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妖妃:王爷,暖个床 - 天降妖妃:王爷,暖个床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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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自己是怎么搞的?竟然不知不觉就被这小妖精蛊惑得神魂颠倒!

    看着王风落荒而逃,乔司麦颇觉无趣地低下头,眼眶有些泛红。

    除了玄玑豫和妖王之外,不管是人是妖,看到她的,都是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一点也不好玩,她先前竟然为了这样虚荣的目光,跟娘闹脾气,现在娘被妖王抓走,她再想道歉,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乔司麦鼻子一酸,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她赶紧深吸一口气,不能哭,她有任务在身!只有尽快让楚离当上皇帝,她才能救出娘亲,到时候娘不让她见男人她就不见,不搭理她她也不抱怨,总之娘说什么就什么,她一定好好听话。

    乔司麦移形幻影,又回到端王府,看到那些守柴房的废物果然还没发现王风失踪了,心情大好,连蹦带跳地走了。

    黑暗中,一个黑影携着一名衣衫光鲜的女子,快速掠过,直逼相府高墙。

    乔司麦心念一动,衣着如此华贵的女人,在沐府的地位必定不低,沐芹之没有妾氏,这年轻女子,多半便是沐姚。她的这位姐姐还真是多灾多难,怎么又被人劫持了!

    乔司麦深吸一口气,既然让她撞到,就不能坐视不理,就当她替沐玉恕罪孽了。

    那黑衣人万没料到半道里会忽然杀出个程咬金,一个急刹车收住脚步,狐疑地看着乔司麦。

    “把人放下!相府千金你都敢动坏心眼,找死!”

    乔司麦一声娇斥,挥掌便打。

    那人皱了皱眉,这小丫头是从哪冒出来的,莫名其妙。

    乔司麦也很郁闷,她还以为凭自己百年的修习,收拾起凡人来一定砍瓜切菜般容易,怎么竟然占不到上风呢?玄玑豫曾经调侃她,让她千万别说自己是妖,免得丢光妖界的脸,乔司麦始终不服气,现在看来,还真是!

    眼见双方对了二十余招,不分胜负,那人向沐姚看了一眼,三十六计走为上。

    乔司麦眼见大功告成,纤腰一扭,做好事不留名地撤了,离开沐府,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闲庭信步地走回王府,正自惬意,忽然听到远远传来一个甜到发腻的声音:“王爷,您进来坐坐嘛,来嘛。”

    乔司麦眼睛一亮,王爷?难道在叫楚离?她好奇心大起,忍不住伸出头去张望。

    只见一个衣衫华贵的青年男子,正轻佻地伸手勾着一名红衣女人的下巴,邪笑着说:“你知道了本王的身份,果然热情许多。”

    这人约摸二十岁初头,目测比楚离小着三四岁,乔司麦推想他应该是楚离的弟弟。皇帝楚振东身体欠佳,子嗣不多,所以楚离只有两个弟弟,一是淮亲王楚孪,排行第三,为皇后南宫纤所出,另一个是郁亲王楚恒,排行第七,贵妃灵姚所出,按这人的年龄来说,应该是楚恒。

    乔司麦眼见不是楚离,顿时没了兴趣,正准备离开,那女了嗲声嗲气的声音还是飘进了她的耳朵:“奴家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贪郁王爷的钱啊,上次紫烟姑娘真的有客,不是故意摆架子。”

    “那今日紫烟姑娘可还有客?”楚恒侧目,眼中挑衅的不羁彰显无疑。

    “没有没有!”女子赶紧赔笑:“紫烟姑娘候着呢……”

    楚恒遗憾地咂着嘴说:“可本王今日出门匆忙,是真没带银两……”

    “王爷这样的贵客,咱平日里求都求不来呢,银子那是小事。”女子表情微僵,但又不敢得罪贵人,只能郁闷地讨好。

    “听说思春楼的女儿窖藏了六十年,平日里,妈妈你都不舍得拿出来,总用些兑了水的来骗客人。”

    “哪……里有!”女子勉强撑起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奴家一会儿派人给王爷和紫烟姑娘把女儿红送去,王爷一尝便知有没有兑过水。”

    “本王酒量甚好,喝一坛还不如不喝……”

    乔司麦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咯咯娇笑起来。楚离直视乔司麦的眼睛,一步步向她靠近,眼中带着玩味的神色,坐到床边:“玉儿,你刚才对本王做了什么?”

    乔司麦紧张地屏住呼吸,强笑道:“我不懂王爷是什么意思……”

    他的情绪忽然失控,然后窗外就出现了神秘的窥视人,在阴谋中打滚长大的楚离,自然不会相信这只是个纯粹的巧合。

    “是吗?”他的手指抚弄着乔司麦的长发,声音低沉,极为悦耳,定定地看着她,双眸好似一汪深潭,看不到底。乔司麦忍不住心怦怦多跳了两下,脑海中一片空白。

    楚离眼中闪过戏谑的笑,手顺着她的头发,慢慢下滑到锁骨的位置,轻轻画着圈儿,随手扯开被子。

    感觉到身上的凉意,乔司麦才意识到先前被她拉到颈部被子,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腰际,胸前的无限风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又羞又急,什么情况?他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她怎么没发现!

    看到乔司麦气急败坏地将被子扯了盖好,楚离眼中的笑意更浓,一人一次,他们扯平,不是只有她,才会勾引人。

    乔司麦鼓着眼睛,气恼地拉住楚离的胳膊,萌人地眨了眨眼睛:“王爷,有没有想过当太子?”

    她故伎重施,又一次运起媚术,非多赢他一次不可。

    楚离身上一热,怎么他又有这种感觉?不行,这是错觉,绝对的错觉,他不能再做出疯狂的事来!

    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淡淡地说:“父皇春秋鼎盛,本王从没想过太子之事。”

    “有备无患啊!”乔司麦见他竟然还说得出话,颇为吃惊,又眨了眨眼睛:“凡人寿命都有定数,皇上就算能活一百岁,也总有轮回的那日,你现在不做好准备,到时候就晚了。”

    楚离差点就朝她扑过去了,但他还是理智地克制住了自己的yuwg,唇边勾起一丝笑:“你倒是想得挺远。”

    乔司麦怔了两秒,他对她的媚术竟然完全免疫?没有半点反应?这得是个多么冷静的男人啊!乔司麦舔了舔嘴唇,不再使小心眼,认真地说:“我听说皇上有意派兵征讨南面叛乱的南理国,如果王爷能当上平乱的将军,在军中培养出自己的势力,是有机会当上太子的。”

    “丞相请命,父皇已经下旨三弟担任南征将军,等他和你姐姐完婚之后就准备出征。”楚离悠闲地看着乔司麦,手掌在她脸上轻轻抚过,笑道:“这个太子之位,本王没有兴趣更没有能力。对了,过几日便是中秋,父皇在宫中设宴,你自然要随本王同往,可是沐姚也会参加,你怕不怕?”

    乔司麦扬起眉毛?什么意思?这是在试探她?难道他知道自己跟沐姚的恩怨了?

    楚离低声浅笑,没有逼乔司麦给他回答,只是低下头,在她脸颊上印了一吻,然后暧昧地移向她的耳朵:“本王忽然想起还有些公务要办,改日再来看你。”

    眼见楚离的背影消失在屋门口,乔怀麦才抓狂地从床上跳起来,用手背用力擦了擦被他吻过的脸颊,刚才他靠近的那只耳朵,现在还是红的,火烧火撩的发烫。

    乔司麦极度鄙视自己,诚然,姓楚的长相是好,但她乔司麦好歹也活了一百年了,怎么可能如此肤浅,看到师哥就找不着北?都是她太惦念那个该死的任务,才会让楚离有可趁之机,下次她一定得把这局扳回来!

    正在乔司麦痛下决心之际,忽然……

    身后传来一阵风动,她噌地回过头,正对上一张冷光闪闪的面具,对方的五官完全隐匿在面具之后,唯有一头随风飞舞的青丝让人识得出她是个女人。

    “你是谁!”乔司麦立刻进入战备状态,定定地看着来人。

    “杀你的人!”面具后传来冷冽的声音,一眨眼的功夫,人影已经闪到了乔司麦面前,速度之快,让乔司麦倒吸一口凉气。

    乔司麦堪堪闪身避过,面具女人的冷剑贴着脸颊划过,削掉了她的一缕长发。

    乔司麦就地一滚,惊怒交加,这女子的武功比上次她在沐府碰到的刺客高多了,只一招,便险些划破她的脸……

    那面具女人一击不中,长剑行云流水般地继续横扫过来,不留一丝间隙。

    乔司麦吃了第一次的亏,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跟对方周旋,可她身在端王妃,不敢贸然施妖术,单凭拳脚功夫,却和那女杀手相去甚远,只十来招之间,乔司麦已经两次遇险,几乎被刺了个对穿。

    “你到底是谁!”乔司麦狼狈地又打了个滚,她手上没有兵器,只好拔下头上的发簪横在胸前,聊胜于无。

    那女人眯起眼,冷哼一声,乔司麦虽然不是那女人的对手,但她的武功,却让女人惊讶了,端王妃身怀武功,而且还不弱!此事只怕不止她不知道,连那人都不知道!

    面具女人眼中杀气大盛,不管沐玉有什么秘密,她都不在乎,让那些秘密一起睡进棺材里去吧!

    乔司麦一边躲避女杀手的凌厉攻击,一边在心下快速盘算,再这样下去她非输不可,要不要偷偷施个不起眼的妖术,如果她连沐玉的肉身都保不住,还谈什么隐藏身份……

    正自揣测间,斜侧里生出一股力道,将她推开两步,有人在她耳边低语:“走!”

    乔司麦定睛回过头,只见一个灰袍人正同那戴面具的女人斗在一起,身形略胖,动作却很灵活,宛若丛林中的肥猿,出剑的方位极其刁钻,让人防不胜防。

    那女子挡开两剑,低声怒斥:“你来凑什么热闹!”

    灰袍人回了一剑,小声说:“王爷让我护王妃周全。”

    “那个小贱人阴险恶毒,对亲姐姐都能下毒手,现在被沐芹之发现了,会给王爷惹来大麻烦的,我除掉她是为王爷好!”

    “王妃是沐府的人,死在王府里,正好给了沐芹之挤兑王爷的口实,对王爷同样没有好处!到底是你自己要杀她,还是那人让你杀她?”绿娥点头对乔司麦说:“是啊,不过崔姐姐从来不提,王爷也没说过,我只是听到传闻而已,听说崔姐姐那时候差点丢了命,到现在也没好利索,具体情况就不清楚了。”

    绿娥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瞄向乔司麦,想看她对此事的反应,可乔司麦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就只是听了个故事而已,绿娥不由得微微失望。

    绿娥起身告辞的时候,杏儿正好过来看乔司麦睡醒了没有,她一脸惊诧地看着绿娥的背影,不可思议地对乔司麦说:“小姐,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一直在院子里晒太阳,怎么会没看到她?”

    乔司麦饶有兴趣地又拿起一块绿豆糕咬了一口,看来是有人沉不住气,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小姐你别乱吃东西!”杏儿抢过她手上的糕点,咬着嘴唇说:“王府就是女人没有硝烟的战场,绿娥虽然看上去胆小怕事,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背地里是什么样的!”

    乔司麦心里一暖,杏儿真是个暖心的丫头,她笑眯眯地拉起杏儿的手说:“没事,她如果要下毒,断然不敢自己送来。不过我倒是听到了个有趣的消息,你陪我到书香斋去走一趟吧。”

    书香斋里,崔嫣然手捧一本女传,正坐在窗边仔细阅读,乔司麦推开门她都没有抬头,直到杏儿用力咳嗽两声,她才放下书册,吃惊地起身说道:“不知王妃驾到,有失远迎,王妃勿怪。”

    乔司麦明知她早就听到声响了,只是不肯起身而已,微微一笑没有说破,杏儿却看不过眼,很不客气地哼了一声。

    崔嫣然今日的脸色很不好,在乔司麦的记忆中,她的脸色就从来没好过,乔司麦指了指椅子让崔嫣然坐下,探究地问道:“姐姐脸色不好,可是先前救王爷受的伤,这几日又发病了?”

    崔嫣然不动声色地看了乔司麦一眼,淡淡地说:“王爷武功盖世,哪里用得到妾身搭救,是妾身自己身子不争气,总是时好时坏。”

    崔嫣然素来清高,平日里向乔司麦请安,属她最安静,除了那句“给王妃请安”之外,从不开口说话,今日也不例外,乔司麦说三句,她才应一声,乔司麦虽然性格活泼,但自说自话终是有些无趣,何况她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不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小姐,咱好端端地干嘛去看那个女人?”杏儿很不乐意地说:“我就知道,她根本不把小姐放在眼里。”

    乔司麦笑而不语,虽然受了点气,但她却肯定了昨日袭击自己的女人就是绿娥!

    绿娥面上乖巧可爱,长相人畜无害,最适合当钉子。她今日以送绿豆糕为名来夜明轩探她虚实,便是心虚的表现,绕开杏儿直接来见她,说有武功完全说得过去。

    相比之下,崔嫣然就逊色多了,过于清冷孤傲,一句话就把事说死,不给人想象的空间,连挑拨离间都不会,完全没有身为钉子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素质,加上病怏怏的样,乔司麦怀疑她用两只手都未必举得起剑来。

    乔司麦心情颇好地回到夜明轩,在看到某人的身影之后,所有好心情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离怎么又来了!

    楚离见乔司麦极力掩饰,却仍然流露出的不乐意,微微蹙眉,指着茶几上的一套衣服说:“过几日进宫的赴宴,父皇说随意些不必穿朝服,本王给你准备了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

    乔司麦朝那衣服瞥去,倒是她最喜欢的浅蓝色,只是太过华贵了些,拖地的长摆设计,用的是进贡的雪缎,所有的图纹全是金线所绣,华服上的一朵朵牡丹尽显富贵,再配上放在旁边的一双金履鞋,存心要把她整成一土豪!

    楚离抬起下巴:“你不试试?”

    乔司麦不屑地扁扁嘴,不冷不热地说:“我稍后就试,如果不合身会让肖管家去改的,不劳王爷挂心了。”

    楚离扬了扬眉毛,乔司麦显然对这件衣服很不满意,长风还跟他赌她一定会爱不释手,他又宽宽地赢了一顿酒。

    楚离勾起唇角站起身,乔司麦警惕地往后退开一步。

    楚离将乔司麦的反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朝她走去,暧昧地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道:“本王怎么觉得,你一直躲着本王?”

    乔司麦深吸一口气,抬眸想说几句场面话,却不偏不倚地对上楚离深邃的双眸,他眼中含笑,手臂越收越紧,终于让她贴到了他胸口。

    “洞房花烛夜都没见你害羞,怎么现在倒是脸红了?”三分调侃,三分轻薄,张狂的邪侫彰显无疑……

    乔司麦脸上火烧火燎地rel起来,水汪汪的眼睛愈发水灵了,紧张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娇艳欲滴的樱唇,十足让人疯狂的画面。

    楚离身上一热,浑身的血开始朝某个地方狂涌,他贴上那两片就在他唇边的唇,怀里的身子猛地一颤,僵硬地想往后逃,楚离顺势一带,将乔司麦压到了床上。

    乔司麦石化中,他含住她的双唇,并不急于攻陷,只是轻轻吮吸挑逗着,他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肩上,引导她跟上他的节奏。

    乔司麦脑中涌起大团浆糊,完全忘了应该溜之大吉,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胳膊竟然环到了楚离脖子上。晕死,她到底在干什么!乔司麦又羞又恼,张口就朝楚离唇上咬去。

    楚离吃痛,皱着眉头放开乔司麦,乔司麦扭开头,拼命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她竟然这样傻呆呆地被人占便宜?她脑子进水了,绝对进水了!

    楚离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来,眼中的怒火转瞬即逝。他承认刚才是有意逗弄乔司麦,为什么这么做他也说不清,但做就做了,也没什么,可是他为什么要把她按到床上去?这可不在他的计划之列!

    楚离对自己的定力一向很有信心,可面对乔司麦,他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很难说现在他跟乔司麦,究竟谁更恼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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