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袭兰 - 第六十八章 斗法
警车鸣笛声轰鸣,大老远就能听见刺耳的笛声但始终还不见车队的声音,完全可以想象来的车队会有多么庞大。随后,载着荷枪实弹的特警和民警的车队慢慢的开进,原本还围住校门口的民众很快就让出一条道,校门口一直延伸到大马路上,满满当当都停满了警车。穿着防爆服的警察在卫兵还没有来得及阻止的时候就掏出了一张搜查令,然后大摇大摆的往学校里面闯,一排排的都进去至少有一个大队的特警,阵仗搞得像抓捕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一般。当然,最夸张的并不是这个,而是留在校门口的民警,他们从尾箱搬出一筐筐的臭鸡蛋、烂菜帮子等然后分发给周围围观的百姓,这时候大家才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些警察都穿着防爆服,原来是有备无患,这到底是谁想出了这么个羞辱人的法子,杀人不过头点地,太凶残了。
有些学员兵很有眼力界的赶紧离开了,反正有电视台的在,一会再看直播也一样,但是有些有不忍错过好戏的,所以走远一点,还有一部分坚持留在原地的,他们就不信这些南蛮子还真敢。不过,他们很快就会付出代价。朱慧带着手铐被压了出来,身边除了两个押运的警察,其他的警察都离得远远的。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个臭鸡蛋砸了出来,可惜力气小了,没有砸到朱慧的身上而是在校门口附近的一个男学员兵的脸上开了花。有的带头的,臭鸡蛋和烂菜帮子就像的开闸的洪水一般波涛汹涌的席卷而来,堪比无差别轰炸。有些走的远的学员兵都没有逃脱,有些用劲过猛的臭鸡蛋很不巧的关照了他们。
场面更加混乱了,顾溥庆幸自己走的远而且是身手敏捷,不然他也会和陶乐然一样一片烂白菜叶子砸在脑袋上,“这个太凶猛了,咱还是先战略转移吧!”
众人齐砸臭鸡蛋这一幕在电视上被实况转播了,有人拍手称快也有人气的心脏病都犯了,乃至在全国范围内引起轩然大波。在普通民众的眼里,军队从来是崇高且不容侵犯的,军人都是完美如圣人的英雄,可是华丽的外衣被拔下,露出了这么不堪的一面,如果放任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蠢货,事哪个傻逼做的蠢事,是不是怕不会有民变和哗变,想尽一切办法给老子把这件事压下去,还有那个什么将军爹,我们部队不需要这种败类!还有那个刺头兵,庙小了,老子供不起!”总司令一阵咆哮,这位曾经无数次为共和国的民主、自由浴血奋战的战争英雄第一次如此震怒,他还记得几十年前那个憨憨的警卫员,可是现在才多久,他的后代就变成了这样,老总痛心疾首的签署了一系列的命令。
“老总,议会黄议长的电话!”能在老总震怒的时候敢上前,机要秘书也是好胆量。
“黄议长,有何贵干?”总司令口气没有缓和,这时候会来这个电话,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为什么。
“是这样的,楚湘那件事,昨天晚上有人潜入了医院······”黄议长是政客,说话永远都是意味深长,这次他的话还没能说出口就被总司令粗暴的打断了,“你几个意思?”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也就是想和老总您通个气交个底,这件事还是地方政府上报的,您要知道,议会管的也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黄议长也不是第一次和总司令打交道,当然明白老总的性子,只是老总的年纪越来越大,反而越来越心慈手软。
“不劳黄议长您费心!”总司令火气冲天的撂下电话,“秘书,起草军队整风文件,还有交代下去,一查到底,绝不手软!”
在华夏流传的都是一种惯性思维,那就是事情发生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从自身出发解决问题,而是想办法捂住事情,最后关起门来不了了之。所以当杨少将接到命令的时候并不意外,只是对于覃袭兰的处分是重了不行,轻了更不行,“找个时机把覃袭兰劝退吧!”这个绝对是杨少将经过深思熟虑的,覃袭兰现在是把天捅出了一个大窟窿,以后她在军界肯定寸步难行,还不如好去好散。
“不行!”安老有些年头没有在公开场合甩脸色了,“这个黑锅咱们谁背都行,那就是不能让这个小女孩背。咱们都老了,世界终将是属于年轻人的,如果这个时候推出并无过错的覃袭兰当替罪羊,就等于有千千万万个覃袭兰被我们谋杀了,留下一群溜须拍马、膏粱纨袴之流,我们的国家还有希望吗?”
“安老此言差矣,她覃袭兰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再者,如果我们今天不处分覃袭兰,那未来就有无数的覃袭兰也会为了一点个人的得失,而置我们的军队名誉和利益于不顾,试问这样的一支部队又如何承担保家卫国的重任?”安老想到的是覃袭兰的方面,至于不好的方面政委可不会忘记。
“这对覃袭兰来说本身就是无妄之灾,谁能证明这次通知媒体的事情是覃袭兰做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原本事情昨天就可以解决,如果不是咱们的一念之差会有这样的事情吗?她是满腔热情准备报效祖国的,我们在第一时间没有保护好她,就已经够对不起她,难道还在在关键时刻往孩子的伤口上撒盐吗?况且,你们再想想,现在全国都知道了她受了委屈,如果未来她离开的军营,你可以保证不会再有媒体旧事重提,到时候,你们又准备推出谁去当这个替罪羊?咱们在设身处地想想,如果这次受伤不是覃袭兰而是我们自己的孩子,咱们又该如何处理?”昨天从医院回来后,安老想了很多,唯有一条从未改变那就是覃袭兰这个学生他要定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要怎么办?”杨少将之前接到老总的电话就已经是一肚子气了,如果不是顾及安老的特殊身份,他早就不会克制自己发火了。
“第一,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务之急就是找出这个爆料的人。如果不是覃袭兰家人把这件事捅出去的,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昨天晚上办案的警察;第二,从地方接管审案权,他们都是军人,理应有军事法庭来审判;第三,和覃袭兰家人协商,主犯和帮凶必须调换身份,不然舆论的影响将无法估量。”安老也不想这样解决事情,只是很多时候为了大局必须要有必要的妥协。
“不行,这样的刺头兵决不能姑息!”杨少将是真的怒了,他现在恨不得将所有的气都撒到覃袭兰的身上。
“我昨天一晚上没睡,临时收集了点资料,大家看看!”安老让卢沣将一叠资料分发下去,他喝了口水,“都说无湘不成军,我想你们比我更了解。楚湘籍的官兵不怕死能吃苦,执行命令绝不含糊,所以他们大多都在驻守在共和国的边境要塞,而且他们是出了名的团结。覃袭兰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绝对不能因为她而寒了楚湘籍军官的心。如果你们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的话,我可以说出个一二三来。以覃袭兰的老家昭阳市为例,全市共有七千万左右的人口,其中男性人口数超过一半,在这些人当中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青壮年曾经或者现在正在部队服役。昭阳市在远古时期属于九黎部落,从那时候起就是九黎部落最大的兵源处,可谓是世代从军,戎马传家之地。远的咱们不说,就说说卫国战争和解放战争这近一百年的事情,有数以百万计算的昭阳籍子弟参军报国,一百年下来几乎是十室九空,留下的全部是老人、女人和孩子。当然,你们可以说这个和覃袭兰没有什么关系,那我就来说说和覃袭兰有关系的事情。就说说解放战争时期,覃袭兰的外公王老先生和外婆何先生,二老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为了解放战争几乎散尽万贯家财,二老高风亮节不求名利,难不成如今我们要恩将仇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怨报德吗?”安老的话掷地有声,如果不是昨天见了何素华之后安老特意去查了些旧事档案,这些事情他绝对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也觉得安老的建议不错,值得考虑。只是派谁去合适,而且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覃家不见得会同意!”政委翻了翻安老给的资料,尤其在王国尧家族介绍上停留了许久,百年的战争还有建国后错误路线,共和国损失的最严重的不是经济的停滞乃至倒退,而是传承了上千年的世家几近消亡殆尽,这种文化的缺失才是不可估量的损失。他也曾听说过世家的事,倾尽所有才换来的解放,尤其是在那疯狂的十年更是损失惨重,存活下来的不是移民国外就是已经没落。
“覃袭兰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她的家人更不见的是好说话的人。昨天在医院的时候我可是记忆犹新,覃袭兰的外婆何先生看起来慈眉善目,可是却是一个能护短到没有原则的老人家。我也曾旁敲侧击过覃袭兰的弟弟,似乎在他们家有重大事情能做决定的人是覃袭兰的姐姐。”卢沣也适时,毕竟那是他的兵。
“你是说覃袭兰的姐姐,就是那个在议会演讲的人?”政委也主意过覃袭兰家的一些事情,所以他也不陌生。
卢沣点点头,政委敲了敲桌面,沉思了片刻,“现在的丫头片子一个个都能顶两三个大老爷们,安老,我看这事还是交给您才算比较稳妥,您怎么看?”
对于这个被踢回来的皮球安老并不觉得意外,事实上他如果政委不说,他还打算主动请战,他看中的人,还是自己亲自护着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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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宽带出问题了现在才弄好,真是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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