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世家(民国**)) - 第十三章、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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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药汤

    晚上用饭的时分,婢女送来了膳食、两盅炖品,在小俩口新房的花厅处布菜。

    白孃把食盒一一掀开,都是惯常他们爱吃的,唯有那炖品,却是不曾见过——嗅着一股中药味儿,很是刺鼻。

    「这是甚幺?」白孃朝婢女问道。

    「太太特意为武少爷準备的鹿茸黄芪鸡汤。」婢女们应道。

    「哦……那另一盅是?」

    「杜仲炖海参,这是给三小姐的……」其中一名婢女是白家的老奴,看着白孃长大的,就比较多话,「太太每天心念着含儿弄孙,让武少爷三小姐早些开花结果,所以就熬了这些特别滋补的汤水,你们可都要喝光,别浪费这番心思。」

    「谢谢翠娘。」白孃笑得羞涩,「也请替我谢过娘亲。」

    婢女们关门离去,白孃那小女儿家的姿态一下子如退潮般消失无蹤,他脸无表情的吃饭,彷彿思忖着甚幺,心情并不好。

    武子吟则因为大哥下午的惊魂,还是处于分神状态,就机械式的夹菜、扒饭,也没有察觉着白孃的异状。

    直至二人把饭扒光了,视线自然落在了那两盅炖品上,都没说话、也没动作。

    过阵子,白孃先伸出手,把那鹿茸往自己面前送,又把海蔘汤推到子吟面前。

    「喝吧。」白孃消遣他,「养好身体,给我怀个胖白儿子。」

    武子吟看向他,疑惑,「孃儿……这府里的人,真都不知道你是男儿身吗?」

    「怎幺这幺问?」

    「比如白夫人、你的奶娘、府里的奴婢……小时候总有侍候过你吧?」

    白孃垂下眼,长长的眼睫眨拂了数下,回忆着往事,「我是亲娘带大的,她是唯一知道我性别的人,我在懂事后才给接回家里,之前都住在秦皇岛的避暑别墅。」

    「亲娘……」武子吟突然意识到甚幺,「那她现在……」因为白夫人对三子一女都是那幺的亲厚和蔼,并不像武家正房偏房间互不相容的势态,所以即使白府还有几位姨太太,他却以为四人同是白夫人所出。

    「死了。」白孃回道,淡笑道,「不说这个,喝汤吧,毕竟是娘精心準备的。」

    白孃的笑容有如虚幻的伪装,像一层云雾把真实的他给遮蔽起来,不许人探知。偶尔以为要触碰到他的心房了,突然的,又给推离一丈远。

    白孃演了一辈子的戏,已经和角色融为一体,切换得毫无预兆,武子吟对他也是非常熟悉,知道这是不欲再谈的意思,便低头缓缓地喝汤。

    是夜,武子吟在睡梦中给热醒了,感觉自己被个活生生的大火炉给包围着,抱着他的白孃不知怎的,整个人在发烫。

    他伸手过去,摸上对方额头沁满了汗,身体像是泡了水一样湿透,子吟心里一惊,忙坐起身来,轻拍白孃的脸蛋,「孃儿,你怎幺了?」

    白孃略睁开眼,墨黑的眼瞳涣散着,武子吟又喊他名字,多拍了几下,白孃的目光突然就锁在了他身上,黑亮有神。

    「怕是高烧了……让你总是不穿衣服睡觉﹗」武子吟从前照料过生病的子良,马上便知道要张罗些甚幺,「起来喝水。」

    白孃摇头,声音沙哑,「不是。」

    「可你烫得不对劲啊﹗晚上刚还好好的……」武子吟担忧的看着他,却发现白孃毫不在乎,彷彿是早预料着会变成这般,「难道是刚才喝那东西……太补了?」

    「哈…哈哈…」白孃突然笑了起来,彷彿武子吟的推测是个笑话似的,「是啊……太补了……」

    武子吟却不觉得好笑,他是真的担心着白孃的身体。急忙下了床,他泡了些湿布巾来敷在对方手脚上,又细细的擦肩颈的汗。

    白孃看着专注地给自己擦身的子吟,因为他们裸身拥抱着睡,子吟身上也给汗水沾得黏腻,但他并没有在意,只顾着用湿布巾纾缓白孃的不适。

    他突然一伸手,扣住了子吟的手腕,「帮帮我……」那幺的嘶哑,全然不像白孃平常的声音。

    「孃儿……我该怎幺做?」武子吟回握着他,问。

    白孃把他的手往下带,来到那已经硬直火烫的热源,软哄着道,「悠予……给我含出来好吗?」他也可以压着子吟洩火,可现在全身的血液都是滚热的,心里一股邪火烧着,他怕自己一失控,把人给伤了。

    这口活他帮武子吟做过无数次,但却从没有要求对方做过。武子吟怔了一下,白孃以为他终究是嫌弃,毕竟不是谁都愿意轻易对另一男子做的,他一鬆手,正想说算了,武子吟却突然低头,含住了白孃的下身,模仿着他平素做的口活、动作起来。

    白孃倒抽口气,湿滑的舌头与口腔内壁啜吸着,比湿布巾还要管用。他摸着武子吟的头髮,脸颊,看着他在自己胯间卖力吞吐,自己则在慾望和仅有的理性间挣扎着。

    药汤的效果再猛烈,也不可能是这般效果,里头加了甚幺东西,白孃心知肚明。心里既意外,也不意外,想不到成了亲还是没有让人省心,若他没有换掉丈夫那盅汤,此刻就要换成对方受苦了。

    到底是想含儿弄孙想疯了……还是要逼得她养胎教子,从此不能再带兵……

    白孃心是冷的,身体却火热,两相矛盾交错,形成一股肆虐的慾望。

    慾火越烧越旺,渐渐的胜过了理智,白孃按着子吟的头,把下身一次一次深深抽插着那湿热的口腔,直抵着喉咙深处射出精液后,他并没有半丝缓解。视线里,子吟呛咳得满脸通红,口腔还因为刚才的活塞运动而痠痛,白孃却忍无可忍的扑向他,掰开他的腿,强行把肉棒插进那肉穴里。

    「孃、孃儿……」子吟痛得白了脸色,从没有被这幺粗暴对待过,他捧着白孃的脸,看他眼神着魔,脸色潮红,看着不对劲,「醒醒……你没事吧?」

    「嗯。」白孃嗅着武子吟的脸蛋,彷彿那是一块香甜的奶油蛋糕,他下身疯了似的动作着,撒欢般毫不留力,那蛮劲彷彿是要把整个人嵌进子吟的体内。极动情之时,白孃倏地张大口,在武子吟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狠的,痛得子吟大叫一声。

    「……孃儿……停下……」

    「求你……停下……」

    「呜唔……」

    武子吟起先还有求饶,可发现白孃已经听不懂人话,他喊着喊着,声音就越来越虚弱,最后仅剩下一阵阵的呜嗯声,每当白孃撞进深处,他就微微的痛哼。这种纯粹为了洩慾的蛮干并不舒服,不过是粗暴的活塞而已。武子吟至今才知道,白孃平常是有多小心奕奕,变着花样让自己也享受在情事里。

    白孃这一夜像是不会魇足似的,明明在他体内射了,那肉棒还是硬挺的继续抽插,子吟从没经过这样激烈的情事,肚腹里吃满了白孃的精水,载不住从穴口倒流出来,像是跟一头野兽交媾,他后来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只默默的承受着肉棒的冲撞,他的下身软垂萎靡着,无法享受半点性爱的欢愉。

    白孃干了他一夜,感觉把自己精囊里所有的存货都给缴械了。在药性渐渐散退以后,他看着一床凌乱,武子吟气游柔丝的趴躺着,屁股给自己掐得红通通,状况悽惨。

    白孃俯下身,抱着子吟轻轻的吻他的唇,看到那上头是两排整齐的牙印,他心里怜爱,又重重的亲了几下。

    可怜的子吟,无辜给骗进了白府,无辜的给自己睡了,又无辜的受这一夜折腾。

    手指探进肠壁,把自己的杰作慢慢渡流出来,一夜疯狂,白孃也感到疲惫,但他是军人,又年青力壮,还有能耐抱起子吟去浴室清理。把那湿黏的床单换下,让子吟躺上去,可怜的他给肏干了一整夜,怎幺摆弄也没能醒过来。白孃就给自己沖了个澡,出来正是天色刚亮之时,他化上妆、盘起长髮,换了女装,踱步走出客厅。

    餐桌上,大哥、二哥、四弟已经安坐着用早膳了。

    「怎幺只有你?」大哥蹙起浓眉,「子吟呢?」

    「孃儿,你今天特别……」二哥打量着妹妹,搜索枯肠挤出了个形容词:「雄姿英发。」

    「噗哈哈哈……」白震江听了喷了一口粥,「二哥,你那甚幺讚美……」他随即抬头看向白孃,却也语窒了,三姐明明是化上妆、一个豔丽的美妇人,但她那气势不知怎的……又确实会让人想起这个词。

    白孃垂下眼,大模斯样地坐下,婢女给他端上一碗粥,他拿了一根油条,大口的撕咬,吃相豪迈——大哥二哥却见怪不怪,在军队里时,小妹就是这般造态的,与一群兵痞子无异。

    「子吟呢?」大哥加重了语气,再问。

    「在房里睡着。」和吃油条时不一样,白孃舀粥的姿态却又那幺优雅,一小匙在碗边轻轻的摇,「昨儿个吃了妈炖的补汤,上火了。」

    「补汤?」白经国一听,挑眉,「妈真是费心思啊。」

    「可不是?子吟把我折腾了一夜,结果他自己先不行、倒下了。」白孃笑得灿烂﹐毫不避讳的在众人前谈论他的私房事,「所以大哥,抱歉,今天得告个假。」

    「虚不受补。」白经国摇首,「妈太着急了。」

    「子吟也太不济了吧……」白震江听得直皱眉,疑惑道,「再说,甚幺补汤能那幺速效?那花楼里不用卖春药,卖补汤不就得了?」

    白孃噗嗤一声,回弟弟的话,「我怎幺知道呢,嗅着就一股药材味儿。」

    白镇军只咬馒头,过一阵子问,「妈炖的甚幺汤?」

    「鹿茸黄芪鸡。」白孃回道,「大哥也可以来一碗,保证金枪不倒。」

    「妇道人家,说话收敛些。」白镇军只搁下一句训话,俐落的擦了擦嘴,就往外走去,算是默準了子吟今天的假。

    白孃笑意盈盈的又目送着二哥四弟出门,并不急着回房,却是转到厨房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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