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自由你号呆:两人八字最不合 - 30-5鞑虏趣闻
「习武之人,不该让好奇心动摇你的意志。」一长发男子扫着白涅,眼神十分不善,那磁性声音和教训人的口吻,是对着若岚说的。
若岚看着颀长背影,只是讷讷道:「宁箫……」一个激灵,想着宁箫仍然在边疆,若岚赶紧改口:「不,你是马序。」那把妖艳摺扇,象徵着主人的身份。
马序那妖媚的五官转来,无奈布满整个脸蛋。
白涅摩挲着自己的拳头,望着上头泛着一抹殷红,他突兀地笑了:「尔等难道可擅闯战场吗?」
马序菀薾,忽然单膝着地:「皇上丶皇后娘娘,奴婢唐突,实因凋王爷交代,不得让凋王妃受伤,才会打断比试,望皇上降罪。」
「这……」皇帝转头,「白涅,你可原谅此侍卫?」意外的,皇上竟询问着白涅的意思。
难不成……若岚抬眸扫了眼白涅那玩味的脸庞……是外族逐渐茁壮,不得不让朝廷忌惮?抑或是六国馀党太过猖狂,朝廷需要和外族携手合作?
不管答案为何,现在若白涅要马序死,也是易如反掌的。若岚捏了把冷汗,攒紧自己的裙带,瞟了眼白涅,不虞後者正抛了个媚眼,使若岚危机意识筑起。
「皇上,为妾身之错,未能管教好下属。而白涅使臣,是否能同我处罚?」扶着马序的肩头,若岚倏地跪下。
「你跪下做啥?」马序瞠目结舌,不敢置信若岚会做出此行,连忙低声问道。
「你是宁箫的人,我得保你无恙。」否则她对不住宁箫。
马序拧眉,不发一语,若岚只听到那结实胸膛上大声有力的的心跳。
「声明,求你别以身相许,我有夫君了!」这节奏怎麽看怎麽像以身相许啊!若岚在内心哀嚎:一个宁箫自己都搞不定了,再来一个马序,天要亡人啊!
马序白了她一眼,默默地在内心倒数……这个时候,也该来了吧!
与此同时,殿外一阵骚动。一道宏亮地男声划破沉静:「太后娘娘驾到──」
接着,便是细碎的脚步声,和听来着实沉稳的踩地声。
太后顾盼四周,眼光还是聚焦在场中央,一男一女跪在地上,活像奸夫淫妇,但太后没闲情逸致开玩笑,以种不科学的速度走向皇位。
「望大家谅解,哀家年事已高,有些睡过头了,这才姗姗来迟。只是来到此,哀家亦有些困惑,怎麽凋王妃跪在地上呢?」
皇帝不敢怠慢,连忙请太后坐上专属太后的位置,这才笑说:「母后,风儿知晓您需要休息,您其实也可不来的。」
「外族使臣前来,全朝廷都明了,哀家不来打个招呼,人家岂不是说哀家这个作太后的礼数不周吗?倒是方缠凋王妃一事,哀家有些见解。」
「母后请说。」皇帝也顾不得其他,先伺候好母后较重要。
「凋王府的守卫也是一时护主,才出此下策,或许应检讨怎麽会让凋王妃一人孤军奋战一个大男人,而不是探究侍卫和凋王妃的罪名。」
在丞相席坐立难安的老子一听太后之言,也赶紧冲出来,待喘顺气,方说:「禀皇上丶太后娘娘丶皇后娘娘,小女意非如此,只不过侍卫救主心切,望皇上明察秋毫。」
宁笛也出声:「父皇,虽不能包庇罪人,可现在算是正当防卫,别处罚太过。」
皇上一番心思熟虑後,仍将决策权抛回白涅身上。
白涅一脸纨裤子弟样,痞痞地说着:「不计较是能,可此伤口是否能找些补偿,毕竟臣是在凝朝境内发生此意外的。」挥了挥自己渗出血珠的手腕,白涅长驱直入道:「可否让白涅至皇子家作客?」
若岚瞠圆双目,是字面上的意思吗?至皇子府内作客?
皇帝暗叫不妙,若是现在不答应白涅的要求,恐怕外族和京城的关系会产生嫌隙……
「但,皇宫内有为你所装潢的院落……也没有先知会任何人。」
「陛下应该能懂,白涅身为一介草原男儿,对富丽堂皇的房间没什麽兴趣……」
「那好……嘶……你想要至哪一皇子府作客?」皇帝被说动,情势紧张之下,勉为其难的答应。
「二丶皇丶子丶府!」
宁笛突兀地感受,後头一阵凉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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