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后爱 - 军婚后爱第5部分阅读
,她的手机响起来。
“喂,干嘛,谁叫你找我了,心情不好不想见面,什么,你在我家外面等我,你走吧,不见,你大爷,你丫也欺负我,你爱等等个够!”说完就挂了电话。
“向晚,我们要就寝了,你该走了。”向楚北眼眸微眯,下了逐客令。
向晚得意一笑:“为什么要,我要,看!活!春!宫!”
臭不要脸,秦晴想骂。
正文你是我谁啊
你是我谁啊
向晚是被向楚北拧起来扔出去的,然后爹不疼娘不爱的向晚出去了。在军区大院旁边有一条小道,很少有人经过,徐珽在一颗大树下倚着一辆白色的q7抽烟。
向晚走过去滛荡小说,手放在居家服的兜里,语气很不耐烦,问:“不是叫你走吗?”
“怎么,要嫁欧阳家就这么快断绝跟我的关系了?”徐珽嘲讽的笑着,掐灭了烟蒂,扔在地上。
向晚因为家里联姻,心里烦闷,见徐珽说这话,看来他还不知道她和欧阳家的婚事没成,也懒得解释。
向晚伸手,徐珽便将烟盒放在她手里,说:“只能抽半支。”说完,帮她点燃。
向晚靠在他的车子上,吐了一口白雾,心中依旧烦闷:“我和谁家联姻管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我是你的谁?”徐珽自嘲的笑了笑,他的确不是向晚的谁。
认识十一年,他们在一起十年,可都不是对方的谁,高兴就在一起,不高兴就一拍两散。早就约定好了,无关情爱,无关婚姻,他们只是单纯的床伴关系。
可是真的只是单纯的床伴关系吗,他都三十五了,要结婚早结了,为什么还一直单着。家里没少催,也没少安排相亲,可他没那个心情,和向晚一起挺好的,没负担,至少这以前他是这样想的。
可向晚要结婚,他的心就乱了。
因为表弟宋子爵的关系他讨厌向楚北,可向晚不是向楚北,他和她斗嘴,只想证明他的存在。不是没想过和向晚结婚,可是,向家那样的家庭,他求婚的话,向晚会怎么说?
行啊,徐珽,攀上向家,你徐家又可以往前迈一大步了!向晚就是这么一个人,心直口快,伤害着每一个靠近她的人。
徐珽扬起嘴角:“向晚,我的确不是你的谁,可你喜欢和我上床,不是吗?”
“得了吧,徐珽,我向大小姐只要振臂一呼,比你有身材有技术的男人都得巴巴的为我服务,你算哪根葱?”向晚将烟蒂弹了出去,那一抹腥红在空中一闪而过。
“呵,既然如此,这些年你怎么不换个床伴呢?”徐珽勾起嘴角,他从来不信向晚对他没感情。
向晚啧啧道:“看来,你真的要我证明给你看才会信,走了!”
证明,怎么证明,她要和别人上床吗?!
徐珽拉住向晚的手腕,打开车门就将她塞进去,然后欺身压住。
“看来,你非得要怀上我的孩子,你才会觉悟!”说完,也不顾向晚的反抗,钳住她的双手,一双手铐就拷上了。
“你想死!”向晚大叫,也不知道徐珽会突然犯浑,她伸腿踹了徐珽一脚。
徐珽闷哼一声,压住她的双腿,然后拿出布条封住她的嘴巴,拿出她的手机给历瑞敏发了个信息之后关上车门,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
“向晚,只需要一个月无休止的做,总能怀上!”徐珽从后视镜里看着向晚说,而向晚只能发出呜呜声。
正文姐,你皮肤好差
姐,你皮肤好差
徐珽并没有真的将向晚困一个月,当天晚上他看见刺猬一样的向晚哭得像个泪人儿就把她放了。他知道,向晚表面看着坚强,其实内里就是个孤单的大小孩。
徐珽颓然倒在床上,声音低哑的说:“小晚,我真的没办法看着你嫁给别人,怎么办,怎么办?”
而向晚得了自由后,跳到徐珽身上将他一顿暴揍,徐珽却只是护住脸。最后,他抓住她的双拳,一个翻身将向晚压在身下,只是困着不让她动。
他倒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凄迷的说:“小晚,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行,别和我断了,偶尔见我一面也行,真的。”
那晚上,向晚留下没走,可第二天一早她就回家了。
历瑞敏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十分惊讶:“小晚,你昨晚不是给我发信息说要出去玩一个月吗,怎么又回来了?”
向晚轻咳一声:“妈,我手机掉了,那种信息你也信,我要走也不会是晚上啊。”
说完她就回了房间洗澡换衣服。开玩笑,昨晚两人都将情绪发泄出来,玩得太疯,内衣裤全撕烂了,她现在是‘中空’状态。
最终她和徐珽达成协议,关系维持不变,双方自由婚嫁。她并没有告诉徐珽老太太说的话,她总觉得,老太太那只是在试探她,如果她真说要和徐珽结婚,估计徐珽得遭殃!
她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让情况变得复杂,她和徐珽如今都是在卫生部上班,老太太使点绊子,他们就等着被停职。徐珽对她有感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如果两个人连基本生活都没法保证,爱情算哪门子圣神?
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向晚正在站厨房倒牛奶,一时没回神,牛奶就溢出来了。向楚北正进来拿早餐,看见向晚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就知道昨晚那小子肯定找上门了。
“姐,你皮肤好差,昨晚纵欲过度?”向楚北凑近调侃。
向晚回神,看着自己手里的牛奶,怒瞪她弟:“滚!”
向晚却没发现,从来只称呼她名字的向楚北,竟然破天荒的叫了她‘姐’。
向楚北扬眉一笑,端了两份早餐出去,他老婆还等着呢。家里没大人,老爷子和老太太早餐一般在房间用,历瑞敏上班早走了,小保姆为三人准备的西式早餐。
徐珽为什么会知道向晚和欧阳家联姻的事呢,按理说,这事没成双方都不会大肆宣扬。这,当然要归功于我们楚少了,他早就看出那两人别扭了,于是帮了他姐一把。
他本来不喜欢徐珽那阴阳怪气的小子,可他看得出他姐喜欢,如果徐珽成了他姐夫,当然就没立场和他作对了。加上,老太太都发话了,向晚的怀疑源自她本身就对老太太有成见,向楚北可不想看见家里气氛紧张。
向楚北见他姐还是那副死德性,看来这药下得不猛,得换招!
正文相亲
相亲
向楚北端了早餐给秦晴,佞笑:“老婆,咱在老宅子住几天啊。”
“为什么?”
“看热闹!”
“向晚的热闹?”
秦晴来了兴趣,八卦的端着盘子坐到向楚北身边,并且十分狗腿的将自己盘子的荷包蛋挑给向楚北,借以打探消息。
向楚北知她不喜欢吃荷包蛋,将自己的面包和火腿给她。
“对,对!”
“那必须得看啊。”
秦晴笑看从厨房出来的向晚,表情十分猥琐,就好像看到一块即将被宰割待售的靓猪腩。
“干嘛那样看我?”向晚疑惑。
“晚姐,多吃点肠!”秦晴大方的献上自己的火腿肠。
“为什么你们俩表情那么猥琐?”向晚看着那根肠,微眯着眸子:“秦晴,你在肠上吐口水了?!”
“嘁……”秦晴觉得无趣,将肠捞回来,自己吃。
接下来的日子,向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老太太被闹得心烦,索性撒手不管,让向晚自己选择。
向晚当时就怒吼:选你妹啊!
向晚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容大风全月首先为您隆重介绍一下上门求亲的人选。
一号选手自然是欧阳墨轩的三叔,大叔将向晚大小姐一番夸赞,并表示对向晚小姐十分欣赏,愿意和向家联姻。
“大叔,你上个月才丧偶吧,尊重一下死者好吗?”向晚怒斥,并且一杯子将欧阳三叔砸了出去。
二号选手,财政部刘家的少爷,此人好色,求刺激,前阵子在缆车上xxoo,不慎摔落,如今坐轮椅且有隐疾(不举)。
“要老娘守活寡,滚粗!”
三号选手也是红三代且有军衔在身,楚玉箫……
“楚玉箫,你皮痒是吧?!”晚姐指节被捏响,楚玉箫窜逃。
……
向晚大呼:“难道京城就没有个正常的适婚男人吗?!”
向楚北夫妻躲起来偷笑,被老太太抓个正着,老太太忧虑:“小楚,都这样了,徐家那小子还不找上门,他是真心喜欢你姐的吗?”
“奶,你得给他一点时间,你又不是不了解向晚。”向楚北搂着自家老婆。
“嗯,嗯,对,对。”秦晴很赞同自己老公的说法,忙点头。
老太太无奈摇头:“好吧,先这样,还是你们好,不用我操心,要是能早点生个孩子……巴拉巴拉。”
十分钟的叙述之后,老太太抬头,向氏夫妻早已经窜逃,只留下墙壁纸条一张:奶,急事先走!
“嘿,兔崽子!”老太太扯下纸条怒骂。
看着客厅里魂不守舍的向晚,老太太摇头叹息,如今只能看向晚遇到的男人是否真的值得托付一生了。
向楚北将秦晴送到学校,然后坐在车里悠闲的吹着口哨,一双大长腿叠放在方向盘上。他算了算时间,大半个月过去,宋酸儒应该要出击了吧。
‘铃……’
“啧啧,来了。”向楚北一听电话响,便勾起嘴角。
正文牌局
牌局
电话是鲁云打的,向楚北不意外,宋酸儒只会捡着软柿子捏,他深知鲁云小时候脑子被驴踢过,才不会有防备。
鲁云说,晚上大家聚一聚,喝酒,向楚北应了。不过鲁云还是拧得清状况的,他没有白目到叫向楚北带上秦晴。
所以晚上在金碧辉煌娱乐会所v包间里,徐珽和萧天景是同行,聊得十分热络,鲁云和宋子爵都是生意人,也有话说,惟独楚玉箫抱着向楚北的大腿撒欢。
“昂,楚少,晴姐不在,今晚你是我的。”被向楚北一脚踹到角落去,抱着小腿委屈道:“吐艳,那人家是你的好了。”
“楚玉箫,你一颗真心错付了。”萧天景调侃。
纵然在刚果时和向楚北有些革命友谊,可看向楚北笑话这一件事上,萧天景乐得其所。楚玉箫对向楚北怨念颇深,场面和他想象的相差太大,没有软玉温香,清一色的男人,还不让叫小姐,所以他此刻只想搞基。
喝酒聊天,插科打诨,很快就散场了,宋子爵和向楚北连眼神都没有交汇过,哪里来的j情,让一群人失望透顶,纷纷讪讪,一出好戏没如预料的上演,个个心中不平。
不带这么欺骗观众的啊喂!
散场时分,向楚北和宋子爵倒是一样的倔强,一左一右站立在金碧辉煌的门口,就是不往停车场走。向楚北站如松,英气逼人;宋子爵斜倚着门柱,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看上去淡雅而迷醉。
楚玉箫人精似的,赶忙拉着白痴鲁云走:“走啊,走啊,取车。”
鲁云被他拉了个趔趄,虽有不解,也赶紧跟上,问:“他俩兼职保安呢?”
“我说鲁云,你成天黏着我,不会是喜欢我吧?”
楚玉箫笑,看着已经走到前面的两位医生,那两人更精,从门之后根本就没想过要等向宋二人。人家要私下解决,闲杂人等自动清场,好戏泡汤!
“是啊,那怎么办?”鲁云对今晚的清水行也有怨念。
“开、房怎么样?”楚玉箫佞笑,对前面两位喊:“youtow,4p,来不来?”
于是,四个人转换战场,开了一间房,打麻将,向宋二人的战争还未开始,麻将桌上先唇枪舌战起来。徐珽颇有要以一敌三的决心,可惜他想多了。
鲁云就是个脑残,谁也不会偏帮,萧天景此行完全是为了打酱油顺便看个热闹。所以,这边楚玉箫对战徐珽,那边向楚北对战宋子爵。
“呜哈哈,不在现场似乎有些可惜,我有多少年没见过楚少出手了。”楚玉箫蠢蠢欲动,丢色子:“不过七年前那一幕,已经够触目惊心了,徐医生,检查一下你的手机有电没,随时准备为你表弟收尸。”
“楚玉箫,我说错了,向楚北一颗真心错付了。”萧天景笑,伸手摸牌:“等等,扛……”
“什么意思?”
“你白了跟向楚北这么多年,他还是当年那个鲁莽少年吗?”
正文与宋子爵斗,其乐无穷
与宋子爵斗,其乐无穷
楚玉箫出牌,十分怨念的嗔了一眼萧天景:“二万,是你抢走了我的楚少!”
“你们说,他俩真会打起来吗,等等,三条我要碰。”鲁云问,顺便捡牌。
“我说鲁云,你是不是真的脑子被驴踢过啊?!”
“啧啧,鲁云,你被楚玉箫取笑智商问题,你没救了。”
“萧天景,别挑拨咱们夫夫的感情。”楚玉箫笑,裤兜里摸出手机,惹徐珽:“徐医生,咱们把手机都摸出来放在一起呗,看看到时候谁会拯救宋子爵于危难之中。”
“楚玉箫,你刚刚打的什么?”鲁云问,一时眼花没看清。
“四万,四万!”楚玉箫吼。
徐珽微眯着眸子,笑着推牌:“四万,胡了!”
楚玉箫给钱爽快,扔出几张百元钞:“来来,咱们都输给徐医生,一会儿要给他家表弟交住院费。”
“宋子爵真可怜。”萧天景笑着摇头。
“他事业有成,家庭优渥,长相绝佳,怎会可怜。”徐珽勾唇,笑着收钱:“楚玉箫,多输点,子爵结婚时免你份子钱。”
“宋子爵没女朋友啊?”鲁云果然白目。
萧天景好心提醒:“他非秦晴不娶。”
“楚少吃进肚子里消化掉了,还能吐出来?笑话!”楚玉箫冷笑。
徐珽拿牌的手顿了一下,笑:“你确定他消化掉了?”
“我怎么听着有点恶心……”鲁云皱眉,消化掉了,那岂不是要拉出来?
楚玉箫翻了个白眼:“鲁云,如此智商,你如何做我爱人,咱们分手!”
“哦,是离婚!”
“你到底真傻假傻?”
“我真傻啊!”鲁云坦然承认。
这边几个人一番唇枪舌战,而向楚北和宋子爵那边一直没人开口说话,各自站着,也不看对方。终于,宋子爵从裤兜里拿出烟盒,抖落一支烟放在唇边,然后将烟盒扔给向楚北。
向楚北摆手,笑:“戒烟中。”
这话说得颇为得意,眉眼里还带了一丝柔情,很显然,他戒烟,为秦晴!
宋子爵蹙眉,多么熟悉的桥段,可惜为她戒烟的不是他宋子爵了。他记得那个时候,秦晴问他,为什么戒烟,他说:我可不想你吻我的时候吃到尼古丁,对你身体不好的。
他偶尔雅痞,但只在她面前,如今想起来,不过是徒增伤怀。
“单方面强制结婚?!”宋子爵笑,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怎么着?”向楚北向来磊落,敢做敢当。
“楚北,我不介意她结过婚。”
“呵……”向楚北低笑,然后主动走到宋子爵身边,笑得温柔又无奈,指着手腕上的手表:“子爵,你多玩会儿啊,我少陪,哎,得早点回去陪老婆。”
向楚北语重心长的说着,拍了拍宋子爵的肩膀,然后往停车场走去,嘴角高高扬起。都以为他还是那个鲁莽的少年,当然不是,他明白对付宋子爵,酸溜溜的一句话比拳头得劲儿。
此时此刻,向少将的心情是:与宋子爵斗,其乐无穷!
正文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宋子爵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觉,向楚北的反击居然不是武力?!那他的计划就泡汤了,他还打算顶着一张浮肿的脸去秦晴面前博点同情分的,虽然很幼稚,但对秦晴有效。
向楚北吹着口哨一路前行,如果不是碍于年龄和身份,估计他能兔子跳着去取车。向少将现在满心都是他媳妇儿,他真想立马回到家里向媳妇儿撒欢。
宋子爵哪里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见向楚北走开,他立马跟上去。
“楚北,小晴不该受这样的折辱。”宋子爵追上向楚北。
“宋酸儒,老子现在心情好,别招我啊!”向楚北警告,脸拉了下来。
什么叫折辱,嫁给他向楚北是折辱她了吗?宋酸儒就是欠揍的料,向楚北不自觉的,拳头攥紧。
宋子爵勾起唇角,向楚北动怒了。
“接受事实吧,楚北。”
向楚北咬牙,宋酸儒想气他,他偏不气,转身拉开车门就要坐进去。
“秦晴爱的是我,楚北,你只能这样强取豪夺……”
“你找死!”
向楚北摔上车门,回身大步走过来,一脚就踹上宋子爵的小腹,真以为他向楚北没脾气了?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说秦晴不爱他,没错这是事实,但也由不得别人时刻挂在嘴边。
宋子爵没想到向楚北不是动拳头而是动脚,被他踹得一个趔趄,靠上了背后的车子,他佞笑着站直身子。向楚北立马上来,拧着他的领子,狠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齿。
“宋子爵你以为你秦晴会为了你和我离婚?!”向楚北佞笑。
“她不爱你!”
向楚北咬牙,重重的一拳打在宋子爵的肚子上。宋子爵不是软柿子,七年前他不反抗是因为他觉得对不起向楚北,现在却不是那么一个情况,挥手一拳就打在向楚北脸上。
向楚北触不及防,双手扔开他,却还是没能及时躲开宋子爵的攻击,实实在在的吃了这一拳。他是不在意脸蛋,但被这个死酸儒揍,他窝火得很,重新扑过去。
那边楚玉箫已经输了不少钱,心情却十分美妙,看着坐在对面的徐珽,他总觉得看到了七年前宋子爵被揍成猪头的脸,开心得哼起了歌。
“唱支山歌给党听……”
“别嚎了,别嚎了,真难听!”鲁云不耐。
“嘿嘿,徐医生,你和宋子爵长得有几分相似。”楚玉箫笑。
“秦晴可没这么说过。”徐珽惹事。
楚玉箫开心得鼓掌:“那说明秦晴已经忘记宋子爵长什么样。”
萧天景笑:“打起来了没?”
“打起来了,必须,肯定,绝对!”楚玉箫笃定的说:“宋子爵就是个贱骨头,特招揍,真的真的,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时候我怀疑他是不是喜欢楚少,楚少不揍他,他浑身不自在!”
“楚玉箫,你一张嘴巴真臭!”徐珽蹙眉。
“真的?”楚玉箫哈了一口气,然后放在鼻子上闻,贱笑:“徐医生你偷吻过我?”
“不重口味会死?”
“会!”
正文神秘电话
神秘电话
楚玉箫当晚的确接到一个电话,但不是来自向楚北,而是来说韩国首尔。前一秒还在牌桌上揶揄徐珽的楚玉箫,看到来电之后立马变了脸色。
他放弃一手清一色的牌拉开椅子,然后拿着手机出去了。
“喂。”楚玉箫的声音变得低沉。
“玉箫,我打不通他电话。”对面传来的是一个温婉的女声,带着一丝哀怨。
楚玉箫蹙眉,从他们回国,这是对方第一次打电话,他竟然有些忘了这件事。
“你知道的,我们的规定……”
“我知道,我知道。”女孩打断他,急急忙忙的说:“所以我不敢轻易找他,只是马上要手术,我想和他说说话,却打不通……”
女孩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失落,让楚玉箫揪心。
楚玉箫拿懂事的女孩没办法:“手术要开始了吗?”
“嗯,最后一次了,玉箫,我想和他分享,你可以……”
“对不起,他在出任务,手术完了你给我电话,我来安排好吗?”
虽然略有失望,但对方也妥协了:“那好吧,你知道,我其实并不想打扰他的生活,当初我是自愿的,我不是想让他有,有心理负担。”
“我明白。”楚玉箫想了想,在对方说‘再见’之前说:“他结婚了。”
“啊!”女孩惊呼一声,沉默了半响,才缓缓的说:“原来是这样,他娶了她吗?”
“对。”
“他可真幸福,真好,真好!”说着‘真好’,却是一声凄似一声。
楚玉箫心中烦闷,却又苦于不能发火,他能对任何人发火,却不能对这位发。
“你别多想……”
“是,我知道,是我多想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明知道!”楚玉箫的语气有些不耐了,他讨厌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女人。
对方轻笑了一声,似乎楚玉箫的太对对她没任何影响。
“玉箫,是我妄想了,我以为他得不到她,最终会……”
楚玉箫嗤笑,似乎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话。
“他对她,向来势在必得。”
对方发生一声低低的笑声,似是嘲讽,似是凄凉,楚玉箫听得心里发毛。
“对,你比我清楚,玉箫,咱们都一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玉箫踹了一脚墙角,异常郁闷。
“没什么,以后钱包不要乱发,楚北看见可不好!”
楚玉箫心中一沉,咬牙,好像被人偷看了秘密的青春期少年一般,恼羞成怒的攥紧电话。
“我和你,不一样!”
对方沉默半响,终究还是避开了这个问题,缓缓的说:“请你转告他,我不会成为他的负担,医生进来的了,玉箫,我要准备手术了,手术结束后我再打给你。”
楚玉箫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狠狠的摔到墙角,手机质量颇好竟没摔坏。楚玉箫烦躁的走上前去,穿着军靴的脚踏在电话上,使劲儿踩了下去,直到听见手机破碎的声音,他才满意的笑了。
有恃无恐的女人,他真觉得特恶心!
正文撒娇求安慰
撒娇求安慰
向楚北回家的时候秦晴正在做项目架构,她心无旁骛,听见英姐喊了一声‘少爷’,然后感觉到身上陷下去一块。向楚北黑着一脸上,委屈之极,看着老婆的侧脸,求安慰。
秦晴并没有因为他的注视而看他,继续忙活着。英姐送汤来给向楚北,看见向楚北一张俊脸满是伤痕,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向楚北对她点头。
英姐绝对是演技派,手一松,装汤的碗‘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英姐抬手掩嘴:“哎呀,天啊,少爷你的脸怎么了,谁这么混账,巴拉巴拉……”
向楚北轻咳一声,示意她差不多了,英姐才住口,忙跑去拿药箱。
秦晴这才回头看向楚北,也是吃惊得很:“阿楚,你怎么了?”
“没事!”向楚北冷冷的说,低下头,不愿提及的样子。
“什么没事,都这样了!”秦晴放下手里的活,半跪在沙发上,捧起向楚北的脸:“谁干的?”
“没谁!”向少将蹙眉,侧过头去。
秦晴似乎明白了什么,向楚北之前说过,是鲁云说聚聚,所以都谁会去她大概能猜到。向楚北能这样绝口不提,肯定与宋子爵有关,向楚北好强,其他人也不敢动他。
“少奶奶,药箱。”英姐将药箱递过来,然后不好意思的说:“少奶奶我家里有点事,可以先走么?”
秦晴笑着点头:“英姐你辛苦了。”
英姐识趣的走了,向楚北开始撒娇了,昂着头,扬着一张受伤的脸等着秦晴上药。秦晴很上道,捧着他的脸先是吹了吹,然后用药棉花蘸了碘酒轻轻的洗涤着伤口。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秦晴嗔怪。
“他惹我!”
“你就不能忍忍,阿楚,你不能这么鲁莽了,你都二十七岁,你以为还七岁啊。”秦晴见他还敢顶嘴,手下用力。
“啊,老婆,疼。”向楚北大叫。
“对不起啊。”向夫人丝毫没道歉的意思。
“知道了。”
从来都是发号施令的少将大人,多听老婆的话,讨好卖乖的指着脸上,指使着夫人上药。
“这里,唔,这里,这里还有点疼,啊,疼死了,下手真重!”
“身上还有吗?”秦晴问。
向楚北邪魅的一笑:“老婆想检查我的身体么?”
“少废话,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给你看,给你看。”向楚北很听话的将衣服一件一件脱掉,露出结实的上半身,问:“下面要脱吗?”
“他揍你下面了?”
“他敢!”
秦晴翻了个白眼,真不明白,向楚北的身手怎么会被宋子爵占了上风。其实,她错了,宋子爵伤得更厉害,这一点徐珽最清楚,啧啧摇头。
“不愧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根本看不到伤。”徐珽耸耸肩。
向楚北真狠,打得宋子爵浑身酸痛,位置却拿捏得刚好,看不到一点受伤的痕迹。
“他也好不到哪去!”宋子爵嘴硬,想着向楚北猪头一样的脸,他圆满了。
徐珽苦笑摇头!
正文继续求安慰
继续求安慰
楚玉箫第二天在向楚北办公室看见他双腿交错叠放在办公桌上,靠着椅子哼歌,实在理解无能。最讨厌别人揍脸的向少将被人打成猪头,居然还乐得跟傻子一样。
“楚少,你确实没把你揍傻?”
“你懂个屁!”向楚北翻他一白眼。
正说笑着,向楚北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表情变得十分委屈。
“晴晴,下课了?”他问,声音温柔得楚玉箫打了个寒颤,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阿楚,不是叫你别去上班了吗?”
“你回家了?”向楚北将腿放下来。
“对啊,脸上的伤不要紧吗?”秦晴问,看着英姐递给她的饭盒。
向楚北立马像只被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唔,还是疼……”
楚玉箫腹诽:疼你妹夫啊,有辱你少将的头衔,恶心,真恶心!
“哎,真是,我给你送饭过来啊,你别乱跑,待在办公室别去训练场,有什么事叫楚玉箫去做。”
楚玉箫嘴角一抽,老子欠你们两口子的?!
“知道,老婆,要亲亲。”
“呃……”楚玉箫作呕吐状,扶着向楚北的办公桌,表示实在看不下去了。
“行了,别闹!”秦晴快速的挂断电话。
向楚北得意的看着楚玉箫笑:“楚玉箫,你个老处、男,看到没,这才是恋爱!”
“你不嫌恶心!”
“楚玉箫……”向楚北脸色一变,勾起嘴角:“去训练场跑十圈。”
“凭什么?”
“你想挨处分?!”
“日!”楚玉箫咬牙,气愤的跑了出去,他就不该来看笑话。
徐珽绝对是故意的,他特意给他楚玉箫打了个电话,说明向楚北的脸部受伤了,要他多加照顾。他只顾看好戏,却忘记了,何时轮到徐珽来关心向楚北了,绝对是要陷害他!
他深知向楚北最恨打人打脸的人,自然不信向楚北会把脸拿给宋子爵揍,所以得到消息后立马屁颠屁颠的跑来证实。
“我是来看悲剧的,怎么自己成了悲剧!”楚玉箫咆哮,眼光瞄见一个人正朝这边走来,他跑过去拦住:“萧天景,军营重地,闲杂人等,切勿靠近。”
萧天景笑着展示药箱:“我是来给向楚北看伤的。”
“哪有那么严重,哈!”楚玉箫笑,觉得大题小做。
萧天景眸子微眯,勾起嘴角:“一会儿秦晴要来?”
“对,怎么了?”
“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
“我不和情商为零的人讨论这个问题,楚少校,麻烦,让让!”萧天景挤开楚玉箫。
楚玉箫咬牙:“一群阴阳怪气的怪胎,还是我们家鲁云好。”
“楚玉箫,你磨蹭什么,给老子跑步!”向楚北在楼上吼,眼光看向门口,他家秦晴怎么还不来?
“都有病,都有病!”楚玉箫小跑着往训练场去,一边小声嘀咕:“楚少真的脑子没被揍坏,萧天景是秦晴的初恋,让两人碰面情况不就复杂了么,他要闹哪样?”
“世界玄幻了!”楚玉箫摇头,看着训练场想到十圈,叹息。
正文老婆,安可
宋子爵若是知道自己的原计划正被向楚北运用得淋漓尽致,估计吐血的心都是有的。
秦晴提着饭盒推开向楚北办公室的门时,正看见萧天景为向楚北处理完伤口,收拾药箱。她连忙大步上前,仔细看了看向楚北的伤。
“很严重吗?”秦晴问萧天景。
萧天浅笑:“秦晴,好几不见。”
收拾完药箱,萧天景不回答秦晴的问题,直接往门口走去。于是秦晴诧异的看着萧天景,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到了门口。
然后……
然后向楚北大人怒了,一个烟灰缸就扔过去,砸中萧天景的后脑勺。萧天景痛呼一声,突然很后悔来帮向楚北了,他眼睛危险的一眯,笑。
“不严重,比起宋子爵,算不上什么。”说完,他拔腿就跑。
向楚北咬牙,死崽子,好好回答他媳妇儿的问题就好了,装什么深沉,害他媳妇儿眼睛一直跟着那死崽子走。他不砸萧天景砸谁,那该死的居然还敢提宋子爵!
“阿楚,怎么了?”秦晴不解向楚北为什么突然生气砸萧天景。
“庸医!”
秦晴笑,知道萧天景故意气自己,如果向楚北的伤不严重,怎么可能找了他这个国际医生来。要知道萧天景现在是红人,也是忙人,轻易请不动他的。
“你跟他又生什么气,吃饭!”秦晴安抚他,将饭菜摆出来。
“过来。”向楚北指着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去。
秦晴轻咳,瞪他一眼:“白痴,这是你办公室!”
“我不吃了!”向楚北推开饭菜,活像个发脾气的小孩子。
“向楚北,别让我武力解决你!”秦晴吼,怎么能因为生气不吃饭。
向楚北得瑟得很,他深信秦晴看着他那张脸舍不得下手,于是撅起嘴巴,侧过脸去。
“向楚北!”
“向楚北!”
秦晴怒吼了两声,见向楚北一脸委屈,又担心饭菜凉了,只好妥协,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要我喂你吃不?”秦晴的声音是从牙缝里出来的。
向楚北高兴的大叫:“安可,老婆,安可(enre)!”
秦晴小脸一红,她刚坐下来的时候,的确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了,想不到这厮居然不要脸的要安可。
“安你妹个头,吃饭!”秦晴要起身,被向楚北按住。
再一次撞上某位已经苏醒的兄弟,向楚北坏笑:“老婆你真好,真安可了。”
见秦晴要怒了,他赶紧夹了一块排骨送到她嘴边。秦晴喜欢吃糖醋排骨,一时也懒得跟向楚北计较那么多,含住那块排骨,开始享受美食。
向楚北笑坏了,宋酸儒这招的确好用,不过那傻子居然没看出来,自己故意把脸给他揍。要不是他向楚北自愿,谁也碰不到他这张帅气得人神共愤的脸。
看着眼前的秦晴,向楚北觉得,生活真是美好,宋子爵真是可爱。
“阿楚……”
秦晴想问,宋子爵是不是真的伤挺重,可话到了口边,还是忍住了。
正文老婆的爱是良药
“代表你老公去看看他?”向楚北给自己找了后路。
他又不傻,与其让秦晴心里念着,不如说开,他了解秦晴,他越是这样大方,秦晴心里的负疚感就越深,越是不会去看宋子爵。
宋子爵,跟小爷斗,你还欠火候,你比小爷少了对秦晴十几年的了解。
秦晴摇摇头,看着光光的饭盒,问:“吃饱了么?”
“没有。”向楚北坏笑:“老婆,我饿。”
“向楚北,你是少将!”
“你是少将夫人!”
“这是办公室!”
“我们可以去宿舍!”
“我下午有课!”
“我送你去。”向楚北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他势在必得。
“阿楚……”秦晴抬手搂住向楚北的脖子,凑近他的嘴唇。
向楚北一愣,他家老婆什么时候这么上道了,不对,有诈!果然,秦晴对准向楚北的嘴巴,打了个饱嗝,然后大笑着跑开。
“向楚北,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嫌弃我,嗯?”秦晴恶人先告状。
“不嫌弃,过来。”
“谁理你,走了!”秦晴收拾饭盒。
向楚北从背后抱住她,亲吻她的耳垂:“老婆,多陪我会儿,脸疼得厉害。”
“少来,别以为我没看见萧天景给你上的什么药,那药可是只有莫晓晓的老子才能拿到。”
向楚北就不放开她,将头放在她肩头:“那怎么能一样,老婆的爱才是治伤良药!”
“滚,滚。”秦晴推开他。
向楚北也不多留她,只好跟着她出去:“我送你。”
“你休息吧,阿楚。”秦晴看着向楚北的脸,的确心疼。
“我送你。”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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