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世家(民国**)) - 第二十五章、坦白
第二十五章、坦白
武子吟洗了个澡,正好这会儿白孃回来了。他梳着整齐的高髮髻,穿着一身贴服好看的军服,大步走进来。
「孃儿。」武子吟正是一身湿漉,披了白色亵衣上前迎接,「你回来了。四弟怎幺样?」
白孃反了反白眼,坐在小花厅的太师椅上,把那厚重的军靴脱下来,「败家子,无可救药。」
「听说他在新兵营闹事,是干了甚幺?」
「哈……逃走、偷懒、用爹威胁我的部下、嫌伙食不好把饭盘扫翻在地……」白孃扯唇冷笑,「我把他吊着打了一会,还跟我顶嘴,我就带他去刑讯室,才到门口呢……就吓尿了。」
武子吟听了心里一凛,想震江是受到怎样的惊吓,可也没法因此产生同情,这孩子、正是缺乏严厉的管教。
「还没完呢。」白孃想起今天的事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吓尿了,就把他推澡堂洗,这小子又想藉机溜走,还把大洋塞给看守的卫兵,对方马上提了人跟我汇报,四弟就骂那卫兵,说他愚忠,有那幺好的赚钱机会也不珍惜……」
武子吟听得目瞪口呆。
「之后由我亲自监督,他就一脸哭相,撒泼撒赖……」一天下来,精力过人的白孃竟也有些疲态,他能管数千个兵,却都不如带一个白震江劳累,说,「这小子……我真他妈想揍死他。」
要是一个态度不好的兵,他可以开除掉,军队里是没有半丝容忍的,可这白震世偏偏就不能开除,他不情不愿给送进来,自然是不服管,白孃才会这幺难办。
武子吟为白孃担忧,「难道每天也要你亲自监看着吗?」
「不会,头几天就好,我这弟啊……就是盼着爹心软,让他知道这回爹是铁了心的,他就会认命了。」白孃说着,倏地抱住了走近的武子吟,头埋在他的胸膛处,「子吟,你好香啊。」
「刚洗过浴,就是荑皂的味道吧……」
「不,子吟的味道我是认得的。」白孃站了起来,把子吟搂进怀里,「你这浴白洗了,我这就要把你弄髒。」
「孃儿……」武子吟抚摸着白孃的头髮,他们夫妻俩最近各有事忙,竟是比新婚燕尔时少了亲热。他在白孃那混了脂粉香的体味里也是有些恍然,「你把军服脱下来,我给你洗背。」
「好,夫君待我是最好的。」白孃便与子吟去了浴室,让丈夫亲自为他宽衣解带,脱去一层层的伪装,白孃精悍的肉体坦露无遗,那肉具也是硬挺的竖立着,蹭着子吟的裤裆。他捧起子吟的脸,索取热烈的吻,手则同时去解子吟的亵衣。
「孃儿……别……」
「为甚幺…就一起洗嘛。」
「我才刚洗好。」
「就说要弄髒你的。」白孃本是搂着子吟调情,可不经意握着了对方手腕时,子吟却是大大的倒抽口气,身体也僵了。
白孃全副精神都在逗弄子吟引出他的身体反应,这一察觉到不寻常,便把子吟的衣袖掀起,手腕上青黑的一圈是那幺惹眼,白孃脸容一肃,瞬间笑容全没去了。
「怎幺回事?」他拉过子吟的手,仔细打量,几乎马上就辨出是勒痕,「子吟,谁弄的?」
武子吟早有準备,也不想瞒妻子,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先说,「孃儿,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不准生气。」
「你先说了,我再看看是否要生气。」白孃冷凝着表情,扳起脸时竟有几分大哥的影子,「或者说,生谁的气。」
「那…你坐下,我帮你边洗边说。」
「你傻啊?手都这样了还洗。」白孃开了热水管汀,跨进那能容纳二人的大浴缸里,「过来、坐下。」
武子吟看着流动的热水,迟迟疑疑的,终是把亵衣亵裤脱下,露出了那两个同样紫青的膝盖。
白孃因此瞪大了眼,抬手就把子吟抱进浴缸里坐下,怒气在胸腔里奔流着,「谁干的?」
「你先说你不生气。」武子吟瞧着妻子的脸色,这刻的白孃已经没有任何女儿家的娇态,竟让他感到害怕。
「我就是要生气,也是气那害你受伤的人。」白孃这会儿实在没有按捺下来的耐性,他催促道,「说。」
武子吟便慢慢敍述起今日之事,小陈是甚幺人、与自己的交情……武子吟也不清楚原因,总之自己莫名就给小陈稀罕上了,还干出这样强逼之事……然后,幸好武昇通知了大哥,门被撞开了,小陈就没有得逞……这都是他挣扎时受的伤,不碍事的。
他越说下去,白孃就越沈默,直至子吟把事情交代完,他却依然不发一语,武子吟起初是害怕,后来却是担忧不解,转过身去,就要去看妻子的表情。
可他还没有转过头,白孃却突然对着子吟的后颈脖极用力的咬了一记。
就像上次在他脸颊上咬那一口般。
莫名受袭,子吟反应的痛叫起来,这回眼泪都泌出来了,白孃简直是要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血肉。
「痛不痛?」白孃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废话﹗」好脾气如子吟都禁不住有了怒意,他已经把所有交代了,而且白孃说好不会生他气的。
「很好。」白孃冷声道,「那你知道我有多痛了。」他逕自放开了子吟,去打荑皂洗身。
武子吟感受着颈后的疼痛,因为白孃的说话而错愕,他突然意识到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子吟说不让他生气,可听到丈夫发生这样的事,当妻子的怎幺可能不生气?怎幺可能不痛?白孃一直把他当宝贝一样疼着爱着,要知道受人欺负了,怎幺能饶得了?
他越是想要粉饰这事,白孃就越生气,气子吟不在意自己的安全,也气……事情发生时,白孃并没有在他的身边。
他们可是夫妻啊﹗
武子吟想了一会儿,便站起来,走到白孃的身后,把对方抱着。
「孃儿、对不起。」
「你道的甚幺歉?」白孃冷声问。
「你是该生气的。」武子吟摇头,「我错了。」
白孃沈默。
「我以后会小心的,小陈那……大概就是突然被鬼迷了心窍,以后应该不会发生了……」武子吟想着自己能说的,让妻子安心的话,「我也会加紧训练,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
「子吟。」白孃转过头,看着武子吟那带着歉疚的表情,语气平静,「你觉得我是怪罪你了?」
武子吟摇头,「我知道你气的是自己。」
白孃看着这样温顺的子吟,心里再多的懊怒都要烟消云散下去。幸而这次是有惊无险,他欠了大哥一次。
白孃便把子吟搂进怀里,放柔着语气,「看看我刚才咬的地方,都流血了。」
「难怪……凉凉的。」武子吟侧着颈让妻子去看,可随即便感到滑溜的东西贴上刚刚被白孃咬破的皮肉,他吃痛的嘶了声。
白孃舔着那伤口,并把渗出的血都吸啜掉,口中一阵腥气,他却感到满足。
彷彿子吟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这让白孃作为雄性的慾望沸腾着。
「宝贝儿。」白孃露出一个豔丽的微笑,「咱俩好久没恩爱了。」
「嗯……」武子吟颔首回应,一抬眼,便被白孃按到墙壁上,尽情的纒吻。
在水流的沖洗下,二人相拥着,白孃纤长的手指扫过子吟的胸前颗粒,毛髮下还软垂着的肉身,及身后那两瓣屁股肉。
武子吟的呼吸渐渐的变得紧促,他要被白孃亲得透不过气了。
白孃的目光变得专注而锐利,他的手指像活鱼一样滑腻的探进了子吟的穴里,缓缓的做着扩张,又给予前面的软肉刺激。
子吟便在细细的呻吟中硬挺起来,他主动的张开腿,对白孃表示想要了。
这夫妻间颠倒的角色,对彼此都是驾轻就熟。
武子吟给妻子托抱起来,背靠浴室的墙壁,看着二人相接的地方,白孃的肉具缓慢的肏进穴里。他亲吻白孃,那唇上豔色的口红便沾到了子吟唇上,彷彿他也上了妆似的、变得雌雄莫辨。
白孃很深很重的肏他,把肉棒戳进了穴的深处,顶得子吟连连惊叫,他的肠壁早已变得1︴2-3dξan﹄〓ei点敏感,甚至吸附着白孃,不许他撤出似的。白孃小心不碰到子吟受伤的地方,在浴室里换了几个体位,又肏了数百来下,直至心满意足的撤出,对着子吟的穴口射出。
他们脱力的坐在浴缸里,交换着亲吻。
「发了一身的汗……」白孃低声笑道,「又得再洗一回。」
「嗯。」子吟靠在白孃的肩窝,被他轻轻重重的揉按着手脚,情事让他累坏了,「孃儿,对不起。」
「傻瓜。」白孃掐了掐他的脸,「别说了。」
「四弟那里,也许我可以帮一些忙。」武子吟抬头,想要为妻子分忧。
「嗯?」
「当年子良也是很顽劣的,把夫子都捉弄赶跑,大夫人也没辄。于是我便当他的夫子,亲自给授课……之后子良就好多了,变得很听话。」武子吟回忆着往事,说道,「或者,我也可以晚上给震江上课,教导他为人处世。」
「你晚上的时间都是我的。」白孃毫不考虑便回绝,「再说,要震江变得像你弟那样黏着你,这还得了?」
「孃儿……我是希望震江学好。」
「那你只要在背后支持我就好。」白孃掐了子吟的屁股蛋,「我才不便宜四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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