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翻身:傲妃天下 - 废材翻身:傲妃天下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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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用。

    看来——他与银枭比起来,真是差得远。而奚曼戈女人有他做靠山,他当真是动不了她了。

    “连宫主,若是我没有猜错,奚承爵领兵攻打冷御轩,是你所为。”银枭开门见山地说道。

    连宇懿瞳孔一滞,旋即讪笑,“奚承爵乃尉迟祯的将军,怎是我能控制的?若是尉迟祯不愿剿杀邪派,又怎会不派人制止?”

    银枭冷哼,“这尉迟祯派去的人,恐怕已被你中途灭了口吧?”

    连宇懿脸上的诧异更是明显,正如他的身份一样,天下很难有事能够逃过他的眼睛,说再多也是无力的辩解。

    他一脸释然地笑了,银枭紧了紧拳,他要杀了这个心机狠毒的男人,留着他,就等于留着祸患。

    浅溪斜着目看到他满脸的杀气,而宫主像是已经放弃了挣扎。

    浅溪心头一阵酸涩,吼得撕心,“别杀他!”

    银枭的掌迟疑地将掌中真气压下,一脸蔑然地看向浅溪,“你在命令我?”

    浅溪一凛,放低了音调,“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宫主无关!”

    此话一出,连宇懿倏地睁开了瞳眸,打量着眼前无法动弹的浅溪。他平日里对她从来都是冷眼相对,为何她还要为了保全他,不惜牺牲一切?

    银枭饶有兴味地望着浅溪,悠悠地步到她身前,奚曼戈看着银枭几乎不眨眼的凝视,心底不知涌起何种不自在的感觉。

    他还说自己对女人没有兴趣,谁知道光是看就能够出神。奚曼戈不屑地将头撇向一边。

    “都是你所为?”银枭冷冷的音一下把奚曼戈的目光吸引。

    浅溪怔怔地看着银枭,她虽看不见他的容颜,但可想而知这一幅容貌,可是她给了宫主,此生便是宫主的人,再倾城再美艳的男人也无法再动她心。

    “都是我一人所为。”浅溪淡然地开口,又怕银枭不相信,继而又说道,“那日将奚曼戈绑来穆惑宫的,正是我,我偷了宫主的笛子,操控她杀了尉迟瑾,想要引起尉迟祯的注意,继而才能更方便行动。”

    银枭嗤笑一声,“就凭你?一个女人,要这江山有何用处?”

    浅溪双眸陷入空洞之境,但很快便掩去,她道,“我爱宫主,宫主悉心照顾我、培养我多年,但我却无法撼动他心。若是我能够成为万人之上的天女,宫主自然也会将他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银枭听闻,笑意更浓,“你可知,你方才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

    浅溪愤恨地低眉,“信不信由你,总之你若杀错了人,但没有杀了我这个罪魁祸首,是你这辈子的损失!”

    “浅溪!”连宇懿不顾全身的阵痛,不禁呵斥道。

    “宫主,对不起,是浅溪过于贪婪,迷恋宫主美色,才会酿成今日之过。还使得宫主常常为浅溪收拾烂摊子,若有来生,浅溪必当牛做马报答宫主!”

    银枭冷嗤,“好一个感人的主仆戏,既然你执意替他死,我便成全你。”

    银枭说着,狠狠地咬紧了牙,渐渐凝起了掌中真气,这一掌下去,就连天皇老子也救不活她。

    天下痴儿痴女,无非闯不过一个“情”字,他银枭绝对不会对任何动心,绝不。

    “慢着。”

    清冷的音突起,银枭错愕地感受着一双冰凉的手,紧握着他的手。方才立下的狠誓,一瞬间化为粉尘,心跳得猛烈。

    正文【】第五十六章阴沟里翻船

    银枭微顿,犹豫地望着奚曼戈,“你想留她?”

    “这事与她无关,这该死的人是连宇懿。”奚曼戈的冷声令连宇懿与浅溪都错愕了。

    “不!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浅溪抢话道,生怕银枭会被她动摇。

    连宇懿失笑地摇头,“浅溪,切莫再挣扎了。既然他能够找到我头上,必然知道了我之前的所作所为。”

    “宫主——”浅溪喃喃地唤了两声,颊上奔涌的泪。

    银枭冷笑,掩下了掌中真气,一下解了对浅溪的掌控。浅溪一个激灵,但旋即感觉到全身的释然,她如同疯了似的冲到连宇懿跟前,扑身到他的怀中。

    “宫主知道浅溪为什么那么爱你吗?”浅溪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我从十五岁起便一直跟着宫主,当年宫主在强盗手里救下浅溪,浅溪便爱上了宫主。爱你的翩翩风姿,爱你的儒雅俊逸……”

    奚曼戈看了看一旁的银枭,他的眼中丝毫没有波动,仿佛浅溪的这番话是无味的白水。可是怎连一向冷漠的自己都有些感动。

    “让他们单独待一会,我们出去吧。”奚曼戈拉了拉银枭的袖子,正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温婉风情。

    银枭看着她如此别扭的样子,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一抹浅笑。

    他没有答话,转身步出宫门,奚曼戈紧随其后。

    “你有什么打算?”奚曼戈问道,无意地看了看穆惑宫内的两个人。

    银枭挑眉而视,音却冷得宛若寒冰,“两个人,杀无赦。”

    奚曼戈无奈地摇摇头,双眼陷入无边的涣散。她仿佛看到了她与火鸟一次任务时的情景,身后是数十头雄狮,而身前是几丈宽的悬崖。

    是火鸟射出那一根悬挂的钢丝到彼崖,他怕她的手在钢丝上磨出血,便背着她穿越崖谷,到了对面的时候,他的皮手套也生生地被钢丝割成了两半,掌间是几厘米深的切口,险些生生割断了他的手骨。

    只是这一切都已不复存在,这样的火鸟怎能令她不心动。可是——他为什么要把她推入万丈深渊。

    奚曼戈望向身旁的银枭,他像极了他,可他偏偏就不是他。

    浅溪纵然跟着连宇懿干了很多坏事,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爱他。就算要死,死连宇懿一人足矣。

    “银枭,放过那个女的。”

    奚曼戈的声音响起,银枭的眼底是万分的错愕,他冷笑道,“若是我杀了你心爱的男人,你会不会找我报仇?以免后患,除草要除根。”

    “我很不明白,这冷御轩究竟与你有何关系?这尉迟祯与你又是什么关系?天下兴亡,纵使匹夫有责,但你表现得也太过于积极了吧?”

    银枭深吸了口气,慢慢闭上了眼。他何尝不想活得快乐一些,不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是——他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来杀他。

    他危险地睁开眼,赫然转身,奚曼戈拦之不及。步入宫门,却见连宇懿与浅溪都已不见了踪影。

    银枭冷冷地睨向奚曼戈,“你是故意带我出去,好让他们离开?”

    奚曼戈失笑,这真是一个可笑的判定,“我也不知道他们会选择逃避。”

    “阴险狡诈之人,他们的颜面已扫地。”银枭说得极为不屑,若换作是他成为连宇懿的手下败将瘫坐在地,他纵然不会选择逃跑。

    奚曼戈漠然颔首,如今连宇懿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银枭这一掌要了他半条小命。若是连宇懿不再对朝廷做出危害,也不再伤害她的哥哥,她可以放过他。

    回神,却发现银枭早已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走也不打声招呼!她若是要走回瑾王府,要走到猴年马月啊!奚曼戈暗咒。

    如今找连宇懿算账也救不了自己的哥哥,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找人问一下冷御轩的所在,去阻拦奚承爵。可是——就算找到了,她不会逼针,去了也是没用。

    想着,她急忙加快了步子,若是苍染默和尉迟瑾都不肯帮她,那她就找银枭!反正这厮就像是和平鸽,这世界和平是他最想见到的,他一定乐意之至。

    不知不觉已是天黑,奚曼戈不得已找了家客栈。

    她对行夜路最是反感,以前有红外线扫描眼镜可以为她侦别周遭事物,可是现如今离了它,她倒是有些不习惯。

    这捕鼠夹就是典型的例子!

    “小二,来间上房。”奚曼戈进门便是一声吆喝,像极了江湖儿女。

    店小二一惊,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他难掩贼相地瞅着奚曼戈,有一瞬的痴迷,“好嘞,客官。上楼左转第一间,一会小的把晚饭送到你房里。”

    奚曼戈不耐烦地点点头,慵懒地迈脚上楼。店小二望着她婀娜的背影,瘦得皮包骨的脸上满是滛-乱的笑意。

    吃了晚饭,奚曼戈倒头便睡。

    不知为何,今夜睡得格外沉。奚曼戈隐隐感觉有人在她的脖子里舔来舔去,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觉自己全身燥热难耐。

    黑暗中,她看见一张无比丑陋的脸,在她的眼前泛起几个重叠的影。

    “你娘的——你给我下了药?!”

    奚曼戈怎会不认得这张脸,这不就是这家客栈的店小二吗?她招谁惹谁了!

    那人滛滛地笑了,“没想到在你饭菜里下了迷魂药,你还能醒来。不过——你还有春-药这一关呢。”

    靠——她给当今四王爷下了这么多次媚药,谁知今天居然被一个丑得不能再丑的店小二反将一军!

    “想要我——下辈子吧——”奚曼戈说着,试着运气,却发现手脚无力。

    “姑娘好眼力,方圆几百里,就这一家黑店,也被你寻上。一看姑娘便是习武之人,这软筋散自是不能少。”他说着,猴脸埋在了她的后颈。

    奚曼戈一个干呕,却无力挣扎。感觉眼前的影慢慢朦胧,就连这丑八怪的模样,也逐渐看不清晰。

    正文【】第五十七章尼玛人也有山寨的

    她的身体炽热得发胀,越来越不能自已。她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双手不听使唤地勾住他的脖颈。

    忽闻一个破门而入的声音,她已顾不得来人是谁,脸上尽是柔媚的笑意。

    感觉身上压着她的男人被人扔出了窗外,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好闻的男香。她全身的血液更是肆意激荡。

    “嗯——”奚曼戈双手一空,轻吟着。

    “该死。”

    男子低咒一声,看着床上娇声连连的奚曼戈。纵使他不愿伤害她,也抵挡不了这样的讠秀惑。

    “好热……好痒……”她不顾一切地扯着胸口的衣裳,坦露一片雪白,“好难受……快点……”

    “你可知道我是谁?!”男子暴怒地吼道,英挺的身姿已然有些动摇。

    奚曼戈万分柔媚地笑了,娇柔四溢地点了点头。

    “你别后悔。”

    男子定定地说着,眸光有一瞬的颤抖。他赫然甩去袍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从未想到过有这么一天,能够拥着这个女人辗转缠绵,进入她身体的一刹,奚曼戈闷哼一吼,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纯真的身体被自己硬生生地撕裂。

    夜迷离,却美得令人心滞。

    翌日,天一亮,奚曼戈不知被何惊醒,浑身酸痛难耐,她下意识地直起身,薄被滑落,身上几乎不着一缕。

    她双眼木然地看着前方,她没有衤果睡的习惯,怎么——

    忽见腿间被单上一团红艳的血迹,一下惊呆了思想。她依稀记起昨夜有个男人在她耳边说着迷魂药、春-药和软筋散……

    难道——她真被人迷女干了?!这事说出去谁会信?!她可是堂堂异能金牌特工,好像这个男人还是巨丑无比的店小二?!

    她顿时腹中一阵翻搅,迅速地穿上衣裳下楼。

    她会让他活着度过今天?不可能。

    奚曼戈朝着掌柜冷冷一笑,“你们这儿的店小二呢?”

    掌柜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这位客官,若是要结账,找我也行。”

    “哼,我就要找你们店小二!”奚曼戈一拍钱柜。

    掌柜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忧,莫非是那小子昨夜失手了?对了,说到他,为何到现在都没见到这家伙的人影。

    “这位客官,你看这样吧,他目前不在这,要不——”

    掌柜的说着,门口传来一个惊为天人的叫喊声,“死人啦……死人啦……”

    奚曼戈顾不得掌柜的,冲出门去,却见店小二的双眼被人挖去,吊在了客栈门口。她着实地心惊,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占有她的另有其人?

    奚曼戈沉痛地揉着额,却没有半点头绪。

    该死的,难道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了贞洁?!失了便失了,她还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呢!是哪个阿猫阿狗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怎么说也要留个名啊!

    昨夜发生的事一下把奚承爵的事情压在了脑后,她浑噩地启程赶回王府,却浑然不知有一双深邃冰冷的眸子在注视着她。

    “奚曼戈,你昨日去哪了?”

    刚到王府门口,便见尉迟瑾守在那里。先前冷然的脸上已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她竟然觉得尉迟瑾也不是那么可恶,如果昨夜之人是他的话——

    奚曼戈错愕地摇了摇头,不行,是谁都可以,绝对不可以是他。他们的关系是天注定的不合,曾经如此,以后也是一样。

    “没什么,有些累了,我回去休息了。”

    奚曼戈颤巍地掠过他的身旁,往寝殿走去。尉迟瑾不明所以地望着她的背影,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陌离的情绪。

    他好似离她越来越远,她的身影越来越是无法捕捉触摸,究竟是何时发生的改变?奚曼戈……不应该是从始至终爱着他的那个傻女人吗?

    尉迟瑾想着,突然失笑,笑得干涩。怎么忘了呢,她从被自己一掌震断心脉后,整个人就全变了,为什么自己竟突然希望她变回以前那傻乎乎的样子。

    是怎么了?

    奚曼戈刚回到寝殿,穿着衣便想凑合着睡,一道破窗而入的声音令她睡意全无。奚曼戈警觉地直起身,但见寝殿正中央的水墨画上插着一支镖。

    翻身下床,取下镖,镖头上插着一张折叠好的宣纸。

    “可还记得昨夜?瑾王府后山见。”

    靠之!奚曼戈一下将纸揉成团,她还没有去找他,他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她不假思索,夺门而出,往王府后山奔去。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狗胆包天,竟然要了她的第一次!

    后山一片荒芜,草木葱郁,野花遍地。一个颇白的身影赫然立在山坡山,头顶一个白纱帐斗笠。

    “有脸叫我来,没脸露出真面目?”奚曼戈站在山头下,冷笑着望着山头上的白衣人。

    “你上来——”

    清甜的声音不觉飘入她的耳中,奚曼戈一惊,怎么是个女的?!

    “你究竟是谁!你怎么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

    斗笠下的女子微微一笑,“你上来便知道了。”

    奚曼戈笑得极冷,最毒妇人心,她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她绝不会贸然行动。

    女子看着她一动不动地审视着自己,狂妄地轻笑,“传闻奚曼戈连四王爷都不怕,还怕我一个小小的女子?你若是不想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那就恕我先行告辞。”

    她说着便要转身。

    “等一下。”奚曼戈赫然叫住了她,她说得对,一个女人罢了,她奚曼戈又有谁是放在眼里的。

    她一步步地踩平杂草,这个山头看似低矮,却总觉走了漫长的整个世纪。

    “你果然还是来了。”

    女子的话中带着轻蔑和得逞的笑意,她说着轻轻取下斗笠,一下甩下山头。

    奚曼戈忽见她的脸庞,翦水瞳眸一下凝滞,她着实惊呆了,是的,为何世上有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你是谁?!”奚曼戈圆睁着眸,显然不敢想自己的眼睛。

    女子笑了,笑容美若惊鸿,“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就是你——”

    正文【】第五十八章不一样的奚曼戈

    奚曼戈笑得稀奇,“你想变成我?真是白日做梦。”

    尾音刚落,冰针随着四起,女子身不动,只是微微的浅笑。若是换做以前,她断然打不过奚曼戈。

    可如今,她用身体换回的邪术足以将奚曼戈制伏。

    女子两指指向太阳|岤,双眼好似散发着炫目的光彩,奚曼戈眼前一阵晕眩,冰针也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飞。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奚曼戈低吼,为何自己好生犯困,就像是要睡过去一样。

    “等我取代了你,我便告诉你。”女子嘴边噙着笑意,眼中的控制力逐渐加大。

    奚曼戈一手凝出细长且锋利的冰剑,再次向她砍去。那人一跃而起,衣袂飘飘,奚曼戈刺了个空,才发现眼前的事物越来越不清晰。

    该死的,没有内力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这女人使的不知道又是哪门子邪术!

    “看来你的内力并无增进嘛。”那人立在不远处,低笑着审视她。

    奚曼戈恨得咬牙切齿,近日来她不是受伤就是忙着教训连宇懿,哪还有功夫找苍染默讨教。谁知内力还没修炼完成,便来了这个女人。

    她从未被女人耻笑过,如今却不得不认输了。

    女子轻笑,此时的她,比奚曼戈更像是奚曼戈,她的脸上是狂妄和无畏的杀意,“我即将取代你,而你,就乖乖下地狱去吧……”

    她说着,尾音刚落,眼瞳中便射出令人眩晕的能量。奚曼戈一个趔趄,仰面躺在草地上。

    那人冷哼,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绝色容颜,“曾经我羡慕你这张脸,这窈窕身姿,得到了,才发现也不过如此。”

    她轻轻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温婉地笑着,俯下身子打量着奚曼戈,“我是要一刀杀了你呢?还是……先毁了你的容,再将你弃尸荒野?”

    她接而自言自语着,将刀尖挪向了她的脸部,“我讨厌世界上有与我长相相同的人,就算是死人也不可以。”

    那长得与奚曼戈几乎不差丝毫的脸上,是狰狞的笑意,一刀快速下落,在奚曼戈的脸上打了两个叉。血流得甚,顺着她本是绝艳的脸颊慢慢淌落。

    “哈哈,哈哈哈……”她笑得好似入魔,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塞在奚曼戈的嘴里,“如今,我要去讨回本就属于我的爱,而你——有苦不能言的感觉比死了更是爽快。”

    “谁在那里?”山下传来一个清幽的男声。

    女子忽闻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却见苍染默与汀兰立在山下,眯着双眸打量着她。

    “阁——苍老师!是我!曼戈!”她说着,随脚将奚曼戈踢落在山头的另一边,蹦跳着跑下山。

    “曼戈啊,你怎一人跑到这儿来了?”苍染默宠溺地踩着欢愉步伐走向自己的奚曼戈。

    她呲牙一笑,不禁反问道,“苍老师不也来了吗?嗯,对了,刚才我碰到岸芷了,她说她可能要离开你一段时间。苍老师,你会不会想她呀?”

    苍染默由心地一笑,“那个丫头,我当然会想。”

    他的尾音刚落,奚曼戈的脸上就出现了别样的笑容。

    “你笑得这么开心作甚?”苍染默不经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藏着万千情感,“不过我更想你。”

    奚曼戈讪然地止住了笑意,半晌才展露笑颜,“我也很想念苍老师呢,走吧,我正要好好向你讨教一下,好增进内力。”

    她说着拉起苍染默的手向瑾王府后门走去,汀兰默默地站在两人身后,感觉从奚曼戈身上传来的熟悉感,本身并不来源于奚曼戈。

    “苍老师,你定要好好教我。”奚曼戈边走边说着,一把推开了苍染默寝屋的门。

    苍染默笑着,曼戈比以前更活泼,与自己也更是亲近了。他不禁暗暗一笑,他的天终于睁开眼看看他了。

    “是不是要脱衣裳?”奚曼戈调皮地望着苍染默,径直踩上了床。

    苍染默看着她自顾自地解着衣,心潮莫名地涌动。他不是没有看过奚曼戈的身体,也不是第一次看她在自己面前解衣,可这种感觉来得甚是莫名。

    房中没有第三人,就连汀兰也识趣地离了去。

    奚曼戈疑惑地看着满脸潮红的苍染默,她从未见过他脸红的样子,如今却是为了这张脸表露羞意。心中不知是何种感觉,就算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了,可这是真爱吗?

    “曼、曼戈——”苍染默的声音略显得低沉沙哑。

    奚曼戈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娇俏的脸上不觉浮起了红云。

    “染默……”

    天知道她已经幻想着叫他的名字有多久,今天却顶着奚曼戈的脸叫了出来。苍染默全身一紧,动情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他第一次听到她叫他苍老师以外的称呼,他以为她不管是不是接受了自己,还是把自己当作她的老师看待。

    今天的曼戈有点怪,有点热情,但是他爱。

    两人忘情地不能自已,苍染默一下下的吮吸着她的耳朵,他终于能够完完全全地拥有她了。

    “染默,我爱你。”

    奚曼戈在他的耳畔低低的耳语,伴着一声声低吟,苍染默再也忍受不住,将自己所有的热情融化在她的身体里。

    只是感觉——进入的那一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屏障,也没有自己向往的紧致。

    苍染默有些稍稍地愣怔,是尉迟瑾吗?在他前一步,品尝了她的美好?他爱奚曼戈,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可是一想到曼戈也如此娇柔地承欢在尉迟瑾的身下,他就全身不舒服。

    “染默?你怎么了?”奚曼戈似乎意识到了苍染默的不对劲,声音低得像小猫。

    苍染默一怔,旋即笑颜如花,“无碍,只是这样的你,令我不能自已。”

    他不是圣人,不是不会嫉妒。可以说,他嫉妒得发狂。只是——换一个角度想,从此以后曼戈就是他的了,和尉迟瑾再无关系。

    正文【】第五十九章你的反应好生涩

    不论他们之前是否有过亲密的接触,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苍染默疯狂地掠夺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告诫着自己,以后曼戈是自己的,一切不愉快都成往事。

    “苍染默,与本王一同前往冷御——”

    尉迟瑾说着推门入内,话音还未落,他才发觉自己的声音被一阵阵喘息声与娇-吟掩盖。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床上两具雪白的身体吸引,墨色的瞳眸猛地一紧。

    “奚——奚曼戈?!”尉迟瑾不敢置信地暴吼出声。

    床上的两人纷纷停止了动作,苍染默全身一滞,一把扯过一旁的薄被将她的身子掩起。

    尉迟瑾圆睁着眸,一步步地朝后退,直至门槛硬生生地将他绊倒在地。他堂堂四王爷,从未有过退缩,为何在见到这一幕后,才发现自己好像是个懦夫。

    尉迟瑾不知呆滞了多久,他突然狰狞地笑了,赫然立起身,冲进门。

    “苍染默?!这是本王的妃!本王的妃啊!”尉迟瑾一把扼住了他的脖颈,猩红的眼眸好似嗜了血。

    “四王爷,别这样。”奚曼戈冷不丁开口。

    尉迟瑾的手分明地一颤,从前唤他“尉迟瑾”、“王爷”也便罢了——如今却变成了“四王爷”?!

    “奚曼戈?本王从不知道你如此不知廉耻,早知如此,本王更不应该拼了命地把你从三哥的手里救出来!说来——你是不是怪本王打搅了你享受的美事?!”

    尉迟瑾几乎每一字都是吼着出声,奚曼戈浑身一颤。

    她不是很了解尉迟瑾,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坐在马上的英姿,是那么冷然陌离,没想到这样一个如冰的男子,也会为了奚曼戈颤抖发狂。

    奚曼戈讪讪地笑着,说不出话,不怒不忧,却是尉迟瑾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

    “瑾王,我与曼戈相好的事,你不是早已知晓?对于今日所见,早就应该有所预料了,不是吗?”

    苍染默低沉地发着音,尉迟瑾残忍而又狂暴的眸光一寸寸地爬上苍染默的脸。

    “本王以为!以为——”

    他突然止住了声。本王以为曼戈是故意在气自己,到此刻才发现,天真到蠢的,从始至终都是他自己。

    “奚曼戈,你当真爱他?”

    默了半晌,尉迟瑾不甘的声音冲入她的耳蜗,奚曼戈一时反应不及,愣怔地看着他。

    尉迟瑾失笑地松开了手,究竟在何时,他的冷酷嗜血是在奚曼戈一人面前崩溃决堤,又是在何地,她奚曼戈的影硬是将奚瑶生生地驱逐出他的心。

    “你不爱本王了吗……不爱本王了吗?!”

    尉迟瑾的眸边浮着的是何等动人迷离的雾气,奚曼戈看得胸中无限潮涌澎湃,就连心心念念的苍染默拥有自己时都没能令自己的心如此疯狂跳动。

    “我……”

    奚曼戈看了看苍染默,又瞅了瞅尉迟瑾,她从来不知道流连草丛的感觉也是无比爽快。她突然想起自己为了学得迷扰殿的催眠术,让玉辰逸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时,那种感觉与苍染默所给的也大不相同。

    那尉迟瑾这个冷酷的冰山王爷,会是什么感觉?

    她想着,突然痴痴地笑了,就连护住胸口薄被的手也不由得松了开来。

    看到她胸前的一片白皙,尉迟瑾的瞳眸一紧。

    “你……你的伤口何时好了?!”

    尉迟瑾说着,下意识地抚了抚后背。他们是同一日有了这个伤口,不论小白如何为他调理,他的伤口还是会有些隐隐作痛,而她——

    伤口?!

    奚曼戈一惊,急忙护住了胸口,眼底浮过一抹惊慌,“王爷,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记得你我成婚当日,你将我筋脉震断。我受了这么重的伤,都能够挺过来,这点小伤,恢复起来自然不成问题。”

    尉迟瑾渐渐平息了心情,抿起了唇,故作淡然。

    奚曼戈瞧着他羞赧的模样,心底不禁浮起波澜。从前,她的心里仅装着苍染默一人,为了这棵参天大树,她忘记了欣赏整片森林。

    而今,真正注意起了她周遭的大树们,才发现棵棵都是高大笔挺。既然那个贱女人能够游戏人间,为何她不可?

    “王爷,去你的屋子聊。”奚曼戈淡淡地说着,泰然地一裹白色长衫裙。

    尉迟瑾倒有些愣怔,他从未见过奚曼戈穿白色的衣裳,仅是看着她的背影,他竟然觉得这个女人他根本不认识。

    “曼戈。”苍染默错愕地看着奚曼戈走出自己的屋子,本就被扰了的低迷兴致,如今一蹶不振。

    奚曼戈犹疑地止住了脚步,她回过头,看着苍染默一脸愕然与期待,想着原来念了想了这么多年的动人脸庞,也不过是一副皮囊。

    “苍老师,衣裳穿好,等我回来。”

    她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往尉迟瑾的屋子走。她很肯定,不论尉迟瑾是怎样高傲的男人,他都会跟着她走过来。

    因为她清楚地听到了身后缓慢沉重的脚步声。

    “你想与本王聊甚?”

    尉迟瑾开门见山地阴沉道,径直掩上了门。

    奚曼戈突然娇唇一撅,眼底好似一片汪洋,“王爷,你介意我已与苍老师有染吗?”

    尉迟瑾断没有预料到奚曼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半晌才失笑道,“介意?本王介意有用吗?!介意了,你与苍染默所发生的事情都不存在了?”

    “我是说……你还当我是你的妃子吗?”

    “……”

    尉迟瑾好似没有听清她说的话,削薄的唇瓣微张着说不出话。这个女人从来都不屑于当他的妃,今日却主动地提起他们之间的关系。

    说不出哪里奇怪,总之哪里都觉得奇怪。

    “王爷?”奚曼戈见他不说话,温婉地再次唤了一声,一下握上了他的手。

    尉迟瑾好像触电般地弹了开来,重重地撞在了门背上。

    奚曼戈错愕地看着尉迟瑾的反应,百般暧昧地再次凑了上去,“王爷,你的反应——会让我觉得,你还未经人事……”

    正文【】第六十章你在自暴自弃吗

    尉迟瑾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低沉道,“本王是不是未经人事,戈儿应该最清楚。”

    那日她撒的媚药令他欲罢不能,与奚璐欢好的事情传遍朝野,而罪魁祸首兼观众的她应该最了解!

    奚曼戈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王爷的意思是……在问曼戈,王爷的技术如何?当然,王爷的技术自然是不差。”

    这奚曼戈定与尉迟瑾有过男女关系,她之所以有如此勇气能够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玉辰逸,也正是因为要方方面面地像奚曼戈。

    “你都未与本王欢好,你怎知道?!”

    尉迟瑾冷哼,声音不觉变大,她与苍染默疯狂律动的模样仍然历历在目。

    想到这,他真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

    奚曼戈讪然地看着尉迟瑾,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放着这么潇洒的王爷不要,竟要处处留情。先是抢了苍染默,接而又勾-引银枭!

    “呃……曼戈的意思是,王爷生得如此伟岸,那技术自然不差。”

    尉迟瑾听闻,愤恨的唇边不觉露出自豪的笑意,“那是自然。”

    “不过——光说,曼戈怎知你是否虚有其表呢?”

    奚曼戈动情一笑,本就是松散的白衣轻轻地脱落。尉迟瑾惊呆了,奚曼戈毫无保留地站在自己面前,原来他日日夜夜想着的女人,生得这样一幅曼妙身姿与动人雪肌。

    “你做什么?”

    奚曼戈略显错愕地抬眼看着他,“王爷,此情此景,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未免也太——”

    她说着,擎上一步,环住了尉迟瑾的颈,吻上了他的唇。

    尉迟瑾瞪大了眼,谁能告诉他这奚曼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觉一股奇异幽然的男声扑入他的鼻间,尉迟瑾顿时想起她与苍染默交好时的场景,这男香,自是苍染默身上的。

    他下意识地推开了她,嫌恶地抹了一下唇瓣,“男人三妻四妾乃常事,女人如此,便是水性杨花。”

    “王爷……”

    奚曼戈故作低泣的模样,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胸口,“原来一直是曼戈自作多情,我以为王爷是爱曼戈的。”

    尉迟瑾心头一颤,好似被一把刀生生地搅了一下。

    令他有感觉的奚曼戈不是这个样子的。虽是多情,但不滥情。表面温婉、可爱,内则j黠邪恶、桀骜不驯,但不论如何也不会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奚曼戈见他不说话,两行清泪来得极易。尉迟瑾惊呆了思维,他从未见过掉眼泪的奚曼戈,没想到流泪的样子依旧是这么美。

    “王爷,其实——方才我本想与他修炼内功,谁知苍老师使了媚术,我一时招架不住,就、就……”

    尉迟瑾一下回神,暴吼着打断了她的话,“苍染默?!这个无耻之徒!”

    他说着便要转身开门,奚曼戈双眸一凝,她怎可为了得到尉迟瑾,伤了苍染默。她急忙一把抱住了他的后背。

    “王爷,这一切也不能完全怪他。我早就接受了他的感情,那日是王爷放弃了这个机会。苍老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

    尉迟瑾冷眼看着门框,这番话实实在在地凉到他的骨间心底。当初是他不屑于当她的夫君没错,可为何她连重归于好的机会有不愿给。

    “王爷……好好爱曼戈,好吗?让我忘记刚才的那一切,只记得王爷你的柔情似水……”

    奚曼戈声声的暖语盘旋在他的颈间,尉迟瑾颤抖得慌。好似身后搂着他的,不是一具炽热身躯,而是一柄冰冷锋利的长剑。

    下身的火热却提不起自己的兴趣。

    奚曼戈见他有所动摇,绝美的颊边溢出一抹浅笑。伸手缓缓地解着他腰间的锦带。

    眼看着就要褪去长袍,尉迟瑾一手制住了她的双手,狠狠地扯开,夺门而出。

    奚曼戈错愕地望着空无一人的屋门口,更多的是心寒。看来,她高估了奚曼戈的能力,尉迟瑾这么高傲的男人,怎会向苍染默一样,抛开一切爱她。

    “好精彩的一幕。”

    银枭冷冷地笑着,从屋边慢慢地步到正门口,奚曼戈吓得急忙裹住了衫裙。好在动作快,银枭还没有看见自己胸口根本没有伤口。

    “你是在自暴自弃吗?”

    他的冷言冷语如冬日里的冰雹,一下下砸在奚曼戈身上。她娇躯一颤,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银枭危险地眯起眼,唇边泛起一抹残杀的笑意,“别忘了,我来去自如,任谁都挡不了。”

    奚曼戈瞳眸一滞,吓得直打颤,“那、那两个时辰之前,你、你在何处?”

    那时她正在毁了真正的奚曼戈,若是被他见到了这一幕,她一定死的很难看。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先是苍染默,后是尉迟瑾!奚曼戈,你是在苦中作乐,还是偷欢上了瘾!”

    银枭的声音渐强,银色的面具下的锐利双眸更是狠辣,他一步步逼近她,奚曼戈一下撞到了寝屋的榻上,瘫坐在上。

    听他的话来说,他还不知道真正的奚曼戈已经被自己毁了。她不由得送了一口气,旋即作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我、我没有内力,受了别人的惑术,一时难以……”

    “奚曼戈!”银枭笑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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