罢,
就让他高兴一回,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
了!」
她抬眼看着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过,若是五天之内治不
好,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
姐姐有什么不测,我就让你在下葬的时候,自己跳到墓丨穴里面,为我姐姐
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双黑眼珠灵活地乱转,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猜出
肯定不怀好意。不过,自己有从公孙不败那里搜罗来的大量灵丹妙药,自
然不会把这点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应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担心起来,连忙补充道:「五
天之内,你一定要还我一个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姐姐,不然我们的赌约就算
你输!」
李小民点头答应,安平公主却笑道:「还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
行,若是还有些闷闷不乐,就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恼,这病人的心情怎么能是医生能控制得了的?
看看四下无人,李小民索性当场报复,将安平公主搂在怀里,浑身上
下乱摸,吓得安平公主几乎尖叫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李小民低头吻住她
的樱唇,用力一吸,便将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挣扎,挥动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低声叫
道:「你这坏太监,又在做坏事,当心我告诉母后,灭你满门!」
就在真平公主的寝宫院内,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乱来,松开手,顺手摸
了摸她小巧绵软的酥胸,心中暗道:「好像发育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
上次摸过她的功劳?」
安平公主气乎乎地跑开,跑出十几步后,又回身小声叫道:「记著刚
才你说的话,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看着众人还在那里忙乱,也不敢
多说什么,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泪。
秦贵妃抚摸著她的头发,歎息道:「好可怜的孩子!咦,安平,你刚
才去哪里了,怎么头发有些乱?」
就象李小民从前说的那样,安平公主确实不敢告诉别人,说自己「被
一个太监摸到了咪咪」,只能咬著牙说道:「承贵妃娘娘挂怀,我刚才出
去吹一吹风,头发被风吹得乱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可不要到
处乱跑,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转过头去,怒视著一脸悲天悯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
一脚,跺在他的大脚趾上,免得他再说这么假仁假义的话来恶心人。
李小民捧著一个盒子,装作没有看到安平公主脸上的怒容,向周皇后
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小人这里有家传的仙丹,对重症之人,颇
有奇效。现在奉献出来,请娘娘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说不
定。」
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小情人捧来一丸仙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
一根救命稻草,慌忙上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丸丹药,颤声道:
「好,既然有仙丹就好,快来人,倒水,餵公主把药吃下去!」
旁边几个嫔妃一阵忙乱,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温水,将李小民拿
来的丹药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药吃了
下去。
不多时,真平公主的身体果然好像好了许多,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发热
咳嗽。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满了惊佩感激。
周皇后轻歎一声,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
李小民一脸谦虚,躬身道:「这都是托了皇后娘娘的洪福,小人不敢
居功。」
周皇后抬起美目,感激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欢的时
候,未曾服侍得他尽兴,便听说女儿急病,赶忙下床赶了过来。等一会,
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服侍他高兴才是。一想到自己
即将对他做的事,美丽的娇靥,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李小民暗自笑著,示威般地看了旁边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
「怎么样,小将出马,一个顶俩,什么五天之约,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
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红,雪白光洁的贝齿轻轻咬著樱唇,却若无其事地笑
道:「对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会很高兴,就象
从前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嫔妃们慌忙点头称是,长平公主也微笑著将她揽在怀里,亲昵地刮著
她的小鼻子,只有和她打著哑谜的李小民,低头站在床边,微微地冷笑。
※※※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处大庄院中。
庄院外面,戒备森严,许多士兵围在庄门外,小心地守护著公主的安
危。即使是已经到了深夜,还是有士兵在尽职地值班,免得有什么不测发
生。
真平公主本来是应该住在皇宫中的,可是却因为她生了病,中书令大
人上奏周皇后,道是只有住在宫外的庄院中,方可采天地元气,对病况大
有帮助。周皇后对中书令大人已经是言听计从,立即下令,将真平公主送
到宫外居住。而这居住之所,便是她常与李小民幽会的那处庄院之中。
此刻,在庄院最中间的一处高高的绣楼上面,灯火尽熄,里面的人似
是已经睡著了。
但是,睡著的只是侍候公主的宫女们。在最大的一间卧房里面,依然
点著一支红烛,烛泪缓缓流下,在红烛底部,形成了一片泪海。
在绣房的卧床之上,躺著一个娇弱的少女,美丽的脸庞上,一片惨
白,似乎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她瞪著迷蒙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语,只有幽幽
的歎息,自她香唇之中,轻轻散发出来。
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还在轻
轻地咳嗽著,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
时间已经是夜深人静,现在还在注视著她的,只有在屋外偷窥她的那
个少年男子了。
他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窗外,用一个自制的潜望镜,偷偷地伸
进窗子里面,观测床上少女的一举一动,深深的怜惜,自他心底缓缓涌
起。
这身夜行衣,是李小民与她初见之时,所穿的那一件。看到自己喜欢
的少女为了思念自己,落到这般深重的病境,李小民心里也不好受,便要
翻身越过窗子,跳进屋里去。
可是他的腿有些发软,让他的动作不能象往常那样随意。这腿软的原
因,却是拜了床上这位公主殿下的母亲所赐。
他抚摸著自己发软的双腿,回忆著在昨天的夜里,自己在周皇后寝宫
中停眠整宿,与她彻夜寻欢,周皇后出奇地妩媚柔顺,对李小民的要求,
一一照做,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快活,让这一夜成为了李小民和她做得最爽
的一次。
不仅昨夜,就是刚才,李小民食髓知味,又摸到了周皇后的床上,抱
起周皇后的玉体,便行云雨起来。周皇后因为一夜疲惫,还未睡醒,可是
被他在睡梦中云雨一阵,惊醒过来,也没有责备他的趁夜偷袭,反倒强撑
著疲惫的娇躯,尽力支陪,口舌奉侍,娇躯狂浪摇动,直到在极度的快乐
之中尖叫昏迷过去,李小民才在她玉体内发泄完毕,在几个面红耳赤的美
貌宫女的服侍下,穿上衣衫,悄悄地出了宫。
他的周皇后的私情,在她的这些贴身宫女里面,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了。不过李小民也不在乎,反正周皇后身边的几十个宫女他都已经一个个
地尝了个遍,不知采了多少chu女元红,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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