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的电影[娱乐圈] - 分卷阅读61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备用网站最新地址(记得收藏)
    (3)中间之所以选择西班牙国王,而不是英格兰国王的原因,是因为前者拥有军权等实际权力,而后就像一个吉祥物。

    (4)当地所有出租车都是奔驰。

    (5)阿洛伊斯王储(1968年6月11日生于苏黎世),妻子是巴伐利亚的索菲公主(1967年10月28日生于慕尼黑),于1993年7月3日在瓦杜兹结婚。

    第68章 相依┃他偏巧却只抓住这一根火柴,并且用它划亮了整个天际

    由于下雨, 贺呈陵和林深在房间里拿着平板在房间里看了一部电影, 为了达到一致同意。他们选择的是莫辞导演林深主演的《食言》。林深的理由很简单, 就算是贺呈陵看完之后要对莫辞大夸特夸赞美个不停也不能绕过男主演吧,就这么看,总比别的要好得多。

    《食言》是一个近乎于无线循环的故事, 民国时期,林深所饰演的师言在忽然猝死之后回到了死前的三个小时,他要用这三个小时调查出原本健康的自己到底是因何而死被谁所杀, 然后又在一次次未果中重蹈覆辙。到最后, 师言终于想起来根本没有任何人谋杀他,而是三个小时之前的自己饮下了慢性毒药。

    三个小时前的他经历了种种失意打击, 原本觉得自己生无可恋怨恨世界,却不知道在忘记了这一点之后的自己在三个小时的时间内也尽力活过。

    三个小时到, 他又一次闭上眼,然后屏幕暗下, 有类似于玻璃瓶碎裂的声响。

    “你当时怎么看待这个结局?”贺呈陵问。当初《食言》刚刚上映的时候他就去看过,那是林深自己担当主角的第一部 电影,莫辞又一次用这个证明自己的好眼光, 被自己和自己挑中的人赢得了无数奖项。他当时也为了这部电影大吹特吹, 所有的剪辑,镜头以及任何一点点的细节都被拆开了,然后将其中的闪光点展现给世人眼前。这部电影中所有不被专业人士理解的好被另外一个专业人士展展露在观众面前,然后借此为它赢得更多的赞誉。

    “我想,那只不过是师言的一个梦, 然后他扔掉了那瓶慢性毒药。”林深这般说。这部电影对他来说是特别的,这是他第一部 自己主演的电影。他当时还没有多大的受众群体,纯粹是靠着这样一个角色才在电影圈里站稳脚跟。

    “为什么你会觉得这部电影竟然是这样一个积极的结局,我以为他会再进行下一个三小时,循环往复,没有尽头。”

    林深搜索了一下这般说道: “大概是因为这是莫导自己写的本子吧,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尽力而活,像是人生从来没有过下一秒第二天一样的人。他写出的故事里,就算再冷酷,也应该会藏一点希望的余光,好不让人真的绝望。毕竟这可不是一个恐怖片。”

    “你怎么这么了解莫辞啊?”

    这是林深第一次在贺呈陵的口中听到他叫莫辞的全名,他以前一直是亲昵的叫对方莫莫并且像个迷弟一样每天为他摇旗呐喊。

    林深能够体会这其中的差异,也毫不客气的将这种差异归功于自己。如果是除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对莫辞有如此透彻的理解和赞扬,贺呈陵绝对会将对方引为知己。可是因为他是林深,比起其他任何人,他应该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贺呈陵身上去了解他才对。这个“任何其他人”自然也包括莫辞在内。

    “你不是也天天把莫辞挂在嘴边吗?”林深学着贺呈陵的语调说话,“这个问题我应该是来给大家送分的。谁不知道我只追捧莫辞一个人。”

    “呦,”贺呈陵眨眼睛,“宝贝儿,你这个醋味可真大啊!还不能允许我有个心中偶像了,你不是也喜欢兰波吗?”

    林深知道贺呈陵这是又开始了,大大方方地认了之后讨了个亲吻。

    其实林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贺呈陵,不过现在也没有这个必要。

    当初《食言》官宣由他担任男主角的时候,主流的声音全部都是说莫辞要培养出另一个楼阙之类云云,林深看了无数条才看到一条不一样的声音,那条留言这样说道:

    [在莫辞堪定了林深之后,所有人都把他比作“楼阙第二”,认为他可以复制也应该复制楼阙一步登天拿到奥斯卡奖的辉煌。可是我却不怎么喜欢这样的说法,林深就是林深,他不需要去做什么“楼阙第二”,也没有义务承担这份压力,他只需要做“林深一世”,做过去,现在,未来,都没有人能够成为的林深。]

    在黯淡无光的瞬间,这个世界上或许存在着千万个火柴都能点亮那个蜡烛,可是他偏巧却只抓住这一根火柴,并且用它划亮了整个天际。

    他当时没有记住这条留言的id和头像,可是现在想起来这语体风格像极了贺呈陵。又或者说不管这只火柴是否来自贺呈陵,他都愿意将它归结于此。任何一点一滴可以加深他们羁绊的东西他都不会放过。

    贺呈陵在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就被林深拉起来穿衣服,等到他终于庆幸过来洗漱完毕之后他看着林深从行李箱中取出来的那身酒红色丝绒面西装而沉默,许久才开口道:“林深,我虽然不能理解你怎么既精致又糙地把高定礼服装在行李箱里不远万里从平京带到这边来,不过我更想问的是,你要带我去哪里?旅游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还要参与这种严肃地把所有人都禁锢起来的场合?”

    “到了你就知道了,先穿上吧。”林深道,“要不然,我帮你穿?”

    “你确定要给我穿?”贺呈陵向前了几步凑到他身边,展开双臂闭上眼睛站直,“那我给你一个机会。”

    “好的,”林深搂住他的后脑在发顶上亲了一下,“希望您会满意我的服务。”

    林深此刻只穿了衬衫和西装裤,手腕上搭着礼服的模样,贺呈陵笑着审视他,“林深,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中世纪的管家。”

    “那就请主人好好享受。”林深一边讲一边为对方系上温莎结。

    他让贺呈陵坐下,打算为对方穿上白色长袜。“你知道我在今年的柏林电影节上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贺呈陵思索,“何暮光那儿还是颁奖典礼上?不,应该是《籍》展映的时候吧,虽然我当时没有看到你,但我觉得你一定去看了《籍》,毕竟那一天同一时间段没有比它更好的片子了,我相信你的品位和审美。”

    “都不是。是在恩斯特-布施戏剧学院,我去找我的父亲,他应该也是你的老师,卢卡斯-里希特,教授艺术史。你当时一边往出走一边打电话,应该是打给苟知遇的。你那天戴着墨镜,穿着橘黄色的羊毛衫。很鲜亮。”林深这么说,发现那副画面已经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而且还是最显眼的地方,随便一开口便如数家珍。

    贺呈陵听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这个世界有的时候是真的很小,在上中学时他们初相见,林深将他从灰暗中拯救,而后林深的父亲又成为了他的大学老师,然后他们真正的认识了对方,再然后,他们相依为命。

    “你现在提这个是想告诉我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吗?”贺呈陵双手撑着沙发,歪着头看他。

    “你当时走的太快,我只来得及看清你的背影,就觉得你露出来的脚腕白的像是要发光。”

    林深这般说着,然后低头在他的左脚脚踝上落下了一个亲吻。

    他单膝跪地,这般亲吻对方的脚腕,姿态虔诚却不显卑微,是信徒在祈求神的祝福。

    贺呈陵觉得那温度有些烫人,忍不住向回缩了一下又放松,又问道:“还有呢?你第一次见我不可能只看了我的脚踝吧,你又不是恋足癖。”

    林深将印着暗纹的牛皮鞋给贺呈陵穿好,膝盖从地上起来,他的手按着贺呈陵脊椎骨的位置摩挲向上,“我还觉得你的腰线很好看,脊背瘦削又挺拔。”

    他的手缓慢的继续向上捞起贺呈陵的发丝,在上面同样印下亲吻,“头发也很漂亮。呈陵,就仅仅是这样,我都为你惊艳。”

    “这真让我伤心,我一直以为你先关注的是我的内涵。”贺呈陵笑着跟他说,为了不然刚刚穿上的衬衫染上褶皱他并没有抬起手臂去勾对方的脖子,他只是扬起面孔盯着他,语气含笑,“林深,你这第一印象看的地方真的是像在挑选约炮对象。”

    林深俯身捏住贺呈陵的下巴,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很近现在更是如此。“可是我先爱上的是你的内涵。”

    贺呈陵拿鼻尖蹭了蹭林深的脸,“好吧,我相信。毕竟我喜欢的人代表着我自己最真实的品位,我可不愿意承认我品位不好这件事情。”

    林深很认真地开口,“我觉得你一会儿需要再换一件衬衫,这件的绸带花样不配那个温莎结。”

    贺呈陵并没有吐槽如果真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换一个领结明明更加方便简单,更准确的说,他此刻根本不会去在这个时候在意这一点,他只是抬起手臂勾住对方的脖子,“管家先生,如果还是你帮我穿的话,我无所谓。”

    “好,我会替您做好任何您想要我做的事情的,我的主人。”

    第69章 国家┃“终此一生,至死不渝。”

    “恕我直言, ”贺呈陵整了整自己的温莎结, 仗着别人听不懂中文正大光明地跟林深咬耳朵, “如果仅仅是为了来到亲王的酒庄里品品酒,我们根本没有必要穿的这样正式,林深, 我觉得你对这件事的紧张和重视程度有些过了。”其实这个根本不合常理,林深不会是这种人。

    林深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然后回答他的话, “你知道的, 我做任何事都力求稳妥。”

    贺呈陵将最后一口红酒喝掉,“所以你才没有我这么洒脱。”

    林深这一次没有回话, 并且在贺呈陵对着美丽的女管家的询问释放善意和表露赞美的时候回复了一条短信。

    从酒庄出来之后,一辆经典的欧式马车早已停靠在那里。

    贺呈陵惊讶地挑了挑眉, “林深,你总说你不在意仪式感, 但其实你是最在意仪式感的人,不然你怎么会想着要包下这样一座马车。”

    “我只是不想走太多路了,”林深道, “毕竟你今天早上也说自己那里疼。”

    贺呈陵忍无可忍, “我觉得你这句话说出来总好像带着点暗示,可是事实上不过只是我的小腿磕在了床头柜上。”

    “其实我刚才只是忽然忘记了‘小腿’这个词怎么说。你知道的,人年龄大了记忆力就开始衰退。”

    “……”

    “呵呵,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车夫脱下帽子对着两人行了个漂亮的礼,一口德语因为口音太重导致贺呈陵并没有听懂, 不过林深却听清楚了,并且对此点头致谢。

    “他说了什么?”在马车上坐好之后,贺呈陵问。

    林深握住他的手,“他说,‘祝福你先生,你有一位世界上最为英俊的伴侣。’”

    “呵呵。”贺呈陵对于这句话一点也不信,“我是没听懂又不是聋子,他说的话那么短,林深你再想想你‘翻译’的这句在德语中占多少个单词。如果下一次你要欺骗我,应该让你的谎言更加合理一些。”

    “好吧,”林深改换了口径,“其实他说的是‘我祝你们幸福长久。’”

    “哦,”贺呈陵表情冷漠,“如果有一个人看到我们刚才在外面那种冷漠的死鱼样还觉得我们有一腿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么我相信他肯定可以为自己构架了超过jk 罗琳的世界观,他不应该做一个车夫,而是应该成为一名作家让人类的文学世界更加伟大。”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是在祝福我们呢?”林深刚才仅仅只是握住贺呈陵的手转笔为十指紧扣,“就算我在撒谎,听这么一句谎话难道不会开怀?”

    “你说的对,我下次会考虑一下。”

    贺呈陵终于说出了一个林深喜欢的答案,但是接下来林深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因为贺呈陵继续道:“所以,他到底说了什么呢?”

    林深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他,“其实他只是说了句‘日安,先生们。’”

    贺呈陵终于获得了真相觉得自己甚为满意,但是他却不知道这句所谓的真相依旧是谎言。

    因为马车夫给他们的是另外一个称呼,一个代表了这个国家名义上的最高权力的称呼。

    “日安,元首先生们。”

    马车夫这样说道。

    马车走遍了瓦杜兹的大街小巷,市政府大楼,米特尔多夫街区,赖因贝格尔的故居,一栋栋精致的房屋为彼此留下富余的私人空间,那里花团锦簇,飘洒芳香。

    马车最后停在了圣弗罗林大教堂面前,林深和贺呈陵下车之后,马车夫再一次用地方特色的德语说出了一句话,根据语言天赋更好的林深翻译,这句话的意思是“再会,先生们。”当然,至于这个是真是假,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所以最后,我们还是来到了圣弗罗林大教堂?”贺呈陵问道。其实无论你走在瓦杜兹的何处,你都能隐约看到这座哥特式建筑的尖顶。它是这座城市的标志,也是这个国家的标志。

    “我们本来就应该来教堂。”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