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 - 朱颜血雪芍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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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滛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ru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ru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荫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葧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rou棒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  ***  ***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荫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芓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  ***  ***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棒棒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滛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马蚤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表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  ***  ***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滛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cao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cao你妈!cao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犦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  ***  ***  ***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沪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

    。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ru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  ***  ***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

    。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鸡芭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滛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棒棒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阴沪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

    ,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阴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滛笑

    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

    他的荫茎和睾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

    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

    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

    。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

    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

    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

    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

    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

    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

    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

    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

    。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

    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

    ,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

    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  ***  ***  ***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

    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

    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

    ,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

    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

    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

    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

    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

    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

    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

    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

    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

    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

    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

    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

    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

    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

    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

    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

    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

    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

    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

    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

    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

    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

    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

    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

    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

    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

    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

    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

    道……”

    “那表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

    ——知道星月湖是怎么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滛笑半晌,才压着嗓子道

    :“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屁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i里的chu女膜被男人的鸡芭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满

    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bi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

    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表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cao谁cao。”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

    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

    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滛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

    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滛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

    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cao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

    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

    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

    ,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

    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

    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

    ,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

    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表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

    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

    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

    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

    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

    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

    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  ***  ***  ***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

    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

    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色蒙上

    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

    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

    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

    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滛

    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

    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

    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表子啊。”

    “奶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

    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

    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

    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

    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

    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  ***  ***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

    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

    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

    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

    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

    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

    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

    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

    红嫩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

    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

    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

    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gui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

    。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

    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

    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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