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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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掌门刚刚想起来一个重要线索,他送个师尊的古卷书页,为了防止古卷腐烂,曾涂过玄霜草的草汁。这种草汁即使干涸后,仍然很容易沾到皮肤,且无法清洗,只能等个十天半月,让它自然消解。从天剑出发到现在,不过五天时间,下毒的人手上的玄霜草汁必然没有消解干净。而玄霜草遇冰变为蓝色。”

    梁书锦取出古卷,又将食指放在冰块上,食指很快出现蓝色的光泽:“即使是很少的玄霜草汁,也会有这样的效果。”

    “所以梁少侠的意思是,在座的谁手指变蓝,谁就是下毒之人!”

    “那也不对,如果凶手是越沉,他当然可以说他是为了装礼物,所以手接触过残卷。”

    梁书锦打断众人的议论:“苏掌门说了,如果没有任何人手指变色,那鸣鹤山庄要定越沉的罪,他也无话可说。现在请诸位把手放入冰盒中,不要偷看,我将一一检查诸位的手是否变色。”

    众人依言将手伸入盒子里,触摸冰块。梁书锦一个个看过去,最终停在景琛面前:“这位公子,若我没记错,您是宁王殿下的家臣?”

    “我,不可能,我手没变色。”景琛有些慌张地从盒子里伸出手来,果然上面还是原本白白净净的肤色。

    “是啊,你的手没变色。”梁书锦的声音冷下去:“可是其他人的手却变色了。好了诸位,可以把手指拿出来了,不用惊慌,玄霜草汁涂在晚饭用的碗上,我亲眼确认过所有人都碰到过碗,所以,这位公子,现在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只有你的手指没有变色?”

    “什么意思?凶手是景琛?”燕天瑞难以置信地看向景琛:“不可能,他才十七岁,胆子又小,哭包一个,哪会干这种事。再说了他是个读书人,皇兄钦点的探花,跟武林上的诸位无冤无仇,怎么会做下毒之事?”

    “既然没下毒?那他刚才,为什么不敢摸冰块呢?”梁书锦反问。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恐怕残卷根本没涂过玄霜草汁,梁书锦是在利用下毒之人的心虚,从人群中将他找出来。

    “听说还是个探花?好好的功名不要,偏要勾结魔教!”几个扬州官员露出鄙夷的表情。

    “几位有所不知,这年轻人心大得很,刚入朝就得罪了内阁的几位大人,差点被削去功名。”一位知晓内情的老臣阴阳怪气地说。

    “玄霜草汁?倒是有几分巧妙,这么偏门的东西你也知道?”越沉低声问苏槐。

    “我只是给梁书锦讲了一个故事,就是一个人查案时,说他有口钟,会识别盗贼,谁摸钟时钟响了,就是贼,所有人都摸了钟,钟当然没响,结果查案那人早就在钟涂了墨汁,谁手上没有墨汁,便是盗贼。梁兄大概是觉得会测谎的钟太假,骗不过凶手,才特意想到了更应景的玄霜草。”

    “景琛,你真的……为什么啊?本王待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帮魔教的人?”

    “王爷待我很好,只是景琛……”景琛低着头,眼泪滴在地上,慢慢晕开。

    燕天瑞只觉得心口都跟着揪紧了,他蹲下身,扶着景琛的肩膀:“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你告诉我,别怕。”

    “殿下……”景琛抬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危险!”越沉在燕天瑞蹲下时,就觉得不对,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只见景琛手指闪电般地袭向燕天瑞的咽喉,紧紧扣住,另一只手绕过燕天瑞腰侧,从身后将人抱住。

    得手后,景琛嘴角勾起笑意,贴着燕天瑞耳侧说:“没有人威胁我,我本来就是魔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注:这个方法来自于《梦溪笔谈》中“陈述古辫盗”的故事。

    小剧场,

    苏槐:一会唤魂术,一会锁缩术,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啊?

    越沉: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

    苏槐:你什么时候偷学了土味情话?

    ☆、第 33 章

    “你到底是谁?”宁王倒没有露出慌乱的神色,只是蹙眉问道:“景琛呢?”

    “我就是景琛啊?殿下从头到尾见到的,都是我。”景琛笑着在宁王耳侧呵气道,他原本就长得十分漂亮,先前还显得有些青涩,换了个气质,倒显得妖魅惑人起来:“当然了,景琛这个名字是借来的,我的真名你可要记好了,我叫白冉,白虎的白,冉冉升起的冉。”

    “白虎堂主白冉!”江湖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白冉一直是魔教四堂主之中最为神秘的一个,关于他的长相只有只言片语的传闻,说是面若好女,风华倾城。但他能当上白虎堂主,却是凭借过人的智谋,听说魔教教主对他十分信任,教中事务,多由他来主持,许多计谋,也是由他定下的,虽然因为年轻,只屈居堂主之位,但实际在教中的话语权,犹在两个护法之上。

    “怎么,都认识我呀。”白冉笑得更开心了:“那就好说了,苏掌门,我们两位护法想请您去教内坐坐,您应该不会拒绝吧?”

    “你把老四放了,我跟你走就是。”苏槐倒不是对燕天瑞有多深的感情,只是现在他必须要做符合“人设”的选择。

    “别管我,本王还不信了,他魔教若敢动我分毫,我皇兄必灭他全教。”燕天瑞咬牙切齿道,先前有多喜欢景琛,现在就有多痛恨白冉。算计他的权势钱财不要紧,可对方偏偏算计他的真心,他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游戏人间的小王爷,难得有这么一次,想把一个人放入羽翼之下,认真守护。可这人,却从一开始就在玩弄利用他的感情。

    “小王爷。”白冉单手扣着燕天瑞的脖子,用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肩,白冉比燕天瑞矮些,这样搂着燕天瑞,若是忽略那只掐在命门上的手,倒像是情人间撒娇的拥抱:“我当然舍不得不伤你,不过我魔教里有个好地方,叫万蛊园,那里养着数万毒虫,我在里面给你安张床,如何?”

    燕天瑞变了脸色,他怕虫子。那些奇形怪状的蛊虫就更怕了。

    “别怕,大不了我陪着你。”白冉还半真半假地安慰他。

    “够了,我已说了会跟你走,你别吓他了。”苏槐上前一步:“不过镂月剑在房中,我要回去取一趟。”

    “苏掌门高义,那好,你带着镂月剑,顺着山路走,自然有我教之人在路上等候。我收到信号,自会放开宁王殿下。”白冉似是怕苏槐拖延时间,又补充了一句:“半个时辰内,我要见到信号,半个时辰一到,我立刻带宁王殿下离开。”

    苏槐只好先往住处走去,越沉也跟了过去。

    “你真的要与燕天瑞交换。”越沉追上苏槐问道。

    “那怎么办,现在不换,万一燕天瑞在魔教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我自己玩完,天剑门也要跟着遭殃。”苏槐回到房间想起镂月剑还在越沉包袱里,问他要道:“剑给我吧。”

    “那你去吧。”越沉拿出镂月剑递给苏槐,说:“走之前把天字令给我。”

    ??

    苏槐一头雾水的看向越沉,这时候问他要天字令是几个意思?怕他被魔教的人搜出天字令?要求千机阁做什么任务?自己都快凉了,他还在关心生意?

    “给你。”苏槐从怀里掏出天字令,拍到桌子上。

    越沉拿起天字令收好,伸手在苏槐发顶顺了顺毛:“好了,天字令我收下了,千机阁无论如何,会保护你从魔教平安回来。”

    苏槐愣住,原来要天字令是这个意思吗?

    苏槐被这突如其来的承诺弄得眼眶一酸,连忙背过身去,嘴里还说着:“奸商,本来这次就是为了保护你师弟才去的,不能算次数。”

    “一码归一码。”越沉耍赖道:“千面是去保护你的,自然要收下天字令,至于你保护越沉师弟的报酬,你该去找越沉要。”

    “反正账我记下了,等回来再与你慢慢算。”苏槐不再耽搁,带着剑朝外走去。

    走到山腰间,果然已有魔教众人在此等候,为首的是个熟人,魔教左护法步玉书。

    “苏掌门,别来无恙。”步玉书上前一步:“到底还是白虎堂主有办法,一出马就让苏掌门束手就擒了。”

    “废话少说,你先发信号。”苏槐盯着步玉书,心里还有些紧张,万一对方抓了自己又带走宁王,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放心,你来了,宁王自然会放,毕竟谁也不想真触怒龙椅上那位不是?”步玉书给手下比了个手势,手下向天空发了一个信号。

    步玉书接过苏槐手中的剑,又命人将苏槐捆住,塞进马车,半柱香后,苏槐听见白冉的声音:“回吧。”

    接着白冉钻进马车,迎面对上五花大绑的苏槐。

    “啧啧啧,太失礼了,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恩人。”白冉摇头叹道。

    “那你倒是给我解开啊。”苏槐撇了撇嘴角。

    “虽然恩人应该是没有武功了,不过稳妥起见,还是暂时捆着的好。”白冉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靠在马车上。

    “宁王怎么样了?”苏槐问。

    “放心,我走前把他全须全尾地还回去了。”白冉叹了口气:“还真是舍不得呢,若是能带回教中,日夜相伴该多好。”

    苏槐不理他的胡话,只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觉得他如果去现代,无论是盛世美颜的长相,还是这出神入化的演技,都必然会在演艺圈大放光彩:“你跟景琛还真是完全不像。”

    “像啊。”白冉捋着发丝:“我们有如出一辙的美貌。”

    苏槐“……”我才不要跟这个自恋狂戏精堂主聊天,把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哭包还给我!

    “我还是很疑惑,从一开始我在京城外遇到的人,就是你吗?”苏槐说:“那你的家世也是伪造的?”

    “你见到的是我。”白冉说:“不过,真正的景琛确有其人,你也见过。”

    “我见过?”苏槐想了想:“是你的小厮?”

    白冉点头。

    苏槐:“他为何会听你的话?还愿意把身份让给你?”

    “交易而已。”白冉说:“他的青梅竹马即将嫁做人妇,他难过的要寻短见,我帮他和他小青梅私奔,他配合我演戏。”

    苏槐:“那你为什么要扮成那种怯懦,爱哭的性格?你怎么知道宁王……”

    白冉打断他:“你问题太多了,有心思关心这些,不如想想你把壳子还回去后,自己会不会魂飞魄散。”

    苏槐看着一提到感情,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白冉,突然觉得,或许两人这场对手戏,也不只是燕天瑞一人栽了。

    却说燕天瑞与越沉下山后,越沉重新扮做千面的模样,想要赶在苏槐到魔教之前到达。

    燕天瑞看着越沉脸上少见的焦急之色,心里颇不好受:“是我识人不清,连累了他。我回去求皇兄想想办法。”

    “不怪你,我们都大意了。”越沉说:“苏槐那边,我有办法救他出来。只是怕耽搁久了,他在魔教受罪。”

    “魔教那些人会不会在路上就强迫苏槐接触镂月剑,放出邵丘啊?”燕天瑞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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