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自由你号呆:两人八字最不合 - 36-1相信与犹疑之间
揪住马序衣领的手愈发收拢,若岚像是压抑许久,自然也未收敛力气。
「说!你到底是谁?」想想前些时日,光一个白涅她的血压就不知飙过几次了,现在马序的真实身分又让她再度想扁人。
马序凝眸,望着若岚,愣愣不语,似是在酝酿情绪。
若岚倏地抽回手,抬起下颚示意马序起身,直将他拖回自己房里,并拉上门闩,确认过木制窗棂外无人影,又继续打量起马序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貌似受过专业训练般。
马序站在门前,仍旧不发一语,若岚极不优雅地坐上床,抬着一只脚也怔是无动作。
气氛过於诡异,若岚伸了下懒腰,面色有些不悦:「我说啊!平时话多的要命,怎麽现在不说话了?」马序还是未吭半声,若岚横了其一眼,冷漠的直起身子,不带半丝感情的说道:「要我说?我可不会留情面,宁箫。」
闻言,马序大惊失色,眼睛也不像方缠那般沉着。
「高领丶高领啊!」若岚不怒反笑,笑的诡异至极
若是四贼在现场,包准替下个倒楣鬼默哀。若岚的性格就是那种平时很好说话,但只要她发火一切免谈,然後开始笑,猖狂肆意的笑,笑的天荒地老丶海枯石烂为止,这是气疯了的表现。
「你仍然未将你的项炼取下吧,毫无扣环的项炼成了你扮装时的最大阻碍,你逼不得已,只得穿上高领衣,好挡住那条足够你身分败露的项炼。」说话的同时若岚一个箭步上前,扯开高领,赫见一条闪着绿色光辉的项炼圈着马序……不!是宁箫白皙的颈子,若岚颈上也泛着蓝色光晕,色彩有些斑斓,夺人眼球。
「再者,那时我摔下马时,我分明看见我的玉佩掉落在地,而你是唯一一人阻止我摔落马,你不可能会知道这块玉佩是我的。若你觉得牵强,我倒也不否认,因为我的怀疑永远找不到足够的证据来配合。」
「我只有这样,一个一个慢慢连结起来,才知道原来我周围总是充斥着谎言。若是把宁箫代换到马序身上,一切虽不可能,但这才是最好的解释。因为你是宁箫,所以你和身为皇子的宁笛熟稔;因为你是宁箫,所以你远远就能瞧出坐在阶梯上毫不起眼丶梳着卝发的孩童是当今皇孙宁涟,你也能理所当然般用平淡的语气,而不是尊敬的语气介绍皇族;因为你是宁箫……所以你可以一再容忍我的无理举动,尽管我是野蛮王妃,但你总是一笑置之,只有你能波动我的心,不是吗?」
如此长篇论述下来,若岚提举了先前对马序有一丁点怀疑的瞬间时,想到的所有问题,还一道表白了自己的情感。
其实,根本不需要多费口舌的,「马序」身上那条炼子便是表彰身分最好证明。
宁箫脸颊一红,却极快掩饰掉,徒留一脸云淡风轻。
「你懂那种恐惧吗?你音信全无,一封信就想消失在我的世界哩,你洒脱,我呢?那时皇帝老子和我说你可能惨遭不测时,我的心情有多惊慌吗?我却从来没有想到,我心中挂念的那个人,就在我的身旁,彷佛我是个傻子一般,可笑吗?」
「……」宁箫被堵的哑口无言。
「先前我以为,我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在你面前,一直没敢告诉你,但……後来你走後,我才发现自己虽然仍在生活着,心情却没有真的离开你的桎梏。一切正常,不过自欺欺人。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什麽事吗?」真挚的眼神,若岚自身亦不懂,为何自己一下就说出这麽感性的话,她唯一晓得,当她知晓马序就是宁箫的当下,一锐利的匕首彷佛将她的心割得鲜血淋漓。痛,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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