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绝世小狂后 - 076、一身伤、试探
一炷香后往轩辕皇朝方向赶去的冥焰、蝶羽跟往木青皇朝方向赶去的篱曦、离殇碰到了面。
冥焰自然认识那两个男人是谁,而他不能把蝶羽亲手送回轩辕煌的身边,这两个人来了最好,他把蝶羽交给他们蝶羽就会没事了。
而篱曦跟离殇当看到来人时眼里尽是防备,但看到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是伤满脸是血的蝶羽时两人眼里尽是震惊之色了。
他们想过蝶羽或许会伤的很重,但他们真的没料到会重到如此严重,这要是让尊主看见了,他们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了。
在篱曦跟离殇还在担忧时,冥焰冷冷、高傲的声音响起:“我把她交还给你们,若是你们没有治好她,我一定会杀进轩辕皇宫,让你们所有人为她陪葬。还有告诉轩辕煌一句,别不珍惜她,他没有资格让她为他受苦,受尽折磨!”
“你放心,我们自然会照顾好皇后娘娘!”篱曦一改往日的问候,上前就要去接过蝶羽。
“敢说这样的大话不知死活!”一旁的离殇不屑的声音响起,冥焰的话他可不会转达,警告他的主子他还没那个胆呢,他的主子听到这话他会遭殃的。
“若是她再伤到一分,那就会变事实!”冥焰没有理会离殇,而是把蝶羽交给篱曦看着篱曦道,话语带着强烈的杀意。
“我们没人希望皇后娘娘出事,这次的恩情谢过,它日必当奉还,先走一步!”篱曦接过蝶羽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转身便挥马离去。
冥焰就这样看着蝶羽被篱曦跟离殇带走,他还是没能带走蝶羽,不过他会去查蝶羽中了什么蛊有没有解救的办法。他不会让蝶羽再受苦,他会带她离开,等他有能力时间成熟了他马上就带走她,不会太久了,小慕在等他。
冥焰在心里默默的承诺着,随后挥鞭便离开了,他也该着手准备了。他要让自己变强,只有自己变得足够强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蝶羽。等他,一定要等他,他一定会带走她,一统四国,给她无上的恩宠。
半个时辰后,篱曦跟离殇已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轩辕煌的身边,此刻第二次情缠蛊的发作已经过去了。
蝶羽因为有冥焰一半的内力护体这才撑了过来少了很多痛苦,这些蝶羽都清楚,只是她现在累的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蝶羽回来了,轩辕煌站起走到蝶羽的身边,从篱曦手里接过蝶羽,看到蝶羽那触目惊心的伤害他怒了。他的羽儿变成如今的摸样都是被那个该死的混蛋害的,他可不会那么好心杀了他,那不足以卸他心头之恨。
伸手探上了蝶羽的脉搏轩辕煌就知道蝶羽有内力护体,而且内力还不少,这个人绝不可能是木青倾那个该死之人。
看到自己主子的神情篱曦就了然了,赶紧开口道:“是冥焰送皇后娘娘回来的!”
“是他,哼,看来还不死心!”听到篱曦的话轩辕煌嘴角尽是不屑之色,冷哼一声。他现在没有去关心蝶羽的伤势是知道蝶羽不会死,这样就够了。
“尊主,属下这就是杀了他!”一旁的离殇一脸愤愤道,很想挫挫冥焰的锐气。
“离殇!”听到离殇的话篱曦赶紧开口道,冥焰没有做对不起少尊的事,还救了少尊,他们不该忘恩负义不该去追杀冥焰。
篱曦的一声叫喊让离殇闭上嘴不说了,低着头不语。
这两人的一点点情绪波动轩辕煌自然看在眼里,他现在不会对冥焰做什么但以后就不知道。现在他该做的是让那个掳走他的羽儿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才是,看着她的羽儿浑身是伤,那伤那血都激怒了他,眼里充满嗜血之色。
篱曦不知道尊主打什么主意,但他突然发现尊主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就连少尊都被算计之内了。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篱曦就吓了一跳,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尊主爱少尊自己不是不知道,尊主真的会利用少尊?
篱曦眼里一丝疑惑一闪而过,但轩辕煌还是看见了,冷冷的开口:“木青皇朝安静久了也该动动,去,让那个人知道动本尊的人是什么下场!”
“是,尊主!”篱曦跟离殇同时开口道,都知道尊主这才是真的生气了不可饶恕。
说完轩辕煌抱着蝶羽就要上马离去,只是身形刚刚一动就差一点摔下去,篱曦跟离殇赶紧伸手去扶。
只是两人的手还没有碰到轩辕煌,轩辕煌就自己站定了,不过那冰冷的脸上眉头轻蹙,似乎不满自己竟然连走动都困难。
“尊主,不如您带着少尊坐马车吧,少尊看起来伤的不轻经不起折腾了!”篱曦赶紧开口道,他没说自己主子身子不好而是说少尊身子不好。篱曦知道轩辕煌是不会让任何人说他不行的,既然这样他又何必惹尊主不高兴呢。
“快点!”轩辕煌看了眼重伤昏迷的蝶羽,他了解自己,若是现在骑马恐怕是做不到了。蝶羽如今的摸样真的经不起折腾,一身的伤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若不是怕要了蝶羽的命,他真的很想问问这个该死的女人是怎么保护她自己的。
很快马车来了,轩辕煌抱着蝶羽上了马车,就算篱曦想从他手里接过蝶羽他都不愿意,他自己可以。
在马车里,篱曦给了轩辕煌一条沾了水的帕子,轩辕煌接过就擦拭气蝶羽脸上的血渍。
不知道是轩辕煌的手重了还是怎么的,蝶羽就算在昏迷中还是痛的轻轻的动了起来,只是这一动让她浑身的伤都跟着痛起来很痛很痛。
“恩,好痛,痛,痛……”蝶羽细细虚弱的声音响起,眉头都痛的连在了一起。
轩辕煌的手停了下来,看着满身是伤的蝶羽看着呼痛的蝶羽,轩辕煌眼里的冰冷愤怒就更甚了,轩辕煌眼里的冰冷愤怒足可以杀了怀里的蝶羽。
轩辕煌只是停顿了下,随后又帮蝶羽擦拭着脸,蝶羽自然还是叫嚷着疼,不过轩辕煌没有停手依旧帮蝶羽擦拭着脸。血渍擦拭干净了,那张绝美的脸上尽是伤痕,但依旧掩饰不了那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容颜是上天最美的杰作。
只是若是这些疤痕不会消失那么这张绝美的容颜就会变得残缺不再让人心动了,可轩辕煌却一点都不在乎一般甚至都没有给蝶羽上药。这样的轩辕煌真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蝶羽,从他的眼里没有担忧只有冰冷愤怒。
一个多时辰后,回了轩辕皇宫轩辕煌抱着蝶羽回了乾清宫的恋羽阁里,一个多时辰轩辕煌的内力回来了很多,心口的痛苦早就消散了。他不是蝶羽,虽然也很痛苦但没有伤害到他自己,他又有内力好的自然比蝶羽快很多了。
当思叶看到皇上抱着满身是伤的皇后娘娘回来时,吓了一跳却什么都不敢说更不敢上前打扰,随后走进来的篱曦让思叶去准备洗澡水。
思叶下去了,离殇从衣袖里拿出两颗药丸和一个玉瓶准备要递给轩辕煌却被篱曦阻止。
离殇不解的看向篱曦,这是让尊主跟少尊缓解痛苦的药还有擦拭伤口不会留疤的药膏,这都是好东西,这么不让送了。
离殇没有篱曦观察入微,自然不知道自己主子现在不希望任何人打扰,这些东西放下就好他们该走了。
篱曦朝离殇摇了摇头,从他手上拿过药丸跟瓶子放在桌子上,拉着离殇就离开了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离殇自然不满的要开口却被篱曦一个眼神制止了,还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举动,离殇自能安静闭上嘴跟篱曦离开了。
篱曦跟离殇走后,轩辕煌才冷冷道:“羽儿,你说过要试,现在我也陪你试了,如何,你还想试吗?”
昏迷中的蝶羽不可能回答轩辕煌的话,但轩辕煌还是接着开口道:“我会陪着你一起痛,只是不忍心你受苦!”
而另一方,在轩辕煌把蝶羽带回来的同时,一个人影就瞧瞧离开去通风报信,去了一座府邸见一个人。
在一个没有点灯的房间里,一个站着的男子看到无声无息进来的黑衣人懒懒道:“你来了!”
“是,皇上已经把皇后娘娘找回来了,不过看样子皇后娘娘伤的不轻!”来人恭敬道。
“哦,伤的不轻,是何人如此大胆伤害轩辕皇朝的皇后娘娘?”男子来了兴致,却是明知故问,眉头蹙起不明那人费尽心思掳走蝶羽就是为了伤害她?
“这个属下还不知晓,皇上跟篱丞相做事都很谨慎,属下无法跟上去,只知道皇上等人是往木青皇朝方向追去的。至于是谁把皇后娘娘伤的如此重,属下不敢妄自定夺,相信主上已有了猜测!”来人恭敬的声音再次响起。
“很好,记住,不管轩辕煌有任何举动你都要赶紧汇报,至于蝶主之事可有进展?”男子问起了最想知道的,其余之事都抵不过这事。
“主上,属下已经让那女人都查遍了,可没人右肩上有彩蝶胎记,或许不在轩辕皇宫!”来人恭敬道,话语没有丝毫犹豫。
“是吗,不管如何让那个女人继续,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放过!”男子思索了会,随后又道:“你回去吧,出来太久会让人起疑的,记住你的任务!”
“是,主上!”来人恭敬道,随后转身便离开了,房间里一下又安静了下来。
随后又进来了一个男子,只听见先前的男子冷冷道:“去准备,把女人都招揽进来,只要是女人就可!”
“属下这就去办!”进来的男子恭敬的开口,随后便退了出去。
原先的男子随后也离开了这间房间,往别的地方走去了。
这一个夜晚,有人痛得睡不着,有人看着痛得呻吟之人睡不着,眼里尽是冰冷怒火,有人担忧的睡不着恨不得冲去把人掳走,有人……总之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是如何情况就不得而知了,有人欢喜有人愁,昨晚怕是都愁。
第二日蝶羽在疼痛中醒来,刚要抬手就疼得她裂开了嘴直叫疼:“啊,疼,疼死了,该死的混蛋,该死的离殇该死的轩辕煌,你们都不得好死!”
“这么快又有力气骂人了!”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犹如夏日里的冰块,让人一阵抖擞,也成功制止蝶羽还想说的话。
不过这声音很耳熟,而且好像很生气,而蝶羽这才意识到自己回了轩辕皇宫,这里是恋羽阁,那么刚才说话的人不就是……想到这蝶羽打了个寒战,这都说在背地里说人家坏话就好,这当着面说就不好玩了,会被玩死的。
蝶羽慢慢转过身,就看到一脸冰冷的轩辕煌,那浑身散发出的迫人气息让蝶羽很不舒服,身上更疼了。
“煌,你可害死我了!”蝶羽一脸无辜的看着轩辕煌,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委屈之色,决定先发制人,更何况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我看你精神好的很,刚刚骂人的力气都哪去了?”看到蝶羽这副样子轩辕煌的火气就更大了,眼里的冰冷怒火着实把蝶羽吓了一跳。
“轩辕煌,怎么你还想说我的不是,现在受伤的是我不是你,就算你我都中了情缠蛊,可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你是一点伤都没有而我满身是伤,怎么你还想说我是故意的,是故意让自己受伤的!”蝶羽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忘了自己是故意被木青倾的人抓去的。
听着蝶羽的怒吼,轩辕煌脸上的神情越变越冷,那双冰冷孤傲的眼里冰冷愤怒之色更甚了,像是下一刻就会把蝶羽冻结成冰、燃烧殆尽。这样的轩辕煌让蝶羽咽了口水,她总算是发现轩辕煌的不对劲了,可她说的都是事实。
自然,故意被掳这事就不说了,大家都不提,省的秋后算账。
想到自己是痛得要死,恨不得自我了解算了,可轩辕煌却一点伤都没有,蝶羽心里自然不平衡了。当下懒得理会轩辕煌那双冰冷孤傲的眼里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痛的连动一下都困难,受害者是她该发飙的人也是她。
蝶羽不再理会轩辕煌也不去顾及从轩辕煌身上散发出的冷意愤怒,而是低头捞上自己的袖子查看起自己身上的伤口。见很多伤口都已经发炎泛红了,自己是个大夫自然知道是为什么,这可不是说伤的太严重而是没上药膏。
想到这蝶羽猛的转向轩辕煌,冷冷、愤怒的质疑:“为什么没给我上药膏?为什么把我泡在水里?”
蝶羽的话不是疑惑而是肯定,她很肯定轩辕煌没有给她上药膏,很肯定轩辕煌把她泡在了水里很久,她绝不会说错猜错的。
“你很脏需要洗干净,不上药是让你自己看看牢牢记清楚后果,下次可是比这样还严重,像你这么弱就只能伤害自己!”轩辕煌依旧冷冷的看着愤怒的蝶羽,话语里没有任何波动,但说出来的话却可以把蝶羽直接气进棺材了。
“是,我是很脏需要洗干净,是该记住这样的后果,跟你这种人在一起我就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才行。不强就只有死路一条,只有被欺凌的份,没有对错只有强与不强。你强你没事,我弱我满身是伤!”蝶羽愤怒道,却字字在理。
对于蝶羽的话轩辕煌没有反驳,因为他就是要蝶羽懂得这个道理,世界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弱肉强食。蝶羽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说,也没想过自己身边的人要为自己受过。
只是蝶羽不知道的是那些暗中保护她的青衣卫因为护主不利都已经被轩辕煌打死了,思叶自然也受了轩辕煌一掌,因为还有用处,轩辕煌没杀了她却也让她吐血。
蝶羽气的不理会轩辕煌了,轩辕煌却没有走而是扳正蝶羽的身子。由于蝶羽不肯在挣扎,轩辕煌就用了力,很明显听到蝶羽呼痛的声音响起:“啊,疼,疼死了,疼……”
随后蝶羽转过身面对轩辕煌就是大吼道:“你做什么?”
“羽儿,你还不知道错哪了?”蝶羽还是那么犟让轩辕煌有些不悦,声音更冷道。他明白蝶羽懂,只是蝶羽装作不懂,而他要做的是让蝶羽面对。
“我错了吗,是,我是错了,不该认识你,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该激怒你让你杀了我,这就是我做的最错的地方!”蝶羽直视着轩辕煌一字一句道,明明该说自己明白,变强,只有变强才是自己最需要做的,但她就是不愿服软,她是不是太任性了,只是她就是忍不住吼出这些话,明明知道不该这样,却还是吼出来了。
听着蝶羽的话轩辕煌脸上冰冷、愤怒之色更甚,那双冰冷孤傲的眼睛有了一丝嗜血之色。
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蝶羽还是看见了,蝶羽不怕,若是眼前这个男人会杀自己,那么这个世上怕是就没人能对她好了,她都明白,只是不想明白,现实太残酷。
“慕容蝶羽,你可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很明显轩辕煌那浑身的怒意冰冷更甚了,若是旁人定会吓个半死赶紧求饶了。
可蝶羽不会,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会,他不会伤害自己,自己也不会伤害他。
“若不是你让离殇在我身上种下情缠我就不会受伤你也不会受到牵连,是你错还是我错!”蝶羽平静下来,开始分析。
“在这个世上只有强者跟弱者,弱肉强食,不变的定律!”轩辕煌知道蝶羽的心思,收敛点怒气,依旧要蝶羽面对现实。
“轩辕煌,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给我出去,出去!”蝶羽发觉自己无法跟轩辕煌这个狂妄、自大的人沟通,那样会让她少活十年的。蝶羽不想说话了,她现在浑身都疼,这个该死的轩辕煌竟然不给她上药还让她泡水,想毁容。
蝶羽在心里抱怨着,其实她该庆幸了,若是换做别人轩辕煌恐怕早就在水里加盐,让伤口更惨目人睹。 “别忘了你是蝶主,记住你要面对的人比这样还要凶狠没人性,你现在只是小伤,若是碰到那些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会被他们分食,若是这样你也愿意?”轩辕煌不会给蝶羽逃避的机会,她睿智,但不够狠,这是最大的缺点。
听到蝶主二字蝶羽愣了,是啊,她背右肩上的彩蝶胎记还是个谜团,这个谜团要是解不开她就永远都不得安定。这么多年了,蝶羽不相信那些人会找不到她,或许已经找到了只是按兵不动,想要找到一个最好的时机下手。
“羽儿,时间不多了,我不相信你不着急或者从未想过。那些还在找蝶主的人不可怕,那些是看得到的敌人,而那些暗处的人才是可怕的敌人。我有能力但你没有,你该知道我为何要逼你!”轩辕煌居然在解释,只为了让蝶羽明白。
这样的轩辕煌蝶羽知道没有再开玩笑也是在说事实,那些暗处之人让轩辕煌都有些忌惮,那她又怎么可能会不防备。只是蝶羽自己现在都好乱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一身的伤让她无力再想别的。
“羽儿,逃避不是办法,我知道你不想杀人,但你仁慈只会让别人有机会杀你。必要的之时,拿起你手中的武器杀了那些人!”轩辕煌在教导蝶羽,随后从身后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递在蝶羽面前,示意她伸手接过。
蝶羽伸手接过了,轩辕煌的话没有错,真到那个时候她不应该顾忌太多。她不是一百年前的蝶主,不会为了那些愚蠢的百姓而牺牲自己。她不会的,她一定不会成为那样愚蠢的女人,她不会让任何人辜负她,她不做愚人。
“煌,我好疼啊!”蝶羽深吸了口气,转身看向轩辕煌,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无辜之色。
跟轩辕煌硬碰硬说实话真的是自杀的方式,冷静下来的蝶羽自然不会自杀,她现在真的不适合喊打喊杀,还是装装小女人来的实在。
“趴好!”看到这样的蝶羽,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底闪过不悦,不过手下却是温柔的不得了。
蝶羽知道轩辕煌要给自己上药,当下就脱下衣服只剩下一个肚兜真的趴好了。她又不是古人,又不是裸身,这样脱衣服有什么好害羞的。
蝶羽趴好,轩辕煌就拿出离殇给的瓶子打开倒出液体轻轻的为蝶羽擦拭着伤口,既然蝶羽动了就该上药了,这满身的伤口让他看起来就心烦了。
轩辕煌帮蝶羽上药没有任何争执了,在门外偷听的篱曦这才松了口气安心了。
尊主生气的时候说都不能去打扰,什么话都不能说更不能靠近。若是尊主生气了,死就会变成奢侈,没有人可以在尊主手上好过,他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只会痛不欲生。因此篱曦在担忧少尊,就怕少尊这身板定受不了。
不过尊主对少尊可谓是手下留情再留情,根本就没有下狠手,不然昨晚就不该是清水泡着而是盐水泡着。这些篱曦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就算尊主对少尊再狠心也会手下留情绝不会威胁到少尊的安慰,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
篱曦嘴角扬起欣慰的笑意,只是一转身就被吓了一跳,嘴角的笑意僵硬了,冷冷道:“你来这做什么?”
“我不来怎么知道堂堂的魔教左护法轩辕皇朝的篱丞相竟然学会偷窥了!”来人一脸的调侃道。
“离殇,你不想活了?”篱曦脸上有了怒色,很不满离殇的调侃。
“篱曦,现在是你不想活不是我,若是让尊主知道你在外偷窥,你说尊主会怎么惩罚你,要不我们试试?”离殇那张俊美可爱的娃娃脸上尽是玩味调侃之意,大有你再惹我我就去打小报告的心思。
“好啊,反正若是我受罚,你认为你可以置身事外吗?”篱曦脸上染上了温和的笑意,也开始调侃起了离殇,一脸运筹帷幄。
“算了,我可没兴趣陪你去找死,对了,我可是有最新情报,你要不要听?”离殇无奈摆了摆手脸上换上神秘之色道。
“你想卖关子还是吃棍子?”篱曦懒得跟离殇猜来猜去,温和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却尽是警告之意。
“篱曦你个混蛋,你说我这么就跟你这么一个狐狸认识了,你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讨人厌啊!”离殇一脸气恼的看着篱曦怒吼道,明显是自己说不过人家。
“尊主教出来的人能不是狐狸吗,你也是,不过你没我厉害就是了!”篱曦一脸得意道,话语里尽是挑衅之意看着离殇,故意刺激,却不会过激。
“篱曦,你说尊主是狐狸,你……”“唉,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篱曦适时的打断离殇的话,一脸奸笑,早就下了套让人钻。
“你……”“滚进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硬生生的让离殇想要说的话都卡住了。
原本还一脸愤怒的脸此刻都变成了苦瓜子脸,懊悔不该在这种地方闹事。想起这一切都是篱曦害的,离殇恶狠狠的瞪向篱曦,篱曦却推门进去了。
篱曦进去离殇自然也跟进去了,自见自家主子坐在床边,而蝶羽就包裹着被子被轩辕煌抱在怀里,被子把蝶羽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就这一双眼睛就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住,懂的人爱上的自是这双眼睛呢。
“说!”轩辕煌开门见山,从不浪费任何时间、精力。
“尊主,如今江湖上不知是何人传出蝶主已经转世的消息,说蝶主即将重现,世界将要重新洗牌,现在所有人都在找蝶主!”轩辕煌冰冷的声音让游离思绪的离殇赶紧回过神道,说起正事来了。
一听到蝶主二字,蝶羽自然是想要开口问个清楚,但在腰间的那只手却掐了她一下示意她安静。蝶羽不能说话一脸哀怨的看向轩辕煌,她有权利知道好不好。那可是攸关性命之事,别人的命她可以不去管当自己的总该关心。
“是何人指使?”轩辕煌瞪了眼哀怨的蝶羽,随后冷冷的声音响起,不理会蝶羽的控诉不满之意。
“是幻影教!”离殇恭敬道,偷偷看了眼不安分的人儿立马就低下头。
“原来是他们,不是都没有任何响动吗,这么这次也想出来凑热闹?”篱曦不屑的声音响起,话语尽是厌恶。
虽然篱曦脸上没有太多表现,但蝶羽知道篱曦定是不喜欢这个幻影教,而她也好奇这个教的教主会是谁呢?
“篱曦,这事你去处理!”轩辕煌下达了命了,篱曦沉稳点子多,这件事事关重要只有交给篱曦他才放心。
“尊主,让属下去吧,属下不会让您失望的!”离殇哪肯把机会让给篱曦,就算再害怕尊主他还是开口,想要立功,做有用之人。
“离殇,难到你忘了本尊的吩咐,做好你的事!”离殇的话让轩辕煌的声音更冷,他的决定不容许任何人质疑。
“属,属下知错,属下定不会让尊主失望!”轩辕煌的一个眼神让离殇害怕的低下了头,那眼神让他像是被刀扎了般。
“篱曦,把洛梵找回来!”轩辕煌再次开口,想起洛梵这人他就头疼,偏偏这人软硬不吃。洛梵是他的兄弟,他知道洛梵不会害他只会帮他,但有些事却不是他能阻止的。比如说蝶羽,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让他放弃她。 “是,属下一定会把洛梵带回来!”想起洛梵篱曦的头也疼啊,这人实在是不好找,要是能找到那那人就不是洛梵了。只是尊主的命令他能不听吗,现在是紧要关头洛梵必须回来帮他们了,一个将军至少还可以领兵打仗不是吗。
“下去!”轩辕煌看了眼怀中还算安分的蝶羽,淡然开口。
就在篱曦跟离殇要退下时,一直没说话的蝶羽开口道:“离殇,有一话不知该不该说与你听?”
“皇后娘娘有何事只管说,属下都会听着!”在轩辕煌的面前离殇还是要称蝶羽一声皇后娘娘,还要一脸的恭敬。
“离殇,你可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么?”蝶羽一脸玩味的看着离殇,现在的她很想站起来的,只是被轩辕煌紧紧的搂着让她动弹不得。而且轩辕煌眼里尽是警告之意,让她别乱来,这个警告她可以不接受吗,她的度量很小的。
“属下不知?”离殇恭敬道,却一脸不安的看了眼蝶羽又看向篱曦,向篱曦求救了。
篱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从来未读懂过皇后,这让他如何帮忙啊。再说离殇很明白若是自己帮了离殇,那么自己也会被皇后算计,那不值啊。
“离殇,我可是个度量很小的人!”蝶羽看了眼低头不语的篱曦很满意他的自觉度呢,随后看向离殇道。
“属下不知!”离殇知道蝶羽一定是怪他在她昏迷中种上情缠,只是他有什么办法,他也不想的但尊主的命令他怎敢违抗。离殇自然也知道蝶羽这次吃了不少的苦,浑身上下都是伤,连脸上也都是伤,额头怕是想自杀撞得吧。
离殇一脸我也是被逼的还有怜悯的表情蝶羽都看在了眼里,被逼的也就算了,但那怜悯的表情她不接受。现在认错已经晚了,蝶羽自然看清离殇看向她额头是什么表情,不就是说她自己想自杀照成的吗,这些该死的凶手。
“离殇,我刚好也研究了一种蛊,其实还蛮可爱的,就是让中蛊者时不时的大笑三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坏处呢。怎么样,想不想试试,还挺好玩的!”蝶羽嘴角带着笑意看向离殇道,话语里却尽是不容置疑,不让离殇说不。
“皇后娘娘,属下还有事要做,属下告退!”离殇可不敢再待下去了,转身就要溜。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试,我还研制了别的,你一定会有喜欢的,我等你!”只听见蝶羽不温不热的声音响起,离殇只想就此消失了。
“属下也告退了!”看着离殇踏出门口前差点摔倒的样子,篱曦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好他没说什么不然就跟着一起倒霉了。
“记住你的话!”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
随后篱曦便也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蝶羽跟轩辕煌两人不说话。
“可以放开我了吗,这样很不舒服!”轩辕煌不说话就这样看着自己让蝶羽很不自在,她现在可是很乖。
“看看你额头上的伤,就那么想死?”看着蝶羽额头上狰狼的伤口,轩辕煌的声音就变冷,话语里隐忍的怒吼让蝶羽叫苦连天。
“拜托,我只是个弱女子,你说我当时能怎么办?”蝶羽一脸无辜的看着轩辕煌道,在轩辕煌脸色越变越差时又赶紧开口道:“你是男人,你又有内力护体,别把我想成你,对我仁慈一点对我宽容一点,你就会发现我已经很努力!”
蝶羽的话让轩辕煌的脸色没有继续变黑,但那双冰冷孤傲犀利的眼神还是让蝶羽有些受不了。想退出轩辕煌的怀抱又没那个力气,跟轩辕煌打是自寻死路,跟轩辕煌说道理那就是个十足的傻子,唯一的办法就是适当服个软。
“还不够!”轩辕煌不温不热的吐出三个字让蝶羽想撞墙的冲动都有了,不过相比之前的温柔了些。
“煌,你看我现在这样,动一下都疼你让我怎么努力啊。再说我这身板也不可能练武了,你就多派些有用……”说到这蝶羽没说了,因为轩辕煌的脸色又变差了。
看到这样的轩辕煌蝶羽及时住了嘴,看来轩辕煌很不喜欢她受伤,而且很不喜欢她去依靠他人保命。蝶羽不敢说话了,蝶羽现在觉得跟轩辕煌说什么都不是,这个人今天火气太大了,她还是睡觉吧。
想想也是个好办法,当下蝶羽闭上眼就倒在轩辕煌的怀里装睡了,也不管轩辕煌那道炙热的视线,她现在睡觉什么都看不到。
轩辕煌自然知道蝶羽在装睡,不过他没有揭穿蝶羽,让她睡一觉养足精神再说也不迟。蝶羽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懂,不是蝶羽不会而是她不想学。只要有一丝可能,他轩辕煌都能把蝶羽身体里的潜质都逼出来发挥出来。
轩辕煌就这样抱着蝶羽没准备把她放下,他在想这天下已经等不及在变了,他的羽儿却什么准备都没做好。她真的能担负起蝶主这个重担吗?那些人究竟想利用她做什么?轩辕煌在想蝶羽身子里是不是蕴藏着什么可怕能力?
现在的蝶羽就是一个平凡人,若是真正的蝶主,若是那个预言是真的,那么蝶羽身体里一定蕴藏着可怕的力量。只是这个力量如何激发他还不知晓,不过也快到时间了,他已经做好准备等待那些人,等待那些人过来送死。
收回思绪,轩辕煌看向了怀中的人儿,那张绝美的脸色现在尽是苍白之色还有很多伤痕,不过依旧不影响那美貌,只是让人更加怜惜了。
蝶羽的呼吸变得安稳该是睡着了,一晚的折腾已经让她精疲力尽,是该好好休息了。
而此时在热闹的街道上的福悦客栈里,一间雅间里一个男子喝着酒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桌的菜都没有动过分毫。他的眼睛没有看向任何地方只是闭着眼,嘴角却扬起了玩味的笑意,嘴里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一、二、三!”
在男子数到第三声时,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什么都不说就直接坐在了男子的对面
男子睁开了眼,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道:“你来了,我可是找就备好酒菜,看看我对你多好,这些可都是你爱吃的,千万别跟我客气!”
“洛梵,你该知道我来找你所谓何事?”来人开口了,来的人自然是奉了轩辕煌之命的篱曦。他正在郁闷,以往这个洛梵可是神龙见尾不见首,为何今日却透露消息说在福悦客栈的雅间等他,该不会是有什么预谋在等着他吧。
“篱曦,你别这么无趣好吗,没看到好酒好菜,怎么不吃啊,是我怕下毒害你!”洛梵摇了摇头,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了,手不停的在搬弄菜肴。
“你没那么无聊,尊主让你回去帮他,去还是不去?”篱曦可没心情跟洛梵开玩笑,只知道办正事要紧。洛梵没有说话,而是一脸审视的看着篱曦,在篱曦要开口前大笑道:“出生入死可以啊,但我要条件!”
“你想要什么条件?”听到洛梵的话篱曦有些不解眉头轻轻蹙起,说实在的,这人真的是洛梵?
“我为什么不能要条件,为别人出生入死,连命能不能保住都还是个问题。你说我是不是该要先想要的,就算死了也不会有遗憾!”洛梵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说出来的话也不无道理,可洛梵从来不会说理由不会想得到什么。
“你说!”篱曦眉头轻蹙道,有点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子了。
“让那个女人离开”洛梵嘴角依旧带着玩味的笑意,话语里却听不出是玩笑。
“不可能!”这话让篱曦愣了,但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绝道。且不说蝶羽背后有什么实力,就说那情缠,这两人便不能分开。
“哈哈,哈哈哈……”听到篱曦如此坚决的回答,洛梵大笑出声,在篱曦要开口前道:“篱曦,你也被那个女人蛊惑了吗?我不相信你看不出那个女人不想留在煌的身边,甚至还有恨意,你觉得这样的女人配留在煌的身边吗?”
“洛梵,我相信你不会忘记尊主的话,他说过皇后是少尊是我们的主子,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就该听从主子的吩咐。不管少尊跟尊主之间又任何的恩怨,我们这些做属下的都没有资格去管!”篱曦温和的声音响起,话语尽是坚决。
“篱曦,你这叫愚忠,你这样是会害死煌的,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留不得,若是想我帮忙就让那个女人离开!”洛梵嘴角的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他见不惯蝶羽,就算他想说服自己,但他无法忽视蝶羽对轩辕煌的恨。
“洛梵,你对少尊的成见太大了,放下成见你会发现少尊是个很好的人。不要忘了尊主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把你心里的想法忘记,尊主决不允许任何人对少尊不利,包括你!”洛梵的偏激让篱曦眉头轻轻蹙起,无奈道。
篱曦的话是在警告洛梵,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洛梵脸上不屑的神情更甚。
篱曦刚要开口就听见洛梵大笑出声:“哈哈,不愧是煌的得力助手,果然不错,对煌够忠心,煌有你这样的属下真是省了很多麻烦事,你值得我深交!”
洛梵突然的话让篱曦愣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刚刚洛梵是在试探他?篱曦不明白洛梵为什么要试探他,但他知道洛梵不会害尊主。记得尊主曾经说洛梵是个可以值得深交之人,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只是小心被他玩了。
“洛梵,你倒是很有闲情雅致,这个时候还不忘跟我玩!”篱曦眉头松开,嘴角染上温和的笑意开口。 “篱曦,你这个就是太古板了,也要适当的放松下,你可懂。你放心,我不会对那个女人做什么,那个女人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好。但那都不关我的事,煌他自己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去当烂好人!”洛梵嘴角依旧染上玩味的笑意道。
“你去边疆,不要让狼族部落的人马溜过来,谁敢过来你杀了便是,要挑起战争就挑吧,任你玩个够!”洛梵的性子篱曦也了解一些,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道,赶紧办正事。
“哈哈,还这么了解我,知道我想找事!”洛梵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心中却在想朝中的局势。
“你当尊主让你去是为了什么,就是知道你爱挑事就让你去呗!”篱曦难得开口调侃了洛梵一番,解解刚才的气。
“呦呦呦,你还真了解本将军。得了,别浪费了一桌的美酒佳肴,吃吧,吃完好干活!”洛梵懒懒道,拿起筷子就准备动筷吃饭。
“洛梵,若是我没记错,你好像还欠少尊一份恩情!”在洛梵吃的正欢时,篱曦不温不热的声音响了起来。
正在吃得欢的洛梵听到这话,夹起的菜‘乓’的就掉了下来,脸上尽是不悦还有恼怒之事,那次的事让他很难抬的起头。
篱曦这样说自然是为了解被洛梵耍了一把之气,见洛梵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懊悔的样子气也解了。起身篱曦就要离开,他可没那么多闲时间吃饭,他还要赶回魔教处理江湖上的事情,正好看看那幻影教是何人在掌控。
“你去哪?”见篱曦要走,洛梵不悦的声音响起。
“我还有事要做,你也赶紧吃完做事去吧,记住别去惹少尊,后果你可是想象不到的!”篱曦带着丝丝调侃的声音响起,在洛梵没有开口前就离开了,走的匆忙看样子真的很急。
“切,干活,真当我是奴役啊!”洛梵愤愤不平的声音响起,不过却也起身快速离开了。
洛梵明白轩辕煌若是让篱曦来找他了必定很紧急,而他就是个贱骨头,嘴巴上说不帮但脚却已经动起来了,没办法,他还真就是个奴役,还是个不要钱的奴役,亏大发了。
而另一边,离殇快马加鞭往木青皇朝的方向赶去,那边的人已经做好接应,就等着他几天后赶到。他这一切木青皇朝就要热闹了,倾王府更是会热闹的掀开房顶了。而是做坏事的自然要是离殇,自然是要鬼医出手才够有劲。
慕容皇朝那边,文武百官安静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躁动了起来,三方的人自然依旧是互不相让。 在一个凉亭里,慕容翔、慕容言两人对立而站,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但在两人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相同之色。这两人的目的是一样的,但却也不一样,同样是想得到皇位却不想伤害蝶羽,不一样的是谁来当皇上。
“四皇弟,你我之间谁当了皇上都好但绝不能是慕容晨!”慕容翔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冰冷里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意。
“你放心,他不处我不会跟你动手,但我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慕容言冷冷道,那冰冷让人猜不透。 “我也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除去慕容晨,连他身后的势力一同拔起!”慕容翔知道自己今日的目的,便没必要浪费时间。
“你找到办法了?”听到慕容翔如此说,慕容言眉头轻轻蹙起道,他一直在找,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能把慕容晨连根拔起的办法。
“你也听说过谪仙神医慕羽公子,你也该知道慕容晨曾经掳了这个男子不过最后又让这个男子逃离了!”慕容翔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已经透露他的目的。
“你想把慕羽掳来?”慕容言眉头轻蹙道,话语里一丝情绪一闪而过了。
“有何不可,只要让慕容晨放松警惕我们便可把他连根拔起!”慕容翔现在已经顾不上无辜之人,他只要他的妹妹无事便好。至于那个慕羽,他只能成为牺牲品,一个男人长得如此俊美恐怕也是个错,怪不得他心狠。 “你见过慕羽?”慕容言突然问道,眉头不经意的蹙起。
“没有?”慕容翔冷冷道,随后看向慕容言又道;“怎么,你见过慕羽?”
“有过几面之缘!”慕容言收起眼底的情绪,说到慕羽便让他想起了初次见面,想起见到那张容颜时的样子。
后来看到了蝶羽长大后的样子,突然慕羽跟蝶羽两张脸重合在了一起,他早就觉得好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或者说他根本没去想。现在想想,他原本就不想对慕羽做什么,就连轩辕烈要杀慕羽他都阻止了,可现在他会如何?
“怎么样,是不是路传说中那般让人痴迷?”慕容翔见慕容言似乎在想什么,冷冷的声音响起,话语里有着对慕羽的不屑。
“你想想蝶儿穿成男装的样子,你便知道了!”慕容言大方坦言,嘴角一丝笑意一闪而过,没想瞒慕容翔。
“你这是何意?”见慕容言拿自己的妹妹去比较,慕容翔的话语里带着杀意。
“慕羽跟蝶儿十分相似,只是那性格除外,蝶儿开朗活泼,慕羽清冷洒脱!”慕容言冷冷的声音响起,不过话语里却带了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想看慕容翔的反应。
“这世上只能有一个小羽!”听到慕容言的话慕容翔冷冷的声音响起,不假思索的回答,眼里一丝杀意一闪而过已有决定。
“你想杀了慕羽,你想利用他杀了慕容晨再连他也一起杀!”慕容言冷显然对慕容翔的决定很不满,眉头轻蹙。
“你有意见,这是除去慕容晨最快的办法!”慕容翔不愿再浪费任何的时间了,那话语里的坚决不容置疑。
“他医术了得,日后还有用!”慕容言不假思索道,他的意思自然是不让慕容翔动慕羽。
“小羽不能受到任何伤害,慕羽这个人一定要找,至于杀不杀另作打算。我只是支会你一声,你不参与无妨,我可以自己做!”慕容翔冷冷瞥了眼慕容言,话语中尽是不屑。
“慕羽已经消失了,你能找得到他再说,我看你还是另作打算为好!”慕容言说出来的话是在警告慕容翔别把什么算盘都打在慕羽身上,能不能找到人还是个问题。要知道他也在找,只是每次一有线索每次去都晚了。 “放心,我不会只做一个打算,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我们联手先解决慕容晨再你我一争高下!”慕容翔看着慕容翔,话语里虽然没再提及慕羽,但慕容翔知道自己的打算。他的小羽是第一无二的,没人可以替代她。 “慕容晨身后的老臣很多,想要一一除去不现实,我们能做的就是找出慕容晨身后的那股势力,找准时间一网打尽!”慕容言冷冷分析,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在得知慕容晨想要用蝶羽威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着手准备除去慕容晨。
“你想如何做?”慕容翔知道慕容翔已经有了打算,听听又何妨。
慕容言也没想瞒着慕容翔,走到慕容翔身后轻声道:“我在慕容晨那里有了眼线,这个眼线足可以杀了慕容晨,我现在让他打听些问题,只要问道我们便可行动了!”
“如此甚好,那就等着你那眼线的消息,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慕容翔看了眼四周冷冷道,随后抬脚便离开了。
慕容言没走而是还在凉亭里,他在想若是两人真到了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他该不该杀了他,或许倔强被他杀。
慕容言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会留情,他一定会拼劲全力得到皇位。或许真的得到了皇位他就会失去待他如亲哥哥的蝶羽,这样值得吗?慕容言不知道,他只知道皇位他一定要得到,不管牺牲什么,就算让他娶妻又如何。
一想到娶妻,慕容言的心就很难受很可笑,他不会忘记小时候对蝶羽说的话,他说“蝶儿一定要嫁爱的人”蝶羽说“那你呢”他就说“那自然了,我会娶自己爱的女人”这就是他当初对蝶羽说的,可长大了就全都变样不同了。
等到杀了慕容晨,他便该娶一个女人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只要那个女人有一个好父亲他便娶,就如……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日,在轩辕皇宫的恋羽阁里,蝶羽醒来时就看不到轩辕煌,睡得浑身都累。
蝶羽刚要起身思叶就走了进来,看到蝶羽要起身便慌忙跑了过去,一脸焦急道:“娘娘,不可起身啊,您身上有伤要好好休养,莫要再伤着了!”
“无妨,我睡得有些累了,想动动!”蝶羽摇了摇头,作势就要起身活动活动。
“娘娘,您身子真的不能再伤着了,您要吃点什么奴婢马上去准备,您都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思叶不肯让蝶羽起身,赶紧转移蝶羽的视线。
只是这视线却是转偏了让蝶羽愣住了,这是啥意思,整整一天,她不会睡了那么久吧?
“我睡了多久?”蝶羽思量了一下,这才开口。
“整整一天了,娘娘!”思叶如实答道,不明白自己主子问这个作何。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蝶羽倒不觉得很意外,但却也觉得有些无语。
思叶刚想开口解释却又听到蝶羽的声音,她愣了:“怪不得我说怎么腰酸背痛,原来是这么久!”
蝶羽的恍然大悟真真把一旁的思叶给吓愣了,不过思叶很快就回过神。
“娘娘,奴婢看您睡得很香,床榻不够软吗?那奴婢给娘娘换了!”思叶自然不懂蝶羽的意思,只当是床榻不够软让蝶羽睡得不够舒服。
说着思叶就要去拿床褥,要让其她宫女把床榻上的被褥都换了,这皇后娘娘可不能伤着了。
“思叶,不用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过来,扶我去外面走走,我都快发霉了!”蝶羽赶紧叫住思叶,伸手就要思叶过来扶她。
思叶不敢怠慢赶紧走了过去,轻轻的扶着蝶羽就怕碰到蝶羽身上的伤口,开口又想阻止蝶羽。
“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一个人去,你说是你陪着我去外面走走的好,还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去。到时候出了点意外,你说痛苦的是谁,是你是我?”蝶羽嘴角染上笑意,眼底尽是玩味,说出来的话正中别人的死穴。
这话一出,思叶叫苦连天,她怎么就忘了自己主子是谁:“娘娘,天气转凉了,您多穿一点,皇上刚吩咐人送来貂皮毛,很暖和的,您穿上外面就出去!”
思叶赶紧取来了貂皮毛做的衣裳就要给蝶羽披上,不敢再阻拦。
“太热了,等冷的时候再穿!”蝶羽连忙摇头,这古代怎么也有貂皮毛,真头疼。
蝶羽可不会忘记在现代的时候,一到天气凉了些,轩辕煌就要她穿这些皮草,说是以免冻着。
那个时候她太过天真就穿上了,哪只在学校却被几个女生嘲笑了,说她神经病大热的天穿什么皮草,说她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蝶羽那时是哭着回家的,轩辕煌问她怎么了,她就说了,后来轩辕煌安慰她,后来那些女生都消失了。
后来她长大了才知道天不是很冷的时候不用穿皮草的,就想现在这样,天还不是很冷根本就不用穿。在现代的时候她冬日里的外套都是皮草,什么动物的毛都有。现在看到这貂毛蝶羽就直摇头了,她可不想这辈子又摊上它。
“娘娘,皇上说了,您要是不穿就别出去,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请娘娘不要为难奴婢!”思叶知道皇后软硬不吃就只能搬出皇上了。
而这一招显然对蝶羽有用,因为蝶羽现在不会跟轩辕煌对着干,穿就穿吧,热死有人会负责。
蝶羽穿上貂毛后,两人就出去了,蝶羽见到太阳那叫一个兴奋,像是好久没晒到太阳了。
才没走几步蝶羽就被思叶拉住了,思叶示意蝶羽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那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很多糕点还有茶水,准备很齐全。
蝶羽这次很听话的坐下了,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轩辕煌让思叶准备的。这里只有轩辕煌最了解她,知道她想做什么,而他就先预防,这不让她做那不让她做。好啊,没事,现在她身子还受伤什么都做不了,但很快就可以的。
蝶羽没有看思叶,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就吃了起来,有力气才可以动吗。
蝶羽很安静这让思叶有些疑惑了,这主子什么时候会安静了,恐怕也只有现在了。不过她可不能放松警惕,自己这新主子花样多得很,还是看紧点好。
思叶的这点小心思蝶羽自然是明白的,只是没说话,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吃着糕点好不乐乎,慵懒、美丽。
无聊时晒晒太阳真的是个好主意,吃饱喝足的蝶羽闭上眼睛躺在贵妃椅上休息,那阳光照在脸上真舒服,那绝美的容颜尽是笑意。
两个人影刚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依然一幅睡美人的样子,脸上虽然有伤、苍白却一点也不影响那绝美的容颜,反而让人更加怜惜。那纤细的身子就算穿上厚重的貂毛依旧瘦弱的让人心疼,仿佛风一吹便会被吹走了。
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蝶羽的皮肤依旧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没有任何一点瑕疵,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蝶羽就是这般的美,不管是男是女看到这样的蝶羽都会愣住失了魂,就像是刚踏进这小院的两个人。
“奴婢给烈王爷、烈王妃请安了!”一旁的思叶看到刚踏进小院的两人福了福身恭敬道,看了眼门口的侍卫。
思叶的一声请安让轩辕烈跟木青丝回过了神,不自在的轻哼了声才往蝶羽的方向走去。只是蝶羽却未睁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睁开。
“姐姐!”走近的木青丝轻声呼喊,不过蝶羽依旧为睁开眼动也没动,这是睡着了?
“烈王妃,娘娘近来身子不好,这都没睡好刚睡着。要不等娘娘醒了奴婢再叫您,或者您有什么话奴婢可以帮你转达!”思叶看了眼自己主子又看向木青丝道。
“姐姐怎么了,这脸上、额头上怎么都有伤啊?”木青丝这才注意到蝶羽那张脸上都是伤,额头上的伤口还有些狰狼呢。
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若是让木青丝看到蝶羽受伤那晚回来的样子定会吓得尖叫,现在都上了药好多了。
“思叶,你家娘娘这是怎么了,如何伤的这么严重?”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轩辕烈嘴角带着玩味,眼底尽是阴霾,眼睛却一直看着蝶羽熟睡的容颜。若是他猜的没错,这伤定是被人掳走后伤着的,只是他不明白那些人为何要伤她如此重。
“娘娘身子不好,她自个不小心撞着了!”思叶思量着低着头开口,话语没有丝毫迟疑,话语诚恳。
这话让闭着眼的蝶羽心里犯嘀咕,这人说假话吧一点也不拗口,真的可以去演戏了。不过这慌说的有点拗口吧,自个碰撞能有这么严重,真是说谎不打草稿,没自己厉害。
蝶羽觉得自己厉害,根本就不顾思叶应付不应付的过来。
“这撞得还真厉害,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谁敢虐待皇后娘娘呢,把她的头使劲往石头上撞!”轩辕烈眼底阴霾的笑意更甚了,这话可不是说给别人听的,而是说给装睡的蝶羽听的。
蝶羽知道,不过她现在可不想理会,睡着更好,无聊之人,没必要理会。
“王爷,您说姐姐这是怎么了,我们都在说话姐姐却没有醒过来,是不是病的很重啊,要不我们叫太医看看!”木青丝一脸担忧的看着轩辕烈,话语里尽是担忧之色。或者说木青丝现在恨不得立马叫来太医,给蝶羽看看啥病。
“王妃,你去叫叫皇后娘娘,或许你这个妹妹的声音能把她唤醒!”轩辕烈嘴角带着笑意道,这话依旧是谁给蝶羽听得。
“王爷说得对,臣妾去叫叫姐姐,姐姐定会醒过来的!”听到轩辕烈的话,木青丝一脸害羞的低着头开口道,真为是郎有情妾有意。
而闭着眼的蝶羽为木青丝感到悲哀,这恋爱中的女人真是让人头疼啊。关键的是那个男人又不爱她,你说这女人是不是悲哀,可这女人却像傻瓜一样。爱上这样的男人蝶羽也不知道该跟木青丝说什么了,只求她能平安。
“思叶,谁人如此吵,不知道本宫在休息吗?”蝶羽慵懒的声音响起了,话语里尽是被吵醒的不悦之意。
“娘娘,是奴婢的错,这烈王爷跟烈王妃来了!”思叶赶紧走到蝶羽身边恭敬道,轻轻扶起自己的主子。
“丝丝来了!”蝶羽睁开了眼,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此刻尽是慵懒之色让人深深迷恋,那声音很柔让人不忍出声去破坏,就想这样子谁都不开口了。
蝶羽故意忽视一旁的轩辕烈,就当没看见,伸出手让木青丝走了过来,让思叶去准备些茶点伺候着:“丝丝,过来让姐姐看看,这都大婚了,这摸样可是更俊俏了!”
“姐姐,你,你又取笑我了,我,我不理你了!”虽然成了婚,但木青丝的脸皮跟以前一样薄,脸都红了低着头不敢抬头了。
“丝丝,你都已经嫁人了,这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的相公没好好对你!”蝶羽嘴角带着笑意调戏道,话中自然是有意为之。
“姐姐,王,王爷她对我很好!”木青丝抬头看了眼一旁嘴角一直带着笑意的轩辕烈,害羞的又低下头,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了。
“皇后,你放心,你的话本王会一直记得,本王说过的话也请皇后娘娘记得!”轩辕烈看着蝶羽带笑道,自然也是话中有话,只有两人自己明白。
“烈王爷,你也来了!”蝶羽故作惊讶的看向了轩辕烈,眼里尽是惊讶之色,那表情到位的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来。
轩辕烈额头冒着冷汗了,这女人说谎还真是让人佩服,他知道蝶羽是故意忽视他的,这么一大活人都能看不见。
“姐姐,我想进宫看看你,王爷就带我入宫了,王爷对我很好,姐姐不用担心!”木青丝一脸害羞的看了眼自己的相公,话语尽是娇羞,尽是温婉动人。
木青丝都如此说了,就算蝶羽想要为她讨回点公道,怕是也无处寻,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再多言:“对你好就行,姐姐也能放宽心!”
“皇后,你放心,本王觉得皇后娘娘还是照顾好自个,这在皇宫中还能受如此重的伤,该让人不放心的是皇后娘娘吧!”轩辕烈看了眼四周,有些话却也没说出口。
轩辕烈一步一步走近蝶羽伸手就要去碰蝶羽额头上的伤口,蝶羽自然是躲了过去。
轩辕烈的手就这样停在空中,不过轩辕烈脸上却没有不自在之色,反而嘴角的笑意更甚:“王妃,你不是有礼物要送个皇后娘娘!”
“是啊,我……”木青丝这才想起东西落在马车里,惊呼一声又道:“王爷,臣妾去去就回!”
“去吧,小心走路!”轩辕烈看向木青丝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副十佳好相公的模样。
“是,王爷!”轩辕烈的温柔让木青丝心里甜甜点头便离开了,一脸的娇羞,真真是新婚中的新嫁娘。
院子里就剩下蝶羽跟轩辕烈,蝶羽不准备开口却不能左右轩辕烈,轩辕烈现在可是一门心思探究蝶羽。
正当蝶羽受不了要开口时,轩辕烈突然直视着蝶羽的眼睛道:“皇后娘娘,蝶主一事你莫不是忘了吧?”
轩辕烈的话让蝶羽一愣,眉头轻轻蹙起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改变。
“烈王爷,你说什么呢,什么蝶主,本宫听不懂!”蝶羽看向轩辕烈嘴角染上玩味的笑意,脸上看不出说假话。
不管轩辕烈的目的,自己都不会告诉他自己知晓有蝶主这人,她可没忘记刚来轩辕皇宫就听到他跟另一个男子谈论之事。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若是蝶主真有那样的本事,那就必须做到滴水不漏。
“皇后娘娘当真不知吗,皇上没跟你说吗?”轩辕烈也不明白蝶羽说真说假,但他必须要问明白,时间紧迫,不能耽搁了。不管蝶羽有没有听说过,能让轩辕煌跟蝶羽之间不合那也算是作对了。若是蝶羽听过,他在想那次在假山上逃离的那个人会是谁?
“煌,他跟我说什么,蝶主是什么人,是女人?”蝶羽眉头轻轻蹙起,直视着轩辕烈的眼睛,话语里有着丝丝不悦还有威胁之意。
轩辕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蝶羽,那双清澈明媚的眼底尽是不甘、愤怒,这才开口:“当然,蝶主是个女子,皇上真的没告诉你,看来还是瞒着你啊!”
“轩辕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轩辕煌背着我找了别的女人!”蝶羽的声音蹭蹭往上涨,绝美的容颜上有了怒意,直呼其名可以看得出蝶羽真的生气了。那胸口的起伏就算是被貂毛穿着也还是看得到,看来真的很生气了。
“这你还是问他自己吧,这话本王可不好说!”轩辕烈摇了摇头,话语里尽是无奈转过了头,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看着蝶羽。
蝶羽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或许是真的生气了真的不知道蝶主的存在,只是就算不知道也牵扯进来了,轩辕烈心中有了思量。
“轩辕烈,我告诉你,若是轩辕煌真的瞒着我,我不会就这样算了。我慕容蝶羽说过,若是我的相公有了别的女人就是背叛我,不用他休我,我直接休了他。我慕容蝶羽说到做到,我绝不跟任何人分享相公!”蝶羽一脸怒气道。
那绝美的脸上大有爆发的迹象,女人就是善妒,这点轩辕烈十分认可。正因为轩辕烈觉得他对女人了解的透彻,这才在蝶羽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你也先别生气,本王是不好说什么,不过就算你去问了,你说一个男人能说自己有别的女人嘛。别的本王不敢说,但男人都是喜欢被人恭维的,若是有女人送上床怎么可能会不要!”轩辕烈嘴角又染上玩味的笑意看着蝶羽道。
这话倒是不假,男人就这德行,蝶羽心里明白的紧,一脸不屑:“哼,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管不着你,但你若是对丝丝不好我还是要管。至于我的相公我就有权管了,我倒是要去看看我的相公他跟你是不是一路货色!”
“哈哈,皇后娘娘果真是让人佩服,不过别的女人是好对付,可这蝶主……”说到这轩辕烈没说下去,让蝶羽自个想去。
“哼,不就是个女人嘛,怎么着,我还比不上别的女人,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无用!”蝶羽冷哼一声,绝美的脸上透着红晕,这是气急了才有的。
轩辕烈也认定蝶羽是真的生气了,这张美艳无双的脸上尽是愤怒、娇媚之色,就算是生气那脸上的娇媚之色也不会就这样消失。
“是不是比比就知道,时间也不早了,本王该回去了,本王下次再来看皇后娘娘。不过皇后娘娘可别再弄一身的伤了,看了怪让人心疼怜惜的!”轩辕烈嘴角那玩味的笑意变得深沉,眼底的阴霾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御书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蝶羽便抬脚往外走去了。
蝶羽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轩辕烈离去,她在想轩辕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还是在怀疑什么。不管是哪样对自己来说都不是好事,自己已经把胎记掩盖了,但若是有心人还是会发现的,能瞒一时是一时。
不久后思叶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走到蝶羽身边恭敬道:“娘娘,这是烈王妃给您的!”
“放着吧,我想出去走,别拿任何理由赌我,你去不去自己做决定!”蝶羽带着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话语里尽是不容置疑之意。
“娘娘,奴婢扶着您去!”思叶是个懂得看脸色之人,知道皇后现在心情不好她不能再违抗了。这皇后娘娘在烈王爷等人面前是娇媚美艳之人,但真实的样子却是更加让人移不开眼,风华绝代、云淡风轻,当真是一奇女子啊。
之后思叶就扶着穿着一身白色貂毛的蝶羽在花园里散着步,只是两个各有所思。
蝶羽想的自然是蝶主之事还有慕容皇朝现今如何了,思叶想的是如何完成主子交代之事,若是现在动手定是不行,看来要等过段时间才行了。
“皇后娘娘,真巧,又见到您了!”柳采儿那响亮的声音打断了还在各自思绪里的两人,蝶羽跟思叶同时看向了朝她们走过来的柳采儿。
这逛个御花园总能碰到一个两个,只是这是凑巧呢还是有意而为,这就只有那人心里清楚。
“柳太妃,近来可好?”蝶羽看向柳采儿嘴角染上笑意,看了眼柳采儿身后之人,眼底带着极淡的笑意。
“好,好,自然好,皇后娘娘呢,您……”后面的话柳采儿没有往下说去,眼睛一直盯着蝶羽脸上的伤口,眉头轻轻蹙起眼里有着不可置疑接着道:“您这是怎么了?”
“身子不好自个撞去了,撞得还不轻呢!”蝶羽嘴角依旧带着笑意不以为意道,神情自然的就像是说真的,眼底还有丝丝无奈,更加逼真。
“皇后娘娘该小心了,这伤口很深,怕是会留疤呢。这女人那就是要靠一张脸,若是这容颜不在了男人的心也会不在的!”柳采儿一脸惋惜的开口道,不知道这话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只是这话听在任何人的耳里怕都是不好听。
“是啊,破了相的女人就不值钱了,但我慕容蝶羽可不是这后宫中的女人,本宫的一生可不由任何人做主。若是这后宫容不下本宫了,那本宫离开便是,天地之大定能有一处是本宫的容身之所!”蝶羽清冷傲慢的声音响起,话语狂妄却让人不得不信服。
“皇后娘娘果然与哀家等这些庸脂俗粉不同,不过皇后娘娘还是要注意身子,以免让有心人可乘之机。皇上是龙中之龙,想要攀上皇上的女子自然多了去,皇后娘娘要小心了,哀家先走了!”柳采儿看着蝶羽意味深长,随后离开。
只是柳采儿的话让蝶羽眉头紧蹙,明白她字面上的意思,只是暗地是什么意思?是暗示她什么?她又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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