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妖妃:王爷,暖个床 - 天降妖妃:王爷,暖个床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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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烦不烦,要吵出去吵,别在这里聒噪!”

    楚离选择沉默,狐篱翻了个白眼,得,两人一样不坦诚,你们就装吧,往死里装!真是绝配!

    回到端王府,楚离原本想把乔司麦送回夜明轩,可乔司麦却拦住了他:“不行,杏儿看到我这个样子,会吓晕过去的。狐篱,你去跟杏儿说王爷已经把我接回来了,明日再回去,别跟她说我被打伤。”

    “明日你身上这些伤能好?”狐篱怀疑地眯起眼。

    乔司麦微微一笑:“王爷那里有妖灵珠,这点伤,小意思!”

    狐篱一哆嗦,害怕地瞥了楚离一眼,不敢再说什么,夹着尾巴老实地回夜明轩去了。

    楚离似笑非笑地看着乔司麦:“你倒是把本王算计得很彻底。”

    乔司麦无辜地眨着眼,楚离微微一笑,拉起她的手朝起缘转走去,他从未带女人到他的起缘轩过夜,乔司麦是第一个,看在她今日受苦的份上,他迁就她一次。

    妖灵珠汇集了万年的妖灵,在楚离的内力催动下,很快将乔司麦脸上的伤痕抹平,而且让她的脸颊隐隐发出一层银光,有如梦如幻的美感。

    “把衣服脱了。”楚离刻意不去看乔司麦的眼睛,语气平静地说话,声音波澜不惊。

    乔司麦不安地咳嗽两声:“呃,那个,王爷,身上的伤我自己治,你把妖灵珠借我使使就行。”

    “这个要用内力催动才能起作用,你功力不够!”某人说得很占理。

    乔司麦气得干瞪眼,他不给她试试,怎么知道她功力不够,可楚离气定神闲,一点也没有尝试的探索精神。

    “你要是不想用妖灵珠,就让杏儿回去给你擦金创药,都是皮外伤,过得个把月就好了,虽然狐篱的法力有限,明日你可能会疼得生不如死,但本王知道你一向很能忍疼,百重楼的针刑你都不怕,这点小伤也算不了什么。”

    乔司麦恨恨地看着楚离,切,吧啦吧啦说了一堆,不就是想看她脱衣服嘛,脱就脱,又不是没脱过!谁怕谁!

    她噘着嘴,将外衣丢在一边,她身上血肉模糊,贴身的亵衣粘着皮肉,脱的时候严重地撕扯到伤口,疼得乔司麦差点晕过去。

    “身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楚离捉住她的手,把她按到床上,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揭下她身上的衣服,温热的妖灵覆在伤口上,很快就不疼了,那些血肉模糊的皮肉,又变得光洁如玉,染上令人着魔的银色光芒。

    脖子、肩膀、手臂,小腿、大腿……乔司麦觉得这次自己不仅被人吃豆腐,连豆浆和豆腐渣都被他一起吃光了。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肚兜和盖了半截大腿的短裤,肚兜是鲜艳的大红色,颜色算是正红了,却还是及不上她此刻脸上的红晕。

    “王爷,我背后也有伤,先治后面好不好?”乔司麦眼见楚离不客气地去解她肚兜的带子,心中一慌,赶紧抓住他的手。

    楚离坏笑地低下头,贴在她耳边说:“反正早晚都得治,前后有什么差别。”

    “这里不要你治了。”乔司麦抓狂中:“我自己回去抹药膏!”

    “何必呢。”楚离邪魅地眨眨眼,左手飞快地解开肚兜的系带,夹着妖灵珠的右掌,已经覆上了乔司麦胸前的柔软。汗湿的头发沾在乔司麦脸上,让她清纯的外表之中又多了一丝狂野和怯懦,小鹿般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就是不肯和楚离对视。

    楚离胸中升一片柔情,乔司麦最招人疼的地方,就在于她在其他事情上都很聪明,唯独在男女之事上却是青涩到天然呆,她的懵懂总让他莫名地想要疼惜。

    “在想什么?”楚离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惹得她一阵颤抖。

    “你……为什么叫我麦子?”乔司麦屏住呼吸,试探地看着他。

    “你上次生病的时候,哭着找娘,说麦子要回家。”

    乔司麦松了一口气,心下稍安,还好,他不是识穿了她的身份。

    “玉儿,以后不要再哭着找家了,你是本王的人,这里是你家,明白吗?”

    乔司麦心中一动,眼神氤氲地看着他,身上慢慢流过一丝暖意……

    不对,她这是在干什么!他占她便宜她还感动?不带这么犯贱的!乔司麦心中一惊,烦躁地从床上爬起来:“我回夜明轩去了。”

    “今晚你在这睡吧,外面风凉别走了,虽然按规矩你不能在这里过夜,但规矩都是人定的,没什么大不了。”

    乔司麦恼火地咬起嘴唇,她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能体会到她想在不和他翻脸的情况下,把他揣下床去的决心!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淡淡地说:“我还是回去的好,免得给姐妹们带个坏榜样。”

    说完,她也不管楚离答不答应,披了外套头也不回地跑开。

    楚离皱紧了眉头,他以为她先前的抗拒是出于少女本能的害羞,怎么,难道她当真不愿意跟他亲近吗?

    乔司麦没头苍蝇似地逃回夜明轩,狐篱眯起眼打量着她,看得她脸上骤然升起两抹可疑的红晕,用力摔上门睡觉去了。

    一只羊、两只羊……八千三百九十二只羊!乔司麦忍无可忍地从床上坐起来,楚离到底想怎样,把她折腾得腰酸背痛还不让她睡觉,她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的便是他那张不讨喜的脸!

    乔司麦尖叫一声用被子蒙住头,恼火地捶着床板,楚离,你给我记着!此仇不报妄狐妖,等你当上皇帝,看我不把你心肝脾肺肾全掏出来鞭笞一顿,非让你跪在本姑娘脚下磕头求饶不可!

    屋外的狐篱扬起爪子果断盖住耳朵,吵死了!

    乔司麦直到鸡叫三遍才迷糊地睡过去,醒来的时候,楚离已经上早朝去了,可是身上吻痕,还有隐隐疼痛又酸软无力的身子,无不提醒着她昨夜里发生的事,她脸上一热,忍不住又一次娇羞满面,在肚子里把楚离骂了百八十遍,这事千万不能让玄玑豫知道,否则他会嘲笑她一千年!

    乔司麦刚穿上衣服,杏儿听到屋里有响动,立刻扑进来,准备仔细检查乔司麦到底有没有被温灵云伤着,结果伤痕没见着,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一枚清晰的吻痕,脸色瞬间开始不自在起来。

    狐篱八卦地跳到杏儿肩上,笑眯眯地说:“干嘛干嘛,主人跟王爷……那不是好事嘛!”

    乔司麦拎住它的尾巴将它在空中转了两个圈儿丢到床上,狐篱的脑袋在墙上重重撞了一下,疼得它险些晕过去。

    杏儿张口结舌,不敢再说话。

    狐篱冷着脸从床上坐起来,阴沉地看着乔司麦:“我说你跟王爷聊了一晚上人生和理想,两个人都很有文化,很有深度,行不行啦,干嘛那么残暴!”

    乔司麦见它脑袋上隐隐肿出一个包,心里很有些歉意,但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好舔舔嘴唇对杏儿说:“你去弄早饭吧,给……给狐篱多拿几块它喜欢的糖醋排骨。”

    狐篱翻了个白眼,冷冷地说:“我不饿,谢稿!对了主人,王爷临早朝时交待过,让你等他回来再用早膳,不许自己先吃。”

    “什么!”乔司麦气不打一处来,还不许她吃饭,凭什么!他又想拿点好吃的把她摆平,抵消昨日的恶行吗?当她是要饭的啊!她气了半天,才没好气地问:“姓楚的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跟他聊了一晚上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狐篱坏笑地晃了晃爪子,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表情。

    乔司麦饿着肚子等楚离,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直到日过正午,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楚离还是没有露面,她怒火中烧,楚离到底想怎样,让她等他吃饭自己却不见影,占了她便宜还不满意,现在还想饿死她!

    “我看王爷八成有事耽搁了,主人你还是自己吃吧。”狐篱开始有那么点不淡定。

    “杏儿,你去问问肖管家,姓楚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看我好欺负,就欺负上瘾了是吧!”乔司麦推了杏儿一把:“跟他说我最后给他半个时辰,如果他还不露面,就永远别进夜明轩!”

    杏儿跑得很快,狐篱想拦都拦不住,它紧张地搓了搓爪子,完了,这次玩大发了。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杏儿怒气冲冲地跑回来,指着狐篱的鼻子骂道:“王爷根本没约小姐用膳,你干嘛胡说八道,他明明在书香斋和崔嫣然用午膳!”

    乔司麦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看向狐篱。

    “主人……主人。”狐篱被乔司麦的脸色吓到了,赶紧跳到她面前,连连鞠躬:“都是我不好,我骗你的,我是被你摔了心里生气嘛,你……看在我脑袋上肿了这么大一个包的分上,不要气太久啊。”

    乔司麦咬紧嘴唇,看着狐篱可怜兮兮的样,终于转开头说:“算了,不就少吃一顿饭嘛,又饿不死,杏儿,去传午膳,咱们自己吃!”

    为什么,她竟然有种委屈到想哭的冲动,她是猪脑子,才以为他会来跟她道歉……

    只不过是睡了一晚而已,对楚离而言,只是多一个女人罢了,不对,不是多一个,沐玉本来就是他的,他不怪她伺候不周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屈尊降贵来道歉?根本是她想太多!

    门口传来吱嘎的声响,乔司麦没有抬头,直到一片华丽的衣角出现在她眼前。

    楚离半蹲下身子,在她手上塞了一笼热腾腾的包子:“饿不饿?本王刚才在南街的百年老铺给你买来的,队排得可长了,亏得那掌柜有点眼力见儿认得本王,否则半个时辰之内,说什么也赶不回来。”直过了一个时辰,被南宫纤称为神医的陆逍遥才姗姗来迟,倘若他不是南宫纤特意请来的,乔司麦一定会以为自己看到了一疯乞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哪有半分神医的样子。

    楚振东早已赶到,可他却没把皇上当回事,大步流星地来到陆小曼面前,只搭了片刻的脉,立刻松手:“皇后娘娘,太后没的救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心都凉了半截,陆逍遥傲得有资本,神医之名不是白叫的,连他都说没的救,那就是真没救,上次若不是他外出云游,也轮不到乔司麦显摆来替楚振东治病了。

    陆逍遥淡漠地说:“太后娘娘中逍遥散在先,又中了鬼见愁,两毒相克,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南宫纤大吃一惊,鬼见愁?怎么会中鬼见愁?

    李逍遥的目光落在床边的一碗药上,伸指沾着尝了尝,肯定地说:“这碗药里被人下了鬼见愁,但是逍遥散,太后却已经中毒一段时间了,太后先前晕厥,应该是逍遥散毒发之故。”

    南宫纤看向乔司麦,唇边扬起冷酷的笑:“端王妃,太后待你视如己出,你竟然给她下毒?来人,把端王妃关进死牢,马上包围端王府,搜查夜明轩,看有没有解药!”

    楚振东不可思议地看着乔司麦,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乔司麦咬紧嘴唇,一言不发,她不明白,楚离为何要害她……

    她忽然觉得很无趣,争来斗去,真的很无趣,她懒得再多说什么,任由侍卫扭住她的胳膊,将她押了下去。

    南宫纤见乔司麦竟然没有为自己辩白一句话,不禁微感惊讶,待看向陆小曼,又不免有些头疼,如果只是中了逍遥散,陆逍遥能治好,这早在她的算计之中,可忽然又加了鬼见愁,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除掉端王妃自然是好,但若陆小曼真的死了,她这个当皇后的也不得不担个照顾不周的罪名。

    乔司麦被人丢进死牢,抱膝坐在角落里,狐篱跟她面对面坐着,犹豫了许久,终于说道:“那逍遥散,是皇后下的毒!上次她来王府搜玉簪是假,想趁机把逍遥散藏进夜明轩才是真,这次说要搜解药,哼,多半也是想把逍遥散搜出来!”

    乔司麦噌地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

    狐篱摊着爪子说:“王爷说的,不过夜明轩里的逍遥散他已经拿走了,南宫纤搜不到证据。”

    “你怎么不告诉我!”乔司麦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

    狐篱委屈地看着她:“王爷不让我说,我怎么敢说,我今日是担心主人才说出来的,主人,你说王爷到底在想什么?”

    乔司麦苦笑,那个男人,她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逍遥散那么大的事不告诉她,还给她毒药……

    深夜,偏僻的小巷。

    张谨双目凸出,脸色慢慢变得青紫,可楚离掐住他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王爷 ……”

    “你跟随本王多年,本王自问待你不薄,即使知道你对嫣然有情,也没准备追究,但是这次你踩到本王的底线了!”

    他掌中的力道骤然猛增,张谨咕咚一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狐篱见乔司麦始终不说话,开始不淡定了,不安地扬起爪子:“主人,你怎么不想想现在要怎么办啊,我的命可是牵在你手上的,你想被南宫纤杀掉吗?我还不想死呢!要不我移形幻影把你带出去吧?”

    乔司麦看了它一眼,是啊,她为什么要坐在这里等死?难道还指望有人来救她不成?真是傻到家了!

    “好吧,我们走!”乔司麦除下发上的细簪,伸进死牢的锁扣,眯起眼睛拨了几下……

    啪达!锁应声而开!狐篱目瞪口呆!哇噻,这比妖术还厉害。

    乔司麦将狐篱抱进怀里,淡淡一笑:“我们走!”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乔司麦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的时候,一个黑影飘然而至,扯下脸上的黑布:“玉儿,别冲动!”

    乔司麦浑身一僵,有片刻失神,直过了半晌,愤怒才不可遏制地爆发出来:“楚离,你到底想怎样?非要置我于死地,连一条活路都不留给我吗!”

    楚离深深看着她:“鬼见愁是个意外,张谨偷换了药,本王不知情。如果你今日逃走,就是坐实谋害太后的罪名,再也不能回端王府了。”

    乔司麦怒道:“你真正担心的,是端王妃逃逸,你这个王爷不好交待吧!为了你的名誉,就要让我在这里等死!”

    楚离握起乔司麦的手,低声说:“你以为你死了本王就好交待吗?如果真的到了要逃的时候,本王会把你送得远远的……但现在还没到那分上,本王可以还你清白,相信我!”

    乔司麦定定地看着他,事到如今,她还能相信他吗?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让她不管不顾地逃走,她确实是有顾忌的……

    乔司麦沉吟片刻,认真地看着楚离说:“我最后相信你一次,如果一日之内,你不能把我救出去,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

    楚离抚了抚她的长发,从怀里摸出妖灵珠,转向狐篱温言说道:“太后不行了,本王想用这里面的妖灵为她续命,你有没有办法?”

    狐篱跳到他手边,用鼻尖碰了碰那颗让她心惊胆战的珠子。

    “如果你能把里面的妖灵弄出来,本王送你千年的道行,助你修成|人形,如何?”

    狐篱两眼发光,可是终究还是郁闷地耷拉下脑袋:“王爷,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妖灵珠里的妖灵是死的,想要让它恢复活力能救人,得很深的妖术才行。如果我有那能耐,就不会被你捉住了,就算你把里面的妖灵都给我,我也没辙啊。”

    楚离略有些失望地收起妖灵珠,这个结果长风已经告诉过他了,但他总是不甘心地存了一线希望,现在希望破灭,他只好另觅他法,虽然那办法,他着实不愿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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