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个闷骚坏痞子 - 分节阅读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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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方便。」焦璎珞喃喃说着。

    「不方便?」听到焦璎珞的回答后,沈司骞撇起嘴角冷冷一笑,「好个不方便。」

    「你-…」再不想多听到那疏离又冷漠的嗓音,焦璎珞终于牙一咬,将问题直接问出,「有没有意思打职业赛?」

    焦璎珞的嗓音很轻很柔,但她的这个问题,却几乎让沈司骞听傻了眼!

    「我不知道该说你们太异想天开,抑或是该嘲笑你们的愚蠢。」愣了足足有半分钟之后,沈司骞猛地回头,「我的回答只有三个字!不可能。〕「我知道了。」没有勇气望向沈司骞此刻的神情,轻点了点头后,焦璎珞静静的转过身。

    其实,她早知道会是这个答案。

    正如同她知道自己今日之所以会前来,绝不仅仅因为是那「混世天王」四人组要她前来一般…

    「就这样?」望着焦璎珞毫不留恋的背影,沈司骞突然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就这样…」轻轻拨开沈司骞的手,焦璎珞缓缓向电梯方向走去。

    是的,就这样了。

    她与他,本就没有什么交集,他的世界与她的世界,就彷若平行一般,若不是几回的阴错阳差,他与她,根本不会相遇。

    但尽管相遇,对他而言,她依然就像是人海中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那般的渺小、那般的没有存在感。

    所以,今日之后,他们就各自归位吧,她那曾经因他而动的心,她会将之收回的。

    能知道他仍然活耀在他的世界里,能知道这世上有他这样一个特殊的男人,对她来说,以足够了……

    小小的身影,孤单地走在诺大的停车场中,望着那抹仿若会永远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小小的白,沈司骞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但最后,他还是闭上眼眸,转过身,点起一根烟。

    当那小小的火苗刚刚升起时,停车场的出口处却传来一阵混乱的车声以及几句日语低吼—

    「那臭女人说夜神就在这里,快找!那个穿百衣服的女人也不能放过!」

    「该死!」听到这个声音,沈司骞的脸色一沉,转身朝焦璎珞的方向拔腿奔去,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跟我来!」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望着沈司骞眼底的戒备,以及那辆不断在停车场四处乱窜的黑车,焦璎珞毫不迟疑地紧握住他的手!

    静谧无人的停车场,一辆东奔西窜的黑车,两个紧握着手想电梯狂奔的人影……

    「妳没事吧?」

    一方留心着可供隐匿的角落一边望着焦璎珞那随着急速奔跑而愈来愈苍白的脸不断奔跑着的沈司骞在一咬牙后一把抱起她扛在肩上。「说话啊」

    「我没事……」听着那其实已紊乱的呼吸声,轻抚着那僵硬的臂膀,焦璎珞不断的轻咳着,咳得眼泪都沁出眼眶。

    「你…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妳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眼眸直盯着不远处的电梯,沈司骞的声音怒急。

    「我不想……拖累你……」焦璎珞不断低语着,「放我下来……」

    听着焦璎珞那气若游丝的话语,沈司骞再忍不住的低吼出声,「你想自己走这件事才真的拖累了我,懂了吗?」

    「我…」眼眸,彻底的热辣了,焦璎珞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真的快呼吸不过来了!

    「放心,我的车就停在地下二楼。」拚命的冲向电梯口,沈司骞的汗不断地由颊上滴落。「妳会没事的:-…唔……」

    「你…你怎么了?」当听到一声枪声响以及沈司骞的闷哼后,焦璎珞挣扎着想由他的肩上下来。

    「我没事!」紧紧抱着焦璎珞,沈司骞冲入电梯,然后用力压着楼层钮。

    「你有没有怎么样?」

    「你怎么了?」焦璎珞压根就不理会沈司骞的话,只是不断地问着,

    「告诉我……」

    「我说过我没事。」待到电梯到达地下二楼的停车场,沈司骞忍住脚伤,继续扛着焦璎珞往自己的座车踉跄而去。「跟何况,我这种人,就算有事,也不会有人在乎的。」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痛恨自己停车的习惯如此糟糕!

    听着远方楼梯间传来的阵阵人声,沈司骞再没空自责了,他只能疯狂地奔至自己的座车旁,快速的打开车门,将焦璎珞放进驾驶座旁,扣上安全带后,飞身往旁边一坐,大脚一踩,将车驶向出口!

    出口处,已有人在等待,因此当他的休旅车一驶近,几声枪声刹时响起!

    「别害怕,我的车有防弹玻璃,妳不会有事的。」听着那几声骇人的枪声,沈司骞和声安抚完焦璎珞后,便开始专心突围。

    他庆幸着自己的停车习惯虽然不好,但车买得很好,所以在几个回合的冲撞后,他仗着车身坚固,终于得以惊险的冲出出口,几个疯狂回转后,将车驶入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脱身之后的沈司骞,紧绷的神经总算稍稍放松,而直到此时,他也才终于发现,自己的左腿不太乐观。

    但他却无视由腿上传来的剧痛,只是忧心的转头望向身旁的焦璎珞。

    「我送妳―」

    话彻底的断在了半空中,因为他身旁的焦璎珞,脸色苍白如纸,呼吸那样轻浅,眼眸更是彻底紧闭!

    「璎珞!璎珞!」用右手不断轻拍着焦璎珞的小脸,沈司骞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跟我说话啊!」

    可他身旁的女子,却没有再睁开她那双清澈而明亮的大眼,无论他如何的低吼呼喊她都再不曾睁眼望向他……

    第七章

    「你死不了,但她的话…我劝你赶紧送她到大医院去,我这里没有办法处理这种棘手的问题。」因为这样一句话,沈司骞催促着密医好友草草治疗了自己腿上的枪伤后,在第一时间便将焦璎珞送至了他们曾经相遇的那间医院里。

    而在将焦璎珞送至急诊室、道出了她的姓名之后,没几分钟,一群大夫便急奔而至,而他,再没有机会靠近她一步!

    知道焦璎珞的身世必不寻常,并且极有可能一直是在这间知名医院就诊,沈司骞只能一语不发的退至远远的病房外。

    但他却取走了焦璎珞的手机,然后毫不迟疑的拨打了一通电话。

    因为他明白,若想知道焦璎珞的身体状况以及危急情况,那个人,一定可以回答他!所以尽管心急如焚、心慌意乱,他还是静静地站在急诊室外,等待着那个他必须等待的人。完全没有任何意外的,十分钟过后,一辆休旅车急剎在他的身前,就如同曾经的那回一般。

    而车才刚停下,那名男子便由车内窜出,一把揪住了沈司骞的衣领!

    「你在搞什么鬼?」

    「你又在搞什么鬼?!」

    望着毒栩光脸上毫不掩饰的怒意,沈司骞同样紧绷着下颚并一把扯下他的手,然后两个男人当场就像两头怒狮般的相互对视!

    「先生们,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好吗?」就在两人的拳头都握得死紧时,一个护士的声音冷冷地由两人身旁响起,「要打到远一点的地方打去!」

    「抱歉……」

    听到护士的警告后,毒栩光与沈司骞异口同声的低语着,互瞪一眼后,一起气冲冲的向远处走去。

    「你为什么不好好看着她?」一走出护士的视线,毒栩光立即转身怒吼,可于此同时,沈司骞口中却也吐出一模一样的话。话声甫落,两个人又同时一愣,又同时再度握紧双拳。

    「栩光!」就在此时,一个温柔的嗓音突然出现在两人身旁,而毒栩光的拳头也被一双柔萸轻轻包裹住。「抱歉,沈先生,我先生只是太担心珞珞,所以一时冲动了些,请你多多包涵!」

    「妳先生?」听到这话,沈司骞眼眸一沉,一把便揪住毒栩光的衣领,眼底满是怒火与疼惜,「你这家伙,你竟然……竟然-…」

    「等等,你是不是搞错了?」望着沈司骞眼瞳中燃起的熊熊怒火,与那绝不可能错判的心疼,毒栩光皱了皱眉后说道,「我是珞珞的哥哥!」

    「哥哥?!」听到毒栩光的话,沈司骞呆了。

    「正确点来说,是与珞珞同一个育幼院长大的兄长。」

    「育幼院叩」眼光倏地转向医院的方向,因为沈司骞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此绝美、优秀、独立的一名女子,竟是孤儿!

    「是的,就是这样。」望着沈司骞不敢置信的模样,毒栩光淡淡说着,「所以你可以把手放下了吗?」

    默默的将手放开,沈司骞完全无语了,许久许久之后,才跟鎗的退了两步,由口中挤出一句话!

    「抱歉……」

    「我接受。」

    拍拍沈司骞的肩,毒栩光示意他向院外走去,两人一前一后的抽起了烟。

    「腿没事吧?」瞄了瞄沈司骞腿际处沁出的血渍,毒栩光淡淡问着。

    「没事。」沈司骞毫不在乎的说着,然后在深吸了两口烟后,再忍不住的开口,「她的身体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那样…」

    听到这个问题,毒栩光整个静默了,许久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听过活体器官移植吗?」

    「难道她……」毒栩光的话让沈司骞彻底晕了,脑中缓缓浮现出曾经与焦璎珞的对话,「与捐赠者的器官产生排斥?」

    「不,她不是受赠者。」

    直视着沈司骞的脸,毒栩光的语音那般瘠哑,「她是在五岁那年,硬生生被非法集团取走了四分之三的肝脏后,被血淋淋丢弃于荒山之中的孤儿。」

    「什么?」

    烟,由沈司骞的手中掉落了。又点起一根烟,毒栩光将烟塞到沈司骞手上,然后望着远方轻吐着烟,「若不是恰巧有人路过人,救起了奄奄一息的她,也许这世上再没有焦璎珞这个。」

    老天……

    硬生生被取走了四分之三的肝脏,被血淋淋丢弃于荒野的孤儿?

    当眼前缓缓浮现出一个令人不忍卒睹的画面时,沈司骞的身子彻底僵硬。

    你也许不知道……你在给他们希望的同时,却有可能同时夺走另一个人的未来与希望……

    难怪她会那么说!难怪她当时的眼神会那样的哀伤!「但也许当初还是晚了,也或许施行手术的人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所以她的肝脏功能并不完全,因此这里……」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那楝大楼,毒栩光的目光那样心疼,「可以说是她的童年。」

    沈司骞完全无语了,只能听着由毒栩光口中缓缓吐出、那字字刺心的言语。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办法像普通人一样自由自在的活动,快快乐乐的奔跑……她很容易累、很容易昏倒、很容易……她无法做太过剧烈的活动,无法过夜生活,从小到大,除了看书之外,她唯一的娱乐,只有撞球。」

    明白了,沈司骞真的全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她那时对他所说的话根本不是说教,只是想以过来人的身分告诉他一些他不明了的事!

    他终于明白,她那时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对他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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