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医无名氏(又名:我的这半生) - 分卷阅读7
于她而言,这是临时的慰藉、港湾,还是别的什么?
白理央在疑问中入睡。
早上六点三十分。
白理央褪下右手上的发绳,绑了头发,马尾顺放到右边,那长度及胸,异常清爽。她进了小厨房做早餐。白理央在家都是光着脚丫的。又利落又自得其乐。
但见白理央一手熟练地推动平底锅,煎了土豆饼,浇上酸奶油和香葱,再用搅拌器调了奶昔。
“你厨艺很好。”蔺芙雅钦佩地说。
“你醒了啊。正好。”白理央摆上盘子,又补充道,“我厨艺普普通通,不过下厨时心情很愉快,结果成了态度问题吧,在某种程度上很契合而已。”
蔺芙雅呷了一口奶昔,说了四个字,“水到渠成。”
“那个,我还没先尝尝……”
蔺芙雅的唇堵了白理央的嘴。很甜,甘醇得几近失真。白理央轻轻颤栗,蔺芙雅的舌尖描摹起她的唇线。
这个人,又这样了。白理央暗想。香味富含隐秘至极的冲动,又很圣洁。不点破的暧昧,火燎火燎,也低调低调。白理央启口,蔺芙雅的舌灵巧地探入。白理央低估了她的魔力,理智彻底跑了,她站不稳,蔺芙雅的手扶在她的腰际,白理央呼吸一滞,勒她的手腕,蔺芙雅吻得更深了……
她们吃早餐时,并不尴尬,而是和和气气。
“好了。可以出发了。”蔺芙雅捏捏白理央的脸。
白理央打了个心满意足的哈欠,说,“你手机号码多少?要是迷路了我就找你。”
“呵。”蔺芙雅笑她。
“我很路痴的。”白理央说。
蔺芙雅和她交换手机,她们按了各自的号码。
拨通。
……
百货商场。打折区。
人潮如兼天而涌的浪头,应接不暇。
白理央双手插口袋,秋波一溜。她意思意思地挑了合码的几件衣服、胸/罩、内裤,到柜台付了钱,提了纸袋子走人。在隔壁店里她买了速溶咖啡。
棕榈树下,白理央手拿一个随行杯,一面喝咖啡,一面眼神放空地踢脚边的小石子。
漫步到蔺芙雅的医院时,她捏扁随行杯,准确无误地丢进了垃圾桶。
花花草草很多,空气清幽,白理央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抽起了烟。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乱的,她的神志也飘了起来。
她很好看,也好看得有特色。经过的人时不时会偷瞄她。又怯于她轻率和生疏感并济的气质。
白理央很像在等人。兴许就是在这等蔺芙雅……她个人也迷茫了。
头顶上的那轮太阳升高了,云朵浴金。恰到妙处的气象。
“那是个高难度的手术?”冷凝的声音传来。
“不……”
“我对你的回答不满意。”
“……无菌杯,搞错了。”
“是巡回护士搞错的。”另一个人说,“蔺主任,老习是名好医生啊!不干他的事!”
“老李,闭嘴。一个常规手术,夺走了那个年轻孩子的生命。你以为主刀医生不用对手术的前期环节负责?!”
“那我在您的麾下做事,最终负责的岂不是您?”老习狗急跳墙地回击。
“对。是我管教无方。”
“……”
白理央旁观他们的争论不休。
匪气的温情
处于主导地位的蔺芙雅咄咄逼人的神情非常动人心魄。她的白大褂下摆反而牵纱般温柔缱绻。然而在她的严厉苛责下她身旁的两个人及时噤声了。
白理央垂眸,当即悄无声息地走开几步,想逃离现场。
“理央。”蔺芙雅略带惊喜地喊她,转眼间已走到她的身后。那青葱玉指夹了白理央的烟。
白理央愣了一下。
“你会抽烟?”蔺芙雅疑惑地问。
“……嗯。”
“在我这,不准抽烟。”
白理央似乎很惊讶。蔺芙雅在她的耳边又问,“东西买好了?”
“早买好了。”白理央微微扬唇。
“吃过午饭了么?”
“还没。”
蔺芙雅折回去嘱咐了老李、老习几句话,白理央缺心眼地又抽了一口烟。
“你怎么回事?”
白理央吓了一跳,但还是坚持抽完了最后一截烟。
蔺芙雅皱眉。
“蔺小姐,我要回去了。”白理央眼梢上佻,不起波澜,不失分寸。
蔺芙雅闪了神,有种无力感。
白理央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她在街道上辗转多时,想起刚才的一幕,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她回了宿舍,冲了热水澡后,试了试新衣服、新胸/罩、新内裤,轮番的清雅,宛若东风抚兰。白理央呆了好一阵,决定换回旧衣服。然后,不消停的,又换来换去。
……
今晚她没来?
蔺芙雅下了车,少了这份别样的期待,见舒勤时,唯有不胜重负。
舒勤没救了。蔺芙雅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打开她的心结。每一次见面,蔺芙雅都快要窒息。她实在不愿相信那个萎靡不振怪里怪气的人就是舒勤。
“芙雅是么?我累了。不说了。”
“我要休息。你回去吧。”
“今天要去艺术治疗室。”
大同小异的逐客令,可是舒勤的神情是那么的异样。这是蔺芙雅再三造访的缘故之一。
“蔺小姐。再见。”施养情的弦外之音是在催蔺芙雅走。
“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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