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 - 朱颜血雪芍第11部分阅读
。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
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
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棒棒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
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
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鸡芭,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
会像女人那样浪叫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棒棒
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
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
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
有鸡芭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滛贱的马蚤货!不是撅着屁股让龙哥哥cao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
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
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
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
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
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
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
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表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
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
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
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鸡芭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
掰着bi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
的阴沪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
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肉体被一根血红的棒棒连接在一起。棒棒的
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j滛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
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
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
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
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
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
数女人的阴沪。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
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
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阴沪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
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
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chu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
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阴沪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
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葧起的rou棒似乎比骨头还
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
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
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
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棒棒,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
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
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
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
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
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荫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阴沪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
满的后庭,使她的阴沪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
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
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
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
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
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岤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
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ru房硬硬并在胸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乳|头翘
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
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
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
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
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
荫道,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芓宫,这才刀尖一旋
,将芓宫连同荫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
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阴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
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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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肉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
,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肉体,只剩
下带着阴阜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
,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
心地将外阴、荫道、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
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
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
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
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
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
,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
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阴沪,等他们
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
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 *** *** ***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
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
摔死。孩儿看到她的阴沪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
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
”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
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
,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
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
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
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
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
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
了……”想起当日自己用ru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对自己的豪||乳|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
他的棒棒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
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
己融为一体……
*** *** *** ***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
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
,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
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
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
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
练那妖滛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
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
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
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
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
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
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 *** ***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
,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
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
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
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
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
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
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
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
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
,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
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
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
,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
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
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
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
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
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
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
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
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
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
,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
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
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
。”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
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
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
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
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
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
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
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
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 *** *** ***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
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
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
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
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
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
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
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
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
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
自己白嫩的ru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
缝隙,还要捏着||乳|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
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表子,她敢晚来了
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表子,当年白沙
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
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
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
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乳|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
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
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
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乳|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
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
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
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
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
教你捅贱bi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
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
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阴沪内。干涩的肉|岤被这样强行插入,那
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
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
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表子,一根破
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马蚤bi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
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
开紧密的肉|岤。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
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
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
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
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岤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
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 *** *** ***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
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rou棒。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
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雪||乳|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
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滛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棒棒直挺挺插
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
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
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
那伙妖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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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
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rou棒,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
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滛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
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滛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
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rou棒顶住后庭,然后咬
牙沉腰,将gui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
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rou棒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表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rou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
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
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
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
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
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
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岤,一边宽衣解带,一边
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bi。”既然是教内的
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滛辱几乎
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滛妇,就像自己一
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
:“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
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
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
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cao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
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
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bi……”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
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
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
挺起rou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
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rou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
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
小表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
。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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