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傻王的悍娇妻 - 第四章 教训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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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屋子,阳光顷刻间罩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我环顾四周,发现这座府邸也不错,并不是琉香之前说的那样破败不堪。比起相府的精致,这里虽然简朴点,也仍旧比我待过的偏院好了太多,看来王爷终究是王爷,品级放在那里。

    走了一会见到一个绿衣小厮,贼眉鼠眼地看到我们却想溜走。

    “站住!”我大呵一声,却未见他的脚步有停下来的意向。放开李庆邶的手提着裙子就追了出去。话说在现代我有两项特长,一项是跑步,另一项就是跆拳道。一开始被狂进跆拳道社,时间久了也悟出了点意味来,几年下来也打得像模像样。

    那厮也跑得太快了,一直追到王府中一片花花草草的地方,拽着他的衣服后襟,他才一个不稳跌倒在地上。我随手操起一根不知道打算给哪株花攀藤用的棍子,一棒子打下去,他一声哀嚎。

    “还跑不?”我用棍子指着他。

    “不不不,奴才不敢了。”他挣扎了会跪好。

    “那说说你为什么要跑?”我见他行如此大礼不免有点受宠若惊。心里头的气也消了大半。

    “这……”他犹豫着,似是不敢回答,眼睛在四周逡巡着。

    我这才发现,由于我们刚才那精彩的赛跑游戏,府里的大部分人都被惊动了,这时隐隐约约冒出十来个人来,在不远处看着我们,像是在看一场猴戏。

    “都给我滚出来!你们以为是看戏呢?谁不出来我今晚拆了他!”这些打探的目光又让我窜起了一阵无名火。

    一时间十来个过来,整齐地在我面前跪下,眼底里却藏不住那丝不屑。

    “谁是府里管事的?”要搞定他们得先把头头搞定,我打定主意。

    “奴才是。”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人起身,肥头大耳长的很是雄壮。

    “掌嘴。”我阴沉着脸命令到。

    “王妃说笑呢吧,这掌嘴是……”话没说完我上前一巴掌扇过去:“这就是掌嘴,你可明白了?”

    他愣住了,迟迟不动作,我又一巴掌扇上去,这两巴掌都用了我的全力,震得手腕有丝丝疼痛。

    “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本妃帮你?”他眼中燃起若有若无的火气来。我斜看他一眼:“你若不动手也可以,下面那么多人跪着,谁第一个上来动手谁就是这王府的新管家。”

    听到这句,十来个人中有些许骚动,那管家像是下了决心,终于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继续,我没说停不许停。”他只有左右开弓,很快一张脸便浮肿起来。

    “你们这帮混账东西,欺负王爷凡事不与你们计较是么?他是王爷,你们是奴才,若是对他再敢有半点不周,我立马进宫禀告了皇后娘娘去!好歹王爷是娘娘的亲生儿子!看到最后娘娘会不会要了你们的人头!”

    终于有人出声:“娘娘奴才错了,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这声一出,此起彼伏的讨饶声想起。

    “错?来,都给本妃说说错哪里了。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就陪着管家一起吧。”我冷冷道。

    他们似乎有点为难,只是再为难还是说了。我才知道原来李庆邶的日子过得这般难,吃穿用度被克扣,平时也无人在身旁照顾,偶尔发个病什么的都在恶化后才有人发现……如此一桩桩,一件件,让我对他突然生出来深深的同情来,这娃娃真不容易!

    他们渐渐说不出了,我便让管家停了下来。看着管家的眼睛说:“今天是小惩大诫,我不会撤了你的职,你依旧是管家”眼神扫过众人“但是你们要明白,王府不再是以前的王府,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有我在就不容你们任何人放肆!你们或许觉得我好欺负,那就慢慢来,我总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只是别你们死了还连累家人,那就太不值了。”

    他们唯唯诺诺地应着。

    “有什么花花肠子给我收收,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有什么猫腻。出来两个人给王爷准备早膳,剩下的人在这里跪足半个时辰,谁早起的我打断你们的腿。”说完转身离开。

    走了没几步看到了李庆邶和琉香。跑过去牵上李庆邶的手:“夫君走,咱们一会吃饭去。”

    他的声音却带了一丝颤抖:“娘子你刚刚好凶哦……”

    “有吗有吗?我觉得很霸气啊。”我抿嘴偷笑。

    “娘子,以后不要凶我好不好?”他似是不放心。

    “唔,夫君乖乖的,我干嘛要凶你啦。其实我是看他们总是那样欺负你,我不开心嘛。这样凶凶,以后他们就不敢啦。”

    他便又笑了起来,那种清新的感觉扑面而来。

    回去后膳食很快上来,许久没有吃到这么丰盛的了,我很是开心满足。

    等吃完饭后院子突然热闹很多,到处是忙碌的身影,洒扫的洒扫,整理的整理,见到我们过来都纷纷行礼,我挑了个看起来算是老实的小厮,让他跟着李庆邶伺候着。

    这时终于忆起我的嫁妆来,便由一个丫鬟领着去了库房,话说这个库房真不是一般的寒酸,除了我的几箱陪嫁,硕大的空间空空荡荡的,连个破旧的小瓷碗都寻不到。

    我叹口气,俯身打开箱子。这期间李庆邶一直跟着我,连平时不离手的蛐蛐笼子也扔到了一边,说是我比蛐蛐好玩多了。好,好玩多了。

    没想到箱子看起来大,全部打开后里面的陪嫁也只是一般,略略整理了下,问了账房的管事,加上首饰银器什么的折合白银大约三千两。我有些哀愁,问买这么大的屋子能买几座。他告诉我大约两座。我又立刻复活,这么说这笔银子也相当可观了。

    剩下的时间里我躺在竹椅上闭目养神,一边盘算着怎么用这银子致富,是开个茶社会所呢,还是去盘个青楼呢,一般里不都这么写的么。

    中午时分,突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新婚夫妇第二天不是照例应该进宫去的么?这么大的事情都忘记了。

    询问蹲在一旁斗蛐蛐的主仆二人,李庆邶一心沉溺在斗蛐蛐里似乎什么都没听见,那小厮闻言蹭地跳了起来:“主子不用担心,宫里的旧例是不管什么宴会仪式王爷无传诏的话,都是不用去的。”

    闻言心中一松,仔细想想又很不是滋味,怕是那高高在上者不想见着这个智障儿子吧,怕出了丑脸上无光,血亲也可抛,这也忒凉薄了点。看看在专心玩乐的李庆邶,心里漫过同情感叹,不知道他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罢了,嫁了你,也是缘分一场,以后就就当是多了一个小孩,守着你的孩子天性,多一丝温暖眷顾吧。

    晚上照旧是两人两床被子,他睡得香的时候会咋咋嘴,或者说点有的没的,甚感童趣。

    ------题外话------

    最近很喜欢董贞的爱殇那首歌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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