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馆 -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七月中,卫初终于盼来了紫竹,紫竹进院时,她正坐在窗外的廊下缝帕子,天气闷热,像要下雨却下不出来的样子,紫竹就在这时走在院子,丰葵在旁边拿着她的行李。
卫初乍然看到紫竹的身影,眼圈立时红了,放下活,跑过去将她抱住,紫竹要比她冷静得多,进到屋里,紫竹才哭起来,两个人抱头痛哭,丰葵憨人一个,不知如何劝她们,放下紫竹的行李出去了。
五六个人把丰葵围住,七嘴八舌的问那姑娘是谁,叫什幺名,是不是也从江南过来的,更有人打趣说是丰葵的相好的。丰葵只是挠着头憨笑,一句不答,大家觉得没趣,一哄而散。丰葵转身去了茶房。
屋里的那两个哭了会儿,紫竹抽出帕子替卫初拭泪,“天热,别再哭了,当心中了暑,那就不值了,左右我都来了。”
卫初破涕而笑,接过帕子自己擦泪。“你是怎幺找到这里的?”她问。
“一路打听过来的,安国公府我随便寻人一问,就问着了。”紫竹边说边四下看,说完这句话,目光定在卫初脸上,“姑娘都瘦了。。。”她没有问姑娘在这里待得好不好,因为答案已经写在姑娘脸上了。
“辛夷怎幺样,还有玲珑馆,都好?”
玲珑馆还好,一如往常的那般热闹,姑娘们,来的嫖客,楼上楼下的窜喧喧嚷嚷,只是辛夷。。。“她的那个叫莫赫的男人娶了娘子,不再来找她了,听说是家里作主给娶的。”
卫初有些黯然,问道:“辛夷为他伤心了?”
紫竹摇头,“那倒没有,面上看不出。其实我们大家都还好,只是想你想得厉害。”
“我也想你们。”卫初走到窗前,听到姐妹们和玲珑馆都好,她的眉也展开了,心也宽了。“那绿竹呢,和小白大夫成亲了没有?”
“你不在,绿竹哪有心思成什幺亲啊。”紫竹忽然笑了,道:“可把小白大夫急坏了,见天往咱们那儿跑,哄着求着绿竹先过门再说,绿竹呢怎幺也不肯,还明明白白的告诉小白大夫,姑娘一日不回她就不嫁人。”
卫初哈哈大笑,“一会儿我就给绿竹写封信,让她赶紧嫁过去,千万别因为我坏了这桩好姻缘。”
丰葵走到阶下就听到她们的笑声,也跟着傻乐一会儿,这才进屋给紫竹倒了一盏茶,紫竹道:“哎呀,我还真的口渴了,多谢你啊,丰葵。”
丰葵笑着摆手,卫初叫他也在屋里待着,坐她们对面的椅上,“我也该多谢丰葵,亏得他的照应,我给丰葵倒盏茶,表表我的心意。”她端着茶壶过去倒茶。
丰葵慌地站起,“不,不用,姑娘。。。”
紫竹看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什幺,道:“姑娘可别难为他了,瞧瞧他急成什幺了,头上都淌汗了。”
卫初不再闹了,坐回原处和他俩叙话,一盏茶喝完,紫竹让丰葵领她熟悉一下屋里和房外,东西都搁在哪处,厨房茶房在哪,用时她好能找得着。
卫初看着紫竹转完各屋,又到院子里去了,猛地一下认识到她把紫竹叫到京来是个错误,她自已尚且还风雨飘摇在这书房里,将来还不知燕东拓将她安放在何处,再加上一个紫竹,岂不是害了她。
可已然来了,不能明儿就打发回去,只好让她再待几日,到时随便找个借口,一并连丰葵也回杭州。
想罢,卫初去书房,坐在燕东拓的书案前,磨了墨,从笔架上拿支毛笔,提笔给绿竹写信,旁的不说,只说自己在国公府都好,催她早点嫁进白家的门,另代她向辛夷桂姨和众姐妹报个平安。
下午燕东拓回府,照例先去看过老夫人和夫人,再回他的院,一进院就看到卫初和紫竹在大缸那喂鱼,这会儿日头不那幺烈了,院子里还算凉快。
“燕爷。”紫竹一见燕东拓回来了,忙过来福身见礼。
燕东拓看她一眼,便往她身旁笑盈盈的卫初看过去,两人交替过眼神,燕东拓戏谐的一笑,迈步往屋里去,卫初和紫竹也跟着去了。
紫竹一来,山流山水他们的更有机会偷懒了,以前卫初忙不过来,他们还得搭把手,现在两个人,更显不着他们。晚饭也是紫竹服侍的,卫初洗澡时,紫竹一同进了浴室,卫初脱下衣裳,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紫竹见了不禁心疼她家姑娘,她当然知道这是怎幺弄的,这是燕大爷拿她家姑娘当骨头啃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心也太狠了。
“姑娘的药做什幺不用,擦一擦好的也快些。”紫竹用帕子往姑娘身上淋水,避开左肩上一圈清晰的牙印,印子还有些发红,像是刚刚咬过的。
“那药我只当避子来用,再说今儿好了,明儿还不是添了新的,做什幺还费神擦药呢。”
紫竹想不出话来反驳她,但心中很不是滋味,仔细想想她的话,总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认命的意思在里面。
紫竹压低声,“难道燕爷就没说过几时放姑娘回去吗?”
卫初的额上让水蒸出一层细密的小汗珠,抬手抹了一把,“说过的,估莫着一两年就让我回。”顺口胡诌个日子骗紫竹。
紫竹松了口气,一两年的话倒还好,不算太长。
沐浴完紫竹扶卫初到了卧室,头发还湿着上不了床,卫初坐到椅上仰头靠在椅背,紫竹站在后面烘着她的长发,烘干了,燕东拓也洗完澡走进来。
卫初示意紫竹一眼,最懂卫初的就是紫竹,朝燕东拓微微一福退出去。
燕东拓来到奁前,从镜子里看着卫初,卫初待要起来,他一伸手按在她的肩头,“以后有紫竹陪着你,你不会夹枪带棒的拿话刺我了吧?”他低头在她刚洗过的香香的发丝上轻嗅。
“我哪敢刺你,哄你都来不及呢。”卫初脸上堆满笑,“何况我并不想让紫竹留下来,十天半个月的,就打发她和丰葵一块回杭州去。”
“哦?”燕东拓诧异的看她,直起腰,“为什幺?”
“这里到底是你的书房,又全是小厮,做什幺都不方便,趁早打发回去的好。”
燕东拓把卫初的话听进去了,站在她身边不语,他考虑的倒不是紫竹,而是想起他母亲要定的亲事,真若成了,卫初无名无份的待在他书房里肯定不妥,即便他真要纳她,现在也不可能纳成,让她回杭州?那不可能,他不答应。
“不必让紫竹回杭州,明天我让山流去找个宅子,你和紫竹,对了,还有丰葵,都住到那里去,有紫竹跟在你身边我才放心。”这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合适的办法,沾上女人就是麻烦,可已经沾上了,再撒手,他暂时还做不到。
卫初开心得简直想跳起来,不过是找个借口让紫竹和丰葵离开,居然这样容易的办成了她之前的打算,她倒是没跳起来,那样太露骨了,站起来抱住他的腰,摇啊摇,胸脯贴着他,蹭啊蹭,哪个男人能架住她这样的勾引。
燕东拓当然是个男人,一把提着她的腰拎起来,抱到妆奁上。
大热的天穿的衣裳本就薄,况且卫初刚洗的澡,身上只着件白纱的长裙,腰间系着一条带子,领口开的低不算,鼓胀的饱乳将领口撑得又开了几分,稍一低头便瞅得见半透的纱衣下,一道沟间的两团白嫩,格外刺眼的是那白肉上的紫痕,明显是受过狠狠的疼爱后留下来的印记。
腰间的细带就是个摆设,手指轻轻一勾就松了,燕东拓第一眼瞄到的就是腹下至腿间的小粉沟,诱惑人的是那沟只露出一角,心头一荡,手按到那上面,要命的是,卫初仅仅叫他这轻轻的触摸,就哼唧一声向后仰身,微微分开两腿向男人展露自己。
燕东拓咬牙切齿的用力拧了下粉豆子,爱极又恨极她放荡的样儿,无限娇柔的小豆子立时有了反应,“嗯。。。”卫初呻吟着,背顶到镜子上,凉冰冰的镜子激得她啊了声,腿分开得更大,香艳无比的粉沟上花瓣微颤,娇嫩的穴口水汪汪的吐露两滴芳华。
“真是个小骚货。。。”他低沉的吐出这几个字,手指划到那穴口,插入一根手指,瞬间被她的水打湿,燕东拓骂了一句,手按到奶子上大力的揉,好似要将她捏碎,将她整个人分筋错骨。
“啊。。。别揉。。。”卫初叫道。
可燕东拓感觉到插在里面手指被她夹着吸吮,媚肉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吸得越来越深。
他抬起脚把身后的椅子勾过来,坐下去,紧盯着她无毛粉嫩的私处,慢慢抽出手指,低头凑上去,闻到同一种香气,媚穴张着小嘴不住的收缩,一边吐着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洞口,那小人儿立刻就颤着身嗯啊的叫,“不要。。。嗯。。你快进来。”碰一下就要了她的命,还是直接入进来的好。
燕东拓偏偏不给她,非玩死她一回,任由她大喊大叫,裏住她的小洞猛吸一口,一汪水吸出来直接让他吞咽下去,卫初在上面哭了出来,想挣扎,可惜两条腿被他掰得大开压着,她两手撑在奁台上,姿势难受,下面更难受。
尝了几口蜜水,燕东拓问道:“这幺香,是不是你的药香?”
卫初哭道:“不,可能。。是我娘从小把我泡在药汤里。。才有这种香。”说完她求道:“放了我吧,别这样弄。”
燕东拓埋下头吸了一大口,似是解了一口渴,然后舌头伸进去舔弄,泛滥的蜜水涌出来,大半被他吸入嘴里,灌了一肚子她的水,又四处的搅动媚肉,搅得卫初抽搐着身子,喷涌出又一波的蜜水,吸掉她半条命的舌头离开小洞,水儿涌出洞口,淌到地上。
他将无力的卫初抱住,一边把自己送入她的穴内,卫初哼了两哼,两臂搭到他的肩上,借他的身体支撑自己,“嗯。。。”他缓缓的抽动让她刚刚受到的肆虐中回过神,这才感觉到舒服。
燕东拓吻着她的唇,下身似乎也在享受她的温柔吸吮,“舒服了?”他低哑的问。
“嗯。。好舒服。”她想点头的,可脖子刚才仰的发痛。
他又吻住她,她热情的回应,两个人的津液喂给彼此,舌头纠缠在一起,绵长的一吻,分开时还相互眷恋,两双眼睛凝视了一会儿,卫初最先抵御不住他的目光,低下头。
最后他把她托起来,边走边入她,“嗯。。。”温情过后就是狂风暴雨,他的阳具已顶开她最里面的小口,直挺挺插进来贯穿她。“太深了,啊。。。受不了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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