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同人)【蝎迪】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 分卷阅读2
大概是放假无聊,迪达拉一个人在家里也待不住,和蝎分别后没几天就一个人在街上乱转散心,路过那家酒吧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蝎那天的问话仿佛一根羽毛在他心口轻轻扫过,他总是忍不住反复回想。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男人,甚至他活了十七年男人女人都没喜欢过,应该算得上迟钝了。
抛开他不开窍的脑瓜,这副天生的好脸蛋和长期锻炼练就的好身材还是十分具有欺骗性并且异常招人的,大抵就体现在他刚坐下没五分钟,正和调酒师说话,就有人端着酒杯过来了——长得不错,戴着昂贵的腕表,休闲衬衣下包裹的肌肉似乎很有爆发力,总之看着就像个不管在什么圈子都很抢手的男人。
“一个人?”男人在迪达拉身边坐下了,脸上是很浅的笑意,不知为何就让他想到蝎。
“嗯。”迪达拉听见自己含糊不清的回应。
“介意我请你喝一杯么?”说是这样说,可男人已将手里的一杯酒推给他,自己拿着另一杯。看见迪达拉毫无心机地喝下几口后露出嫌恶的表情,男人的嘴角扯得更开了。
迪达拉这会才知道自己的酒量可能不是很好吧,几口下去就有点头晕了。他趴在吧台上,脸颊枕着手臂,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清年轻的调酒师在他旁边给他使的眼色——换句话讲,就算他是百分百清醒的,可能也并读不懂那眼神在跟他说的“白痴快跑啊”。
迪达拉不清楚圈子里的事情,更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绝对不能招惹的。他像一只毫无反击之力的猫科幼崽,迷迷糊糊撞进猎人手心里,浑身使不上力气。
“醉了?”男人还是那样笑着,伸手把他揽过去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我带你去休息。”迪达拉即使再没脑子也知道眼前的事情完全不对,指甲暗自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然而只是徒劳。他只好用全身仅有的一点力气推开男人的一只手,“我自己能走。”
其他客人仿佛早已见怪不怪,少数人还用隐晦而下流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迪达拉。他心理上觉得恶心得不得了,但药物作用令他难以抗拒来自另一个男人的触碰,无论这个人是谁。就在他被架起来同时,那晚的领班匆忙跑过来,陪着笑说请稍等您还有东西忘了拿。
男人被拖住不能走,于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迪达拉水润的蓝眼睛和无意识张开的唇瓣。正猜测是谁费心阻挠他时,有人从旁边伸出一双手,强硬又温柔地把迪达拉按进怀里,阻隔他的视线。嘴边的肉被人抢了去,男人不禁有些恼怒,然而抬头对上这位连他也惹不起的煞神,天大的火气都要往下压一压。
迪达拉完全没了力气,脑子里嗡嗡一片,听不见蝎和那男人说了些什么,余光瞥到领班狠狠踹了调酒师好几脚。真是莫名其妙,这个晚上真是莫名其妙……
蝎把他带上三楼一间休息室后也莫名其妙发起了火,当然具体内容迪达拉是完全听不清的,只能凑近了用甜美的亲吻堵住蝎的恶言恶语,同时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不断蹭他。
蝎知道自己完全没法丢下这个偏要自找苦吃的小孩,就一边骂一边伸手进去安慰他,迪达拉却突然哭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吐着破碎的词语。蝎知道楼下那人玩得很疯,用的药自然也是后劲十足。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着这样诱人的肉体早已忍耐许久,想到这里更是完全抛开了束缚。原想着下床去拿润滑和保险套,结果迪达拉用腿勾住他,哭着说“别不要我”……
那个晚上疯狂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第二天迪达拉完全瘫痪在床动弹不得,翻个身都嗷嗷叫,下午醒来以后开始肚子痛。蝎抱着他好生安慰,哄着哄着又忍不住骂起来。
后来蝎几次找他他都没拒绝,毕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再说就算想拒绝,身体也是完全无法反抗。作为一个食髓知味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想到这里迪达拉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爆破艺术家: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试成主顾吧……
百人斩:他活好吗?
爆破艺术家:好
爆破艺术家:虽然完全没对比 但是真是 哎 怎么说 每次都觉得 死在床上都行了
百人斩:……
托回忆杀的福,迪达拉这会儿已然完全忘了“蝎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这件事情,陪着好友打了两把游戏,又闲扯几句就准备关机睡觉。
爆破艺术家:我睡了啊
百人斩:嗯。
百人斩:其实活不错的也不止他一个人,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百人斩:而且我没有喜欢的人。
百人斩:不过我挺喜欢你。
百人斩:睡了?
百人斩:考虑一下吧,跟我试试。
爆破艺术家:炮友?
百人斩:你要是觉得这样的关系更让你放松,我无所谓。
爆破艺术家:不行 虽然不清楚你什么意思但是不行
百人斩:为什么?
百人斩:还是说你喜欢他?
爆破艺术家:跟你说了我不可能喜欢他……!!!!!!!
百人斩:那为什么。
爆破艺术家:说不上来
爆破艺术家:可能我真的很珍惜你这个朋友
爆破艺术家:我从小没什么朋友
爆破艺术家:但是我很珍惜你
第二章
02
大抵是大学圌生的日常太过机械化,迪达拉时常会在一些时刻情不自禁走神。吃饭吃到一半就托着腮目光空洞;抱着胳膊倚在篮球架旁发呆,无形吸粉,最为致命;甚至课上连觉都不睡了,在草稿本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黑坨坨。有时候飞段专圌业课睡觉太明目张胆被老圌师一黑板擦砸醒,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看看迪达拉都开始做题了,能不能跟人家学学”,真是茫然又无奈。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晚上也不出去浪了,就回宿舍一个人打游戏。飞段回去以后看到他一个人坐在桌前,房间灯也不开,就过去踹一脚椅子“最近转性成好宝宝了?”,谁知道迪达拉翻着白眼回头就是低气压的一瞪,飞段不敢招惹小少爷,于是两个人各忙各的,偶尔还能听见迪达拉的键盘噼里啪啦响,泄愤似的……
如果要问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啥大事都没有。没人惹着他,也没事烦心。可就是看什么都不舒服,看什么都不爽,脑子里拐弯抹角地想到谁谁谁就心烦气躁。
那天分别过后他就没跟蝎再多联圌系了,最多就是类似“出差”“哦”这种除了让人更烦躁之外毫无作用的对话。
除却回忆杀,蝎像个与主角只有一面之缘的甲乙丙丁一样消失在迪达拉生活中。
如果说和蝎之间气氛的尴尬已经令迪达拉走在暴躁的边缘,那百人斩持续灰暗的头像和id旁那行“上次登录:七天前”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推向自暴自弃的一双手。
“你最近什么毛病啊,”飞段在医务室取了药,回想起在球场拉住非要和人动拳头的迪达拉,又想想信誓旦旦跟校医保证回去教训他的自己,真是很头痛,“吃炸圌药了还是生理期啊。”
“你别烦。”迪达拉看着自己左胳膊缠着的绷带,勉勉强强地应了句。他知道自己最近情绪失控的原因,不是因为蝎,更像是在跟自己怄气。
电圌话铃响,迪达拉不情不愿地从兜里摸出手圌机,看也没看就滑圌动屏幕接听。
“怎么,都快成年了还跟人打架。”听筒传来低沉的笑声,迪达拉第一反应是这破手圌机漏电,怎么莫名其妙耳朵麻麻的。
消失已久的甲乙丙丁终于从回忆杀中走出来,第二章才露个正脸,不可谓等得不辛苦。
“……关你屁事,嗯。”迪达拉愣在原地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有圌意义的内容,只好含含糊糊地骂一句脏话。飞段恨铁不成钢地朝这边桌子瞅了一眼,先前想催眠自己“不听不听,笨圌蛋念经”来拒绝这波发糖,想想还是摔门离去,懒得听他们腻腻歪歪你侬我侬。
“是没什么关系,”蝎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像他们在讨论的确实是件无关痛痒的小事,“晚上出来吃饭,好吗?”
迪达拉听他前半段的语气,本来都准备发火了,可一听那个“好吗”,小火苗扑棱没几下就夭折了,“哦。”不情不愿的。
酒过三巡,迪达拉已经有些醉了,他托着下巴望着对面雾蒙蒙的人影,问他,“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啊,嗯。”
蝎没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反而比迪达拉坐得还随意。他整个人窝在椅子里,一只脚踩上来,十足流氓,回话也是漫不经心,“什么喜欢的人?”
“装傻啊。”迪达拉把酒杯朝对面一抛,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在宽敞的包厢里格外刺耳,“没劲。嗯。”
“这有什么好说的。”蝎不耐烦了,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大跨步向着迪达拉的方向走来。奇怪了,总共也没几步路的距离,怎么感觉越走越远,迪达拉硬是等了好久,还抽圌出时间往窗台瞥了一眼,小麻雀落在上面,歪着脑袋看他。
蝎抬手把他困在自己胸口和椅背之间,居高临下,目光深情又认真。迪达拉很想说老大叔,今年已经不流行椅咚了。可最终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蝎的眼睛像一块巫石,吸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他被蝎压在餐桌上从正面进入,双圌腿架得很高,腿圌根有些酸痛。蝎完全勃圌起的阴圌茎又粗又长,撑得穴圌口火圌辣辣地疼。他忍不住用手掌推蝎的胸口,嘴里喊着“疼,轻一点”,是抱怨也是撒娇,抹了蜜一样甜腻。蝎的舌圌尖舔过迪达拉的嘴角,喉结,在硬圌起挺圌立的乳圌头上停留。
迪达拉感觉魂都要被吸去了,就抬手推拒。没想到这一挣扎,睁眼看到的是自己宿舍的天花板。
妈圌的。他感受到裤裆里不舒服的黏圌腻和凉意,暗骂一句脏话,准备洗完了去赴晚上的饭局,或是炮局。
迪达拉一踏进饭店大门就皱紧了眉头,他直觉不喜欢这里,冰冷的餐桌上少得可怜堪比猫食的分量。就这还不如去路边吃大排档呢……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打量,侍者就把他强行领进包间,想都不用想是得到了谁的授意。迪达拉跨进门,冲着餐桌对面那张习惯性翘圌起嘴角的脸撇了撇嘴。
蝎不以为意,十足的“不跟小孩子计较”模样。他看了眼迪达拉的手臂,轻笑,“行啊,还英勇负伤了?”
“那当然了。”迪达拉自己拉开椅子坐进去,不甘示弱地反击,“幸亏你没见到当时的情景,不然我怕你会爱上我,嗯。”
蝎没理他,放下搭在下巴颌儿的手,转而握起刀叉,“小圌鬼,能自己吃饭吗?”
过分了!迪达拉这才意识到蝎是故意带他到这来,幼稚,简直幼稚!他本想让服圌务员拿双筷子,扭头时不经意看见蝎舔过银叉的舌圌尖和嘴角熟悉的笑容,带着倒刺的湿圌漉圌漉眼神亲圌吻他的耳根眼尾和锁骨。年轻人定力不怎么样,当时就咽了口唾沫,暗想包间空调是不是开太高了。
“不能,”迪达拉眼珠子转一转,收回往外迈的步子,径直朝着蝎大跨步走去,挺翘的臀圌部轻压在桌沿,“那你喂我吧。”
“小圌鬼,我是要收费的。”蝎拉过他的右手,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迪达拉这才看见剪裁合适的西装裤里早已鼓圌起了一块,撑得满满当当,这人脸上却丝毫不显。
衣冠禽圌兽,斯文败类。
“那你来收吧,嗯。”迪达拉分开双圌腿坐下来,手臂环绕蝎的脖颈,轻抬腰身,臀圌缝隔着布料摩擦他的肉圌茎。肠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它清楚记得那根阴圌茎的大小形状,甚至每一根血管的分布。
蝎不回答,挑开迪达拉衣服下摆,手掌贴着腰线滑圌进去,贴着他的耳朵问,“怎么在学校又不乖?”
“那个红头发的小子非要皮我一下,嗯。”迪达拉说起这个就来气,手臂隐隐作痛,“还有佐助的那个同学也来帮他,叫那么多人有用吗,还不是被我打趴下。”
迪达拉没注意到蝎的走神,刚刚他说得激动一屁圌股坐了下去,蝎裤裆突起那部分陷在柔圌软的臀圌肉里,连久经床圌事的老手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甜圌蜜的叹息。
刚开始的尴尬,以及后来的出差加班,零零碎碎算起来他们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见面了。蝎本来性圌生圌活还算规律,这一个月没碰过别人,现在自然是有些把持不住,满脑子都是淫圌荡又下圌流的幻想。他想在这张餐桌上进入他,他想圌操射迪达拉,想看他高圌潮时眼角泛红叫他“爸爸”。
“迪达拉,”蝎哑着嗓子,“我要操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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