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袭兰 - 第二十六章 致我们终将遗忘的极品同学
做人的确不能太嚣张,否则会有报应的,这句话用在强势打击了学生会的覃袭兰的身上是再也合适不过了。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个脑电波和正常人永远不在一个频率上的人,这种人,我们习惯称之为极品。很不幸,覃袭兰就遇上了这样的极品。
和以往一样,覃袭兰结束了晨跑,准备洗漱一下然后去教室。覃袭兰一踏进宿舍的门,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同学立马噤声,甚至还躲闪着覃袭兰的眼神。覃袭兰有些奇怪,最近怎么了,大家好像都把她当成瘟疫一样躲着了。她很仔细的想了想,最近自己好像没有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覃袭兰也不怎么在意,洗漱完就去操场了,准备做早操。
“你没事吧?”对上李立的眼神,覃袭兰觉得很奇怪。最近她周围都是怪怪的,只不过覃袭兰懒得去追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不站到前面去领操反而跑来和我拉家常是几个意思?”覃袭兰这毫无在意的态度让李立还真是急了,他也不说什么就离开了。
李立这一走,覃袭兰更加是一头雾水,最近都是怎么了,班上的同学都是怪怪的。难不成,她不是里描述的走到哪麻烦就到哪的事故体重生女,而是走到哪瘟疫就到哪的女版柯南霸气重生女?
见过迟钝的,可没见过这么迟钝的,罗一舟还是忍不住了,他嘟了嘟嘴示意站在第一个的那个女生,“班长,你和那人熟吗?”
“一般吧,不过就是同班同学。”覃袭兰蹙着眉看向那个相当有富态的女生,她就知道那个女生姓金名花,是语文课代表,两人不同宿舍也不同组还不同桌,说过的话五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不过这一蹙眉倒是惹出事端了,站在覃袭兰旁边的一个女生眼尖看见了,她冷哼一声,火气相当大以至于面目略显狰狞,如果不是被周围的人死死压制住,估计她非得扑过来狠狠咬上覃袭兰一口才好。
“最近这是怎么了,大家不但是把我当成瘟疫躲着,当成害虫防着,现在到和杀人凶手一个待遇了!”覃袭兰自嘲的摇着头,她看着罗一舟欲言又止的神态,“什么事,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霍斌从队伍的最后面蹿覃袭兰身边,一把拽住了她,“走,今天哥心情不好,陪哥聊聊天!”
不明所以的覃袭兰就这么被拽出了操场,罗一舟也不藏着掖着,“你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缺德事,现在几乎整个高一年级都是传你小心眼,心机深,爱耍手段,容不得别人比起你强,只要是发现了就死命的打压人家。”
“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事?我,我犯得着吗?这么离谱的事情还真有人相信,我得有多傻缺才会这么干?再说,就算我真干了这事,我会让别人发现吗?”覃袭兰圆睁眼睛,这么奇怪的事情怎么就被她摊上了。
“人家言辞措措,人家初中同学是极力力证,人家在初中时候是广播站站长,而且多次主持过县里的文艺活动。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大好人才却被埋没了,就是因为她在语文老师面前博得头筹成为课代表,所以你就滥用职权不让人家发挥所长,连个普通播音员都不让人家干,一颗璀璨的明珠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暗投了。可是人家也没怎么样,但是你太过分了,这样还不收手,反而不止一次的在语文课上剥夺她发言的权利,出了风头还不说还不停暗示人家不如你。可是人家还是太善良了,一直对你百般忍让,如果不是人家夜晚做噩梦无意间说梦话被同宿舍的人听见了,还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虽然被同学知道了,人家还是极力恳求同学不要把事情闹出去。结果,你变本加厉,利用班长职务和班主任对你的信任,孤立和打压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霍斌的口才不可谓不好,哪怕是在进高中部的必经之路上,他还是忍不住化身咆哮帝。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而不是来自那部狗血和智商、三观无下限的弱智呕吐剧?拜托,恶毒女配和白莲花女主角的巅峰对决都没这么精彩,谁这么有才,这么会编故事?”覃袭兰的确是大开眼界,这都是哪跟哪。
“那广播站为什么不要她?”罗一舟见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几乎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饶了我吧,你以为我是上帝,还是万能的神灯,可以插手所有事。是,那天广播站招新我的确是有发言权,当决定权不在我。这播音员也分很多类,你看有的在国家台有的只能去村广播站,这哪是我能左右的事情。要做播音员,不是只要感情丰富就行了,你不能前后鼻音不分吧,你的声音不能没有辨识度吧。再说,我们还是高中生,图的不就是朝气蓬勃,煽情这种东西过犹不及。”覃袭兰是真心给跪了,当初被刷下的人没上百也有好几十吧,怎么就她闹出这么一件事,要说不是存心的打死她覃袭兰,她都不信。
“那课代表又是怎么回事?”罗一舟偷笑了一下,留意到周围的人越走越慢,越聚越多。
“是我傻还是你傻,谁眼皮子这么浅,放着好好的班长不去当非得去争什么课代表,是脑袋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我有那闲功夫挤破脑袋哭着喊着给老师送、发作业本还不如多做两道练习题。我拜托你们,动动你脖子上那玩意行不行,别听风就是雨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豆腐花。”覃袭兰暴躁了,她是不是太好说话了,还是她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噗嗤!”霍斌再也绷不住了,这实在是太好笑了,真不知道这么拙劣的计谋是谁想出来的,太无语了,“得了,你知道这事就行,反正同情分和可怜分都是给弱者的。”
当然,白莲花女主如果战斗力真有这么弱那就太不可思议了,她的战斗力和外貌成绝对的反比。早自习上,齐老师先是打发了守堂的老师,然后走到覃袭兰的课桌前,示意她跟自己出来。一前一后,覃袭兰的脚还没迈出教室大门,教室内就已经是议论纷纷。
“今天早操有同学来找我,我还想听你说说你和金花的事情。”齐老师仍旧是一副笑脸,他不喜欢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和她不太熟,统共加起来说过的话不会超过十句。如果不是今早晨有同学提醒我,我还不知道自己有了这场无妄之灾。”覃袭兰的语气不怎么好,又是这事,弄的她烦了。
“你肖老师一直很喜欢你,我也相信你肖老师的眼光和你的为人。你们都是我的学生,这件事的谁是谁非我也不想过多追究。只是,你们怎么说都是同学,朝夕相处,弄得太难堪谁也不好看。广播站那里我去说,这件事,各退一步,就这么算了!”齐老师可不想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反正无论对错,各打五十大板。
“凭什么,凭什么往我身上泼脏水?她肯,我还不乐意了,我招谁惹谁了。她人品有问题,凭什么要我来买单!”覃袭兰才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件事她决不妥协。
“凭什么?凭我现在还是你的班主任。你说,这么多人她不咬,非要咬着你,你说你要是没有半点问题谁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齐老师顾不上这是教室走廊,只要大声说话整个楼层都听得到。
“还不进来,现在开班会,主题就是畅所欲言!”齐老师走进了教室,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训斥覃袭兰。
齐老师说是开班会,但是没有人上台,谁都知道这时候要是站起来绝对是扫台风尾。覃袭兰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的,脖子都红了。走到座位前,先是一脚踹开了凳子,然后又扶起来,重重的摁在地上。打开英语书,扯着嗓子就开读,别说还有不少同学响应。
还反了,齐老师绝对是被激怒,他就没见过这么不服管教的学生,他还就不信了,“金花,你先来!”
金花像惊弓之鸟似的站了起来,受惊的看了又看覃袭兰,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往讲台上走去,“今天班会的主题是畅所欲言,其实也就是老师给了我们大家说说心里话的机会。我一直很向往高中,也很向往一中,现在终于能够如愿了。在这里,我认识了许多新同学,交到了新朋友,感受到了一个与初中完全不同的世界。我也知道,大家当初都是学校的尖子,是尖子当然有傲气,这些我也知道。但是幸运的是,同学对我都非常友善,而且总是在帮助我,这让我相当感动。哪怕有个别同学不是那么友好,可是我知道她只是妒忌而已,我们是普通人······”
覃袭兰气急了,她蹭的站了起来,一拳头砸在课桌上,“妒忌,妒忌你什么?妒忌你死鱼眼、大饼脸、肥的不见腰和脖子还是你那小短腿?妒忌你生怕不怕别人知道自己脑残,一个人就能拉低咱们班智商的平均值?妒忌你妈生你的时候,错把胎盘当成婴儿养大了?妒忌你考试永远吊车尾还是妒忌你说话分不清鼻音?妒忌你不但有被害妄想症还人品堪忧?”
“覃袭兰,你给我坐下!”齐老师一开口,金花的拥护者们也开始七嘴八舌的数落覃袭兰的各种不是,例如霸道、太清高、目中无人等等。
“我请你们想想清楚,诽谤可是犯罪,不要以为你们未成年就可以为所欲为。凡走过必有痕迹,我要是真做过,那就一定会留下证据。她要是真这么委屈,是报警还是上报学校,悉听尊便。不要觉得我年纪小,你们就可以随便欺负我。这事,我还就非弄清楚不可。我倒是想知道,她爸妈是怎么教孩子的,是想祸害人类还是怎么的,要不然怎么会教出这么个极品脑残玩意!”这个时候,高一五班的窗户外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覃袭兰的话他们可都是听见,虽然听着刻薄,但是不无道理。又不是演电视剧,覃袭兰这要什么有什么的优等生何必拉低自己的智商,降低自己的品味和这样的人计较。再说,依照覃袭兰腾霆万钧的性子,要真是想干点什么,下手会这么轻吗?
“覃袭兰,你,把你爸妈叫来!”齐老师脸上的笑脸终于维持不住了。
覃袭兰毫不在乎的掏出手机,装作哭腔,“爸,他们······他们欺负我,你和妈快到学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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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真实经历,只是没有这夸张。当初我就是嘴贱在极品领读课文的时候和同桌偷笑了一下。结果极品就是做噩梦、说梦话了,逢人就哭诉,活像祥林嫂,而且是连续好几天。高中时的我还是听老师话的乖孩子,本着息事宁人、以和为贵的好品德没有搭理极品。结果,在一次班会上,极品自说自话影射我,最后还总结说我妒忌她。结果,为这事我当时的名声还真是闻风臭八百里。也亏得当初自己不太在意,没怎么放在心里。如今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还是有高中同学问我那是怎么回事。说我顶着全校前五名的成绩,老师喜欢,性子开朗能跳会说,怎么就想不开了,和一个吊车尾,身高不到一米五的肉丸子过不去。可谁让我嘴贱,和她暗恋的对象在她朗读时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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