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妖妃:王爷,暖个床 - 天降妖妃:王爷,暖个床第8部分阅读
封存在人体内,隐藏于无形藏得连识妖棒都认不出来,这是极高深的妖术。若非今日这份妖力要现身保护王妃,我们可能永远也发现不了,除了玄玑豫,我想不到还有哪只既有这样的能力,又有可能对王妃做这种事的妖。”
楚离神色复杂地看了长风一眼:“你确定玉儿真的没事?”
长风肯定地说:“不会有事,现在那股妖力正在替她疗伤,她才会昏迷,你压根不用管她,她一会就会转醒。”
楚离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这豺妖,你准备怎么处理?”长风瞥了一眼地上昏死的豺妖。
楚离眼中闪过冰冷的阴霾:“查清他奉了谁的命,再收了他的妖灵。”
长风微微一笑,拎起豺妖走了。
楚离坐到床边,仔细端详着昏睡的乔司麦,伸手捋了捋她的长发,听了玄玑豫的话,他心里有种万分别扭的感觉,为什么救她的是那只妖,而不是他……
楚离从怀里拿出妖灵珠,将珠子夹在掌中,在乔司麦颈上来回摩挲,那些被豺妖啃出来的伤口,立刻奇迹般地愈合了。
乔司麦幽幽睁开眼睛,觉得颈中的温暖十分舒服,她眨了眨眼:“王爷,这是什么东西?”
楚离万没想到她竟然清醒得如此之快,玄玑豫说要一个时辰,可现在才一柱香的功夫,那是不是说明乔司麦体内的妖力,比长风估计的还要深厚?
楚离微微蹙眉,翻身上床,将乔司麦拥进怀里。
乔司麦立刻浑身僵硬,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牢牢锁住,箍在胸口。
“你……放开我。”刚刚死里逃生的乔司麦,中气很足地叫嚣,可见她确实好得挺快。
“嘘,你伤得很重,本王今夜留在这里陪你。”楚离佯装没有听出她的强悍。
乔司麦很无语,她只剩半条命了他还想怎样,简直是禽兽嘛!
楚离的手始终安分地搂在乔司麦的腰际,过了许久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的安静倒让乔司麦有些惊讶,探究地看了他一眼。
楚离顺手将胳膊伸进乔司麦脖子和枕头中间的空隙,侧了个身,将她整个人包进怀里:“你身上怎么总这么冷,现在有没有暖和一点?”端王府占地面积不小,有东西南北四门,楚离不肯派人去找乔司麦,自己佯装漫不经心地跑到门口去问侍卫有没有看到王妃,虽然他轻功了得,但四面八方地奔波也浪费了不少时间,而且他运气不好,直跑到第四个西门,才听侍卫说王妃之前从这儿出去往山上走了。
楚离立刻顺着山路开始追,好在山道只有一条,不必担心追岔了方向。
乔司麦坐在高崖上眺望着对面如刀削般挺立的山壁,怅然若失。他是人,她是妖,注定道不同不相为谋,小狐妖的故事在他看来只是个故事而已,和现实完全不是一回事。
乔司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感觉到背后飘来一阵阴风……
远远追来的楚离面色一沉,身形倏地跃起,落在乔司麦身后,掌中已经抓住了一只银灰色的小狐狸。
乔司麦心里咯噔一声,这才反应过来,有妖气……
小狐狸被四脚朝天摔在地上,四肢抽搐着爬不起来,楚离已伸手入怀,拿出了那颗妖灵珠,乔司麦赶紧奔过去,将小狐狸抱进怀里。
楚离又惊又怒,一手扣住乔司麦的脉门,让她半身酸麻,另一手已将银狐夺了过去,嗔道:“这是只狐妖!”
“它还没炼成|人形,害不了人,你看它多可爱,别杀它!”乔司麦动弹不得,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楚离。
楚离看到她萌人的眼神,面色稍和,柔声说:“这些没炼成|人形的妖,更需要人的精元来助它们修炼,它们比成形的妖更危险。”
“我……我只是路过……”小狐狸眼中落下两滴晶莹的泪珠:“我真的只是路过。”
乔司麦立刻同情心泛滥,那不仅是她的妖类同族,而且跟她亲上加亲,还是只狐妖,让她见死不救,她可做不到!她拉着楚离的袖子,软声求情:“它只是路过,妖的命也是命。”
她一边说,一边踮起脚,将自己的唇贴到楚离唇上,飞快地碰了一下,脸上泛起一点红晕:“这样……你可不可以放了它?”
楚离哭笑不得,乔司麦明明知道面前的狐狸是只妖,竟然还铁了心要救,还用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来收买他?可是看到她娇羞的表情和萌人的眼神,他却鬼使神差地不愿意让她难过!
他略有些烦躁:“你真有这么喜欢这只狐狸?”
“嗯嗯!”乔司麦拼命点头,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楚离,虽然她的媚术在他身上基本不起作用,可说不得,她还是得用上。
楚离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他不知道为何每每看到乔司麦,便会产生难以克制的冲动,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伸手入怀,这次拿出的不是妖灵珠,而是一道鹅黄|色的符咒,他将手中的符咒贴到银狐头上,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拿起乔司麦的手,咬出一个小伤口,把带血的手指按在符咒上。
艳红的血倏地不见了,那道黄|色的符咒,慢慢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不可叛逆咒?”乔司麦紧张之中又带了一丝兴奋。
楚离邪魅地一笑:“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不是喜欢这只狐狸吗?送给你玩儿。”
他转向地上的银狐,淡淡地说:“本王在你身上下了不可叛逆咒,从今往后,玉儿是你的主子,她的命牵着你的命,如果她出事了,你就会跟着灰飞烟灭,本王的话说得够明白了吧。”
银狐身子一颤,睁大眼睛看向楚离,又看向乔司麦……
乔司麦原本只想救这小狐一命,没想过要当它的主人!可是一则楚离已是网开一面,她不想再激怒他;二则她也希望楚离通过跟妖的接触,让他觉得妖也有好妖,所以高高兴兴地收下了这只银狐。
“你叫什么名字?”乔司麦冲银狐温柔地笑着,伸手抚摸它的头以示安慰:“以后你就跟我混吧。”
银狐往后缩开半寸,但是看到楚离警告的目光,只得不情愿地又将头送到乔司麦手下面,小声说:“我叫狐篱。”
乔司麦扑哧一笑:“我知道你是狐狸,我问你的名字。”
狐篱扁了扁嘴,没好气地说:“我是篱笆的篱,不是狐狸的狸!”
楚离咳嗽一声:“你说话最好客气点!”
狐篱吓得吱吱一叫,蹿到乔司麦身上,绕着她的肩膀打了个圈儿,小眼睛眨呀眨的。
楚离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对乔司麦说:“它给你当个围脖,倒也看得过眼。”
乔司麦见他笑了,心中欢喜,抚着狐篱的皮毛说道:“其实很多妖比人单纯得多,是什么就什么,不像人那么能装!”
楚离侧头看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乔司麦耸着肩说:“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想,宋华媛已经死了,可王府里还有一个真正的杀手逍遥法外,不过我跟你说你也不会信……”
楚离朝乔司麦走近两步,低下头俯在她耳朵说:“本王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绿娥是百重楼手下的杀手,你一定要离她远一点别去惹事,明白吗?”
乔司麦倒抽一口凉气:“绿娥是百重楼的杀手?”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楚离把玩着乔司麦的长发,斟酌地说:“她的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刚才本王说的话,你自己记住就好,也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他靠得太近,碰到了狐篱的尾巴,狐篱一声怪叫,从乔司麦颈上逃开,呼哧一下落到地上,不满地瞪着楚离。
乔司麦扑哧一声笑出来,楚离脸上也浮起一丝笑意。
狐篱的出现,算是缓解了乔司麦和楚离因为豺妖而结下的心结,乔司麦将它带回端王府时,王府上空的结界又开始散发出隐隐的红光,楚离将几颗药丸喂进狐篱嘴里,那光才算慢慢黯淡下去。
乔司麦觉得好玩之余,又不禁有些困惑,为什么狐篱进王府结界有反应,她住了这么久愣是半点事没有?难道她的妖力当真如此之弱,连这没练成|人形的妖都不如?
念及于此,乔司麦多少有些受伤……怀揣着好奇,乔司麦轻声问狐篱:“那个欧阳玲珑究竟是什么人?”
狐篱倒是吃了一惊:“你生在皇城怎么连欧阳玲珑都不知道?那可是思春楼头牌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数达官显贵想一亲芳泽而不得,每每露面都能引来万人空巷,鼎鼎大名的绝世美人!”
乔司麦皱了皱眉:“王爷也是那些恩客之一咯?”
狐篱摇头:“不是。王爷是欧阳玲珑唯一的恩客,没有之一,那女人卖艺不卖身,除了王爷,谁也不让碰!”
见乔司麦的眼中迸射出恼怒之意,狐篱赶紧说:“男人嘛,看到漂亮姑娘头晕那很正常。据说她想让王爷为她赎身,娶她进门,可她是什么身份,王爷是什么身份,风花雪月是一回事,门当户对是另一回事,王爷自那之后就再没去过思春楼,接着欧阳玲珑就失踪了,应该是自知没戏走了吧。”
乔司麦心思百结,完全没有发现琴音已经嘎然而止,狐篱乖顺地伏在她颈上,又变成了围脖,另一名瓜子脸的清秀女子回眸看着她,却是沐姚。
“姐姐的琴艺真好。”乔司麦从恍惚中拉回理智,没话找话地赞了一句。
“我的琴艺再好,也及不上欧阳玲珑。”沐姚说得云淡风清,唇边噙着勾魂的笑意:“那样的绝代佳人,虽说沦落风尘,却仍是无数男子的梦中期许,和这样的女人争宠确实很痛苦,难怪妹妹会杀了她。”
乔司麦脑中嗡地一声,她杀了欧阳玲珑?这种猜测虽然心里也曾有过,但听沐姚直白地说出来,她还是很震惊。
沐姚抿嘴轻笑:“妹妹这是什么表情,从前在相府的时候,你就扎小人咒过她,难道她的失踪,不是妹妹所为吗?我可是听人说起,妹妹将她从思春楼骗出来,掐死在绿湖畔……”
乔司麦握紧了拳头,忽然,身后似乎传来一点声响,乔司麦机敏地回过头去,但寂静的小院里,却没有半点人影……
颈中的小爪子轻轻动了一下,几不可闻的声音在乔司麦耳畔低语:“她在套你的话,咬死不承认,撤!”
乔司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骇,笃定地看着沐姚,不卑不亢地说:“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姐姐想必是误会了,玉儿先行告辞,在这里先祝姐姐大婚顺顺利利,别再出什么意外。”
转身离开,狐篱轻哼一声:“沐姚素有贤名,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阴损女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乔司麦没有应声,听狐篱的话,欧阳玲珑和楚离应该有很深的渊源,如果那女人真的是她杀的,那……
她不解,如果百重楼和楚孪手上拿着她杀欧阳玲珑的证据,为什么不摆到楚离面前?从表面上看百重楼似乎是听命于楚孪的,可是细究起来,在经历了重楼殿的事情之后,楚孪竟然还天真地让她去做玉佩之事,不是太傻了吗?
“主人,要不要我去杀掉那个小贱人?”狐篱见乔司麦怏怏不乐,用爪子挠了挠她的耳朵。
“不用。”乔司麦皱眉拒绝。
“那我给她施个遗忘咒?”
“也不用!”
狐篱扁了扁嘴:“你不怕她到端王爷面前去嚼舌头啊?虽然说她手上没有证据,但人言可畏,被王爷听到了总是不好。欧阳玲珑到底是不是你杀……”
乔司麦烦躁地打断了狐篱的话,怒道:“我没有杀人,也不知道那欧阳玲珑到底是谁,这话我就今天说这一次,你给我记清楚了!”
狐篱耷拉下脑袋:“不是就不是嘛,你凶我干什么,我是向着你的。”
乔司麦微感歉意,摸了摸狐篱的脑袋,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烦躁,可她便是觉得极不舒服,火气上涌不受控制。
“玉儿,留下来用膳吧。”沐芹之凭空出现,满面春风地说:“端王爷有事,刚才先走了,你难得回家一趟,陪爹说说话。”
“好。”乔司麦爽快地应声,她现在正需要找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乔司麦又在相府逗留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时分,才和狐篱一起回端王府,还没进门儿,她便觉得今日的王府,与往日不同。
门口一辆镶金雕凤马车,用四匹白驹拉着,静静贮立,白马仅限宫中使用,能坐雕凤车的,那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皇后怎么会忽然到端王府来?若说是因为楚孪之事来为难楚离,那也太明目张胆了,乔司麦觉得南宫纤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王妃,您回来就好,皇后娘娘等您半天,王爷又不知去了哪里。”肖丕满头大汗,看到乔司麦,顿时一脸喜色。
“皇后来干什么?”
“您……您进去就知道了。”肖丕头疼地舔了舔嘴唇,王府里女人争风吃醋,竟然吃到把皇后都招来了,真是家门不幸。
乔司麦见肖丕面色有异,当下不再废话,立刻朝正厅走去。只见南宫纤坐着主位,崔嫣然和绿娥跪在地上,绿娥哭得满脸是泪,见到乔司麦,抽泣地说:“妾身没有偷崔姐姐的玉簪,王妃您要替妾身做主啊。”
乔司麦由衷地佩服这个女人,演小女人演得像到了骨子里,太能装!她转向南宫纤,行了个礼问道:“皇后娘娘,请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南宫纤转向乔司麦,温言说道:“是这样的,崔嫣然自小在宫中长大,她嫁入王府的时候,本宫送了她一只翡翠蝴蝶簪,可今日那只簪子却不见了,嫣然觉得应该是绿娥拿了去,本宫正好路过去寺里敬香,她便请本宫做主,本宫想这事没有证据也不能乱说,未必便是绿娥拿的,所以想在王府里搜上一搜,不知王妃以为如何?”
乔司麦不动声色地看了崔嫣然一眼,转向南宫纤笑道:“但凭娘娘做主。”
转过身,乔司麦侧头,对伏在颈上的狐篱小声说:“回夜明轩转一圈,但凡看到翡翠簪子有蝴蝶图纹的,全都给我不留痕迹地毁了。”楚离看了长风一眼,淡淡地说:“有狐篱在,沐玉不会有事。”
长风眼神一凝,楚离说的是事实没错,但他用这种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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