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朔云飞渡 - 耽美 朔云飞渡第88部分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备用网站最新地址(记得收藏)
    笑嘻嘻地搂着父亲的脖子软语说话,一面唇角微微牵动起来,些许并不明显的笑容徐徐舒展,明媚如同春光,只觉得北堂尊越身上似乎带有十分清新的气息,叫人乐意贴近,那厢北堂尊越则是用手摩挲着他的下巴,扫了一眼北堂戎渡身上穿的衣裳够不够厚实暖和,不觉两道好看的长眉微微轩起,道:“……听说你昨天喝了半坛子的鳢壶春?你个没脑子的,莫非不知道自己咳嗽不成,还敢喝烈酒,怎么,你在自己宫里关起门来就随便了,打量着本王什么都不知道!”

    北堂戎渡闻言讪讪一笑,露出玉白的一点牙齿,含糊地道道:“哪个嚼舌头的磨牙奴才,在你面前乱说……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不敢了还不行么。”他如今虽然眼看着就要满十八岁了,甚至连儿女都已经有了,但在北堂尊越面前,却时不时地还总有些孩子的心性,俊美的脸孔上有淡淡健康的红晕,修长身段儿,梨涡浅笑,一身淡色的锦衣,只在腰间挂了一只小小的玉环,黑发束冠,满面春风的模样,骄骄可喜,口里胡乱答应着,只管缠着撒娇,北堂尊越偏偏还就吃儿子这一套,别看他在旁人面前威风硬气得紧,可惜一见了北堂戎渡,就全都不顶事了,统统化做春水,整个人硬是活脱脱成了标准的好父亲好情人的模样,北堂尊越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但无奈只一见了北堂戎渡笑靥如花的形容,就立马变做绕指柔也似,着实疼惜得紧,只得心中暗骂莫非是上辈子造孽,才摊上了这么一个讨债的东西。

    一时北堂戎渡搂着北堂尊越的脖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父亲右耳上的一枚碧玉钉,口中却笑道:“今天下了朝回宫,正好有厨下弄的新鲜点心花样,我尝了半盘,当真是好吃的,香得很,也不腻人,所以我就自己动手做了一盘子,你尝尝?”说着便拂一拂衣裳起身,含笑从北堂尊越怀里挣起身来,伸长了胳膊把炕上放着的食盒拿了过去,北堂尊越听到是他亲手做的,不由得提起了兴趣,却多少有些怀疑,遂挑眉道:“……你自幼娇生惯养的,会做这个?”北堂戎渡闻言瞪了北堂尊越一眼,撇了撇嘴,淡淡一言以对,道:“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可都是在巴巴儿地上赶着来孝敬你,虽然用不着你感动零涕什么的,但也不能这么不给人面子罢。”北堂尊越见情人有些不乐意的模样,便拍了拍北堂戎渡的头顶,轻笑着哄道:“好了,算是本王说错了……来,本王尝尝你的手艺。”北堂戎渡这才回嗔作喜,露出孩子一样的喜色来,得意洋洋地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点心拿了出来,献宝一般地送到北堂尊越面前。

    入眼处,这一盘子的点心个个长得虽然还算不上是龇牙咧嘴,但却和‘歪瓜劣枣’这四个字也已经相隔不远了,光是卖相,就确实是不怎么样,北堂尊越长这么大,从来就是锦衣玉食惯了的,这么卖相欠佳的东西别说要他进嘴,哪怕是多看上几眼,那也是根本不屑一顾的,但这些毕竟是北堂戎渡亲自下厨动手做出来的点心,很有些专门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意思,只这番心意,就是难得的,因此北堂尊越也不在意这些食物外观如何了,即便是再难看些,他也照样吃得下去,于是便在北堂戎渡笑吟吟的神情当中,从盘子里拈起一块点心,送进嘴里。

    一时东西入口,北堂尊越在嘴里咀嚼了几下之后,神色微动,眼角忽然几不可觉地隐蔽跳了跳,北堂戎渡却并不曾发觉,只目光濯濯仿佛江波流灿,看着北堂尊越吃东西,见对方吃得似乎很美味的模样,不知怎的,心头也觉得十分欢喜,便问道:“嗳,怎么样?……好不好吃?”北堂尊越面不改色,只在嘴角多少牵出了一丝和煦的笑意,将口中的点心咽下肚去,漫声道:“……还行。”北堂戎渡瞟了他一眼,搓着手笑道:“真的?那我也尝尝。”说着,就伸手去抓点心,却不防被北堂尊越拦下,道:“这是给本王的,你自己倒吃起来!”北堂戎渡为人何等聪明,见状,便嗅出了一股猫腻的味道,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看着北堂尊越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一面说,一面硬是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哪知刚嚼了几下,便‘呸’地一声把东西吐了出来,沮丧道:“什么怪味儿!”转脸又去看北堂尊越,懊恼道:“明明难吃得紧,你倒装得没事儿人一样。”北堂尊越但笑不语,却又伸手去拿点心,北堂戎渡见他又要去取,立刻身子微微前倾,拦下他道:“这么难吃你还吃,可不是傻子么?”北堂尊越眯起双目看着少年,懒懒调笑道:“既然是戎渡费心思做的,即便里面有毒,本王也得吃了。”

    北堂戎渡听得这话,几乎是愣了一愣,随即眼角便似乎若有若无地微微浮过了一小片极淡的红晕,然后迅速在两颊化开,衬得雪白的肌肤越发弹指可破,别过脸嘟囔道:“我有几斤几两自己都知道,少在我面前甜言蜜语地哄人……”北堂尊越哈哈一笑,眼眸骤软,刀削般凌厉的眉目在北堂戎渡的眼中格外好看些,只一手将北堂戎渡拉过来,锁在怀里抚摩道:“本王哄你还不好?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北堂戎渡微微一怔,然后抬起手摸了摸北堂尊越骜张扬厉的面孔,沉心如醉,缓缓吐露出低柔的话语,轻声道:“……越,小心你把我给惯坏了。”

    北堂尊越听见‘越’这个字,登时一顿,狭长的凤目半眯半合,有那么一瞬间,竟不知要怎么答应才好,这确实是他的名字没错,但北堂尊越记得似乎从自己记事以来,还没有人主动这么叫过他,连父母也没有,他曾经是北堂氏的二公子,是无遮堡堡主,而现在,是汉王,但却从来没有人这样情真意切地叫过他的名字——不过现在,到底却还是有了这样的一个人。

    北堂尊越低下头去,徐徐亲着北堂戎渡高挺的鼻梁,隐隐笑道:“……本王喜欢听你这样称呼。”北堂戎渡眼珠一转,却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那你若是……若是肯让我抱一抱,我就再这么叫给你听,叫多少遍都行,怎么样?”北堂戎渡说着,不理男人当即微僵的身体,忽然间就笑了起来,只在北堂尊越耳边徐徐说道:“你这个人可真够阴险的,自从上回你让我那么舒服过了之后,其他人在床上就都不能弄得我快活了……你这算是故意把我养得嘴刁了么,只想吃你这盘菜。”北堂尊越听了这一通无中生有的混帐话,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一下,阴森森地说道:“……你还能不能更没有脸皮一些?”北堂戎渡闻言,不由得笑软在他怀里。

    ……

    鹘祗入京的使团在几日后便已到达了王都,北堂戎渡身为世子,自然要参与迎接鹘祗使团等事宜,这一日天气还算晴朗,北堂戎渡身着正式袍服,身后仪仗一字摆开,率人于城外等候使团抵达,此时周围干冷干冷的,北堂戎渡咳症发作,在马背上以袖掩口,止不住轻轻咳嗽起来,身边谷刑见状,忙服侍他吃了两快梨膏糖,便在此时,只听得一阵隆隆车辙之声,夹杂着马蹄的响音,从远处逐渐临近,北堂戎渡心中一动,示意谷刑退下,不一时,就见先头一支数百人组成的华丽仪仗队伍滚滚而至,身后士骑无数,且有押运礼物的车队,虽然由于京中管制很严,以至于入京为贺的使团当中人数提前有所限制,但仍尽显剽悍威仪之气,极有势派。

    北堂戎渡见状,当先策马徐徐而前,此时鼓乐号角之声沉沉响起,却见一辆华贵之极的车子自鹘祗入京的使团队伍中缓慢行至前方,厚幔掀动间,一道身影从马车内步出,朗声笑道:“……许久不见,世子可好?”

    二百二十八 美檀郎心生悦容意,胡王子情绕相思局

    只见车幔掀动间,一道身影从马车内步出,朗声笑道:“……许久不见,世子可好?”话音未落,一只牛皮长靴已稳稳踏在地上,那人身材修长,穿着一身繁复的宽袖翻毛华袍,金发灿烂,系作两络垂在身前,肤色极为白皙,蓝眼如氲,鼻梁高挺,自有一股令人心折的华贵气度,正是鹘祗王子毕丹,北堂戎渡策马迎上前去,亦笑道:“多时未见,王子风采依旧。”

    两人彼此简单寒暄几句,一旁有人牵过马来,毕丹翻身上马,对北堂戎渡笑道:“让世子久候了,还是尽早入城罢。”北堂戎渡含笑从容,点了点头:“……这个自然。”于是一行人分别行进,浩浩荡荡地便朝着城内而去。

    一番繁琐事宜过后,毕丹已随北堂戎渡到了青宫,二人论宾主落座,一时彼此坐定,有宫人奉上茶来,北堂戎渡端坐在椅子上,拢着厚暖的石青色团锦大袖,慢慢转动着右手上的黄杨玉扳指,笑道:“王子一路辛苦,眼下暂且先歇着罢,晚间父王还要设宴接风。”毕丹心中一动,想起当初见到的北堂尊越形容,一时间竟是有些出神,自从他上回遇见北堂尊越之后,自此便对其生出了那等念头,其实说起来若论容貌,北堂戎渡与北堂尊越极为相似,俊美已不下于北堂尊越,且为人风流宛转,更容易引人思慕,而北堂尊越则是骜厉锋锐,性情邪纵得多,因此虽是生得俊美无俦,却也没有多少人能对他生出那种想法来,不过毕丹向来并不好男风,面对北堂戎渡时,虽然惊叹于对方容貌轩好,却也没有什么旖旎的念头,可偏偏见了北堂尊越之后,就被生生吸引住,起了思慕的心思,他上次返回鹘祗之后,心中总有北堂尊越的模样挥之不去,若北堂尊越是寻常人,毕丹必然早已按捺不住情火,将其弄到身边,一偿心愿,但偏偏天意弄人,北堂尊越却乃是身份地位都至高之人,甚至即将成为天下之主,登基为帝,毕丹如今虽是胡人王子,也无法去亲近对方,更不必说得偿所愿了。

    一时毕丹正自出神之间,却忽听北堂戎渡道:“……王子在想何事?”毕丹蓦然回过心神,随即定一定心,稳下情绪,面上改颜笑道:“失礼了,小王一时间忽然想起些许琐事,难免有些走神,世子不要介意。”北堂戎渡察言观色,自然也识趣地不会去多问,目光中亦无探究之意,只道:“王子想必也累了,不如先歇息罢。”毕丹从容而应,两人又闲话片刻,北堂戎渡便亲自带其去了早已备好的下榻之处,命人用心服侍,既而便返回自己寝宫不提。

    晚间北堂尊越设宴,于萃棠殿召见鹘祗使者,一时北堂戎渡在自己宫中沐浴完毕,对镜更衣,准备出席晚宴,翠屏手中拿着犀角梳,一面亲自为北堂戎渡梳头束发,一面笑道:“爷如今果然是长大成|人了,模样沉稳了不说,身条儿也长成了,奴婢记得当年汉王在这个年纪时,与爷便是差不离的。”北堂戎渡捏了捏玉色的额角,自镜中瞅见自己的样子,见镜中人两道长眉舒扬,前些年中养出的戾气虽已化解无形,但却添出了几分大权在握,生杀予夺之色,曾几何时,眉目中已尽显天家贵胄气势,已经再不是最初的容颜与心境,一时间心中感慨时光匆匆,人间世事变幻之余,不由得便用手在眉宇间揉了一下,令自己看起来更温和沉敛一些,没有那么气势迫人,翠屏见状,一边指挥宫人搭配衣饰,一边将北堂戎渡的头发挽起,笑吟吟地道:“奴婢瞧着,爷近来似乎开始有些在意自个儿的容貌了?先前还对穿着打扮不是太用心,可前几天那会儿,只因身上的一件海鹰膀褂子跟平时常系的那块玉佩搭配得不大出彩,就叫人现取了衣裳来,换下才罢。”

    北堂戎渡微微一愣,道:“……是吗?”一时间想了想,却忽然抿起薄唇,心下暗笑,知道自己大概是因为北堂尊越的缘故才会如此,向来虽说‘女为悦己者容’,但事实上男子也是一样,都愿意在情人面前展露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自己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俗人而已,自然也一样不能免俗的……心中这样想,嘴里却笑说道:“我如今正年轻,自然要讲究些,弄得门面光鲜,才好勾搭美人不是?”翠屏听他说笑,一时忍俊不禁,掩口笑道:“我的爷,如今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说话没个正形。”

    未几,已是穿戴妥当,北堂戎渡对镜细看,见镜中齐整整一个华服俊美少年,神情沉静,不必刻意,就自有一股从容优雅的气息,既不过分张扬,亦无多少锋锐戾气,于是面上便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点点头道:“今夜我留在父亲那里,不会回宫了,你用不着再叫人准备夜宵,等毕丹回来,你让伺候的人都紧着些,不要怠慢了。”翠屏答应一声,然后亲手为北堂戎渡披上一袭莲色青花斗纹大氅,又取了滚滚的热茶来,北堂戎渡就着她的手呷了一口热腾腾的茶水暖腹,这才乘车前往王宫。

    席间倒也顺利,双方宾主尽欢,待到宴罢,已是深夜,众臣陆续散去,鹘祗一方亦且辞出,北堂戎渡此时已有二三分酒意,与北堂尊越一同回到乾英宫,此时宫人已经铺开被褥,点上百合香,父子两人洗漱一番之后,便更衣睡下。

    殿中静悄无声,一盏高脚琉璃宫灯放在榻前,盈盈照亮,北堂戎渡枕着身旁北堂尊越的胳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父亲的头发玩,双眼合着,道:“你把灯都给吹了罢,我怎么有点儿睡不着……”北堂尊越听了,微微靠过身来,轻声附耳道:“……睡不着?那就做些别的,嗯?”北堂戎渡眼也不睁,模糊哼道:“不,我现在乏了,改天罢……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好不好?”可惜北堂尊越哪里那么容易打发,他如今正值盛年,最是气血旺盛不过,精力饱足,此时美人在怀,怎么可能去学那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因此轻声嗤道:“……累了?那也没什么,反正不用你出力,乖乖躺着就是,嗯?”北堂戎渡不好再回绝对方,于是便打了个哈欠,往北堂尊越怀里缩了缩,嘟哝道:“随便你……”

    北堂尊越闻言略偏过头,瞧着闭起眼睛一脸迷糊,毫无戒心的北堂戎渡,不觉眯着眼低笑,拉着少年身上柔滑的细纨秋香色亵衣,只略略一扯,就露出大半个上身,顿时一片雪白剔透的肌肤暴露在灯下,亮晃晃地简直耀花了人的眼,北堂尊越两三把就剥下了那贴身小衣,坦出情人好一身白嫩滑腻的皮肉,凑过去含住少年的喉结,开始慢慢往下舔吻轻啃,北堂戎渡有些倦,皮肤温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细腻与柔滑,腰身被一双火热的大掌细细抚过,所过之处,如同着了火一般,只搂了搂父亲的脖子,没出声,直到胸前的||乳|尖被含住嘬吸时,才后背微微生出几丝麻意,像他这样惯常在云雨中做上位的男子,一般在床上都不怎么喜欢被这样调弄,因此修眉轻动,推一推北堂尊越,嘟哝道:“痒……”

    北堂尊越安抚地拍拍儿子,松开对方被舔得湿润的||乳|尖,改为以唇舌沿着胸膛一路往下,湿漉漉的舌尖一直舔及丹田处,一路细细濡湿下来,留下一道笔直的湿润痕迹,同时双手老练地在肌肤上细细摸索不提,然后舌头便停留在腹部,于对方精致的肚脐上打着旋儿,北堂戎渡痒不可耐,‘哧’地一声笑出了声来,却还没来得及推开北堂尊越,裤子就已经被扒下,同时小腹下面那根略有些昂扬之势的碍物儿就猝然被什么高烫湿热的地方裹住了,随即便被细细吮啜起来。

    北堂戎渡两条修长的腿一下子就绷紧了,因下身被容纳在柔润的口腔之中而倒吸一口气,微微仰起了头,薄唇半张着,呼吸蓦地乱了,自喉间溢出一声凌乱不堪的低嘶,喘息道:“爹……哈……”北堂尊越不理这许多,正自忙碌,根本无暇应他,只把那微红的分身纳入口中含住,北堂戎渡虽然被弄得极舒坦,要害被稳稳噙住,肆意吸吮舔弄,但叫父亲这样放低身段来取悦自己,他毕竟心中也不太过意得去,因此就想要挣一挣,让父亲不要再弄了,但北堂尊越却只是用手压下儿子忍不住曲起的双腿,且大力将其分开,让那羊脂玉一般的下体纤毫毕现,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一面专心致志地舔弄轻啜着分身根部,唇舌一味求索,北堂戎渡双腿被分开,大大箕张着,被紧紧禁锢得动弹不得,一时间止不住双颊泛红,两手似拒似扯地抓住父亲宽厚的肩膀,正欲睁开眸子,却只见北堂尊越用力一吸,顿时令他连腰都酥软着颓了下来。

    北堂尊越双眉微微挑起,目光当中有情欲深深流淌,口中逐渐开始快速地吞吐,虽知道这样低下地服侍他人是极卑微的举动,但一想到这人是北堂戎渡,是与自己骨肉血脉相连的孩子,心爱的年少情人,于是那些小小的不自在便被尽数压了下去,在北堂戎渡的阵阵颤栗之下,以湿滑的舌尖辗转蠕戳着当口处,引得北堂戎渡原本哼哼嗯嗯的喘气声很快就急促成了压抑的低呻,两只手也没闲着,不断抚弄儿子圆润的臀,一时间殿中隐隐响着滛靡黏湿的吞吐水声,伴和着少年紧一下松一下的的凌乱喘息。

    北堂尊越床笫间的手法何等高明,待到后来大力吸啜数下之后,北堂戎渡的身子就已慢慢软了下去,气息已经逐渐紊乱,漆黑的长发披散着,此时北堂尊越吐出口中的那话儿,抬起头来,就见面前那根色泽分明的阳物早就颤巍巍硬挺起来,在空气中微微抖晃着,头端马眼儿处已经略微溢出了些许黏亮透明的清液,且断断续续地一直冒出,北堂尊越心知少年已经情动,遂压上去,俯身索吻,噙了儿子的嘴巴,用舌头在对方口里翻搅起来,一面用手虚握着那根坚硬的热乎乎东西,若有若无地揉搓套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轻捏着北堂戎渡的两颗肾囊,柔柔爱抚,让人难以抗拒。

    北堂戎渡长长的油黑睫毛细微抖动着,却是多了些平时极少能够看见的温顺模样,实在惹人疼惜,按理说他应该是不肯与满口精水涩味儿的北堂尊越接吻的,但此时却不知是怎么了,并没有拒绝,搂着北堂尊越的脖子狎昵不已,一面频频喘息,俨然是动情的模样,只觉得丹田处越发涌动难安,血气涌涨,下体那孽根被拨弄得似痒似麻,直想进到什么湿软的所在狠狠挞伐一番才好,可偏偏北堂尊越本是温柔乡高手,下手极有分寸,握着他紧弹慢捻,虚扣轻搓,总是差了那么临门一下,就是不让他一解情欲,北堂戎渡被男人弄得急了,心尖上像是有羽毛在搔,越发痒得厉害,右手情不自禁地朝头顶位置的床头小屉里乱摸,到底还是被他摸到一管脂膏,北堂戎渡胡乱捏出里面玫瑰色的膏体,就想要往父亲的股间涂抹,北堂尊越却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眼里明显有满满的似笑非笑之色,轻扬起嘴角,一面略移了移身,将胯间那滚热的硬物顶在北堂戎渡的肚脐位置,一双摄人心魂的凤目紧紧盯着身下的少年,声音如同魔魅一般,缓缓暗声道:“……动动手,难道连这点儿小事,还要爹教你不成……”一面说着,一面将北堂戎渡的手按在自己火热难忍的分身上,顿时就是一声满意的叹息,感受着那细腻手指的碰触所带来的奇异快感。

    北堂戎渡面上一红,因只顾着自己,却忘了父亲而有些羞愧,修长的手忙握住北堂尊越那里,抿了抿唇,来回抚慰着,北堂尊越略带满足地轻哼一声,突然抱起北堂戎渡的上身,狠狠地啃咬着儿子的唇,尽情掠夺,北堂戎渡薄唇微张,口中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双脚本能地缩着,脚趾头微微蜷起,微睁的蓝眼中多少有一丝迷乱闪现,面色绯红,只听见耳边传来父亲压抑的欢愉低笑声,一时觉得全身烧得滚烫,腰身酥软,只能乖乖地任北堂尊越极为霸道地啃咬着自己的嘴唇,手中则竭尽所能地套弄着对方的欲望,未几,北堂尊越好歹暂时松开了儿子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随着双唇分开,口中轻赞道:“好孩子……”一手揩去彼此嘴角牵出的银丝,然后低头将少年微红的||乳|头含在嘴里,眼里早已染上了一丝透着妖异之色的情欲,使得原来俊美的五官越发魅惑,紧紧环着北堂戎渡,似乎是要把他揉碎一般,北堂戎渡白皙的面容上染出绚丽的晕红,尤显得动人,任由父亲肆意摆布,但已经被揉搓得发涨的胯下实在已经等不得了,因此胡乱把刚才那管脂膏挤出,沾了满手的玫瑰色膏体,便用纤长的手指试探着摸向父亲的身后,而这一回,北堂尊越没有再阻拦他。

    指头借着冰凉的膏体小心探进体内,北堂尊越动了动眉心,不出声,好容易等到颤着手把里里外外都润泽好了,北堂戎渡已是额上细汗薄出,再也忍耐不住,抱住北堂尊越结实的腰身,小声哀求:“爹……”北堂尊越微微撑起身子,跨坐在儿子身上,一面吻着少年红润的脸,一面搂着那热乎乎的腰肢,眸色深沉,哑声道:“戎渡,自从你试过本王,方知何谓销魂……再与旁人做这事,可还有滋味?”说着,不等北堂戎渡出声,已捧着他的脸蛋儿细细亲吻,北堂戎渡靠在父亲怀中,频频喘着气,却突然整个人一僵,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好象都涌到了一个地方,被缓缓吞进了什么湿软的所在,紧窒难忍,竟是如此折磨撩人,却又别有汹涌的快感骤生,惹得人直想更加深入地顶进去,北堂戎渡一声闷哼,面色潮红,十指紧抓着父亲厚实的臂膀,勃发的欲望被紧紧包裹着,眼角泛红,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极乐,颤颤道:“爹、爹……你慢点儿……”

    父子两人紧紧相连,北堂尊越咬牙忍痛,俯身与儿子紧贴着相拥,密不可分,细碎的吻压在北堂戎渡的唇上,堵住了那断断续续的呢喃,一面紧紧扣着少年的腰肢,不让他自己动,安慰道:“忍着,一会儿就舒坦了……听话。”话音未落,两人同时重重一喘,却是更加深入了许多,北堂戎渡挣扎着想要自己动,却怎么也挣不开父亲捏住自己腰身的手,北堂尊越被他胡乱挣动弄得发疼,因此索性自己抬起腰身,一面紧紧扣着北堂戎渡的身躯,一面开始轻轻摆晃,上下律动起来,吞吐着儿子的欲望,俊美的脸上混杂着痛楚之色,却还尽量让怀里的孩子享受到快活的滋味,北堂戎渡双颊发红发烫,突然向后微仰了脖子,在身不由己的几回抽锸之后,耳垂已被情欲烧得几乎通红滴血,仰头微微呻吟,只能随着父亲的专断去律动。

    偌大的床榻上,两具赤裸的人体互相交缠在一起,彼此都是绝顶的美男子,黑发雪肤,养眼之极,未几,北堂戎渡脸色红赤,腿根内侧不断地抽搐,眼瞅着就是即将爆发之势,北堂尊越倾上前去,将他所有的呻吟都吞进口中,一番压榨之后,到底北堂戎渡不敌对方,腰身颤了几颤,便在父亲体内泻了身,北堂尊越忍住腹中被热流浇射的难受感觉,见儿子有片刻的失神,便将其搂在怀里一阵亲吻,一面抬腰让少年发泄过的欲望缓缓退了出来。

    一时间北堂戎渡满足得趣,手攀身缠地赖在北堂尊越身上,那等面泛桃花,艳若明霞的餍足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从容形象?由于方才北堂戎渡先是被套弄了许久才进到父亲体内,且只做了一回,仔细说来,在男人的身上真正索欢不过是两盏茶的工夫,比起从前足足四五次的纵情,不可同日而语,因此眼下北堂尊越虽难免痛楚,却还不至于如何,此时怀抱着北堂戎渡热烘烘的身子,细细亲了一会儿,便把儿子放到床上。

    北堂戎渡整个人还沉浸在情欲过后的余韵当中,神思恍惚,因此当北堂尊越将他双腿分开,以指轻揉那秘处时,北堂戎渡的反应也不大,但当北堂尊越蘸了房事用的香膏,开始用手指摁压时,北堂戎渡却已经悠悠回过神来,忍不住一个激灵,就欲合拢双腿:“……爹?!”北堂尊越将儿子一手按住,方才他根本没有快活,不过是尽着北堂戎渡受用罢了,此时丹田中情欲满满,怎能轻易散得去?因此重重压住北堂戎渡,哑声道:“戎渡,让爹做一回,嗯?”北堂戎渡闻言,想也不想地就要将拒绝之语脱口而出,但目光甫一触及到北堂尊越被情欲灼烧得幽深发暗的眸子,却又心软了,想起父亲先前纵容自己云雨的情景,一时间那拒绝的话竟是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北堂尊越见状,知道有门儿,生怕少年又改了主意,索性先下手为强,将北堂戎渡翻过身去,浑身压将上来,抚摩着儿子细滑的臀沟,然后两手抱住臀缘,将两瓣白肉微微掰开,就见臀内肤光如雪,露出中间红嫩的入口,北堂尊越将整管香膏整个挤出,细细抹在那褶皱聚合处,轻轻转着圈儿,一根手指缓缓在上面揉弄着,柔缓而技巧十足地蠕动不已,细细按摩那紧闭的后|岤,尝试着往里面探,北堂戎渡脊背上炸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心脏狂跳,头头亦且发麻,直忍不住想抽身便逃,北堂尊越见他惶恐不安,心头不觉柔情涌动,伸过另一只手在少年美玉般莹滑的圆润臀丘上轻轻搓揉安抚,但北堂戎渡哪里平静得下来,只觉得有一种强烈的献祭感在心头缭绕,索性抱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念头,破罐子破摔地哑声道:“爹……你快点儿做完了罢……”

    其实北堂尊越此时如何能忍得住,气息已是微微紊乱,胯下亦早是鼓胀欲裂,不过是因为对北堂戎渡有十二分的爱意,才能艰难忍着,硬压住腹中焦灼的欲望,不想躁进而已,因此听了北堂戎渡的催促,一时竟有些气笑不得,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屁股上,骂道:“你以为本王不想?没心没肺的混帐!”嘴里虽然这么骂着,可手上照样拿出十成十的精神,仔细揉磨着正略微颤缩的入口,转圈儿按润了几下,复又取了一管香脂蘸上许多,徐徐濡润最外头的褶皱,这才慢慢往里面蠕动着探进,缓柔推入,另一手则温存轻抚儿子的肩背。

    北堂戎渡腰身猛一颤栗,后|岤猛地紧缩,直欲蜷曲夹紧双腿,反应显得十分生涩,喉咙中直憋滞了片刻,才抖着肩道:“爹……”北堂尊越此时刚刚探到指节处,只觉得被紧箍得死死的,入口处痉挛着绞紧,牢牢咬住手指,内里火热无比,不住翕动着,好似在拒绝一般,滋味难言,直到听了儿子的声音,才定一定神,柔声道:“……难受?”口中虽说着,指上却在使力,已逐渐进得深了,既而以指探转,侧捻揉拨,欲往深处轻捣扪叩不休,北堂戎渡只觉得疼痛,却不再出声了,咬牙忍着,北堂尊越知道他不舒服,便倾身吻那玉似的背,略作安抚,手上控住力道,极尽温柔,打着圈儿细细揉挲,从一开始的一指小心进出,逐渐过渡到两指徐入,其间高热的肠壁蠕动着绞上来,似是在阻拦手指深入,怎奈周遭已经饱润了香脂,因此里外软湿,哪里挡得住。

    未几,内外已被细细点揉涂抹了好几遍香脂,润泽得透了,饧腻不堪,北堂戎渡只觉得体内有尖锐的颤栗,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越发清晰,令他更加难受不已,呼吸也急促起来,忽咬牙道:“爹,求你快点儿罢……”北堂尊越原本早已躁动不耐,只因心头那一分柔情交织,才没有贸进,此时听了北堂戎渡的话,如何还能禁得住,再也没法忍耐下去,将手指抽出,只见那后|岤立刻便紧紧地缩成一点,玉色的脊背上明显出现了细小的粟粒,北堂尊越双手提起北堂戎渡的腰胯,抄来旁边两个枕头就往少年身下塞了,令那白生生的臀部高高挺起,然后一手卡紧儿子肤光如凝脂般的腰身,一手扶住自己早已经铁硬的那话儿,再没耐力强自忍住去缓缓温存,也记不起什么分寸,对准那处湿润的所在,便挺腰直入,那力道实在不小,竟把北堂戎渡整个人都顶得向前微微一动,那处闭合的入口更是被顶得向里头凹陷进去,却因少年全身绷得死紧而不得长驱直入,每一丝嫩肉都紧紧绷着,将北堂尊越那饱胀得发亮的前端咬得密不透风。

    这一下直顶得北堂戎渡双眼蓦然圆睁,有心想叫,却竟是一时叫不出声,只觉一个巨大的物件硬邦邦顶住后面,带着一股强大的压力将入口挤得张开,撑到极限,顿时传来一股难忍的裂痛,而眼下北堂尊越已是憋得狠了,情不能已,再不能有多少耐心,将力道使在腰身上,研磨了几下,便徐徐往里顶进,缓慢而有力地将入口大撑开,直把北堂戎渡的臀顶得微微抬起,两腿半分开着,敞露的臀缝间,北堂尊越青筋毕露的雄伟分身越进越深,犹如烧红了的铁杵钻在里面,随着不住地挺进,被脂膏反复润得湿透的后|岤发出轻微的水腻声响,终究还是被其一鼓而入。

    此时北堂戎渡已经嘴唇不住地哆嗦,脸色发白,被父亲那骇人的巨物简直将五脏六腑都挤得移了位,始知原来痛极之下,人其实是叫不出声来的,只有喉结一上一下地颤着,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遭过这个罪,此番剧痛,与他从前受过的刀剑之伤完全不同,就好象是虾子活生生地被烧红的铁签子刺穿,那可怕的物件儿仿佛要顶破肚子,内若迸裂,苦楚难描,只管喉咙里颤颤欲嘶,却没有声音出来,那厢北堂尊越却是全部心神都恍惚了一瞬,只余被身下人紧紧吸住的狂喜,快美难言,少年又滑又热的薄薄肠壁紧密裹住分身,只稍微一动,一股销魂噬髓的快感就直冲脑际,北堂尊越忍不住闷哼一声,此时此刻,其他什么念头全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手抱着少年的臀,一味深进,直到坚硬的小腹把那浑圆的臀丘都快压扁了,才暂时停了停,享受着儿子身体的紧窄与火热,眨眼之后,便又继续挺身向里。

    身下北堂戎渡年轻的身体有动人的曲线,肌肤光洁无瑕,如同新雪一样晶莹,吹弹可破,赤裸裸的胴体足以撩拨起任何雄性的欲望,北堂尊越只觉得儿子的体内温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片刻,那样紧密的甬道,显然是第一次接纳男人,北堂戎渡两瓣臀肉丰美圆润,臀沟勒画出一条优美的弧,中间红嫩的入口原本紧紧缩成一团,眼下却被撑得连一丝纹路都没有,北堂尊越握着少年的臀丘揉搓,那浑圆的臀被捏得几乎变形,曲线饱满,白亮细腻的臀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此时北堂尊越俯身啃吻着北堂戎渡的脊背,看不见儿子殷红的血从撑开的|岤口淌出,那秘处的嫩肉被阳物整个顶入内部,外面一圈包裹着父亲的欲望,一缕殷红的鲜血从那被顶得凹陷的地方绽出来,使得北堂尊越儿臂粗的狰狞物件儿上也沾染了几许腥红,蜿蜒着从臀沟处往下流,北堂尊越深吸一口气,然后振腰将欲望尽根拔出,耸身一挺,顿时硬钻进去,再行捣入,却忽听身下的北堂戎渡猛然间一声拖长了的低叫,带着颤腔道:“疼……”

    北堂尊越一顿,多少回复了些心神,将手伸到北堂戎渡胸前,揉捏着上面的||乳|首,一力抚慰,暗声道:“……戎渡,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嗯?”北堂戎渡此时好容易发出声来,体噤身颤,身后不能自控地紧缩,疼得直颤,紧紧咬着嘴唇,道:“少骗我……真的疼啊,爹……”北堂尊越眼下箭在弦上,饶是他疼爱北堂戎渡再深,也是忍耐不住,一手揉着儿子的胸脯,一面哄道:“乖孩子,就好了,就好了……”口中说着,腰往后稍微退了退,连带着那紧密的嫩肉也被碾得微微翻出,从北堂戎渡体内拔出了半截分身,却已经被鲜血染红,然后重新一分一厘地挤入,将那鲜红的壁肉也卷入体内,强势迫张着四周的壁腔,带出灼热粗犷的气焰,北堂戎渡痛不可当,牙关紧咬,额头死死抵着褥子,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噎声道:“二郎……”北堂尊越有些不忍,但汹涌的欲望铺天盖地,已经凌驾了理智,只能俯下身去款款亲吻北堂戎渡的耳朵和后颈,但腰下却已按捺不住,抱住了北堂戎渡的臀,开始缓缓往外抽。

    当雄壮的分身再次进入,北堂戎渡嘶喘着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床外爬,试图逃避,北堂尊越手一伸,干净利索地按紧了少年,一手卡牢对方腰部,一面握住他的臀侧,然后用力一挺,整个分身已然深深地捣入了北堂戎渡的小腹当中,北堂戎渡被这么一杵,不由得惨哼出声,外面周围的嫩肉被尽数凶狠地挤入体内,肚子里好象被搅碎了,那个可怕的玩意儿整个地捅入肠道,剧烈的裂痛从臀间涌出,眨眼间就传遍了全身,他挣扎着将手臂朝后伸去,哆嗦着想要推阻父亲,但体内一圈一圈的肠壁却柔滑如脂,在男人阳物的推挤下,不得不展开潮水一般的律动,实实在在是极乐的体会,北堂尊越的喉头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喘,一股强烈的激荡滋味在全身迅速流窜,便是圣人也耐不得了,哪里还能再停得下,一手握住北堂戎渡伸过来的手臂,将分身向外一拔,只见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后|岤位置微微翻出,彷彿要将肠道也一并拽出体外,还没等北堂戎渡嘶叫起来,北堂尊越已经抱住他的腰,开始挺弄。

    白生生的臀部被迫翘起,后|岤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的分身,北堂尊越满心燥热,冲得又快又猛,重重搏击叩撞,恣情狂荡,北堂戎渡臀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两条腿挺直发僵,虽然知道此时只有放松才能好受些,但仍然不能控制地愈发缩紧身子,极力将腰身左摆右晃,想要挣脱,但北堂尊越早已尽根而入,欲望牢牢卡在他的身子里,无论怎么挣扎,也脱不了身,反而让自己更痛,而北堂尊越的抽送也更快了几分,北堂戎渡苦遽难耐,低低痛叫一声,道:“爹,疼……啊……”

    眼下北堂尊越浑身燥热不堪,分身被一圈柔韧的体肉紧箍着,传来阵阵快感,听见北堂戎渡叫疼,便俯身吻将上来,伸手爱怜地反复抚弄北堂戎渡的前胸,帮他减轻些许痛苦,但也只是能够做到如此而已,更多的全凭本能,抱定儿子的胯骨,摆腰往里深顶,快意纵横,北堂戎渡断断续续地嘶吟,似乎还想做最后的一丝挣扎,但偏偏父亲却插入得更深,一味猛攻,胀大的分身带着强劲的力量,笔直向深处不停地钻入,往里面狠捣,动作又快又猛,强大的冲势迫得北堂戎渡几乎不能呼吸,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温柔?随着肉体撞击起落,白生生的股间绽出朵朵血花,被一根火烫的凶器斡进里面,血丝顺着莹滑的大腿缓缓而下,在褥子上洇开点点猩红,紧韧柔腻的肠壁内一圈圈的褶皱被层层地推起,又再次碾平,北堂尊越平生在床笫间阅人无数,却没有一个能像北堂戎渡此时这样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极度强烈的冲击,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一层柔韧的肉膜紧软滑嫩,将分身包裹得密不透风,妙趣横生,直教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北堂戎渡脸色变得发白,也许是因为习武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因此北堂尊越眼下没有太多地顾及到他,一味奔突撞击,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悍狠得把北堂戎渡的身子撞得不住地向前,每顶一下,北堂戎渡便颤抖一下,沉闷的痛楚从后|岤一直蔓延到腹内,北堂戎渡终于忍耐不住,双眼似开若闭,几乎呜咽起来,道:“二郎,我疼……”北堂尊越俯身抱他,吻那开始出汗的颈子,温柔怜爱,口中一句句的爱语情声,腰下却仍是任意抽弄,在柔软的直肠里搅弄不止,使得甬道在猛力的挤压下,自体内发出泥泞的轻响,温软与狠戾同时矛盾地体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北堂戎渡哑声嘶叫起来,再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