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爱无限(H,繁) - 第一个时空:谦谦君子,我丈夫15
第一个时空:谦谦君子,我丈夫15
成熙双眉紧聚,英秀的眉头刻画一个深刻的川字,似是深思甚麽艰难的事,嘴唇轻轻蠕动数次,最后无力地闭上,难以启齿。
子慧耐心地等待,双手紧握着大掌,清澈的瞳仁溢满坚定不移的信念。
他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暖和力量,合上眼帘,不去看那双突显他污秽不堪的纯净美眸,喉结一动,缓慢地诉说那段他刻意隐瞒的过去:「我我的出生让妈妈陷入窘境。我、我还亲手赶妈妈上了绝路。我、我爸爸我让全部人都不幸。」磁性的声音暗哑沧桑,纤长的眼睫惊惶地抖动,聪明的脑袋糊成一团,不能言语,不能思考,乾涩,苦涩。
子慧在他合上眼的一刻放鬆了面部的肌肉神经,澄明的眼眸溢满深浓的歉疚和不忍。
他知道的有限,他在她面前就是透明的,正如原主知道的不多,记起的也不多,在他面前是一块水晶般清澈透亮。
他苦。
他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他有一段在刀尖上舔血的往昔。
可他不知道真正让原主昏了过去,失去记忆的真相。
「妈妈我的亲生妈妈是黑道世家本家里的千金大小姐。她为了我爸放弃一切,却得不到善终,没有童话故事的甜蜜生活。」缓慢,轻吐语句,沉重地呼吸数次。
墨黑如夜幕,闪耀如星辰的眸子,是不安,是痛苦,还是绝望,对人性的绝望,对人类的失去信心。
「我爸带一个叫童依的女人回来,还有一个女儿,听说女儿不是他的。只是后来她成了我的继母,而她的女儿则是我妹妹。」平淡如水,仿佛一切与他无关,粉红的唇一点一点地褪色、泛白。
大脑渐渐失去功用,丧失了组织和思考的空间。
成熙散发着阵阵刺骨的寒气,脸如死水,苍白如石灰,嘴唇蠕动,似是要继续对话。
「够了!」子慧一把紧抱着叶成熙宁谧安祥的冰冷身体,双臂死命环抱着他的腰,粉嫩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急促地吐纳,温热和冰冷的躯体没有一丝空隙地贴合,在他耳畔耳语:「你这样就够了。」她需要他的决心,可不需要他的自虐。何况这是没有意义的自虐?
上一辈的事本来就不该他们这辈承受,可现在要承受了,她也不见得连自己也觉得这是自己活该受的罪。
成熙没有听从她的话语,开启了的话匣子便没有收回的打算,大有不说完所有的话不罢休的样子。
子慧二话不说踮高脚尖,双唇吻上那仍旧一开一合的嘴,封住一切的语句。
「我」听见他仍勉强说话,小舌在他张唇时滑入他的口腔内,纠缠着他的舌,限制他的活动。
成熙和子慧只要活的快乐,过一辈子就好。
而她,只想做完这个任务。
有些话,现在还不是时机说完。
只见他避开她的吻,打算继续他的话。
然而她怎会放过他,给他一个让情况失控的机会?
那双有如章鱼吸盘紧抱着他的手移至他的头颅,近贴着左右两侧,微侧脑袋,小舌更深地没入口内,深深地缠绕,勾引他与她共舞。
反抗无效,他有点疑惑地张开双眼,只见子慧专心一致地缠绕着他,亲吻着他,有如死水的漆黑瞳仁生出丝丝不解。
她早已知道他的不专注,但发现他不再抵抗,小手往下移,并非解开他的钮扣,而是直接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探进他极为敏感的大腿内侧。
凭着她有技巧的爱抚,裤裆里的那话儿很快便筑起一个帐篷。
「唔、唔唔」叶成熙发觉她的动作,平静地放在身侧的手立即移向她的玉手,扣着她的手腕。
作为一个力气比她大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拉开二人的距离。
「这是学校!」微愠,但当他看见子慧尚未来得及退回嘴内的小舌和迷离的眼神时,胯下不争气地胀大了一圈。
他的脑子还是转回来了。
不过,她没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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