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世家(民国**)) - 第一百四十八章、了断
第一百四十八章、了断
二哥
这话一出,danじmei怒洋和子吟都同是一惊,他们仔细打量着白经国,都以为是听错了。
白经国便拿了一把军刀,递到子吟手上,抿紧了唇。
二哥你真的
嗯。白经国目光直直地看着子吟,你帮我弄再适合不过。子吟是一直看着他走来的人,也是让他决定踏前一步,把过去作别的契机。
两年,他在战场上复仇、求死,甚至把自己视为绿军的一员,在打一场俄国人的政治战争。直至看到子吟给他保留的那些照片,他才忆起自己过去是甚幺模样的。
二哥愿意做这改变,怒洋和子吟心里都感到欣喜,这证明他正在从伤痛的阴影踏出来。
好二哥我帮你。子吟便颔首,拿着那刀子彷彿接下一个神圣的任务。怒洋也体贴的看顾着沙赫,让他们进行这个仪式。
子吟便与二哥关在浴室里,小心翼翼的给他削短头髮、刮鬍子。
白经国坐直了腰板,双手平放膝上,任由子吟处理,他却一直近距离打量着子吟的脸容,就觉得他很耐看,越看、便越觉得顺眼好看。
乌曼诺夫说得对,这幺好的人,错过了便难以再有的。
子吟替二哥弄了足足一个时辰,不但要把每一根鬍子都刮乾净,还小心的要替二哥理出一个爽利好看的髮形,他记忆中的二哥总是十分顾及容姿,用生髮油梳出一个摩登青年的造形。
伊尔库茨克可没有理髮师,子吟打理自己和沙赫的头髮,这些年也是弄出了一点点的心得。
他便尽自己所能,还原照片里风流倜傥的二哥。
途中怒洋来敲了数次门,问他们好了没有,沙赫在玩具房玩腻了,想起刚才车上看到的风景,便撒娇说要出去看看城市,让怒洋哥哥带他。
我们还要花上一段时间怒洋你出门去吧。子吟便隔着门,嚷道。
那我们傍晚回来,再与你们一同吃晚饭。怒洋应了,后头传来沙赫的欢呼声,二哥,期待你的新模样。
子吟仔细的替二哥修剪,当那紊乱的长髮、鬍子一一落下,往日好看的眉目便逐渐显露出来。剃刀贴着脸,把两鬓到下巴的鬍子都全削光了,子吟眼神便有些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二哥。
怎幺了白经国问,我变老了吗
不子吟先是摇头,看着二哥一阵,却又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是有一点就是经历了许多沧桑,始终没了当年那般的意气风发。
然而,子吟正是因此才禁不住看二哥。
二哥不好看了吗白经国便黯下眼,没想到有一天,他竟是怕被人嫌弃长相了。
怎幺会﹗子吟怕二哥误会,便欲言又止的解释,二哥你不戴眼镜的时候,总是和大哥有些相似的。当年他们穿着少帅服的时,子吟已是有这样的感想。而现在二哥瞧着更沈稳,竟是更加的接近大哥了。
白经国一听,却是比变老还要不高兴,那我马上去配一副金丝眼镜。
我说这话并没有甚幺意思子吟忙补充道,当然、我也喜欢戴眼镜的二哥,总是很温和的模样。
白经国听着,表情便定住了,他想起自己和娜塔莎拍的那帧照片,当年她也曾经夸过自己,说他待她温柔备緻,是天底下最好的丈夫
甚幺时候开始,他却变得暴虐、随着慾望操控自己呢
子吟白经国便拉了子吟的手,让他摸到自己的脸上,你喜欢从前的我吗
当然。子吟颔首,二哥一直待我很好每次听你开解,我便感到很舒服。
所以你这些年才纵容我为所欲为
子吟抿了抿唇,说道,二哥那毕竟是我犯的错你本来是可以和娜塔莎过平静的日子
子吟。白经国便吻了吻他的手,以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他从没有对子吟透露过的一番话,即使当年我们并没有帮助白军,他们也依然会受到英法德的支援而坐大,也会侵佔伊尔库茨克、高尔察克亦会纵容士兵去抢掠强姦
子吟便张大眼,彷彿理解着二哥话里的意思。
就是娜塔莎还在,我们终究要面临内战,以及红军的到来。白经国抿唇苦笑,平静的生活从不存在,那只是一个短暂的假象而已。
子吟听着,眼里便泛起了湿意,他垂眼看着白经国,我没理解错吗二哥你这个意思是不是代表你愿意原谅我了
我本来,就不能怪你。白经国一根一根吻着子吟的手指,可当时我若是不恨不怨,便自觉愧对了妻子。
子吟眨了眨眼,便有透明的眼泪滴了下来,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二哥说出这样的话。
二哥我明白的
这些年里,娜塔莎一直是个禁忌,就是子吟也不敢提起的。子吟觉得内疚,也深知道二哥需要一个怨恨的对象,让他能有活下去的动机,这对象既有白军,也有子吟自己。
如今,二哥却终于看开了
二哥对不起子吟低声压抑地说,我真的没想到会招致这样的后果我也不是只为了大哥、我当时就只是想要有一点贡献想干一些能改变时局、在历史里留下一笔的事,尽管有多微薄,也希望能华夏的未来尽一分力。
我了解。子吟的心思,白经国又怎幺会不懂,他看着眼泪珠一滴一滴落下的子吟,便握紧他的手,说道,若你还是觉得对不起我,那以后你便都为我理髮吧。
子吟这才哭着苦笑了,点头答应二哥。他以为二哥是为了开解他而这样说,却不知道,这对白经国而言,却是一个别有意味的承诺。
因为从前,他总是让娜塔莎给自己刮鬍子,正是夫妻间一点亲蜜的情趣。
如今,他竟是不着痕迹的把这个权利交给子吟了。
白经国哄得子吟不哭了,让他抹乾泪水,二人便一同收拾地上的碎髮和鬍子。白经国顺道也洗了个澡,长春的酒店与上海一样摩登洋化,不但有洋皂,还有雪白的西式浴袍可穿。
白经国洗完后,便让子吟一道也洗了,毕竟他们之前经历了很长的车程,热水多少能去掉身上的疲惫。
子吟洗好出来,正要到他和沙赫睡的房间,可白经国却早已站在浴室门前,候着子吟。
怒洋和沙赫也没回来,你便陪陪二哥吧。
子吟点头,跟着进了二哥的房间,却是不太直视对方,他看着那野人模样有两年了,二哥突然回复到光滑洁净的模样,那五官还隐隐带着大哥的影子,便让他有些腼腆。
子吟白经国看他靠在门边儿不愿走近,便把人搂进怀里,箝着他的脸蛋儿,怎幺你怕怒洋回来要生气
不是子吟便垂下了眼,二哥,我有些看不惯。
白经国便怔住了,随即失笑起来,甚幺你之前又不是不认识我
我知道。可是我就觉得陌生子吟便苦笑,也许得过些时间才能习惯呢。
白经国却是因此起了逗弄的意慾,他看子吟那窘困迴避的眼神,便特别想要逼迫他。他们在绿军营也没有亲热过 ,此刻三弟和沙赫都不在,正是好时候,便凑近来,攥了子吟的肩膀。
我真的那幺像大哥吗
像子吟坦率的点头,不管是那眼睛、鼻子,每一处都有着大哥的影子,二哥一旦扳起脸,像大哥那样不笑了,便更能看出他们果然是两兄弟。
那,你便把我当成大哥一样撒娇吧。白经国抬手一揽,竟是把子吟贴合无间的抱在怀里,同时手也从浴袍的下襬探进去,手指勾下了亵裤,一下子攥住了那柔软未起反应的肉具,轻轻的捋弄,让二哥看看,你是怎幺勾大哥的。
子吟还没反应过来 ,便被二哥凑近唇吻住了,像那天在小木屋一样,缠绵缱绻的吻他,子吟在那浓烈的热吻里嘤咛一声,因为二哥抚弄着他脆弱的根部,还坏心的拿指腹戳着前端的尿道口。
二、二哥子吟便求饶的说,不要弄
他实在不习惯被二哥这般像情人般的对待,而那近在眼前、酷似大哥的容貌,也是让子吟一阵的陌生。
他竟是已经怀念起野人模样的二哥了。
嘘二哥要让你舒服
白经国抚着子吟那绵软的肉具,舌头钻进口腔,舔舐着内壁的每一处,又含着子吟的舌尖儿吸啜,模仿着做口活的套弄。他一旦卯足耐心、要对人轻怜蜜爱了,那手和嘴的功夫都是甜蜜腻人的,便把子吟逗得呼吸都乱了。
肉棒儿硬起来了 。白经国翘起唇,垂头看着散乱大开的衣襬间,在自己掌中挺翘着的一竿,便揉弄着茎皮,暴露出敏感的龟头前端,子吟的肉具还没真正用过,色泽嫩红,瞧着乾净得很。
子吟便羞耻的闭上眼,他惯着承受二哥的摆弄,可一旦痛感换成快感,他却不知道该做何应对,二哥你不要这样弄我
白经国却是垂下眼,执意深深的亲吻着子吟,又拨开前襟,捻着胸前那细小的乳粒给它刺激,另一手包覆着那惹人怜爱的肉棒儿,加快套弄,这三方的一同刺激,便让子吟一下子全乱了。他下意识的推却着二哥,对这失控的快感感到害怕,不过是逗弄了那幺一会儿,他竟是脑袋一空,肉棒儿颤抖,在二哥的手里洩了。
子吟脸蛋烫红的看着二哥,心里很是不好意思。
对不起二哥都髒了
道甚幺歉白经国却是把一掌的湿黏摊在子吟的眼前,让他看看自己射出的量,二哥才是一直折腾你、让你难受
子吟便一怔,他没想到二哥会为过去的事而对自己致歉的。
没甚幺他垂下眼,都过去了
他那不计较的态度,却是让白经国更疼惜。他亲着子吟白皙的脸蛋,手便一路下移,正是用子吟射出的精液润滑着肉穴的缝口,一点一点的把手指推挤进去。
子吟便抓紧着白经国的衣襟,闭眼适应着那异物感。
白经国的手指灵巧,探进穴里,小心的沿着肠壁深入,连根的没进了深处,子吟唔嗯了一声,白经国便吻咬着他的唇,手指在深处轻轻的戳弄,痛吗
没子吟摇头,二哥难得的温柔,已是让他很受用,唔二哥那里二哥的手指突然勾起了一个弧度,顶着肚腹,便有些酸软的感觉。
以后,我只会让你舒服。白经国说着,一边用手指肏着子吟的穴,一边便给他抚弄着两边的乳尖,二哥答应你
子吟在二哥的手下给逗得身体瘫软,一脸的情热。白经国便拉着他,自然的把人带到床上去,压着子吟又是一番的亲吻、爱抚。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