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恋足狂 - 老板恋足狂第11部分阅读
这位元校长每年都会来接走一位农家的孩子,圆他的大学
梦,村里人都很感激他。
而这次他又带来了一个生面孔——他的女儿,众人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甚至
超过了放在她父亲身上的,因为她实在是太漂亮了。她总是露着甜甜的笑容,大
大的眼睛在笑的时候眯成了一条小缝,十分的可爱。修长的双腿,丰满的胸部和
臀部,前突后翘,乃为魔鬼的身材。弯弯的柳叶眉,高挺的鼻梁,清亮纯真的眼
神,带着甜甜笑意的樱桃小嘴,给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乃为天使的脸庞。
这种美人,连一直以来被高考阴影所笼罩的林都看得目瞪口呆,傻傻的望着
她。她的目光在众人中掠过,不知是发现了林的目光还是其他的原因,她的目光
居然停留在了林的身上。良久,才随她的父亲而去,林为此而遭来了不少嫉妒的
和羡慕的目光。
下午,林和那个第一名双双被录取了。那位元校长说这次破例,因为他们的
分数实在是很高,而且相差这么近,扔下谁都可惜了。这对林一家来说可是天大
的喜讯,连夜收拾东西,第二天就和那位校长一起返校了。
在学校中,他听到传闻,他的录取是校长的女儿说情才临时决定的,并不是
因为他的分数高。
林的其他待遇也和其他的学生不一样,他被分到了统招班里,而其他的农村
孩子都在特招班里。而且,更加巧合的是,校长的女儿和林同班,她的名字叫做
琼儿。
起初的一个月,林过着正常的生活,直到那一天。
上午的课程结束了,林迎来了又一个午休的时间。
“林,过来一下好吗?”琼儿坐在椅子上,带着甜甜的笑对林说。
林很惊讶,他没有料到这位千金小姐会主动与自己打招呼。林来到这里一个
月了,还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因为这位小姐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加上林本来就
是个内向的人,所以尽管听说自己的录取和她有关,却没有向她道谢,甚至连招
呼都没有打过一次。
林走了过去,“有什么事情吗?”林问。
“我父亲的学校你住得还惯吗?”琼儿似乎很关心林。
“哦,谢谢你,这里很好。真感谢你父亲。”林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只感谢我的父亲吗?”琼儿有些不高兴了。
林明白了,说:“当然还有感谢你啊!我知道是你说情我才可以进来的。”
琼儿笑了:“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林回答。
“我现在就要你报答,我要你听从我的吩咐,不得违抗我的命令,明白了?
现在我的鞋带散开了,我要你跪下来帮我系上。”琼儿坏坏的笑着说。
林以为她在开玩笑,傻傻的笑着,就是不动。琼儿的脸色变了:“你听到了
没有?!”林这才发现周围有不少人在看着,似乎琼儿已经夸下了海口,说可以
让林当众为她系鞋带,林如今的反应让琼儿很下不来台。
琼儿看林还没有动,对他说:“你怎么了?不想念书了是吗?你忘了你是怎
么进来的了?!”
这么多人看着,林又被刺伤了他最痛的疤。林惊讶的望着琼儿,琼儿那有些
稚气的脸上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威严,很难想像这威严是发自琼儿,他总是给人一
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可是惊讶之余,林又发现面对这种尊严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
感觉,那是一种快感。他发现,他居然渴望就这样继续下去,继续置身于这种威
严之下。
有几个同学聚了过来,八成是听到风声来看热闹的,看琼儿的样子,也并不
像是在开玩笑。虽然遇上这种事情很古怪,但林没有时间多想了,眼下他必须维
护自己男人的尊严。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爸爸有本事不代表你有本事!没有你爸爸,你算老几啊!别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就可以看不起别人!没有你爸爸,你没什么了不起,
我钦佩你父亲,并不代表我就瞧得起你!”
林说完了,可是琼儿只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可是她的目光
让林不寒而栗,林急忙的跑出了教室,避开了。事后,林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有些
重了,可是他就是没有那个勇气去道歉。
这天晚上,放学了,林正匆匆的赶往宿舍,一名女孩子拦住了他:“你是林
吗?”女孩问。
“是我,你有事吗?”
“校长找你,要你去他家里。要赶快去啊!”说完,女孩就走了。
林知道校长的家在哪里,自己去了。他想:没准儿就是因为今天中午的事情
吧?
按响了校长家的门铃,门开了,可是迎接他的不是慈祥的校长,而是几个凶
神恶煞的大汉。几个大汉架着林把他扛进了屋里,屋子里铺着地毯,几个人脱了
鞋,又把林的鞋子脱了下来。
林是农村出来的,从没遇上过这种的事情,他吓坏了,惊恐的看着四周的大
汉,像一只待宰的鸡雏。
这时,一个甜润的声音出现了:“你们放开他吧!可以了。”
几个大汉散开了,林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这一望,他可着实吃了一惊!眼
前的不是琼儿吗?!难道她因为白天的事情绑架我?她要干什么?
此时,琼儿已经到了眼前。琼儿甜甜的对他笑着,看着他惊恐的表情,林感
到很丢脸,尴尬的笑了笑,刚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儿,突然,“啪”的一声,琼儿
狠狠的给了林一个嘴巴:“你还笑得出来啊!”琼儿的脸色变了。
林的脸上火辣辣的痛,眼泪都出来了。琼儿看了,又露出甜甜的笑容:“你
白天不是很嚣张的吗?现在怎么哭了?”琼儿以她那甜润的声音问。
林挨了打,不敢多说话了,只是以胆怯的眼神看着琼儿。他知道,如果他反
抗,他非但打不过旁边的几个大汉,而且他的学业也要泡汤,他会被学校开除,
回家种田。现在的他,命运完全掌握在琼儿的手里。
琼儿又发话了:“今天,你在学校里满嚣张的嘛,连我你都不放在眼里,你
忘了我是谁了,是吗?今天我就是来唤醒你的记忆的。”
林感觉到事情不妙:“今天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我……”
“咚”的一声,琼儿没有等他说完就朝他的小腿上踹了一脚,林“啊!”了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琼儿抬起右脚,一脚踩在林的肩上,把他踏倒在地上,说:
“对不起就完啦?!”
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挣扎着想爬起来,几个大汉走了过来给了他一顿猛
踹。林头一次感到自己真的要死了,在地上痛得滚来滚去。有一脚踹到了他的肚
子上,他感到连呼吸都困难了。
琼儿再次走到了林的身边,抬起一只脚,踩在林的胸脯上,说:“你今天一
定是要挨打了,只不过,是要他们打你还是要我打你,可以由你挑。选择吧!是
要我这样踩着你,还是要他们来踹你?”
“这小子不识相,我们踹死他算了!”一个大汉说。琼儿一扬手,那大汉闭
嘴了。
“怎么样?想好了吗?”琼儿继续问。
林在痛苦中明白了,他,作为一个寄人篱下的农村孩子,是不可能违背得了
这样的事情的,对方的势力太强大了。他决定屈从了,让琼儿打自己总比那几个
大汉打得轻啊。
“我,我……我让你打……”林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男人的尊严不容许他
大声的说。其实,从琼儿第一脚踩在他的肩上的时候,他就发现有一种特殊的感
觉,似乎他并不厌恶被琼儿踩在脚下,只是尊严不容许。
“你“让”我打?你命令我?!”琼儿显然有些生气,她把脚拿开了。几个
大汉看到了,又围到了林的身边。
“我求求你打我吧!”林害怕了,大声的喊起来。
“哈哈哈哈哈……”一串银玲般的笑声传来。琼儿好像很高兴他能这么说,
“好,这是你求我的哦,我可没有强迫你哦!”琼儿笑着说。
林躺在地上,看着琼儿的笑容,突然他发现这种感觉蛮好的,躺在美女的脚
下,美女正以优雅的步态向自己走近,走到自己的身边,在美女的脚下,从下向
上看着美女轻轻的抬起脚,慢慢的落下。
接着,那穿着白色棉袜的美脚落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有一种突破了自尊的束缚,一种解放了某种欲望的感觉。林终于发现,原来他的
心底就有一种躺在美女脚下的欲望,只是受自尊的影响,这种欲望一直没有表露
出来。
“要开始喽,你要准备好。”琼儿甜甜的笑着说。
林从下向上望着这笑容,他感觉浑身一阵酥麻,胸脯上的脚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给他无限的诱惑。他现在确信了,这的确是他想要的,他的确想躺在琼儿的
脚下让琼儿踩着他。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他知道,这感觉很好。
琼儿开始她的惩罚了,她却不知道,脚下的这个人此时已不是在受罚了,而
是在享受。琼儿把重心移向了踩在林身上的那只脚,慢慢的抬起另一只脚,然后
两只脚都踩在了林的身上。琼儿的体重很轻,不到90斤,但是这样的体重完全
踩在林的身上,林还是有些受不了,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琼儿看了很得意,把两只脚并拢在一起踩在林的肚子上,还不时的翘起脚后
跟,一颠一颠的,很调皮。林受不住了,叫了出来。
“你的嘴好像不老实啊?”琼儿说。
林感到不妙,可是他居然同时又产生了一丝的期待。果然,琼儿在他的身上
从腹部开始,挪动她的玉莲。步子非常小,一步一步的走向林的脸。林想求她不
要,可是琼儿踩在他的胸脯上,使他发不出声音。
琼儿在一步步走近,那双玉脚一点一点的接近林的脸,最后,终于有一只落
在了林的脸上。林的脸在琼儿的脚下变形了,原本有棱有角的脸在琼儿玉脚的压
迫下完全变成了脚底的形状。琼儿的脚很软,紧紧的贴在林的脸上,盖住了林的
口鼻。林在琼儿的脚下承受着压力,呼吸着琼儿特有的脚香,完全的陶醉了。
琼儿觉得差不多了,就从林的身上下来了,回过头,想看看林那屈辱痛苦的
表情。可是,令她诧异的是,林的脸上没有她想看到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满足
与陶醉。
琼儿愣了一下,林的表情着实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似乎马上又明白了什
么,琼儿慢慢的走向沙发,转过身,坐下了,曲起一只腿,脚踩在沙发上,侧着
头,注视着林。林这时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赶忙跪坐起来,低着头红着脸,不敢
面对琼儿的目光。
“你们都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琼儿发话了。
“这样行吗?”那几个人有些不放心的问。
“没关系,我不会看错的。”琼儿满有自信的回答。几个人听从琼儿的话,
都出去了,房间里只留下了琼儿和林。
“刚才你那表情是怎么回事儿?”琼儿首先打破了寂静。
“没,没有啊。”林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
“你刚才的表情……不像是受了很大的屈辱啊?”琼儿继续注视着林的表情
变化。
“……不是……”林心慌得很,因为他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可能要曝光了。
“你好像很喜欢让我踩啊?是不是?”琼儿继续攻击,不过,这一句说得很
柔。
“我……”林无法承认,可是他同时又觉得自己无法否认,他只能这样沉默
着。
琼儿不再发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踩在沙发上的那只脚,脚趾一翘一翘
的,似乎在散发着某种挑逗。
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林再也忍受不住了,目光一直不停的往琼儿的脚上
看,虽然很胆怯,但是从中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渴望的眼神。
“你很喜欢我的脚是不是?如果是,我可以让你吻她。你听懂了吗?”琼儿
又发问了:“把你的真实感觉说出来!”
严厉的话语配合威严的表情,林终于崩溃了。这种崩溃不是来源于恐惧,而
是来源于满足,这种被淩驾的感觉给了他巨大的刺激。
“我喜欢您的脚,我喜欢被您踩在脚下,我喜欢那种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
么,可是我就是喜欢。您踩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一种,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感觉很好。”林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琼儿有一些惊讶,她没想到一向少言的林竟然说出这么多的话来。紧接着,
琼儿用手背轻掩着嘴,轻轻的笑了起来,说:“我以前就听说有的男孩喜欢女孩
的脚,喜欢受女孩的虐待。可我只是听说,没有亲眼看到过,没想到今天真的让
我遇上了。”说完,又看着林。
“是的,我就是那种男孩。不过,我原来并不知道,今天您踩我的时候,我
才发觉。”林坦白了。
“这么说,是我开发了你?可是好像开发得还不够的样子啊。”琼儿说完,
就把沙发上的脚放了下来,微微向前伸出,“面对我的脚,你该怎么做?”琼儿
坏坏的望着林。
此时的林,像在做梦一般。他越发的感觉到体内的烈火在燃烧,下面明显的
有反应。急忙的跪爬了过去,抱起琼儿的脚疯狂的亲吻起来,就像久饿的狼见到
了食物一样。
琼儿起先是一惊,不过很快就习惯了。同时她也十分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
那是一种彻底征服的感觉,一个男人,跪在自己的脚下不说,还在亲吻自己的脚
丫子。至上而下的观看一个男人臣服于脚下,这种彻底的征服感使她很兴奋。林把脸紧紧的贴在了琼儿的脚底,把鼻子深深的埋进琼儿的脚趾处,深深的
呼吸着。琼儿很干净,袜子总是雪白的,即使是穿了一天了,也仅仅只是有些温
湿。温润的气体夹杂着淡淡的脚香,每次进入林的肺部,林都觉得像是受了一次
洗礼。每次吸入琼儿脚上的气味,都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加圣洁了。林张开嘴,用
嘴唇轻轻的摩擦着琼儿的脚,摩擦着那白色的棉袜。
“好痒,把袜子脱掉吧。”琼儿在林亲吻她的脚心时说。
林张开嘴咬住了琼儿的袜襟,褪了下来。尤物显现,林惊得一时间不知该如
何是好。琼儿的脚真的不是一般的美,整只脚上的皮肤没有一点儿瑕疵,光滑细
腻,就像经绝世技师雕琢过的美玉;脚背柔若无骨,血管很淡,若隐若现,更增
加了几分紫色的诱惑;脚底没有半点皮茧,粉色的脚底肉感很强,具有包容力很
有磁性;五个脚趾紧紧的并在一起,第二个脚趾要比脚拇趾长,五个脚趾像五颗
粉红色的豆子,看了让人流口水。玉趾可餐啊!
正在林仔细的端详着尤物的时候,这尤物忽然动了一下,吓得林猛地把头低
了下去,把那尤物高捧于头顶。上面传来了欢快的笑声,林这才慢慢的抬起头,
把嘴唇贴在琼儿的脚后跟上,一点儿一点儿的向上吻,圆形的脚后跟和林那半张
的口刚好形成天衣无缝的结合,林的舌尖轻轻的划过琼儿的脚跟。紧接着,划过
琼儿的脚心,因为痒,那里荡起了些许涟漪,林的舌尖将这些涟漪轻轻划过,每
一个都给了林不同的刺激。
林渐渐地支援不住了。林继续向上,将舌尖轻轻伸入琼儿的趾缝中,细细的
品味,林尝到了一种淡淡的甜味儿。终于,琼儿的脚趾进入了林的嘴里,林的舌
尖在琼儿的脚趾中不停的游走。最后,林把舌头放在了琼儿的脚趾之下,细细的
品味着这幸福的快感。
可是琼儿并不老实,就在林含着她的脚趾的时候,她突然快节奏的动了动她
的脚趾,巨大的刺激由林的舌头传遍全身,林感觉到下面一阵酥麻,浑身无力的
瘫软在琼儿的脚下。
此时的琼儿也得到了相当的享受,显然,她喜欢林的表现。一个男孩这么服
服帖帖的跪在自己的脚下,这还是第一次。琼儿抬起一只脚,踩在林的脸上,轻
轻的摩擦,像在爱抚自己的宠物。林在琼儿的脚下也十分的顺从,像猫儿一样,
用自己的脸迎合著琼儿。
过了一会儿,琼儿把两只脚都放在了林的胸脯上,站了起来,对林说:“没想到你最后会这么顺从……今天就到这儿,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明天去
到学校,我们还是一般的同学,明白了?如果你愿意,放学后,我们再继续我们
的游戏。”说完,琼儿从林的身上走了下来,转过身,又恢复了以往那甜甜的笑
容,目送着林的离开。
正文女同恋足同窗会
(一)
某女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着那种妖冶的仪式。无论是运动部,书
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女子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只眼开只眼闭议她们开心
地游玩。
例如一个前辈女孩让后辈女孩跪在地上为自己舔脚,或者一个女孩把另一个
后辈女孩当马骑,那并不是真正意义的虐待,她们只是觉得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呻吟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身上施虐。
「青柳随风摇曳满眼尽是春意」
去年夏天的合宿中,叁年级的真砂骑在在二年级的惠珍裸露的后背上这道诗,
最初只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
别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
中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骑坐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
艳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请放过我吧……真的不
明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
表白。
跟着将真砂下马,让惠珍跪在自己脚下,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嗳液染湿了
一大片,真砂居高临下望着惠珍的嘴唇,将自己的脚趾盖住了惠珍的嘴巴。惠珍
认真地舔着女主人的每一个脚趾和脚掌,于是二人的主奴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真的很可爱呢!」今日惠珍贪婪地吻了真砂的脚趾叁十分钟以上,只
是这样,惠珍跪着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握着真砂柔软无骨的脚掌,
温柔地舔舐着。
「请让我吃你那个地方好吗。」惠珍的细声细语的说。
「好啊,那你吃我吧,但是,那儿的汁液会流出来的啊!」
惠珍跪在地上带着一份羞涩望着真砂,真砂伸长着的变腿真的很吸引人。比
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性化的美态,在女子学校之中,
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惠珍跪在地上捧起的真砂脚来,放在嘴上,用柔舌舔着。
然后一直向上,只到两腿的中间,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在那秘密的地方努力地
舔着。
「呀……」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真
砂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惠珍第一次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
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好象很内行
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惠珍她又吻在真砂的脚心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
感消失去,比起自蔚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惠珍
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真砂骑着她在地上爬,双腿盘在惠珍脖子上,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
她更深。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性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骑在惠珍背上,觉得自己
的内裤渐渐变得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赤身躺在地上,坐在沙发上的真砂一只脚踩在惠珍双||乳|上,一只脚踩在
惠珍的荫部,惠珍的体毛并不浓密,那柔嫩的肉好象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性
器透着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滛乱。
真砂朝着惠真的嘴里吐了一口痰,惠真很快咽了下去。
真砂修长的脚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这样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口吻问她,
脚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虐待我吧,主人,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虐爱我多些。」惠珍带着泪光
的眼睛望着她。
「想成为我的人吗?」
「是……」
「你将chu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chu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
看到那片chu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chu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它
男人。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着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
ru房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
「那我取去你的chu女膜了:用这脚指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chu女之
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若
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的脚趾在惠珍那花蕊的
肉芽上踩蹂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象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滛乱。
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蕊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踩着,使她不理羞耻
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脚趾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
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脚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脚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
起来。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
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着,那脚
指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
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象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
小小而淡色的||乳|头向上挺着,真砂另一只脚将那ru房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乳|头会硬了的呢?」她一脚踩着那ru房,一脚的脚趾则玩弄着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脚分别在ru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
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
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乳|头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用脚趾夹
着那肉粒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脚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
「呜……」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
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chu女膜了。」脚趾在那流水淙
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
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脚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
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脚趾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脚趾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
动的话,chu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
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
的交往则绝对没有。chu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脚趾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
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象有
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
不过是真砂的脚趾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脚趾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
出来。
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脚趾流出来,不单脚趾尖染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
被染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chu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
已。」真砂将带血的脚趾伸到惠珍嘴边,惠珍一点一点舔着脚趾上自己的阴血。
女同恋足同窗会(二)
「其实上次我已免费公开了,还是有同好购买了,再次表示感谢,但是好像
反响不是很好,这次为上次付钱的朋友再贴一次,看反映再说吧」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
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
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叁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
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
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
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
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女奴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脚趾将惠珍的chu女夺去了,那时惠珍每天跪着为真砂舔脚,给她当马骑,绝对相信
自己与真砂能长守的,但是之后,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象
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心态。
对于骑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碰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
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
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
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
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复,已经廿二岁
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
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
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
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
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
慌。惠珍柔软的屁股骑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还有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
还有惠珍香甜的脚趾……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
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滛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一见到真砂,惠珍就会主动跪在地
上,任由真砂主宰,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
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
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初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
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着那二
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
就算好象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
多,想起那骑在身上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
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状,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
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
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
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
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
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
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
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装着笑
面。
「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
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发是
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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