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世家(民国**)) - 第一百二十六章、仨
第一百二十六章、仨
二哥这趟回来以后,便没有再出去,据他所说,伊尔库茨克的白军已经离开,他们绿军的人沿着贝加尔湖追击,打了一场惨烈的追逐战,剩余活下来的残兵便尽数往东西伯利亚撤走,只是以他们的状况,迟早是要被红军追赶上的。
白军将领死后,这些部下将会被红军抓回莫斯科的军事法庭受训,如无意外,他们将全被处以死刑。
如此,新生的苏维埃才能确立统治权。
犹是如此,绿军们仍不敢掉以轻心,他们只是潜伏歇息,静待红军的到来,经过这幺些年,他们已经对统治者失去信任,假如红军来到了又要重覆和白军一样的抢略、姦杀,他们便要再次的举枪作战。
内战让俄国民族都变成了悍勇的战士,他们并没有多少祟高的政治理想,不过是为了悍卫自己的家园、农地罢了。
二哥卧病在床的数天,子吟寸步不离地守在家里,怒洋则是代他出外忙活,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星期,怒洋便渐渐觉得不对劲。
因为子吟答应了沙赫要单独二人睡觉,这些天他和怒洋便没有做夫妻的事,只有在厨房、客厅偶尔的亲热。然而晚上回到家里时,子吟那模样儿都像是受了欺负似的,眼睛红红,走路也不利索,可他本人不愿说,二哥偏又老实的躺在床上,饭来张口要子吟侍候。
怒洋便瞇起了眼,他猜想二哥这是装的,兄弟连心,二哥玩的花样,他又怎会不晓得
于是这一天,他送完了沙赫以后,便故意只干半天农活,提早回到家里,还把车子泊在一段距离外,以免引擎声让二哥警觉。
怒洋进到屋里的时候,一楼寂静无声,他走上楼梯间,便听到了一点隐约的响动,他踮着脚上去,便见睡房的门半趟开着,里头传来了熟悉的撞击声、还有子吟微弱的求饶。
二、二哥痛唔
虽是心理已经早有準备,可亲眼见着房间里的场面时,怒洋还是无法压抑心里的愤怒。
子吟被二哥压在了床上,只有裤子拉下来,露出浑圆光滑的屁股,他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的抬起,便让二哥箝着后腰,一下一下的把胯骨往前撞去。
二哥的表情冷硬,彷彿是在拿身下人发洩一般,他只掰开子吟的两瓣屁股肉,让那青筋暴露的肉具能干得更深更狠,每次他用力顶入,子吟便要呜咽一声,眼角都泌出泪液了,他却只是低着头,默默的承受。
这并不是欢爱,而是单方面的洩慾。
呜唔每当子吟的身体下意识要往前逃,白经国便粗暴的勒着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肏干的时候,子吟的肉具软软地1垂着、在半空中虚晃,显然他并没有从中感到欢愉。
只一眼,怒洋便无法忍受了,他大勒勒的踢开了门,大踏步走进睡房里来。
房中的二人听到了这巨响,便都同时身体一僵,子吟的反应很大,他一看到怒洋,竟是自觉羞耻惭愧,求着怒洋离开,孃儿、你怎幺回不、不要进来、不要看﹗出去求求你
子吟一旦紧张了,后穴便夹得白经国一阵舒爽,他舒服至极的唔了一声,看到三弟来了,竟是毫不羞耻的继续干着子吟,还冷冷的斜了怒洋一眼,怎幺三弟你心疼啦
怒洋既没有斥责、也没有阻止二哥的暴行,他冷着脸,竟是抬手把一身农民服脱了下来,袒露出一身结实的肉体,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床边。
这便让子吟和白经国同时都愣住了,他们都没预料到怒洋会做这样的反应。
怒洋坐到床边,竟是无比温柔的托抱起子吟的上身,让他靠到自己怀里,他柔声说道,你就当后面是一只疯狗乱拱,不用管他我来让你舒服。
他说着,便撩起衣襬去抚子吟的乳尖,另一手又伸过去,抚着那团毫无反应的软肉。
孃子吟吃了一惊,正想推开怒洋,却被他紧紧的挽住,唇贴着唇深深的亲吻了。怒洋身上熟悉的气息,还有双手怜爱地撩拨自己的爱抚方式,都让他呼吸一乱。
白经国没料到三弟竟是堂而皇之的要参与进来,还把自己描述成一头疯狗,看到对方抱住子吟亲上了,一下子便把子吟的注意都夺走,他的脸色便阴骛起来。
很好、你既说我是在乱拱,我便他妈的拱给你看。
子吟本来被怒洋亲着,身体逐渐放鬆的靠上怒洋,可身后的白经国突然蛮干起来,粗长的肉具连捅到了深处,便让子吟呜咽一声,整个身体一颤。
怎幺样白经国故意讽刺地道,应该还不够大哥干的深啊
子吟的眼角便泌出了更多的泪液,却咬着唇不愿回话,因为大哥每次碰他,都一定是轻怜蜜爱的扩张、循序渐进地让他习惯的。
绝不会这样恶意的要弄痛他。
嘘宝贝儿。怒洋压下心里对二哥的不满,一手包着子吟的肉棒儿,技巧地套弄起茎身,专心看着我,不用管那头畜牲。
子吟眼里泛着泪雾,很乖地点头。怒洋便在疼痛中温柔的给予他快感,肉穴不住被二哥肏着,前面又给怒洋抚弄,那单纯的钝痛便渐渐得到了安慰。怒洋摸着子吟龟头前端的嫩肉,又夹着乳尖用指腹轻轻的抠弄,肉棒儿终于有了反应,在怒洋的手心里充血挺翘。
白经国眼看子吟被三弟逗得呼吸乱了,双眼因为动情而湿润,眉头蹙紧,他的心里便複杂起来,只机械式的重覆着律动。
因为情潮而变得软腻的子吟是那幺的甜美可人,他当然晓得,那天晚上他带着伤、昏沈的回来时,可是见着三弟怎幺肏子吟的,光是子吟那甜腻难耐的喘息,便要让白经国窜起了慾望。
可是,他怎幺能像三弟那样去疼爱子吟呢,这样温柔体贴的欢爱,是该给自己的妻子的。
而子吟是害死他妻子的人啊﹗
白经国抿直了唇,始终不让自己对身下人心软,赤红的肉具在那狭窄的穴口来回辗压,擦着肠壁直顶进肚腹里去,他掐着子吟唯一有肉的屁股蛋,一股恼儿地发洩着自己的慾望对子吟产生的,矛盾而焦灼的慾望。
怒洋见二哥是如此的冥顽不灵,手下的功夫便更加的温柔备緻,两手捋弄着子吟的肉棒儿和囊袋,又弯下头去舔啜子吟的乳尖,敏感的乳头充血硬胀,成了小粒殷红的蓓蕾,被怒洋的舌尖扫过,便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怒、怒洋子吟便下意识的、软腻地喊着妻子的名字,好、好舒服呜、呃不、别二哥﹗他这话才刚出口,后头二哥便突然变了角度抽插、戳到了敏感的内壁,显然是不高兴子吟被怒洋分了心。
我这头疯狗儿要射在母狗身体里了。白经国示威地瞪着怒洋,硕壮而伤痕累累的肉体渗着汗,发硬的肉根不住的肏着子吟的后穴,他突然沈沈的嗯了一声,正是把肉具连根没入,抵着肠壁洩精了。
肚腹处突然感受到熟悉的热流,子吟也呜咽了一声,紧紧地搂住了怒洋。
白经国并没有马上撤出,犹带着硬度和分量的肉具仍埋在子吟的穴里,感受着被肠肉紧紧吸附着的快活。
怒洋无视二哥的挑衅,轻轻地吻着子吟的脸蛋,手里套弄的速度加快,过一会儿,子吟便抱紧着怒洋,肉棒儿抽搐着洩了精。
孃儿子吟便红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怒洋,我弄髒了你的手。
说甚幺话呢怒洋说着,便舔了手里子吟的热精,咱们是夫妻啊
子吟便一脸烫热的垂下了眼,一时有些迷乱今天到底是怎幺回事前一刻他还在受着二哥的惩罚呢,突然怒洋便出现了,竟是三人一同在床上干那档事子吟好像被分割在两个迴然不同的世界,每当他沈浸在怒洋的轻怜蜜爱,后方的二哥便要用痛觉来提醒他,这不是一场两厢情愿的欢爱。
二哥,你也发洩过了,接下来该是我们夫妻独处的时间。怒洋这时便一副理所当然的,看向沈着脸的二哥,麻烦你滚出去好吗
三弟,这招可是高明啊。白经国冷冷的瞅着怒洋,终于是把肉具抽了出来,二哥都给你弄得卒不及防。
过奖了dan﹊mei。怒洋微笑道。
白经国毫不留恋的下了床,彷彿他刚才肏子吟,就真的只是为了洩慾似的,如今用完了,也就不在乎二人怎幺样。
子吟看着二哥脸色冷硬的走出房间,便垂下了眼,再次印证了二哥还在怪罪自己。
宝贝儿、别管他。怒洋便搂过子吟,把他完全的抱到自己怀里,现在,让我来好好疼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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