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缘,我是痞王妃 - 第十一章 正太索尼与半夜流氓
“请等一下!”他激动地叫住我们。
激动?
幽深的小巷中,阴沉寂静,却仍回荡着一个小男孩儿激动的声音。
我和青逸顿了顿脚步,身后隐隐可以感觉到急促的呼吸声。
“请您收下我吧!”
“扑通”一声,身后又传来衣物与地面的撞击声。
我用手肘戳了戳青逸,“内,青逸,你们怎么都这么喜欢跪呀?”
“额——小姐,您问我,那,为什么不跪呢?”青逸疑惑地瞧瞧我。
“好吧,算我没问。”
我在瞬间释放出强大肃穆,其中还夹杂了些许的杀气。路漫漫其修远兮,跟着我的日子,心里的承受能力必须要异于常人,例如,敢对皇帝动手——
我用幽寒透骨的声音说:“让我收下你?”我轻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能耐?”
小男孩儿半天没了声响。
“青逸。”我慵懒地说,“这种被问了一句便再没胆量出声的人,收下了有何用?我吃饱了撑的给自己增加累赘?”
青逸只是愣下了一瞬,亏得做过暗影的培训,马上就意识到我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主子,定是无用的。”
“咱们每天打打杀杀的日子,活得下去就很不错了,像这样子连个普通男人都收拾不了的人,我敢收?这又不是挑战我心理极限的时候。”我故作不屑的语气,态度很明显——“你很逊!”
我偷偷瞄向青逸,他眼角微抽,看着我——咱们哪儿每天打打杀杀啦?
我回应——反正是吓唬人,他这么小的孩子八成也听不出来!
青逸——好吧。
“主子,属下还记得三天前金子去办事儿,没完成任务,最后还被人下了腐蚀毒,割了舌头下油锅,导致全身溃烂,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用您的话就是连他娘都认不出来他了!”青逸故作严肃的样子。
我心里一颤,这家伙太狠了吧!知道他不喜欢金子,够狠!真是借机就发泄呀。这下儿连我也说不出来什么,简直是不仅狠绝还腹黑!
我无奈地拂拂额,左手支撑着半个头,无奈地摇了摇,“剑法第一能如何?最后还不是被人——”我伸出右手食指,在脖子轻轻一抹。
“我可以去学!”突然,小男孩儿用颤抖的声音猛地叫出了这么一句话。
“呵呵。”我冷笑,“就你的胆子?杀鸡都不敢吧?”
男孩儿眼角已经微微显出了泪光,“我会——会去学!”
我总感觉我会不会有虐童症?自己好残忍啊~
我从衣袖里抽出炽冥的剑态,伸手给他,“先把那个杀了你朋友的人解决掉。”
小男孩儿如被雷劈了一样惊恐地看着我。
半响,接过炽冥,颤抖地站起身,踱步向那人走去。
那男子方才已经被青逸揍昏了。
我悄悄在青逸耳边说:“那是我的武器,炽冥,记住!”
青逸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男孩儿拿着炽冥在男子身上比划着,踌躇着往哪儿下手。比过来比过去,哪儿也不是。
“人活着真纠结。”我轻叹。
青逸鄙夷地看看我——你让人家这么纠结的,你还好意思说?
我过滤之——
“啊!”小男孩儿突然大吼一声,好似要压下那份恐惧,猛地向那男子刺去。
“叮——”
男孩儿惊异地看着我和我手里的炽冥。
“别看了,合格了。你还没有解决他的能力,杀了他反倒更不利于你的成长。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有自己有能力,才能真正的不受他人欺负。记住今天的耻辱,保护曾和你一样的人,亦或是遇上曾经欺负过你的人,我不会再管你,快意的,残忍的,随你。”
男孩儿满脸崇敬的目光,“扑通”一声又跪下了。你们就这么喜欢磕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站起来!你有你的尊严!”我轻喝。
我不再看他,“青逸,那男子,一招解决了,走吧!”
“是!”
——飘过的分割线——
男孩儿叫索尼,这名字可够欧美风的了。刚七岁,比我大着半年,生日不详,初定为我收留他的日子,孤儿一个,无亲无故。那虎子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们从小被那男子带着,被叫去偷东西,不合适就打。人渣中的极品~
还记得他刚知道我是万俟依兰的时候,那样子和被雷劈了十八遍一般,不知道的以为是见阎王了——
我们把他朋友葬了,给他随便安插了一个身份,作为我的小侍。
在当晚我们将他领回去让他收拾了一晚之后,发现他竟然是个超级小正太!,大眼小嘴,眼眸还微微闪着泪光,圆圆的脸蛋,皮肤丝毫没因为多年的奔波而变的糙黑。搞得我每次见他都要好好在他的脸上蹂躏一番。
我在没人的时候就教他们俩武功,对于青逸家的内功心法我现在是看不上了。两人倒也很知趣地从未问过我怎么会的这些,青逸估计是因为作为暗影的自觉,而索尼八成就是青逸要求的了。
我寻思着自己练了四个月的那炽冥上的关于变大的秘术什么时候可以派上用场,那秘术我现在已可增长八岁维持两个时辰,但代价是耗尽全力,得躺在床上待一天。有得必有失啊。
月黑风高杀人夜,不过,我不杀人,我散步。
我的散步就是运下自己二十年的功力[以防忍不住运功,达不到锻炼的效果],其他的封起来,在鬼匠的那座山里练轻功。
于是简单易容【怕被某些半夜不睡觉出来遛弯的家伙撞见,例如我——】,一袭单薄的白衣便出发了。
我踏入这片漆黑的树林中。这样的夜晚,倒有着一种波澜不惊,沉静安详的气息。我贪婪地吸取着这大自然的恬静。
站在林中,让我想起“勇敢的心”,前世苏格兰风格的配乐,那样的沉静已然失去很多年了。
我搓了搓手,跃跃欲试,“靠,真真地是块儿练功的风水宝地。”
丹田内运,功力随之流入四肢百骸,脚力一放,飞身而起。那速度却远不及全胜,招式实在是差,平时比得过他人完全靠那多得吓人的内力。
暗暗叹了口气,不觉中越飞越远,一个时辰下来,不大的山也被我跑了六七圈儿了,随便找了块石头,就坐下休息。
待我正欲起身,一个懒洋洋的清音在耳畔响起:“第七圈已经完了,大晚上的,还跑?”
我的脑袋一抽空,“哇!”,我竟然一直被监视了一个时辰!听声音明显只是个孩子!
忽而,窜出一个告我两头的身影,停在离我大约十米的地方,是一个九、十岁左右的男孩儿。和我一样的一袭白衣,因为刚才下落的速度很快,导致整个衣服都飘了起来,衣衫随风舞动,宛如从天而降的仙人。脸庞俊俏。映出格外性感而鲜红的薄唇。上半张脸用银色面具遮挡着,泛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却有隐泄出一种霸气。
刚才那一叫,他以为我是怕了,其实我是觉着自己败了~
不是我太弱,而是他强得变态,他的水平绝对超了我现在封起功力的水平不止一点半点。
他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看着我,“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不告我,我为什么要告你?”我把这个问题丢了回去。
“你绝对想不到的人。”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这家伙竟然这么狂妄?
“那我的身份你也绝对想不出来!”我继续把问题往回扔。
“小丫头还挺有个性!”他轻笑,没了刚才的几分戒备。
“¥*…¥,…”
我满脸的黑线,“你貌似比我大不了多少吧。”就这还是身体上的,我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九啦!
“大不了多少也是大。”他有些耍起了无赖。
“无所谓,不跟你计较了。大晚上不在家乖乖睡觉,出来瞎晃,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我撇嘴,做出不屑状。
“哈哈哈!”突然,他大笑出声,“你说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呢?大晚上的,又能好到哪儿去?”
我甩甩头发,“我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可是从阴曹地府上来的,还见了黑白无常!”我伸出双手,作爪子状,一边翻着白眼,假装厉鬼的样子。
我可诚实了,我可没说谎。
男孩儿大眼瞪小眼儿地看着我,“就你?厉鬼?有长得这么可爱的厉鬼?”
我无奈了,“你这夸我骂我那?”
他耸耸肩,“你看着办喽!”他又摸摸下巴,“这么晚你个小女孩儿就不怕?”
“不还有你吗?在这儿呆着的人可不止我。”
他缓缓向我这里走,“你这小丫头倒也古怪,年龄挺小,功力已经到这个火候了,就是招式有点儿~啧啧。”
随着他的挪移,我下意识地向后退,“招式差怎么啦?切~你过来干嘛?停那儿,别动啦!喂,别走啦!”我一步步向后退。
“砰”地轻轻一声,我的后备正好靠在了墙上。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孩儿绝对不简单,对于这种人,我一向是敬而远之的。不论如何,我都不愿意和太复杂的人牵扯在一起。
“没事儿,我不会伤害你的,别害怕。”他很温柔地说,想让我放松下来。可是,大半夜的谁能放松下来!
到离我半米的地方,他停了下来,“要不以后我教你轻功吧。”
“啊?”他说什么?叫我轻功?
我冷笑一声,“算了吧,不用,我又和你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处着处着不就熟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的心智好像没有表面看得那么小,难道他也——先静观其变吧。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我挑挑眉,别过脸,表示极度的不屑。
“我可是第一次和别人这么客气,就栽你这个小丫头手上啦?”他的语气有些郁闷。
废话呀,大哥,随便一个陌生人需要领你的情么?
“初次见面,我又不认识你,你是坏人怎么办?”我反问。
“呵呵,无所谓。”他摆摆手,“你是什么人?”
得,又回来了。“我凭什么告你?”我双手抱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深表‘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呀!我不屑!’的意思。
“无关紧要,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
他突然闪到我脸前,那精致的脸庞瞬间放大,尽管年龄不大,怎么我们的身高也有着压倒性气势。
我咽了咽口水,“你~你能查出来查出来吧,关我什么事儿?”
“告你一声,让你做好准备。”
我冷笑,“行啊,有本事你查!”我万俟依兰的身份可不是说查就能查出来的。
“好!那我总得先留点痕迹吧,省得你到时候不认账。”他突然很邪魅地笑道。
我一寒,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哪知他一把抓起我的右胳膊就打算往下咬。我一惊,条件反射地顺时针转了个圈,撞到他怀里,逮着他抓我的左胳膊狠狠地就咬了下去。
“嗯~”
“哧——”
我在他怀里,大眼瞪小眼儿地互相看着对方。
“啊!你竟然把我衣服撕下来啦!”我看着我没了袖子的右胳膊狂吼,曼珠沙华的胎记就这样赤果果暴露在了空气中。
还没等我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他的右胳膊就环上了我的腰,紧紧搂住,生怕我跑了。
吃痛地说:“小丫头,你咬的可真狠啊,这下估计要留下痕迹了。”
“废话!我傻呀!等你咬自己!我脑袋又没少根筋儿!”我恶狠狠地说,“你不是还把我衣服撕坏了么?”
“你又不疼!”他无辜地说。
“在这儿被男子看了胳膊就得嫁给他,你说重要不重要!”我大吼。虽然自己不介意,但是还得提醒一下明明是我吃亏!
等等,啊——哦——这是自掘坟墓的一种方式么——
“好了,你自己说的。”他似笑非笑,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不对不对,口误口误!”我死劲儿摇头,“错啦!错啦!大哥,你别当真啊!”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唉,娘子。事已至此,你就从了夫君吧!”他装作很无奈地说,却难掩眸底的那份笑意。
“呜呜呜。”我掩面,“你欺负我!”装哭——“放开我!你个银面神经男!”我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唉,娘子,别撅了。听为夫话,啊!你是哪家的孩子,你总得让夫君提亲吧!”
“娘呀!”我道,这么成熟的话,怎么可能是一个孩子说出来的!“ihateyou!”
“什么?”他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满是不解。看来不是,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古代的孩子早熟!
“什么什么?别想打听我是谁!从我这儿你永远套不出来!”对于刚才的话我只能装傻了,希望能糊弄过去。
哪知他穷追不舍,“什么什么什么的,刚才那是什么?”
“有什么?你别耳缺了怨我,看大夫去!”我继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管你呢!我死不承认就是。
他狐疑地勉强信了我,没再深究。“没事儿,娘子右胳膊上有那么有特点的胎记,好查!”
“自己查去!我要回家,放开我!”我怒道。
他二话没说,左手扳住我的下巴,侧过脸,伏下身子。
我瞪大眼睛,一秒,两秒,三秒——
我被吻了!
我愣住了,半天没反应。
树叶沙沙作响,有人来了!
我一慌,马上就要推开他。
“该死。”他低咒。
“银面神经男,快放开我,有人来啦!”
“呼——”我眼前一花,他一个闪身便消失在林间了,只留下了淡淡的清香。
放下一句话“娘子,等着为夫,刚才吻的地方可不能让别人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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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终于出来啦!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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