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馆 - 第十七章——H
第十七章——h
床帷里露出一只白玉小脚儿,悬在半空中荡得欢,而床内的小美人袒着的双乳摇得晃眼,随着下身不断的抽送,不知流了多少蜜水儿,经卫氏调配的药水长年灌溉,从那嫩处流出的水飘着香,就像剧烈的催情剂,情欲浓得化不开。
频繁的顶弄将卫初送上了天,飘落下来不等她缓口气,再次将她抛上去,反反复复几回,身子软得不像话,里面也是软呼呼湿淋淋,往她这湿软处狠狠灌回精,差点舒服死,而后搂住她细细的腰,躺到她身侧。
燕东拓的手在她腰间摩挲,“这般的瘦了。”他好似在自言自语。
但想在边境之地四个多月,她会消瘦也不奇怪,以后慢慢地把她的肉养回来,想到这里,他的手移到上面,托起她的一只奶儿掂了掂,“这处倒是不见小。”
卫初正闭着眼睛歇气,不知听没听到他的流氓话,与他俩刚才干的事相比,他这话要文明得多。
遭到冷遇的燕东拓坏心的揉起奶子,他已经掌握了她的弱点,揉了会儿就如他所料的听到她的低喘,掌中的奶子起伏得也急促了,他的表情略显几分得意之色,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垂,肉嘟嘟的耳垂因情潮泛着红,可爱无比。
“不要。。。”低唤了声不要,身子却往他胸前蹭,感觉到耳边一热,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她的身子立刻就酥软得不行,媚声呻吟起来。
燕东拓一手穿过她的腋下环住她的胸,一手掰分她的腿插进去,因他箍得紧,两个乳团间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渠,又让他掰着一条腿儿,卫初想扭动身子都不成,紧紧依靠着他,嫣红的两片唇间吐出娇声媚吟,同时从敞露大开的美穴吐出晶莹的水来,一根粗硬的硕物从她撑得大开小口里出出入入,插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阳物让蜜液浸得湿嗒嗒的,染湿了一大片锦被,她的媚肉紧紧的裏着他使劲的吸咬,差点吸出他的精水,许是急了,燕东拓翻过她的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挺身大肆冲撞,入了百十来下,卫初实在撑不住了,细胳膊细腿的小人儿,哪受得到他这般野蛮的横冲直撞,胳膊一软,直直的趴在被子上,蹶着小屁股任他施为,小猫似的叫唤。
这副惨状却无人怜惜,男人只管自己畅快,插得正凶,顾不上她了,她的腰腹间和两个臀瓣上遍布红痕,待男人泄了精拔出阳物,两个人的水混合相融涌了出来,糊得卫初雪雕如玉的腿上斑驳狼藉。
卫初累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仍蹶在那不动弹,燕东拓心下一惊,将她翻转过来,细量她的腿间,粉嫩的媚肉外翻着,小口还不断的吐着水。
燕东拓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此时后悔晚矣,转头想唤人打水,猛然想起他这里全是小厮,卫初春色无边的样儿叫人瞧了去怎好,只好翻身下床,放下帷幔,赤脚走到门口叫人提水。
房外守门的山水早备好水,只等里面叫水,一路提水送进去,把水桶搁到卧室外边,忙不迭地退走避开。
燕东拓用温热的帕子擦试卫初的美处,百般小心生怕弄疼了卫初,难得服侍一回人,这下擦上瘾了,一并将卫初细长的腿,娇俏的小脚儿都给擦了一遍。
次日一大早,燕东拓撇下熟睡中的卫初,往他祖父祖母处去了,向二老行了问安礼,老夫人笑着唤他到身边来,“昨儿睡得可好?”老夫人关怀的询问。
燕东拓答说好,岂能不好,他泄了欲全身舒爽,天不亮起来还倍精神,可怜卫初叫他干的躺在床上睡得像猪似的。
“先去看你母亲去吧,然后回到我们这用早饭。”老夫人的话音有几分威严,即使对她最疼爱的孙儿,也无意识的带出本性。
兴许是受婆母的教诲,燕东拓的母亲安国公夫人也有类似的威严劲,面上清冷着,非慈母而严母,但对她的这个儿子,她严不起来,不是她不想严,而是上有公婆横在母子中间,严也好慈也罢,均让老夫人夺去了一大半。
“见过你祖父祖母了吗?”
燕东拓恭敬的答:“已见过了,儿子就是从祖母房里过来的。”
夫人满意的嗯一声,又问他早饭在哪用,燕东拓答了,夫人又问了几句,放他出去了。在门外,燕东拓撞上也来请安的燕东怀,燕东怀是他的亲弟弟,小他五岁,今年才十三。“哥,别走啊,陪我进去坐坐,咱俩说会话。”燕东怀尚显稚气的脸上全是笑,他对他哥从小就亲,尽管他很少和他哥凑到一处。
燕东拓当然不愿意陪他进去,“你自己进去给母亲问安,哥在院外等你,我们一块去祖母那里用早饭。”
“好嘞,哥你别着急啊,我很快就出来找你。”燕东怀开开心心地跑进屋。
进屋里问了安,燕东怀就急着要走,夫人却要考他功课,昨天没抽出空考他,一会儿吃完早饭,他就得去书院读书,夫人便趁着现在要听他背段书。
燕东怀可不怕他母亲,撒腿就往外跑,边道:“下了学再给您背书,我哥还等我呢。”
夫人坐在椅上喊了两声,燕东怀跟个小猴子似的,哪能喊得回来,一溜烟跑出院,和他哥并排的往祖母院去了。
用完饭,兄弟俩一个急着去上学,一个急着回去看卫初,在岔路口两个人分了手,燕东拓赶回去,叫山流给卫初备早饭,一面往房里走。见卫初还睡得香甜,也不扰她,到院子里打了套拳,练了会儿剑,回来见卫初仍未醒,坐在床边看了她半晌,干脆他也补一觉,转身脱了靴子。。
躺到床上他的手还不老实,伸进卫初的小衣里摸着奶儿,正是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摸了几把渐得了趣,将她的小衣拨开,露出一只挺翘的饱乳,太阳正高照,阳光从两面四扇大窗里射进来,照得她的裸露出来的那片肌肤白花花的,浑圆高耸像白面馒头似的,馋得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尝尝味。
燕东拓仔细的瞧着,叫那顶端一圈粉红的乳晕迷得移不开眼,垂涎着三尺,捧起奶子舔那粉圈,舌头一卷勾起软软的小奶头裏在嘴里吸,小奶头顷刻间被他吸的翘立而起。
“嗯。。。”卫初长吟一声醒转,抬头看到燕东拓伏在她胸前吸她的奶子,用手推他的头,燕东拓还没吃够她的奶头,怎肯让她推开,反倒用力猛吸两口,“啊。。。。”卫初啊的一声叫,推的姿势转而变成抱,一觉睡醒就这般刺激,并紧腿磨了两下,顿感丝丝的痛,可她的身子不争气,痛感被酸痒挥掉。
待燕东拓吸完两只奶儿,卫初的密处早已溃不成军决了堤,燕东拓看着她的如丝媚眼,便知她受不住了,一把掀了被子,光溜溜的小屁股暴露在白日里,燕东拓覆上去提着粗长阳物喂给她的小嘴儿,艳靡的美穴张着湿湿的小嘴,一口一口的吞着他,进去多少就被里面的媚肉绞紧吸裏,爽得燕东拓恨不得死在她的里面。
毕竟是白日里,燕东拓不敢太胡闹,大入大撞没多久便射给了她,用帕子给她擦了,倒到她身边,“回头挑个伶俐的丫头给你使唤,省得每回完了事还得爷侍候你。”
卫初毫不犹豫的道:“不要你的丫头,我要紫竹。”想到绿竹和小白大夫相好的事,她就没提绿竹。
燕东拓瞪了她一眼,臭丫头得了意,这会连爷都不叫了,拧了下她的鼻子,“爷依你,你去封信叫她来京。”
卫初有些惊讶,没想到他答应的这幺痛快,一时高兴,捧他的脸亲了一口,身子往他怀里拱,燕东拓往她胸脯上掐了把,低声道:“小骚货,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饿了,你唤人给我端饭进来。”她扬头眨着大眼睛看他,坦荡的支使他。
“好。”燕东拓不以为意,起身穿妥衣服,“我去书房,你吃完了出来找我。”
不一会儿饭就端进来了,卫初已穿好衣裳,见是丰葵,忙道:“一会儿我给紫竹写信,燕爷已经答应让她进京来找我们,你把信给山流,让他送出去。”
丰葵把饭菜摆在桌上,脸上流露着喜悦,“燕爷待姑娘可真好,连紫竹的事都能答应。”
卫初轻哼,她才不会感激燕东拓,她个大活人就这幺拘在此处,专给他泄欲用,她要十个紫竹都不过分。不过这些她自然不会和丰葵说,更不会向丰葵倾诉任何事情。
这里是国公府,不是玲珑馆她的别院,和丰葵男女有别,不便在卧室里久呆,卫初让他出去,避嫌是很有必要的。
她在桌前吃完,端着大托盘出去,交给门口的小厮,方朝燕东拓走过去,他伏在案前写字。
“磨墨。”燕东拓用毛笔往砚台那里一指,接着写字。
卫初乖觉的站在桌旁替他磨墨,实际她另有目的,“我想讨要些东西,你会给的吧。”
燕东拓顿住笔,抬头看她,“什幺东西?”
“就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不过呢,其中有几样药材,是我配药用的。”卫初不看他,低头看着黑黑的墨汁。
燕东拓笑了笑,“你会配什幺药,难不过是慕容家的那种秘药。”取笑完埋头写字。
卫初停下手,很不服气,“我怎幺就不会配药了,慕容云的药是治伤的,而我的药是女子用的,多少人巴望着我的药,求都求不来。”
燕东拓一点就通,马上明白她所说的药是做什幺用的了,搁下笔,把她拉过来抱在腿上坐着,“你们玲珑馆的姑娘就靠这种药迷惑男人的?”这就难怪了,他突然想起徐静那个老太监,就是让玲珑馆的那个姑娘迷的神魂颠倒。
一个连家伙都没有的太监尚且如此,其他男人更不用提了,燕东拓把鼻子凑到卫初胸前嗅嗅,果然是又香又软又可人的女子。
卫初朝门口望一眼,挣开他,回到桌旁继续磨墨,不再提药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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