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人贩窝 - 逃出人贩窝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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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酱油。”二娃又说了一遍。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忙不迭的说道:“好的好的…”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他付了酱油钱后,回头问素云:“媳妇,你想买什么?”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朝货架上的酸奶抬了抬下巴,阿贵已经看出来,他拿下一瓶酸奶交给二娃。

    他又瞥了瞥素云,对二娃说:“二娃,你想不想喝呢,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小事,我就送你两瓶,咋样?”

    二娃瞪着眼:“嘿嘿,真的,啥事?”

    “嗨,你看我不是忙吗,你就帮我到后院,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

    “哦,那行,我去了。”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j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他出了柜台,拉着素云荫部的绳扣,把她往屋里拉。

    素云感觉有点不对劲,便使劲挣扎着,但没用,三两下便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着手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她的荫部堵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分别拴在床的两边。一只ru房露在胸罩的外面。

    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着绳扣,又被拉了回来………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

    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着。”阿贵诡笑着,递过两瓶酸奶。

    二娃喜孜孜地接过酸奶,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着,他走到她面前:“媳妇,咱走吧。”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他问道:“媳妇,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的裤子也被扯歪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着,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老王却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渐渐的麻痹了。每当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

    早晨,当鸡叫狗吠时,她便知道天亮了,于是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来蹭去的,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二娃娘在老王不在家的时候,一点都不敢对素云放松看管,素云的嘴每天除了吃饭,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封住胶布,绑着那只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上那只大口罩。一天中只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那也只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也只有十分钟左右。

    素云当然不会甘心,表面上尽量表现得很温顺,内心却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无奈他们看管得太严了,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又到附近的山上去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娘,娘,我痛,呜呜,娘”

    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着急地问道:“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女人的脸色骤变,急切地问道:““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啊?”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了,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么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此时的山道上,正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个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着。

    (五)抢亲袋子被解开,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她被人扶着站了起来。眼睛上蒙着黑布,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

    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把那椅子搬过来,哎,对,放她后面,把绳子递给我。”

    素云现在能感觉到,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着,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坐下,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

    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

    他们也不理她,忙碌了好一阵子,素云终于无力地安静了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柱子,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明天少了新娘子,我拿你媳妇顶上,到时看你咋办。”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

    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婶子哎,你呀,好好地把心放着吧,有我柱子在,什么事啊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我那媳妇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哥他能要吗?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你就别吓唬我了。”

    “那好,你给我好好看着,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

    “哎,放心吧,婶子。”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她抬起头,“呜呜”着努力找寻着那人的方位。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姑娘,别怕,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不过呢,你可不能不听话,要是找麻烦呢,那可就别怪我了。听明白了吗?”

    素云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主意,她“呜呜”着无奈地点点头。

    “对了,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以后啊,你跟着大奎会享福的,别看我们这里很穷,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你跟着他是你的福分。”她边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

    素云拼命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坐在她面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饭毕,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并嘱咐她不许吐出来。

    女人出去二分钟后,又叫来了村上的一个女孩山妮,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热水,然后锁好门。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脱去那件小背心,仍将她的手反捆住,解开下体的绳扣,把她抬进澡盆,女人们仔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二双略显粗糙的手,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滑搓、揉捏着。

    这山妮啊,今年也有二十多岁了,长得较丑,黑黑瘦瘦的,发育不良的胸部看上去几乎平平的。不过呢,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直恋着刘大奎,只要刘大奎在村里,她一定会不失时机地往他这儿跑。可刘大奎是个出去见过世面的人,当然不会看上她这么丑的女孩,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山妮呢心里也明白,但却死不了这颗心,老惦念着他,因此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

    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么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ru房时,心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恨意,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乳|头,心里还骂道:“我叫你美,我叫你的奶子比我大,掐死你、掐死你。”

    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痛得浑身一颤,一声长长的闷哼“唔………”。她使劲摇头扭动身躯,绑着的脚蹬着盆沿,把水都溅了出来。

    女人一把把她按住:“臭丫头,想干什么,找死啊。”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右ru房上,二个很深很红的掐痕。她有点来气地看着山妮:“我说山妮啊,你这是干什么呢?你……婶子我呢也知道,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不过呢大奎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强求啊。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到时阿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

    山妮低着头不理不睬,女人看着她也就不多说了。

    洗完擦干以后,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把刘大奎叫了进来。

    这刘大奎啊,长的还比较帅,不是很高的个子却很结实,一看就是农村里干体力活、浑身有力的人。黑黑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沉,很霸道的样子。

    进屋以后,他让二个女人出去,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出了房间。女人微笑着带上房门也出去了。

    刘大奎看着眼前这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被绑着手脚的漂亮女孩,脸上浮出一丝得意。

    他站在床边,伸手把素云扶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扔在床上。

    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惊恐而惶惶地看着他,有些颤抖的身子慢慢往后缩着,似乎想躲避即将到来的威胁。然而她发现眼前的这张脸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就象巨石一样紧紧压迫着她。以至于她连“呜呜”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只是感到害怕和恐惧。

    大奎感觉到了她的害怕,便努力显得比较温和,说话声音不大:“别怕,白天对不住你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买你的钱我早就付给了老王头,是老王头那家伙想耍赖,他想让你做他儿媳妇,他儿子傻子一个,看见女人那玩艺儿都不会翘翘的……以后啊,你只要乖乖地听我话,伺候我舒服了,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听懂了吗?”

    素云低着头听他说话,不禁又想起了那傻子的样子,和被他强jian的情景,那种羞耻感深深地刺痛着她,可是面对眼前的这个比他更强壮更凶狠的男人,她心里已经产生绝望了,知道要想逃离这里几乎比登天还难,于是她胆怯地微微点头表示了屈服。

    “嗯,这还不错,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到时可不许胡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

    素云又是点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大奎开始脱裤子,素云抬起头对着他,可怜地“呜呜”摇着头。

    大奎爬上床,把素云放倒床上……完事后,他取出一捆棉绳,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五花大绑。大腿、膝盖、脚踝也分别捆上。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周围的缝隙又被棉花填充严实,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扎结实。那块黑布又蒙上了她的眼睛,包得紧紧的。

    然后,素云被他抱到后院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躺下,用麻绳绑扎牢固,最后裹上布单,并在她脑后垫好枕头,再盖上被子,锁好门便去往他婶子家,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夜寒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已是半夜时分,黑夜一片死寂。一条瘦弱的人影,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院,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她紧贴着院墙,凝神屏息了一会,接着在墙角搁了二块砖头,双脚踩着,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

    院内很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轻轻跳进院内,张望了一下,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贴着门缝侧耳听了听动静。然后走到窗户下,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吃力的爬上窗台,跳进屋里。

    进屋以后,她默默的站了有好一会,感觉了一下眼睛也开始适应了,素云的喘息也让她找到了她的方位,一转身伸手便摸到了素云的身体。

    她使劲摇了摇她的身体,俯下身子,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嗨,臭表子,怎么样?舒服吗?”

    素云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她跳进来时给惊醒了一半,现在又被她这么一说,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这时完全清醒了,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她会怎样对自己,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呜呜”叫唤着。

    好一阵沉默,山妮又说话了,好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算你运气好,碰上我了,我来放了你这个臭表子,不是我想帮你,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你明白了吧。出去后你给我跑得远远的,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你答应吗?要是答应,你就叫一下,我就放你。”

    素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里怕她在搞鬼名堂,但想了想觉得她说她会放了自己,估计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刘大奎,不管怎样自己也要赌一下了,于是连忙“唔唔”叫了两声,声音很低,但山妮还是听见了。

    “好,那我现在就解开你,你不要乱动。”边说边开始摸索着解绳索。

    山妮人很瘦劲也小,费了好长的时间,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手都解的酸麻了,此刻她也顾不了这些了,把素云扶起来坐着,又开始解她腿脚上的绑绳。

    好不容易解完以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揶揄地对素云说:“漂亮妞,我先得告诉你,在出这个村子以前,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嘴也得堵着,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就跟我走,不相信呢,你就再躺下,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你可想好了。”

    素云一听这话,连忙频频点头,“呜呜”不停。

    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把她扶下地,看她光着身子,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她穿上。

    屋里虽然较黑,但光着上身的素云,那对丰满的ru房却在黑暗中隐隐泛着白光,山妮瞧着素云的身子,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她的ru房比自己大多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妒火,她奋力把床单撕下一大块,狠狠地包住素云的ru房,绕了一圈在背后系得紧紧的,心里还在骂着:“看你的奶子漂亮,还是我山妮厉害。”

    等她包好素云的ru房,好一会她才稍稍消了气,看看已是下半夜了,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便把素云使劲托到窗台上,让她跳下去,幸亏窗台不高,素云跳下后只是屈膝跪了一下,把膝盖弄破了点皮。

    山妮也跳出来,轻轻打开院门,然后搀着素云,出了院门,往村北方向跑去。

    这山里的小路,坑坑洼洼的,的确很难走,要不是山妮每天都走惯了,黑灯瞎火的扶着素云,那素云非得摔昏不可。她们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了有二里多路了,也渐渐显出了累色。

    素云由于被反绑着身子,还被牢牢地堵着嘴,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喘不过气来。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便在一片小树林边停下,动手给她解身上的绑绳,刚摸到绳扣,突然远处传来狗吠,远远看去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跑来。山妮吓了一跳,对着惊恐的素云喊道:“愣着干啥,还不快跑,要找死啊!”

    二人又拼命往前跑去,无奈素云被绑着手臂,所以不能借力,动作也不协调,根本跑不快。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火把越来越亮,人声越来越清晰:“快点,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快追,追上了打断她的腿………”

    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她往地上一软,对着山妮使劲摇头,胸部剧烈起伏着,能清楚地听到她鼻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

    这下山妮也急了,想使劲拉她起来,但怎么也拉不动。她几乎带着哭腔喊道:“我的姑奶奶,你快起来呀,你想害死我啊你个臭表子。”

    火把又近了许多,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山妮这下绝望了,她看着地上的素云:“好罢,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会后悔的,笨*……”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

    素云努力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蹲下身子,暗暗祈祷着。

    不一会儿,举着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一个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搜一搜,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

    一阵悉悉索索和吵杂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睁眼一看,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正在看着她,她立即瘫软了。

    “大奎哥,在这里,找到了,快来!”那小伙子正是柱子。

    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高举着火把,人群被拨开一条缝。走近一个人,正是刘大奎,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想起素云的俏模样,又兴奋起来,想再和她上床欢娱一番……。结果发现素云跑了,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心里的那个气啊,真恨不得立刻宰了她,于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估莫着是往这条路跑的,便点着火把一路追来。

    他低头看着素云,也不说话,弯下腰,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再拿一条蒙住眼睛,然后把她胸部贴着他背部,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两手扶着她曲着的大腿:“走,回家。”……天已大亮了,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散。茂密的树林间蒸腾着淡淡的朝雾,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屋外好像很热闹。素云醒来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她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也不知道刘大奎为什么没有打她骂她,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样,外面又到底为什么那样热闹,她好想弄明白。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大奎婶子领着三个女人进来了,掀开裹住素云身体的被子,分别抓住她的手脚,解开绑绳,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大奎婶先用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然后,把一只雪白的、带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应该说是绑上,因为那胸罩很小,罩杯只能遮住ru房的前端,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必须用力的收紧,才能在背后扣上。肩带和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胸罩紧紧贴着她的ru房,那份鼓、突、胀、满的美,令那些山里的女人们都生出了浓浓的妒意。

    二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交叉手腕,用胶带牢牢缠绑住,再在手腕绑着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把手腕抬高,紧贴在她的背上,红棉绳绕到胸前再到背后,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二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缠的扎扎实实。素云鼻孔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

    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将素云的小腿反折,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紧。并且也用绷带,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然后并拢两腿,用一大块红绸布,把缠着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绑上红棉绳。

    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而一大块红绸布,又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外面捆着红棉绳。外人一看,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着,一团火红还蛮喜庆的。

    接下来,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蜜|岤,塞得满满的,封上胶布。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狠狠的用绷带绑扎牢固。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荫部,看来这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算是讨个吉利。

    最后,该是素云的嘴了,当然,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

    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把一团干净的棉纱布,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使堵塞物和嘴唇保持平整,这样,贴上胶布以后,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嘴唇上共贴了二块胶布,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再贴在左面颊上,另一条则反方向贴。二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接着,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着胶布的嘴上,绕到脑后,用力收紧,把素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层层包扎,裹得严严密密。最后,一只大红的口罩非常熨贴地绑在她脸上,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口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只是眼中满是忧郁和无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叫人又爱又怜。

    这时有人进屋喊道:“好了没有,快要拜堂了,快点。”

    “哎,好了,马上就来。”

    大奎婶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珍惜的话呢,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不过这个堂还得拜,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再把你送给要饭的。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要是好一点的呢,把你捆在家里,找人伺候着;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呢,那你就惨了,他呀,每天都要捆着你,紧紧堵着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那么一挡,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着的,然后呢,天天带着你挨家挨户去要饭。到了晚上,把你眼睛一蒙,捆着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睡觉时还要摸你、玩你。吃的、睡的都咋样,你自己琢磨把。现在呢,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你想要听我的,就点个头,要不呢,你可以不理我。“素云那里经过这种阵势,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连忙点着头,眼睛带着乞求的目光,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大奎婶暗暗笑着:“好,算你聪明,那我们去吧。”说完,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上。二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过了院子,进入前屋的客厅,把素云放在几前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

    客厅布置得很热闹很喜庆,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看见新娘子出来,都喜笑着过来观看,不时的还指指点点。

    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荫部的红纸,不解地问他母亲:“妈妈,姐姐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

    “小孩子别瞎问,出去玩去。”一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

    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人也在看着,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着双手,并没有蒙眼堵嘴,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她的女儿。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靠近墙角,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写满了辛酸和痛苦。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可能由于不听话,所以被捆着。

    这时,刘大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笑嘻嘻地进入喜堂。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嘻嘻哈哈,跑前跑后。

    刘大奎进屋以后,对婶子说道:“婶子,开始吧。”大奎婶便吩咐柱子:“去叫弟兄们开始吧,热闹一点。”

    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婚礼开始喽!”

    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噼哩啪啦”漫天飞扬。

    ……“一拜天地”二个女人按着素云,让她磕头鞠躬。

    “二拜父母”大奎没有父母,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

    “夫妻对拜——”素云的头又被按下。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打湿了脸上的红口罩。

    “入洞房——”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着,起着哄。

    当然,村里人都明白,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于是人们都跑到屋外,抢占座位,等着酒宴的开始。

    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是有用意的。

    外面酒席已经开始,不过菜肴却很差劲,因为穷么。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吞虎咽,大呼小叫……屋里,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看着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轻声安慰她:“别怕,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素云心想:“这里那么穷,我能不受苦吗?你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

    他继续说着:“我呢,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我会好好干的。只要你听话,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包你以后享福。你要是三心两意,我就宰了你。”素云看着他满脸的凶像,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给你化一下妆,我们马上就走,你知道吗?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准备来把你抢回去,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得马上带你走。”

    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去掉下体的棉垫子。仍用绷带裹好缠紧,穿上一条三角内裤,再套上土布长裤。

    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戴上了一只红色的小肚兜,肚兜很小,连白色的胸罩都遮不住。一件圆领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下摆和裤腰被胶带牢牢缠在一起,捆在腰部。

    然后,又是绷带,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很紧密地、仔细地、严严实实地捆绑缠裹。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只有ru房还高高地耸立着。

    “怎么样,能透气吗?”他略微柔声地问道,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又泪汪汪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好了,憋不死的,只要你乖一点,路上不给我惹麻烦。到了那里我不会亏待你。”

    红口罩被摘下,换上一只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包住嘴和鼻子部分,当然,原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打结。然后披上一件披风,把扣子扣好,竖起领子。

    刘大奎又拿起一只提包,打开抽屉,拿出许多的绷带、纱布、棉花、棉绳、口罩、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估计这些东西不知从哪家卫生所里偷的。

    “好了,咱们上路吧,听着,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过了青龙峡,就可以坐上汽车了。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都是坐汽车,半路还要转车,在此期间不许跟我捣乱。”他又故意当着素云的面,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

    素云被他夹着出了后门。

    看来什么人都没有,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看热闹去了,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西走去,幸运得很没碰见一个人。

    ……绕过几个山湾,穿过一片密林,沿着林间小道不停地穿行着。“前面就是青龙峡了。”他安慰着素云。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但被他夹持着,只能粗重地喘气。

    刘大奎抬头看了看天,估摸着这时该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还好,很是疲惫的他们终于赶到了青龙峡。

    这里有一条唯一的,通农村公共汽车的乡路,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

    路就在山脚下,两边都是密密的树林,就在一棵大树底下,他面对面轻轻搂着素云,并让她靠在树上,他把脸贴着她的额头,听着她的呼吸,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额头的秀发,看上去竟然有点深情款款的样子:“好妹子,好老婆,等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否则……你是知道的。”他掏出一条头巾:“来,咱们再把头巾戴上。”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在下巴下面扣住。然后外面再绑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差点把眼睛都挡住了,这样,素云的眼睛,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才能迷糊地看见东西。

    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汽车终于来了。

    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比较破烂,车上的人不多,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就五六个人,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

    车门打开,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可是踏板比较高,素云看不太清,一脚踏空,往前一个趔趄。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

    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似乎并没有看见,他紧张的心里松了口气。

    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了,别磨磨蹭蹭的,我还要赶路呢。”

    “哎,好好,上来了,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对不起啊。”

    他扶着素云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什么态度?”

    眼睛一扫看见车子的后面空着,扶着素云就坐了过去。

    车上的几个人这才注意到素云的模样,都带着有点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走过去。

    大奎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挡住她的视线,对她耳语道:“好了,老实点,你可以先睡觉了,记住我的话,别捣乱!”

    素云此时根本就无能反抗,一路的劳累和困乏也让她消去了反抗的意念,她只想好好坐着休息休息。

    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着,刘大奎心里在盘算着:还有一天的路程呢,可千万别出啥事。

    素云也在想着心事: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会有人救我吗?………车子在继续行驶着、颠簸着。

    (六)旅程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安静的车厢里,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有点困的感觉,但他知道素云还没睡着,便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也睡一会儿吧,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了拉她眼睛上的头巾,以把她的眼睛遮的更严一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鼻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正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只小手还举着头巾。

    原来是前座的那个小女孩,她看见素云一直被蒙着脸,感到好奇怪,就趁她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紧张而又不解的模样,十分的惹人喜爱,几乎想抱抱她。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挪动身子。

    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

    小女孩呆了一呆,好象看出了素云眼里的微笑,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轻轻咬着食指,这才放手把举着的头巾放下了。

    素云的眼前又是一片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了,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可是却哪里能够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脸色变了变,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胆怯地靠在她奶奶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稍稍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也算是为这个站付出了半辈子。

    下车时天已黑了,只是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只剩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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