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医无名氏(又名:我的这半生) - 分卷阅读17
“害羞得太迟了点吧。”蔺芙雅站在白理央的身后,手绕至她的胸前,就覆在她的圆熟欲滴的红缨上细细搓揉,“理央,你好软。”
白理央笑道,“痒。”她换她的睡衣,蔺芙雅描画她的身体。
满满是凉滑的丝绸感。
白理央一转身,沉醉地吻了蔺芙雅。
鳞鳞千瓣的瓦上有了敲击音。虫声减了啾啾。
雨又来了。细流分股从窗上泻下。风儿旋起,很轻很轻。
雨的协奏曲密织成网。纷扰攻不破。
这样的夜晚适合诚实……
一线很好的火花(下)
蔺芙雅打来了一盆水,剪了指甲后在抽屉里找到了磨甲器,细致地磨了十几分钟,手再放入水中浸泡。
白理央站在她的身旁,脸上有可疑的红云。
“光滑么?”蔺芙雅的指尖自白理央的唇间探入,动了动,媚媚一笑,“今晚要跟我一起。”
“……”白理央的神志快迷失了。
蔺芙雅抽回了手,又浸泡了很久,再来,拿酒精消了毒,最后用矿泉水洗净。
“太繁琐了。”白理央轻笑道,“不愧是蔺主任……”
蔺芙雅抱她上了床,压她于身下。
白理央侧目而视,水眸脉脉含情。蔺芙雅迷了眼。结果白理央问了句,“芙雅,你爸妈会上来么?”
“不会吧。”蔺芙雅浑不在心上,她哼哼,“不会!”
白理央衣上的纽扣被蔺芙雅一颗一颗地解开,蔺芙雅叼起她的耳垂细嚼作弄,白理央不安地喘息,微势缥缈间,蔺芙雅褪去两人所有的阻碍物了。
白理央躺在那,却没有彻底地把分量沉下去,她屈起了长腿,双手扣蔺芙雅富有弹性的臀,又胆怯地缩回去抓床单,半颠半倒。
蔺芙雅清洁而凉意的白嫩手指仔细地掠过她的每一吋皮肤,这是蔺芙雅有恃无恐的根据地。她的指尖埋进了那等待采撷的嫩滑小径,轻拂徐振它,载浮白理央又淹没她,以无词无句的语言在说,她是她的。
感官都被激活了吧。
白理央陷溺于蔺芙雅的吮尝。那震撼在质感上起来,近到,近到飞快涨潮迭起。白理央难耐地喘气,腿心垒砌的温润与蔺芙雅的手指相互调剂,缱绻结体。
浅浅入,浅浅出。蔺芙雅在赏析,赏析过后是爱不释手地在温习。反反复复。迂迂回回。
白理央分辨不出是痛楚,还是欢愉。
“芙雅。”她懒声懒气地求她,“芙雅要我……”
蔺芙雅水润的眼睛在看白理央的自在、不吃力,直觉在感受她的不自在、吃力。蔺芙雅看着,感受着,吻一个个烙在白理央的嘴唇、脖颈、锁骨、小腹之上,白理央目眩神迷,身体在升温,极致新鲜的粉色依稀地漫了上来。她神色怯怯,那处已在频频缩紧,蔺芙雅不道破,她的戳/插更进了一步,毁去了费解的晦涩,无声地伸往渐渐清晰的未知,又进一步,退一步,再进一步,那内里仍弥合为一个软腻的整体,在她有限度的一回回挖掘寻拨中,白理央一回回包容吞咽。
痉挛一波波袭向了白理央,她应和蔺芙雅的每次挑逗与切切实实的俘虏。
蔺芙雅的手指终是没入到底,她体味到那为她所敞开的焦灼、火烫。再来,她的手指有了停顿。这个停顿后,蔺芙雅撩开白理央汗湿的长发,堵了她的唇,白理央轻拢眉头,呜咽着娇吟,蔺芙雅绞缠她,抚慰她,占有的同时要白理央呼唤她的名。
“芙雅,芙雅……”白理央难以自持地扭动遍布吻痕的娇躯,“芙雅。”
蔺芙雅消受这压抑而催情的声响,深邃的凤眼充满爱怜,烈火——它们在方寸交战。
下一刻,白理央那开合的桃源洞口迎来了蔺芙雅的第二根手指,白理央的柔软脆弱慢吞吞地吸附着。蔺芙雅贪恋不休止,加大了力度,要白理央手足无措地逞欢。蔺芙雅在那余温中尽情释放锋芒。
“啊——”白理央靠在床头,朱唇轻启。
蔺芙雅吻上她,顾自撞击她的最深处。
白理央控制不住地颤动,又囚于蔺芙雅的掌握禁锢。
“理央,你别乱动。”蔺芙雅哑声说道,“来这之前,我就想这样做了。”
“芙雅你……请便吧。”白理央气息紊乱,语不成调。
蔺芙雅笑了一下,抬起白理央的腰身后,一手延续高频的索取,一手绕捻她的胸前浑圆,从没有过的快意深到了心照不宣的程度,销魂蚀骨。
青白色的月光照这活色生香。活色生香分布在几英尺的局面。
“嗯……”
白理央从来矜持含蓄。蔺芙雅越发想疼爱她。克己复礼的她由蔺芙雅攻城略地,送至巅峰。
而长指仍然是不依不饶,刻意多加碾磨起最不堪□□的水嫩花蕊。
白理央忘情地娇呼臣服,毫无气力。
蔺芙雅转而将白理央圈抱在臂弯内捣弄。颠动下,她的香峰轻弹在白理央的后背。白理央反手搂她,自由世界的神经末梢,听觉,视觉,触觉,嗅觉都在朝脉搏集中,也在向滚烫的那处集中。白理央的泪流了下来。
“芙雅。明天你又不是我的了。” 她说。
“谁说不是。”媚色漾在蔺芙雅的眼底,“理央。牵紧我的手,不要松开。”
“好。”她还在悄然地流泪,十指交扣后眼泪更凶,“对了……芙雅,我家的钥匙也给你。”
“嗯。好理央。”蔺芙雅弯唇淡笑。她又连连在白理央的软玉温香徜徉。
……
白绿相间的站牌下。
“我妈腌制的咸鸭蛋、酱菜数量多到吓人。不领情的话估计会被她拍死。”蔺芙雅晃晃手中的塑料袋,瓶瓶罐罐清脆撞击,她笑问,“理央,你说,我们两个人要花多长的时间才能吃光它们呢?”
白理央答道,“芙雅,其实我挺能吃的。”
“那我就不分给医院的同事了。”蔺芙雅捏捏白理央的脸,说道,“回去后你先把我们的行李带到我的公寓。”
“好。”
回程的车上,白理央偎在蔺芙雅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陌生的树、云,更陌生的街道被抛在后。
陌生的,成为了亲密的树、云、街道。一会在阳光,一会在阴影。
蔺芙雅拨开白理央的发丝,俯首亲在她的耳轮上。
白理央睡得很沉,睡颜平和。蔺芙雅揉揉她的栗色长发,说道,“你真像那个人……你是她么?没有名字的那个人……”
风兜起白理央的衣服前襟,蔺芙雅关了车窗,搂紧白理央,两人耽在暖融里。
旅游结束了。
吻成漂亮的冲突
这个动脉瘤太大了。
蔺芙雅毅然决定全程负责该手术。
术前麻醉时,病人的血压测不到了。旁边的医护人员面面相觑,大感不妙!
“是脑内大出血了。”蔺芙雅打开了硬膜,颅腔内的血哗啦迸射了出来,溅到了蔺芙雅的手术服,也溅到了无影灯,极其狞然地张牙舞爪。
助手在蔺芙雅的指示下揩净了病人喷出的血,蔺芙雅毫不迟疑地动手分离动脉瘤。
“……没有血栓。”
蔺芙雅通过显微镜注视着病人的手术部位,手上钳起的缝合针比绣花针还要细小,她灵巧敏锐地夹闭出口端。血管壁薄得不堪一击,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她必须精确而细腻地操作。进、出、动、静,不容闪失。
汗珠划出微痒的、冰凉的轨迹。
“擦汗!”
“是。”两眼发直的助手打了个激灵。
连续奋战了几个小时后,动脉充盈良好,血管造影提示动脉瘤消失,血压恢复……病人的命是保住了。众人这才如释重负。
护士将病人推出了手术室,前往监护室。蔺芙雅在原地扶腰未动。
“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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