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 - 朱颜血雪芍第9部分阅读
,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gui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棒棒,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
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棒棒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
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棒棒,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棒棒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rou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
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棒棒顿时又涨大数分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棒棒,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
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棒棒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
。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荫精一直积郁体内,
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
,此刻藉着植入棒棒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岤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
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
,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
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
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
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棒棒
。
正在充血暴涨的rou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
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
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
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
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
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
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
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
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ru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
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
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
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
来,满满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
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
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
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棒棒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
,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rou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
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ru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
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
,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棒棒在她香滑的||乳|
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
。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
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
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
子一动也不敢动。
棒棒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
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rou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ru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
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乳|头硬硬翘在||乳|球顶端
,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
||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
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
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
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
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
ru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
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乳|球
,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rou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
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rou棒紧密地包裹在内。棒棒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
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
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
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ru房的少女压在身下
。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
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
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
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rou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
||乳|沟不住进出。rou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下边
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
,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
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
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
观察着rou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
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
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
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
||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
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
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
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
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
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ru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
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
了……
*** *** *** ***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
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
,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
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
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
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
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
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
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
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
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
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
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
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
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
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
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
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
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
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 *** ***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
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
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
,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
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
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
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
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马蚤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
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
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
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
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
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
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
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
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
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
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
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
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 *** ***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
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
,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仿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
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
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
。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
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
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
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
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
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
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
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
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
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
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
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
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
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
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
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
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
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
,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
。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
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
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
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
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
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
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
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
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
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
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
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
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
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
,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
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
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
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
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
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
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
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
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
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
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
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
棠,眼中充满滛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
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
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
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
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
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
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
,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
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
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
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
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
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
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
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
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滛虐早
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
……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
了她的|岤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
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
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
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
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
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
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
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
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
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
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
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
这表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
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
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表子,
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
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
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
,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岤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
,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
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
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滛荡的大屁股,生
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马蚤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
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
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
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
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
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表子bi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
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
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
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
淳于棠充血红肿的阴沪,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bi就不好玩
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
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
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
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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