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自由你号呆:两人八字最不合 - 43-4对峙
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宁柷笑笑,便也随柳风了。
期间,柳风尽管看着宁柷紧皱眉头,却丝毫没法分担他的痛苦,只是在旁默默陪着,不发一语。
休整了好一时,宁柷听到旁边的人均匀又规律的吐息,他才睁开眼睛,见到柳风已靠着床边睡着了。
他不动声色,点了柳风的睡穴,摸了下柳风的黑眼圈,神色愈发复杂。
窗外早已天黑,休息也够了,宁柷一个翻身正要起床,却被走进来看望的宁箫阻止。
「躺好!」宁箫蹙眉,对於宁柷知晓自己的真容,故用着马序那张脸便来面对宁柷。
宁柷表情淡淡,只是将床上的毯子拢一拢,盖上了柳风的身体。
宁箫走近,端详了好一阵,兀自叹了口气:「连皇帝和李璇英都不知道你的病情,你到底藏了多久?」
预期之中,宁柷没有否认,只是眯起双眼:「秦若岚知道吗?」
宁箫翻了个白眼:「没,我想你也不愿让她知道。」他自家三哥的心思太过明目张胆。
宁柷点头,嗓音乾涩的不在话下:「我七岁那年,御医就告诉我了……我命人将那个御医好生安置,流放边疆,便守着这个秘密直到现今。」
「那若我不伤了你,你难道要守着这个秘密到死?你的身子已残破不堪,只剩心神在支撑着,就连经脉都因病情而断了。」宁箫心情有些烦闷,自从宁笛告诉了他宁柷的情况,他就一直郁闷至今。
他不能确定宁柷的做法是否正确,但对於宁柷自己来说,不接受治疗而坦然死去,绝对需要莫大的勇气与心死。
到底是为何,宁柷能不顾自己的死活硬是要做的事?讽刺,竟是维持皇子的团结。
宁箫和宁笛心照不宣,宁柷早已放弃了自我,生在帝王家,和蚕食着精神的母亲,或许就是让他放弃希望的推手。
宁柷的表情像是一切都不关己事的漠然:「我……还剩几时的寿命?」
宁箫拉了张椅子坐下,瞥了眼睡死的柳风,「保守推计,不超过半年。」
「够了。」宁柷笑得满足,「半年的时间,够你打败宁埙了。」
宁箫愣了老半天才回神:「你……你说什麽?」
宁柷淡淡低头,看了眼柳风:「宁箫,我知道先前对你不好,可现在我们能否冰释前嫌,你帮我完成……」
「我也猜出七八分了,你莫不是要引蛇出洞?」
「我不想让柳风涉险,才让他暗中保护秦若岚。这次……他必是要和我回去一回,我希望在战场上,你能尽力保全他的性命,他是个人才,只是脑袋转不过来,好好待他,必然会有一番作为。」
宁箫瞄了眼柳风,觉得并非易事,可一时之间也不好否定宁柷,只好转移话题。
「为何非得要引蛇出洞?」宁箫故作不解,疑惑的目光灼灼的望着宁柷惨白的面庞。
宁柷轻笑:「你的心思太过细密了,怎麽可能不晓得?你移往悛城,为的不就是要引出宁埙的实力吗?而那次劫粮仓一事,看似是你家王妃的主意,其实细想开来,料峭之地的居民早已收入你的麾下,压根儿不必担心泄露的问题,能让你不顾暴露的危险坚持要劫粮仓的动力,就是军饷问题。」
「三哥,你也内行,果然是在京城内控管消息流通的林悟。不错,军饷问题是我一直烦恼的问题,所以当初岚提到劫粮仓一事,尽管为的是封锁消息,可也间接帮助我,劫粮仓一事是必须。皇宫的粮草非常齐全,年年都有浪费的迹象,那不如我劫走一些,看看浪费的情况能否改善。」
「林悟?」宁柷的眉心一皱,随即联想到秦影,便也释然了,「所以,你这仗一定得打,却不能打长,只能速战速决,悛城虽是贸易通道,却没有农业基础,根本无法负担沉重的军粮。」
「你……真的要帮我?」宁箫只问这句,对於宁柷,他始终有些犹豫。
宁柷笑笑:「若没事,我大概三日後就启程,离开京畿造成不小的轰动,得去收拾……对了,在来的日子里,京畿将会有一场动乱,你让太后娘娘保护的人可以迁来悛城了,太后娘娘纵有军事实力,可军备定时转移保护自身,实在无暇保护老府。另外,老丞相支持你的叛乱,已经不只一次在朝廷上公然顶撞宁埙,碍於太后娘娘的实力,宁埙还未对老丞相下手,老丞相应该能明白你的处境。」
宁箫点头,「谢谢。」老子虽不是精忠报国之人,可在朝廷中也算是忠心耿耿的老臣,必定使宁柷和老子说了些什麽,老子才改变心意。
「那就见机行事吧。告诉你那刁蛮王妃,记得别逞强,柳风无法再保护她了。」
「她毋须你挂念,你的心思也该收收了,我们俩是两情相悦。」宁箫不是要秀恩爱,可适时提点一下宁柷也是行的。
「我知道。」宁柷苦涩一笑……真是小气,替你免费顾老婆还不要!可是为何,他对於放开若岚始终带点刺痛,却没有想像中的难过呢?
「柳风的心思,你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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