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 72番外之由闷骚到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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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从蝴蝶泉回来的路上,君如届直接把涂画画丢进了专车,随后是专机,两人直飞一栋不知道在哪的山顶别墅,做起了山顶洞人。

    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言,君如届的脸黑得跟锅碳一般,看的涂画画瘪着嘴大气都不敢出。前文已经提过,君大王沉着脸的时候,可是很吓人的。

    “好嘛,我不该跑去让坏人欺负。”涂画画瘪着嘴认错,“可是有保镖跟着的嘛。”

    君如届眉都不挑一下,继续保持沉默,坐得笔直。

    “好嘛,我不该吓大家。其实我早就知道怀了肉末和肉团两个。”涂画画仍旧瘪着嘴,不甘心地解释。末了又加了一句,“做梦的时候梦到的。”

    君如届嘴角表皮细胞微微抽了抽,立马保持镇定,依旧坐得笔直。

    “好嘛,是肉末要看帅哥,不关我的事。”涂画画低着头,两手搅得特纠结。

    君如届依旧危坐不动,如一座沉默的大山,不给一点反应。

    孕妇的脾气可是很差的。你脸色再恐怖,也是经不起孕妇的生气的!于是涂画画不可避免地怒了。只见她两手叉腰,梗着脖子就吼起来:“对孕妇实行冷暴力是不道德的!“

    某只脖子几不可见地缩了缩,努力保持着头部与脖子的垂直角,两眼依旧平视前方,很清晰地回道:“嗯。”

    很是心虚,但又淡定无比。

    ******

    君大王其实很喜欢发骚,不管是闷骚还是明骚,总之涂画画是那骚体的药引。一触即发。只是君大王骚的很有格调。

    聚少离多的日子里,君如届和涂画画相拥而眠的日子其实不是很多。但也算经验丰富,可如今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起码,涂画画有点“受宠若惊”。

    这还得从那天“嗯”后,继续延续沉默的两人开始做山顶洞人开始讲。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生死离别。两人更是对爱情,对家庭有了更深层次的感悟。而这最直接地体现在某些渴望上。因此,这段时间,是我们伟大的君如届大王,从闷骚转向明骚的关键时刻。

    事情是这样的。

    山顶洞人第一天晚上。

    吃饱喝足,两人手牵着手出去散步半小时,回家进行肉末与肉团爱的教育半小时,夫妻两毕恭毕敬地端坐着看电影一小时。随后,君大王宣布就寝。

    好吧,睡吧。涂画画想说:孕妇真的很容易疲劳。可是你能让我好好地睡一觉吗?

    她第四次往床的一侧挪了挪,努力给自己催眠:睡吧……睡吧……

    可是旁边这人是怎么回事?她挪一分,他挨一寸!到底是谁爬到床上后,沉着脸自顾自地睡一边,连晚安吻都吝啬给的?

    涂画画嘟着嘴,两手轻轻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再往旁边挪了点。

    可是,她还没躺稳,旁边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她感觉旁边那热源又近了几分。这次不但动静比前面几次都大了点,连跟的距离也更近了点。

    涂画画咬咬牙,决定不跟他计较。继续往旁边挪。

    君如届看涂画画这么执着,很是无奈地掀开点被子,两只脚微微用力,身体就跟片纸一般飘了过去。只不过背才靠回床面,他心头忽然就颤了起来:“完了,力道没掌握好,直接贴上了。”

    黑暗中,他的脸很可疑地暗红起来。不经细想,就又撑着两只腿,轻轻地往旁边挪回去一点。

    是可忍孰不可忍!涂画画怒了!

    她抬起右手就往他肚子上拍了过去,“君如届!你到底要不要做!”

    本还在纠结是要靠得再近一点还是稍微离开一点的君大王,听到老婆大人的吼叫,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紧紧地抿着嘴不敢大声喘气。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额头有些汗配合着暗红的皮肤,慢慢地渗了出来。

    涂画画屏息听了半响,旁边这只葫芦就是据了嘴,愣是不吭一声。她心里的猫爪瞬时就抓狂起来,挠得她全身发痒。如果不是现在行动不便,她早就奋起而上,看这个别扭闷骚还怎么玩沉默。

    她只感觉牙都可以咬碎吞下肚了,愤愤地开口:“我数到三,过时不候。”

    黑暗中,君如届的耳朵唰地竖了起来,长而卷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扇起了风。

    “一!”

    强壮的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君如届暗暗地吐了口气,额头的汗已经开始现出形状来。

    “二!”

    耳朵尖都开始泛红。君如届的心跳开始加速,这种紧张程度绝对不亚于什么都不会的第一次。毕竟昏睡了那么久,两人感情是浓到比墨还浓郁,可这档子事却反而开始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三……”“呜呜……”

    那拖长的“三”还没发音完全,就被君如届满口吞入了肚子。

    “尼玛,他什么时候爬过来的!”涂画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

    闷骚向明骚的发展过程,是要经过不懈发掘的。涂画画摸着肚子,感叹地对着两只小的教育:“这不怪我啊,真的是你们父上大人本身的问题。我只是无意发掘了一下而已。所谓是金子总归会发光的。”

    两个小的似乎不太认同亲妈的话,直接在肚子里面打了起来。怀孕二十四周,两只简直把娘亲的肚子当成了战场,一不开心就开战。

    涂画画苦着张脸,无奈地撩起附在肚子上的宽松布料,看着跟个触角一般凸凸往外冒的肉堆,真想一拳揍下去!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抡拳,一只大手轻轻地覆到了肚子上。瞬间,本还在打架的肉凸,立马消停了下去。

    涂画画看得嘴角直抽搐,抬头可怜兮兮地告状:“肉末和肉团肯定是女的,还没出生就这么色。你说到底像谁呀?”

    君如届轻轻按揉着的手,顿了顿。双肩微垂,抿着嘴保持沉默。关于这么色到底像谁这个话题,涂孕妇不知道跟他讨论了几次了。每次都是一句话:“到底像谁呢?到底像谁呢?”

    他很想咬着牙说:“当然像你,小色女!”可惜英明神武的君大王在分析了涂画画喜欢跳跃的思维后,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你不就是想说像我吗?我才不会掉你的坑里。”君如届可是很有骨气的。

    “大王啊,今天这夕阳很是美妙,我觉得很适合做一件事哇。”涂画画见他沉默,忽闪着眼光彩熠熠地看着他。

    君如届不自在地避开她眼里的流光溢彩,抽回抚摸肉末和肉团的手,改为牵上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往花园走去。

    山顶的落日视角远比在地面上看来的壮观很多。四五点的光景,漫天的都是火红一片,绚烂地犹如打翻了调色盘的画布,让人如梦似幻。

    花园里,碧色的绿萝架下,挂了一副粉色的秋千。雕花的秋千架,垂着一张柔软的躺椅,既可以随风荡漾,也可以躺着小憩。在满目缤纷的流光里,涂画画轻轻地靠在君如届身上,仰着头静静地看着绚烂中一轮火红的圆盘。

    两人随风轻轻摇荡着,涂画画的手一下一下地轻叩着君如届的腿根。扣了一会,改为指腹轻轻地摩挲了起来。

    君如届微眯着眼,两手稳稳地拢着孕妇大人,很是享受这份静谧。

    “大王……”涂画画小猫一般地叫道。

    “嗯。”君如届拢着她的手,顺势拍了拍。

    “大王……”涂画画叫得更柔腻了几分,手下摩挲的力道也中了几分。

    “嗯。”君如届直接舒服地闭上了眼,静静地靠在躺椅上,右手继续一下下轻拍着她。

    涂画画抬眼偷偷地看他,发现他轻颤的眼睫,有点不满地拿开了手。

    君如届轻拍着的手顿了顿,有点不满她怎么停了。想都没想,就抬起另一只手,直接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根处,让她继续。

    涂画画瘪瘪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手上动作加重了几分。

    “很舒服。”君如届暗叹,被抚摸地昏昏欲睡,连落日都没了心思看。

    若果这么容易让人好过,那就不是涂画画了。想当然地,她又抽了手,改为挠他的手心。

    君如届一把抓住她捣乱的手,直接往腿部按,同时整个人调整了下姿势,躺得更舒服点。

    可是涂画画不依了。嚯地直起身,冲着忽然睁眼的君如届一本正经地教育:“大王,你要矜持知不知道!”

    “咳咳……”君如届差点一口口水呛死,立马垂下眼,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哎呦,大王,你不要害羞啦!”涂画画见她这样,隐藏的调戏心态又开始爆发,直接伸出手就去挑他的下巴。

    君如届闪躲着眼神,手上倒是不含糊。一把抓住她的手,继续往腿部按。

    涂画画挣扎了几下,发现他居然用了很大的力气,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不免抬起头仰望起来。君如届没有跟她眼神交流的打算,两眼藏得很是隐秘,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减。

    “大王,你要是承认肉末跟肉团像你,我就不挣扎了。”涂画画很好心地讲条件。

    君如届皱眉思考了下,觉得这个问题其实不难回答。他儿子自然长得像他。于是,明显不和涂画画在一个思想境界上的君大王,很认真地回答:“嗯。”

    可惜涂画画这回学聪明了,她顺着竿子就开始往上爬,兴奋地两眼开始放光,“那快说我是闷骚!”

    君如届又想咳嗽,忍了忍,继续认真地回答:“嗯。”

    “我是明骚!”涂画画兴奋地就差蹦起来。

    君如届表情有点微妙起来,略表不解地看了涂画画几眼,还是乖乖地回道:“嗯。”

    同时,在心里加了一句:“老婆,其实你不闷骚,你完全的明骚。”

    涂画画本还在兴奋,接触到他疑惑的目光,顿悟两人的频道又岔开了。顿时又怒又气。孕妇的脾气可是很多大的!于是,涂孕妇可着劲开始挣扎期来。

    君如届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两手紧紧地抱着,就怕她忽然掉下去。抱了一会,他又伸出一只手抓住涂画画刚才作乱的手,继续往腿根按。

    涂画画无语了,抬头愤怒地看着他。

    君如届被她看的颇不好意思,在夕阳染红的空气里,他的耳尖也沾染上一圈红晕。他假意别过头轻咳了一声,有点别捏地开口,“没关系。没别人。”

    涂画画黙了。

    君如届,你完胜!

    *******

    “看落日事件”后,君如届越发地奔放起来。老男人似乎发现触摸、抚摸是一件很享受的事,逮着机会就送上去给涂画画吃豆腐。

    画画从一开始的欣喜若狂,到后来的适应不良,再到现在的反应过度,实在是吃不消了。要是你,两只手只要一空下来,就得给人的肉做人工抚摸,饶是色女也经不住重复再重复啊!

    可君如届跟个没事人一样,涂画画只要有一只手空着,就拉过来往自己身上按。手上,肚子上,腿上……凡是可以明晃晃摸的地方,毫不吝啬。

    到后来,涂画画实在忍无可忍,在又一次欣赏落日的时候,一爪子就朝小届伸出了魔抓。

    “嗷……”君如届当时绝对是这么叫的!虽然他叫完后,羞得狠心丢下孕妇独自跑了,可涂画画绝对记得他这么傲娇地叫了!

    可怜的小届,本来就因为画画肚子里两只,少了很多福利。这回直接被当做了炮灰。他不干了!气得浑身红肿,怎么哄都不消气。

    涂画画捂着嘴,看着一脸憋屈的君如届,笑得特别开心。

    然后的然后,她肯定没有笑到最后了。君如届很体贴地摆了各种适合孕妇的姿势,直到小届心满意足不再狂吐口水,才好心放疲惫的孕妇休息……

    ……

    虽然山顶洞人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可两人最后被涂家、君家、徐家联合抗议,加上君太后,涂太后,徐亚斤同志各种一哭二闹三上吊后,终于苦着脸下了山,过起了群居生活。

    经过山上两个多月的□,如今的君如届已经算是脱胎换骨。

    大庭广众之下,搂个小腰,亲个小嘴,那已经见怪不怪。当然,这动作的主动者自然是涂画画小姐,君大王只是那个被动承接着。

    但是——一众人转身的时候,单独的包厢里,无人的小径上……一切不为人知的地方,只要有机会,君大王就会瞬间化被动为主动!勾个小手,摸个小头,亲个小脸,做得炉火纯青。

    不愧是当卧底的,那偷偷摸摸的本事,绝对是出神入化!

    至此,我们纯洁无比、30岁前连撸都不会撸,让小届差点饿死的君如届同学,彻底地被涂画画色女同化了!呜呼哀哉!

    要问何以为证?请看下回分解——传说中的霸王别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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