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自由你号呆:两人八字最不合 - 32-1疙瘩
密谈……嗯,前提是除去若岚外,此言谈结束後,宁笛目送马序进门,顺势走向马匹那,手指勾了勾一旁灼灼的视线。
「我想,你也别藏了!听到什麽有趣的情报吗?」眼光一转,宁笛十分感谢王府的门口灯火通明,让他能察觉到奇怪形状的黑影。
见来者迟迟不肯现身,宁笛只好耸肩:「那好,我离守卫远点。」眺了下方缠因和马序对话而屏退的侍卫正慢步走来,他头一侧,跳上马,往远处前去。
暗处的身影一见,眸光一凛,心中盘算是否要淌这份浑水,眼尾瞟了下凋王府,轻声叹气,心不甘情不愿的移动身子,跟随宁笛的脚步。
宁笛倒也不故意刁难来者,真的就停在一个巧妙的位置,侍卫瞧不着的地方。
斜倚着树干,他神色慵懒,眼神却带点兴味,貌似自己是这场猫捉老鼠戏码的主宰者,他也不急,因为有胆偷听自己对话的人,非等闲之辈,他可是有十足的期待。
待一阵风声传来,宁笛轻巧踏出脚步,手横挡住来者的路:「果然是你啊!柳风!」
看那身形,活像落山土匪的肤浅武功,但能将普通的雕虫小技发挥的如此强大,就是此人的天赋极高。目前他看过有这种特质的人,除了五弟妹此奇葩女人外,就只有两人。
其中一人,便是柳风。
柳风也懒得藏匿身份,生在寨子里,早就成就了他思想豁达丶行动豁达,将面罩一扯,露出那挺俊俏的外表,可惜宁笛的英俊也不是浪得虚名,柳风在自带背景的宁笛身旁,只能当其背景板的一员,衬托宁笛的美好与不凡。
「二皇子,失敬失敬,柳风可没有意思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太自不量力了!」
「我问你,宁柷近日究竟在搞什麽鬼?」宁笛开门见山就说了,在继续和柳风斡旋下去,时间会拖延到。
柳风摊手:「二皇子就问错人了,柳风向来厌恶阶级制度,怎会知晓三皇子之事呢?况且柳风愚昧,三皇子或许还看不上我呢!」
「尽耍些嘴皮子,我没时间和你耗,你不说吗?不说可以,偷听皇子言语有卖国嫌疑,可立时处斩,让你最讨厌的阶级制度杀死你!」扣些帽子,在皇子眼中看来,易如反掌。
「呿!你就没有其他把戏了?无聊!」脚一蹬地面,柳风正欲离去,却突然往後几步,笑意尽敛的说着:「你只要记得,三皇子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任何人,他……很厉害。」话落,柳风戴起面罩,向树梢翻去,快得让人无法看见轨迹,宁笛暗骂了声。
宁柷这人……难不成真如传言一般,那些殷勤拍马屁都是特意让人反感而作的?他只是不想要因皇权而伤害兄弟?
按捺好自己的情绪,宁笛再度跨上马匹,却不急着回自己王府,而是选择街上晃晃,使一夜的静谧,填满自己充满惊涛骇浪的心境。
眼看着宁笛骑着马匹走远,坐在大树最上头末梢的柳风单手托着下颚,心里突然泛起奇妙的感觉。
看来……三皇子也是有受到关注的嘛!
其实,连他也搞不懂三皇子的心思,明明隐忍许多不堪的话语甚至行动,却还要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当初会进入其的麾下,实因自己对这个奇怪的男人产生兴趣,可又接近他的言行,反而可怜他起来。
自己母亲为满足利欲,不断压榨自己,任何人都会崩溃吧!可宁柷那家伙和他人不同,他反而下足苦工,让母亲认为他十分上进,又不至於搞坏兄弟情谊。
好吧!柳风一掌打了下自己,他承认看到宁柷那张脸,自己反倒有些龌龊思想……本好男色的他,看到如此坚强又不服输的个性,就像老鼠碰到大米一样,一碰就爱上。
但那龌龊思想很快就被自己打散,毕竟他无法实行……
他轻声笑了笑,翻了个觔斗,隐没在闪耀着璀璨星尘的夜色中。
却说宁笛这头,可真的备受煎熬。
不知为何,在街上游荡了一夜,心情平复许多。
他策马回到镜王府,便见着一片黑暗的院落和屋子。
仔细一瞧,在他的房门前,一白影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头发有些散乱。
宁笛瞬间悚了一下:妈呀!自己已经够倒楣了!现在……现在又撞鬼?
他将马匹拴在马厩,随手抄起一只棍子,嘴里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望你早日超生,成为一位正直青年,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也用不着巴着我的门板……你若有冤情,请下地府请包大人帮你查案啊!」
待他走进,他才听见了穿着白衣的人好似睡着的沉重呼吸声,他不敢懈怠,仍然蹑手蹑脚的将彼此距离拉的更近。
伸出手来,将盖住脸蛋的头发拨开,精致可爱的面容赫然出现在宁笛面前。
抱着枕头,若曦好像一只巨大娃娃,安稳的睡着,尽管睡在地上……
等等,地上!?
宁笛的眼睛倏地瞪了老大,若曦睡在地上会着凉的!!
环顾四周,他决定打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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