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缘,我是痞王妃 - 第四章 上香遇刺之白捡了个师傅
早上淫雨霏霏,漫天的小雨像微微蒙了层薄雾一般,爹爹一身朴素的青衣,隐约像是古风的水墨画,娘亲衣着蓝色,两人意外的搭调。
上一世老人们曾说行人遇雨是喜兆,这祁玄倒也是有这种说法的。全家人自然是不甚高兴的。
一行的是我们家四口人,还有赵云飞、赵伯伯和一个叫青楚的侍从,。有时我便想,那青楚家是实在不会起名还是怎么的,“清楚”,他很笨么?不过,他可是和爹爹一起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铁血战士!
上香要去的是黑崖峰的涎香寺,要到那里大半都是山路,总的紧进赶着也要两个时辰才够。而黑崖峰便是出了名的奇峰,崖不见底,要探查崖底的人不少,但都没有止来过,在人们眼里如死神一般。
我和娘亲、哥哥坐在马车里,爹爹要在前面探路,其他人因主仆问题便也乘马而行。既然来了这个世界,我也不会想去用上一世的生活方式来生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
我微微掀起窗帘,外面的雨也差不多了,倒是放出一股芳香泥土的气息。我深深吸了口气,微微扭头,道“娘亲,雨停了。”
“嗯”,娘微抿红唇,淡淡地应声。又拂了拂肚子,道:“也不知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出来。”
“诶?对了,娘。”哥哥一手托腮,问道:“要给他起什么名儿哪?”
“哥哥说呢?”我插话,有种预感,一定没好事儿!
果然,“叫易澜吧。波澜的澜,汹涌澎湃,一翻远志。还和小兰儿的名字极像。”哥哥痞痞地道。
“……”
“哥哥呀,你就没点儿新意?还抄袭爹爹的大作,嗯?”我冲他挑挑眉,一脸的挑衅。
“——”
哈哈哈,这次换你了吧?小子,阴沟里翻船了吧!
娘亲看我们俩火药味急升,忙出来打哈哈。温柔地道:“兰儿觉着呢?”
“晨如何?如早晨初生的日光,朝气,蓬勃。易晨,万俟易晨如何?”我自信满满,上一世这可是超热火的一个字哪!
“是妹妹怎么办?”哥哥当场给我浇了盆冷水。丫的,就这个事儿你这几天跟我杠上了是不?
我自动过滤他的话,朝他翻了个白眼,起身向车外走去。
我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赵云飞在车前的横木上坐着,见我出来忙道:“小姐,下罢了雨,凉,您出来作甚?”
“呵呵”,我扶住车沿,道:“出来收伞,这雨罢了,拿进去吧,外面不方便。”
只听“咻……”的一声,一阵清风划过我的脸庞,顿时感觉脸凉凉的。我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摸,抬起手指一看,竟是淡淡血渍!
我们两人一怔,赵去飞忙抽出长剑,大吼道:“有刺客!”看见前面爹爹的马一停。便觉着一阵天昏地暗,淡淡的清香传来。
待我反应过来,我已到了马车里。我吓了一跳,刚才是哥哥将我拽回了马车,他自己出去了!
“哥哥!”我惊叫,忙要出去拉回哥哥。
腰身一紧,我立马被拉进了一个温软,芳香的怀抱。
娘亲紧紧怀抱着我,颤声道:“兰,兰儿别怕,娘亲在。”
我的眼眶顿时温了。娘亲此刻该是很害怕的吧!您还在护着我,娘亲的爱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如此温暖。
那,就让我,用一生守护您!
外面一阵叮铃作响,嘈杂、混乱。我的心都乱成一锅粥了。
只听“呯……”的一声,车子竟从车顶被劈成了两半!一个黑衣人掩着漫天飞舞的土灰刺向了我和娘亲!天!这是现场的古装大片?
我们可无福消受哪!
“靠,这么狠!”我喃喃出声,下意识地踢向娘亲。
娘亲本身就弱,还怀了孕,又紧张,完全没意料到,我又是拼了全力,当即被这狠狠一踢,向后摔去出去,而我也随着力道向后仰去。此时,我竟然神经地想到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那黑衣人的剑硬生生穿透了车底板,直没至剑柄!
靠!玩儿真的?我狠狠瞪了他几眼,想要我们的命?美死你,下辈子吧!……等等!1
“哇…啊…!救命啊!”我大叫,杀千刀的!为毛没告我后面是悬崖!还是黑崖!
我挥舞着我的小胳膊小腿,死命地想要抓住什么,落在手里的,却只是空气。天要绝我么?
我又得重生了?
我小小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崖底飞去。远远地看,落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兰儿……!”
“小兰儿……!”
“小姐……!”
那声声嘶吼划过我的耳畔。
真的要离开了么?对哦,那“蹦极”,也不过如此吧……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分割的线……
感觉全身都像碎了一般,这感觉还颇有几分像重生,但我肯定,我没死。
“嗯……”我呢喃出声,该死的,要命啊!
全身上下一定有不少伤口,左胳膊尤为刺痛。
我缓缓睁开眼,望同的是湛蓝的天清风划过鼻尖,痒痒的。树叶“沙……沙……”作响,偶尔还可以听见几分鸟叫声。
我努力撑起右胳膊。“泠……泠……”,我一手扎进了身边的小溪中。
我死命地抬起左胳膊。娘亲哪!骨折嘞!呜呜呜,我的棕眸闪了闪,闪出了几点泪光。痛的!我看那左胳膊都弯了!
我这才逐渐清醒,我刚才掉落的黑崖下是一片森林,所以有几棵树做缓冲。我好像是张牙舞爪地垫着左胳膊摔下来的……
我坐起身舒了一口气,发现旁边是一片密林,不远处五十米有一座小木屋。屋前种的很多我没见过的花,临侧是一直延伸到我手边的清溪。等等,那是……黑衣人?难不成和我一块儿掉下来的?
他的头已经血肉模糊了,偶尔还有混血的米白色脑浆泄了出来,姿势极为古怪,像是扭了个圈儿脖子成八十五度弯曲。
“呕……”这么恶心,一定是头先着地的。我现将送给我哥的那句“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重新赐给你!
我干呕了几声,踉踉跄跄站了起来,走向小木屋。天灵灵,地灵灵,住的是户好人家,千万不是什么食人魔啊,吸血……诶?等等,这是个毛?
黑衣人身旁还有一个白衣人?
“……”
突然,我想起了久别五年的“黑白无常”……
他整张脸埋在地下,我鸡皮疙瘩从脚到头竖了一身。靠,又是个死人!
我尽力绕过那两个人,尽量不去看那脑浆。我绕我绕我绕绕绕!
“哇啊啊啊!”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脖子,“救命……”,一股滚烫的热流一哄而入,窜起我的四肢百骸,灼烧着我的全身,脑袋“嗡”地一哄,再次晕了过去。
……分割的线……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了,我坐在床头,右手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笑嘻嘻的大“美女”。他大概二十左右吧,一头黑发,三千青丝被他随意挽起了一个男子髻,白皙的皮肤,深黑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柳眉细长,最可恶的是那长长的睫毛!
我已经不下一百遍暗骂这个比女子还妖媚的“人妖”,我强压下自己心中的不平火,已经和他干坐了两柱香(半个小时)时间了!
我hoid不住了,“那,表盯着姐了,姐知道自己好看!”我故作风流地痞痞一笑。
“人妖”明显一愣,眼角抽了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小丫头,你才五岁吧,我不知比你大多少了!还‘姐姐’?来,小丫头,给爷笑一个!”说着,还一边挑起我的下巴。
“靠!你老牛吃嫩草!死流氓,我一清纯可爱小女生你都调戏,没天理那!”我拍掉他的“爪子”,破口大骂。
“人妖”一个退步坐到了床沿,“哟~,小徒弟生气啦?以后可不能叫什么流氓、流氓的了,以后叫‘帅哥师傅’!乖!”随即一脸阴笑。
我脸上拉下了三条黑线,突然反应过来,道:“师傅?你没抽风吧?搞什么,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你咧!”顺便一脚将他踢下了床。
“人妖”一脸的怨妇样儿,半掩着面,“小徒弟,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好歹为师给了你一百三十年的功力哪,你好意思不认为师?来,叫声‘帅哥师傅’听听。”说罢,还给我砸了记媚眼儿。
恶寒——
我下了床,伸手给了他一记爆栗,“搞什么搞?你撑死不过二十三,还一百三!没听过‘莫装b,装b遭雷劈’么?”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自动忽略那和粽子似的毁形象的左胳膊,“人妖”的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那!
“小徒弟,你晕前就没感到灼烫?你没听过驻颜术?”他拍拍我的肩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立马怔住了。
确实,我晕前曾感到灼烫。而驻颜术!武侠里的驻颜术?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惊异地看着“人妖”。这时,他一端着茶杯,坐起来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喝起了茶。
我试探性地问了问,“不是——吧?”
他不悦地向我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要放平时,大街上随便有人拉住我说这番话,我一定会骂他“神棍”,再毫不留情地加上两脚!即使他是个大美男,我也全当出门没看黄历,撞邪了!但那灼热的感觉——绝计不是假的。
如果学武——是不是可以帮到爹爹?
我片刻之间换上了一副很狗腿的样子,道:“帅哥师傅,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的吧!”
“人妖”,奥不,师傅!师傅见我如此,立马换上了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嗯,不错不错。”一边赞许地点点头,眼里写道——你很是识时务嘛。
“——”
骚包了吧,骚包了吧!
但是,我又疑惑地问道:“那您为什么要给我呢?”
结果,他的脸瞬间黑了,成火山爆发状。撸起袖子,一脚“啪”地踩在凳子上,怒吼道:“我靠!一说起来小爷我就大。”好看的眉拧在了一起,撇着嘴,死命地表达不满。
小爷——没想到他也有男性化的一面——
难道——是因为那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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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搞定了,昨天文档又坏了,不好意思······
又重抄了一遍,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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