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 - 朱颜血雪芍第15部分阅读
致的衳骋黄胔唬“姐姐?br/>
人家she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gui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
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jg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
好舒服……夭夭竟然she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
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
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
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
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
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
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滛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
,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
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
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
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
鲜红的gui头。接着gui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rou棒。rou棒由细而粗,待伸出
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棒棒的长度达到惊人
的七寸。这根棒棒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
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棒棒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
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
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rou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
堵,被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
,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rou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
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
女面前。想起她棒棒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
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gui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
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rou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rou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
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rou棒塞满。那rou棒看上去狰狞可怖,
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
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
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
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
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
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
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rou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j滛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
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rou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
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棒棒似
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
,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棒棒直直插
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
棒身上,随着rou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棒棒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
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
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
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
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
痉挛着,在那根rou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棒棒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rou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
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
棒棒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
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滛邪之处。静颜奇佳
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
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
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
,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rou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棒棒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rou棒也直
挺挺硬了起来,仿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
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
玩自己的棒棒。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滛邪方
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
手摸住夭夭的小rou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棒棒的进入,自己的小rou棒也同时插
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
的小rou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棒棒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
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
而又妖艳的rou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
中一热,那根小rou棒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
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
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
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rou棒
。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马蚤货。
”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
又马蚤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rou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
嘴,在rou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滛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
滛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
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滛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表子!比世上最
下贱的表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cao小公主的贱bi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棒棒,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
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rou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嘲迭
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
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
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
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
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
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
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
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
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
。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
、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
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
又亮,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
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
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
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
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滛奴,想当个平
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
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
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
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
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
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
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
温情。
*** *** *** ***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
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
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
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
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
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滛邪的地
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
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
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
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
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
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
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
的rou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棒棒,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
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
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
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滛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
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
…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表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
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
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
:“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
:“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
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
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
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
棒棒,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
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
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棒棒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
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棒棒,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滛液便溢出|岤口
,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
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
合的蜜|岤。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棒棒,对准|岤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gui头套入|岤口。宝儿呆着
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
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rou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
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
,每一下gui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rou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荫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嘲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gui头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jg液尽数射在自己的芓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棒棒,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j、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
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棒棒,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棒棒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rou棒,把gui头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滛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j滛,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茭,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嘲更
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滛
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
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
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
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
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
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
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滛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
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
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
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
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
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
,现为神教滛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
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
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
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滛辱的x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
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
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
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
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
成了最末一级的滛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
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滛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
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
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
,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
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
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表子,周大掌
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j,又嫁给
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
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
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
鸡芭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
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表子的脸蛋都比下
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马蚤味儿,装得高贵的不
得了,还不是个欠cao的马蚤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
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
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滛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
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
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
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
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表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
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荫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棒棒,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荫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表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
,用硬梆梆的假棒棒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棒棒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gui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
。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gui头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茭。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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