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号自由你号呆:两人八字最不合 - 44-2引蛇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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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实话说,宁涟这番作为无疑给了宁埙一些印象,等会儿出事,自然能联想到一块。

    宁涟吹吹手,一脸嫌弃:「别太给本皇孙得意忘形,记着他可是宁埙,一个疯子什麽都干得出来。」

    宁柷都差点扑上去亲了那白嫩的小脸庞,「宁涟,你未来必有一番作为啊!」

    宁涟哼了一声……分分钟钟搞死你们五个皇子,本皇孙还算是游刃有馀呢!

    「别忘了我的酬劳,柷叔叔,骗人是很不道德的。」宁涟跳下椅子,洋洋洒洒的走回自家,当然有查探四周。

    宁涟沉稳地收好自己的内力气息,一蹦一跳跑回家去了。

    今晚,一夜无梦。哦,想当然尔,除了若岚丶若曦这两个神经大条的人儿外。

    宁敔烦恼着明日就要正式与五弟为敌;宁笛烦恼着剩两日路程,不知悛城和京畿的情况如何;宁柷烦恼着明日的引蛇出洞能否成功;宁埙烦恼着前一时辰,近卫告诉他的消息;宁箫烦恼着如何见上皇帝一面。

    各个皇子个性不同,却极有默契的失了眠。

    宁涟这个小皇孙也好不到哪去,一张大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目标只有一个,等待破晓之时,一切……许会翻天覆地。

    朦胧间,宁柷的胸口渐渐疼痛起来,痛楚让他忘却了失眠的沉闷,他不适的坐起身来,开始乾咳起来。

    每一次的咳嗽,彷佛心肺都要撕裂般的痛苦,噗哧一声,一口血再度宣告着宁柷病入膏肓的事实。

    一身素袍染上斑斑血迹,宁柷随手拿起自己准备好的玄色衣裳,便一把将素袍脱下,塞入床底下的窟窿里,而窟窿里早已堆满了血衣。

    等待许久,肉体的痛苦才稍稍缓和,但心里的折磨,却久久无法平复。

    揉着头,几个画面倏地闪过。

    那次的皇宫宴会上,一位耀眼却慵懒的土匪头子,正式进入他的麾下……可好像有什麽错过的片段……

    那是个暗无天日的厢房,住着现在被称为疯子的宁埙,门缝开着一点,窥伺着门外的纷扰骚动,一双黯淡双眼冷漠中带点戏谑。

    宁柷倏地站起身来,他想起来了!

    「宁埙压根儿就知道宁涟的事迹!他想以请君入瓮化我方的抛砖引玉。」宁柷想通後,迅速叫醒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十名士兵,脑中盘算着。

    宁涟这小子……终归是个孩子,没法太过指望,在这节骨眼,他只能自救。

    宁埙不及时戳破宁涟,想必是有一番打算,为求快速见效,计策定是毒辣。

    或许……就是要让他宁柷身败名裂,无法在京城立足。

    当务之急,光凭当初讲定的十人士兵看来是得重新部署了。宁柷有些着急,已经是三更了,天明便无法下手为强了。

    十万火急的叫醒睡在外头的小僮,宁柷着急问道:「最近,沇王除了在朝堂上替皇上把持政权外,其馀时间大多都在哪里?」宁埙自小便不常出皇宫,为了更有效的掌握先机,他不大可能将兵力放置京城外,最近传出皇上未将兵权给宁埙,朝臣已觉稍许蹊跷,领头攻打宁箫的顾羽将军身份不明,宁埙这人是大胆,可他也要有大胆的本事。

    唯一大胆的筹码,就是他的血缘,可以拿到献国的军队,献国招兵买马许久,却不见其以兵戎相见,看来是提拨了些给宁埙,拿稳这步棋。依据宁埙的个性,他大可以悄悄将起疑的朝臣暗自拔除,最後培养实力,一鼓作气篡位。

    消磨的是心理,宁埙需要不留痕迹在京城训练士兵,必定逃过许多查缉,在异乡待得久,又得躲躲藏藏,献国的士兵心情一定浮躁,如今顾羽将军的身分开始动摇,士兵的心情犹如雪上加霜,宁埙要负起安抚得宜的责任。

    那小僮被问得有些懵了,愣了许久才回话:「回三皇子的话,沇王爷大多时间都在房替皇上批改奏摺,约莫未时出来吧1稍作休息,接着便至安国寺替皇上的病求个痊愈,然後又回房批奏摺,日复一日都是这样。」

    「没有任何遗漏吗?像是在某一天显得急躁?」

    「没有。不过……下人们时常在沇王门边听见沇王自言自语,议论纷纷说沇王的病情加重了。」

    「加重?何来此说?」

    「沇王以前就时常在窗边自言自语,但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且声响不大,可最近得声响不但渐大,有时还会说出些奇怪的话。」

    「举例来说?」

    「紫儿今替沇王端晚膳进去,看到沇王蹲在窗边,敲着三长一短的节奏,嘴里念念有词,挺破碎的,大略是……丝工不佳,黄河天水人之缶浊,木沉利浮极巅。」

    宁柷眼睛一亮:「那紫儿可见到窗外是否有闲杂人等经过?」

    小僮失笑,「三皇子可真爱说笑,窗外那是人来人往的途径,人多着呢。」

    宁柷颌首,将小僮打发走了,独自在房踱步。

    「丝工不佳,黄河天水人之缶浊,木沉利浮极巅……」听起来不大像诗词……是有什麽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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