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妖妃:王爷,暖个床 - 天降妖妃:王爷,暖个床第6部分阅读
游走,将她的长发一圈圈地绕在手上。
乔司麦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楚离放大的面孔,他伸手盖住了她的眼,呢喃低语:“把眼睛闭上。”
乔司麦想挣扎,没挣动,她一没受伤,二没生病,楚离也没有下狠手来制她,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走在绵花堆上的感觉?他的舌撬开她的唇瓣,逮住她的小舌头温柔地吮吸着。
乔司麦无力地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前,他微笑着握住她的小手,十指紧扣,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然后改换方向,将手从她衣摆下方探了进去,摆弄着她纤细的腰肢,顺手在她肚脐上轻轻一点,惹得乔司麦浑身剧颤。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人吃干抹净,乔司麦积攒起残存的理智,张口在楚离唇上咬了一记。后者皱了皱眉头,惩罚地加大手上的力度,而且慢慢向上,最终突破肚兜的防线,搁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上。杏儿解气地看着门外,心里很是畅快,小姐终于觉醒了,这群侍妾都欠收拾,早该好好整治整治。
杏儿心情甚好地端起茶盘,准备去给乔司麦添些热茶消气。
杏儿看着茶盘没有留意,乔司麦却眼尖地发现,那茶盘下面,赫然压了一张白纸,她诧异地眨了眨眼,杏儿每日都会擦桌子,这茶盘下面,什么时候压上东西的!
她赶紧将那张纸拿起来,不动声色地揣进袖子,直到杏儿出门之后,才拿出来看。
摊开白纸,乔司麦倒吸一口凉气,纸上赫然写着:子夜三更,王府外小竹林一见。
乔司麦赶紧将那张字条拿到炭火盆里烧了个干净,是谁要约她见面?百重楼?又是谁在她屋里放了这张字条?绿娥吗?
她想得没错,这王府里,果然有内鬼,楚离不相信绿娥是杀手,但她仍然坚信,那杀手就潜伏在她附近。
乔司麦忍不住心跳加速,这事她跟楚离说他也不会信,而且他们昨天才刚吵过架,她现在断然拉不下面子去找他商量,她纠结再三,还是决心先去会会对手再说。
入夜,乔司麦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挑了个僻静的角落,跃出王府的高墙,她现在虽然没有恢复妖力,但翻个墙还是轻而易举的。
黑暗中人影一闪,一条灰影跃上高墙,正准备跟出去,却被人拦了下来:“王妃的事我来跟,你在王府里看着!”
那人点了点头,不敢托大,上次的侍卫总管就是因为没看住沐玉被楚离革职查办的,所以现在这位侍卫总管每天都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死死盯牢夜明轩。
王府外面,有一片稀疏的竹林,入冬竹叶早已落尽,只剩光秃秃的竹竿子,显得萧索而肃杀。
听到乔司麦的脚步声,一个欣长的身影转过头来,他没有蒙面,可见无意隐瞒自己的身份,目光在乔司麦红肿的脸颊上扫过,冷笑:“看来你日子过得并不如表面那么风光。”
乔司麦扬了扬眉毛:“你找我就为了挤兑这个?”
那人哼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递给乔司麦:“王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过几日便是皇上的寿辰,楚离一定会带你进宫,寿宴的时候,你找个机会,将这玉佩丢到地上,剩下的,王爷自有计较。”
乔司麦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在快速盘算,这男人在哪见过?哦,对了!这人是楚孪身边的侍卫,上次她进宫的时候见到的,这是楚孪想要使唤她!
乔司麦乖顺地接过玉佩,在手上把玩着,那玉周身通透,一看便知道是个宝贝。乔司麦歪着头,定定看着来人:“王爷有什么计划?”
那人冷笑:“王爷的事,你不用过问,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王爷手上,上次在宫里,他对你的行径很不满意,你自己看着办!这是王爷最后一次给你机会,王爷和端王,你到底要站哪一边自己想清楚。如果这次你还不能完成任务,欧阳玲珑的事、你曾经为王爷办的事,他会全部告诉楚离,他要杀要剐,我们都不会再操心,听明白了吗?”
“知道。”乔司麦低头应声,乖巧得很。
“算你识相。”那人见乔司麦不敢反抗的表情,不屑地努了努嘴,消失在黑暗里。
乔司麦将玉佩收入怀中,一边揣摩楚孪究竟准备对楚离下什么损招,一边思忖一旦她的身份曝光,她该如何对付楚离,还有那听到了两次名的欧阳玲珑,又是个什么角色。
她绝不会帮楚孪对付楚离,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和楚离老死不相往来,但楚离再怎么能耐,也比妖王好对付得多,她宁可得罪楚离,也不敢违背妖王的命令,拿自己的娘亲开玩笑。
起缘轩的书斋里,苏小小将一块玉佩递给楚离:“王爷,这就是淮王给王妃的东西。”
楚离接过那块美玉,目光冷冽,这块玉是属国的贡品,本是一对,楚振东将它送给了新进宫现在颇为受宠的梅贵人,楚孪此举,一石二鸟,当真恶毒之极!
“这块玉哪来的放回哪里去。”楚离将玉还给苏小小:“别让沐玉发现破绽。”
“王爷,我看王妃是受制于淮王,假意收下玉佩,不见得就是要背叛王爷。”苏小小忍不住替乔司麦说话。
楚离微微一笑:“从什么时候开始,嬷嬷对王妃如此上心了?本王有说她什么吗?本王只是想看看,她要如何处理这块玉佩。”
苏小小尴尬地扯出笑,她原本极不待见乔司麦,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的心意却不知不觉地开始向乔司麦倾斜,那个女孩虽然有时不大好伺候,但却有本事让人对她莫名地心生疼惜……
楚离淡淡地说:“嬷嬷放心,只要她不对本王下手,本王就不会为难她。”
苏小小点点头,舔了舔嘴唇,欧阳玲珑的事,要告诉王爷吗?算了,那个青楼歌妓她原本也不喜欢,还是不要挑起是非的好。
乔司麦最大的本事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影响她的食欲,第二天苏小小看到她没事人似地大吃大喝的时候,不得不佩服她的淡定。
傍晚时分,楚离来到夜明轩,乔司麦脸上的红肿还没有完全消失,看到他,冷冷地背过脸去。
他玩味地笑笑,拍着乔司麦的肩膀若无其事地说:“过几日便是父皇的寿辰,本王给你准备了些衣服,明日肖管家会送来,知道你不喜欢太招摇的,特意做得素雅些,你应该会喜欢。还有,听说早上宋华媛来过,不是本王让她来的,本王如果要送药,会自己送来。”
他一边说,一边将药瓶放到桌上。
乔司麦回过头讽刺地勾起嘴角:“王爷的意思是说,不是你刻意指派她来挤兑我的,是吗?”
楚离微微蹙眉,一人退一步,大家都有台阶下不好吗?她都被人逼上绝路了还要跟他叫板?
乔司麦将药瓶塞回楚离手上,撇着嘴说:“王爷是不是每次犯了错,都想用一点小恩小惠摆平?道个歉会死啊!”楚水灵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紧咬双唇娇嗔:“皇兄,你……”
楚离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拉着乔司麦的手对楚水灵说:“本王不管她从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她是端王妃,是你的皇嫂,九妹不准备改口打个招呼吗?”
楚水灵的脸色相当难看……
楚离却不准备放过她,眼睛眨也不眨地锁在她脸上,楚水灵倘若叫了心里不愿,倘若不叫,楚离便要将对父皇不敬的罪名扣到她头上,她犹豫再三,终究不情愿地说了一句:“皇嫂。”
“玉儿,我们走吧。”楚离满意地回过头对乔司麦说话,一抹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他脸上,玉树临风,简直帅得没有天理!
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脚尖落地,乔司麦才觉得一阵刺骨的剧痛,脚腕处火辣辣的,却是刚才被楚水灵踢倒的时候扭到了。乔司麦咬紧牙,不肯让楚水灵看笑话,强撑着若无其事地一步步向前走,虽然已经入冬,却依旧疼得她浑身冒冷汗。
掌中传来一阵温热,撑起了她大半的重量,让她整个人轻飘飘的,落足之处也轻了许多,乔司麦诧异地看向楚离,他在传内功给她?
并不太长的路,乔司麦走得很慢,拐了个弯,楚离立刻抬手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到路边。
“你……干什么!”乔司麦骤然失重,吓了一跳。
他将她放到一棵榆树下,低头去检查她的脚踝。
“我没事!”乔司麦讪讪地把脚往后缩,不想让他看到肿了一个大包的脚踝。
楚离头也不抬,淡淡地说:“在本王面前不用逞强,你再怂的样子我都见过,装了也是白装。”
乔司麦气得咬牙切齿,颊上慢慢爬起一层红晕,今天算她倒霉,栽跟头被他逮个正着,这个场子,她以后一定要找回来。
楚离的手在乔司麦脚上很有技巧地揉捏着,脚踝上的肿块虽然还疼,但已比刚才好了许多,乔司麦强忍着疼痛,要强地说:“不要以为你治好我的脚我会感激,你打我的事,不道歉我是不会算了的。”
楚离淡淡一笑,到现在还跟他闹别扭,真是孩子气,他败给她了。他笑着拧了拧乔司麦的鼻子,调侃地说:“记就记着吧,记本王一辈子最好。”
乔司麦秀眉紧锁,不自在地搅了搅手,这话听来咋这么别扭?
楚离看着乔司麦的反应,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柔情,环住她的腰,在她唇上印了一吻,乔司麦立刻炸毛,用力将他推开,楚离顺势坐在地上,将手背到身后,偷偷将掌中的玉佩藏到了袖子里,那正是楚孪给乔司麦的那块玉佩。
他忽然不想再试探她的心意,忽然不想给她背叛他的机会,原因?无!
乔司麦对于楚离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占她便宜的禽兽行为深表鄙视,噘着嘴想站起身,楚离笑眯眯地拉了她一把,在听到乔司麦不屑地哼了一声之后,他低声说:“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想当太子。”
乔司麦很不争气地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他的前途,她只有比他更关心。
楚离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愿意为了这个位置去不择手段,因为不值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却没有人去考虑这个位置究竟适不适合自己,坐上去以后,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父皇就是最好的例子。”
乔司麦很有受骗上当的感觉,嗔道:“你刚才还说自己想当太子吗,现在又说当皇帝没意思,你到底想怎样!”
楚离看了她一眼,眸光中有一丝乔司麦读不懂的忧伤:“想当太子是真,不想当皇帝也是真,人人都说无限风光在险峰,真正登上去的人可能会告诉世人也不过如此,但如果你没上去过,别人会说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得到了放弃的叫淡然,没得到就放弃叫怯懦,人总是这么矛盾。”
乔司麦很不能理解他的理论,但她好歹得出一个结论,楚离对皇位是有点兴趣的,不管他是出于抱负,还是出于面子,只要他能成事,她就大功告成。
“时候差不多,晚宴快开席了,你是自己走过去,还是本王抱你过去?”楚离有意逗弄乔司麦,他越来越喜欢看她恼火窘迫的萌人表情。
乔司麦果然脸泛红色,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自己能走!”
楚离笑眯眯地看着乔司麦穿着高跷般的花盆底鞋和脚上的扭伤较劲,他在等,看她什么时候撑不下去。
乔司麦果然撑不下去,可却没有像楚离的预想向他求救,而是脱了鞋拎在手上,穿着袜子继续上路。他皱了皱眉头将她抱起来,她不介意玩个性,他却丢不起这个人……
乔司麦颇为得意,咂着嘴说:“不用你抱,我自己能走!”她说归说,却也不见她怎么挣扎,跟自己过不去的事,她才不干呢。
楚离瞅着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表情,莞尔浅笑,没有再和她斗嘴,快步朝宴席走去。
楚振东的寿宴,自是非比寻常,琳琅满目的美食让乔司麦应接不暇,毫不客气地开始大快朵颐,不吃白不吃!
除了楚振东之外,最热闹的要属楚孪的那张桌子,上去敬酒的人排起了长龙,楚离桌前也有人前来敬酒,但对乔司麦的态度,比对楚离更客套了两分,楚离大度地笑笑,倒也没有生气,爽快地接过端到乔司麦面前的酒,替她喝了个干净。
“王爷,玉儿,老夫也敬你们一杯。”沐芹之神奇地没有去楚孪那里凑热闹,却来和楚离套近乎,乔司麦想着今天没看见沐姚,于是顺嘴问道:“爹,姐姐呢?”
沐芹之面上闪过一丝恼火,但很快镇定下来,笑道:“姚儿今日身子不适,我就没让她来。”
酒过三旬,歌舞正盛,众星捧月的楚孪忽然站起身,对楚振东说:“父皇,儿臣有一事想向父皇禀奏,不知今日当讲不当讲。”
楚振东今日心情甚好,笑道:“你说吧。”
南宫纤警告地看着楚孪,可楚孪当作没看见,依旧表情笃定地说:“儿臣昨日和沐丞相商议,和沐姚姑娘的婚事,想向后延一延。”“皇上,奴婢该死……”就在场面僵持不下之际,远处的忽然跑出一个青衣小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奴婢该死,求皇上恕罪。”
南宫纤皱起眉头,起身怒斥:“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婢,圣上面前,岂容你失礼,你有什么事,明日向本宫禀报,莫在这里妄言!”
乔司麦眯起眼,好一招以退为进,越不让人说,便越引起大家的怀疑,好像存心掩盖似的……
“贵人娘娘将玉佩送给端王爷的时候,奴婢曾偷眼看到,生怕惹事不敢声张,所以没向皇后禀报,罪该万死,求皇后饶命!”
楚离不动声色地朝站在青衣小婢身边的一名蓝衣女子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乔司麦心里咯噔一声,他们俩这是在打什么暗号?
“柳溪,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信口雌黄。”江梅人惊慌失措地看着青衣小婢,急匆匆地向楚振东辩白:“臣妾是冤枉的。”
“来人,把梅贵人带走!”楚振东黑着脸,声音中透出明显的杀气。
乔司麦睁大眼看着那名蓝衣女子,想看她有什么后招,可那女子却神态怪异地捂住胸口,慢慢软倒在地,唇边淌出一道黑血,楚离面色一沉,不好!
“喜佟,喜佟死了……”一声惊呼炸响,让原本就局促的场面更加紧张起来,南宫纤嘴角露出冷笑,端王,这下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一名太医上前搭了搭喜佟的脉,跪下对楚振东说:“皇上,这名宫女已经气绝而亡……”
好端端的寿宴弄出这么多风波,楚振东心情不佳可想而知,阴沉的目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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