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合欢txt - 第 6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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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紫苏毫无防患,本就虚软无力的身边一下栽进玄柯宽阔的胸膛里,一股生猛的成熟气息沁入鼻端,熏得她一颗心砰砰跳动起来曾经在脑袋里勾画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都比不过此刻的这一抓啊,抓得心都要碎了。

    紫苏抚着心口,看了一眼青娘:“吓死人了呀,小魏你可真不小心,险些都要将我绊倒了。”

    青娘垂在袖中的手紧了紧,眼睛瞎了,感官却是更灵敏了,谁的气息在浮动,谁的味道在身旁,她如何能不知道

    嘴上却嗔怪道:“你这女人,多大年纪了还这样咋呼。小心点呐,不要伤了骨头。”

    周遭气息涌动得更厉害了,她知道他们此刻的紧张,也知道自己该走了。不管怎样,只要紫苏还活着,终究要有见面的这一天不是麽她再是自私,也不能自私到不给那刻骨旧情一个了解的机会呀不论那了结的结果于她是好是坏,这样的时刻她本就不该继续留在这。

    青娘用手拨着轮椅:“小京在哪里呀这会儿凉了,你带我去马车里躺躺吧。”

    “不用走。”

    “别走呀。”

    两只手同时摁在了左边的扶手上。

    那么重的力道,一定是她先摁上了,他又覆了上去。紫苏的手她见过的,保养得如同二八少女,比自己常年挑水绣衣的手指柔软了不知多少倍,握在他手心里,一定十分美好吧讨厌,想这些做什么呢青娘你不要太贪心不足。

    青娘笑起来,揩着鬓间细碎的丝,干脆也不装了:“看你们,都是老朋友了,难得见一面,好好聊一会儿吧。该走的还是要走,不走的依旧留下来一切随缘分。你们都是我爱的人,何用着这样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说完了,兀自咯咯的笑。

    这下反倒是紫苏与玄柯尴尬了。

    紫苏浅笑着,埋怨自己方才一味怪过她自私。

    玄柯眉宇深凝,恍然抽回了大手,抚上青娘尖尖的下颌:“那你去马车里等我,不要着了凉,我一会儿就来看你。”

    然后四周忽然安静下来。

    青娘却知道,他这会儿一定在看紫苏,她也一定在看他一瞬间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烦闷与凉意,为着他竟然没有留下自己,哪怕象征性假假的留上一句都没有虽知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也知自己不该如此狭隘,却依旧还是不高兴。

    一、二、三

    推着轮椅默数了七下,后面还是没人叫她,然后便一口气自己划到了马车边。

    玄柯收回视线,将手中一条精致小链递过,好看的眼眸濯似深潭:“你东西掉了。”

    却是一块淡紫色的玲珑玉坠。

    紫苏笑着推回:“这是送给娘娘的,方才忘了给她”顿了顿,又问:“是不是觉得我这礼物廉价得很”

    也不待玄柯回答,自己便抿嘴笑起来。原还想做出从前放肆的模样,却如何也做不出,她知道自己此刻眼角一定有两条淡淡的鱼尾纹;也知他虽然在看她,眼角余光却分明在停留在不远处的马车上。

    是啊,早已经是另一个人了的。只有她,还在痴痴做着那个梦。

    可她有什么资格呢与他的亲兄欢好了,还为他生了个儿子,然后又继续反过来,渴望再与他一起麽真个是笑话,好没脸面啊忽然觉得自己在玄柯面前真心廉价极了,倘若他认不出她是酒家老板娘还好,认出来了更尴尬了,一点脸面都剩不下来。

    将军拽着紫苏的腕:“紫钰”微颤的磁性声音,都有些不可置信。

    紫苏抽了抽,想要抽回来,对方却拽得更紧了。只好瞥过头,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笑:“哧哧~~,这名字多少年没有人再叫过了,听得好生别扭。”

    很久很久以前,她在湖边冲他笑,笑着都差点跌进湖里,惊叫的时候,也有一只手将她握住,那时他的手细腻白皙,也没有如今这样的力气。扶完了她,见她一脸的羞红,又立刻懊恼地甩开她离去,好生别扭的风雅少年。

    因着女人的挣扎,玄柯恍然抽回手:“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问完了又觉得还不如不问。这样一个女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从皇宫里逃出来,十多年来独自在外头默默营生,皮肤黑了人也瘦了,能好到哪里去

    只是,原来她竟最后又去了漠北是对自己还存了那不该的心麽

    他终究欠了她啊他曾屡屡安慰过自己,那不过是少年时再正常不过的悸动情怀,丝毫没有过任何的交集,他应是什么也没有欠过她;可是这一瞬,看着岁月在她风韵娇容上留下的淡淡痕迹,如何却忽然觉得自己欠了她许多

    无奈,欠了的是她一厢的情债,终究做不到分出他的爱来还

    紫苏笑:“有什么好不好的,日子不是照样过。”

    玄柯心中空荡荡的:“几时回了京城你那时在漠北,怎么也不去找我”

    “哪儿敢找呀听一听你的威名都已经吓得够呛了”自动隐去了自己试图勾搭他的一幕幕,怕越让他觉得廉价。

    “对不起,那时候我”

    “那时候的你最讨厌女色了对麽哧哧~~过去的不提啦”紫苏忽然抬起头来,这时候眼里没了早先的潋滟朦胧,笑得好生洒脱:“说说现在吧想不到你才做了皇帝,便这样薄凉。那孩子可是有哪里对你不住麽你竟这样折磨他。”

    玄柯不语,要他怎么说眼看着青娘日渐消瘦,他如何能不知道不归正在迅往她骨髓里钻。每一次要她,他都觉得是最后一次,轻易不肯将那欲望释放,想要把她爱得更久更久只因怕她忽然什么时候就将他忘记,或是陷入了不归之路。

    可他费劲了心思寻那两个人,却如何踪迹也寻不到。倘若不是逼到了这个份上,他如何也不会狠心去动她的儿子。

    见玄柯不语,紫苏心中愈加寒凉,还以为他毕竟是动过心呢,原来根本没有内心终于生出恨意来,偏偏要去挑衅他。

    她故意说:“我可以认为你还在爱我麽你可是恨那个男人抢了你的初恋,然后你便这样折磨他的儿子可是你再恨他,他也已经死了,孩子又有什么错”

    她的声音高而动听,一直随风飘到不远处的马车旁,她知道那个女人一定吃醋了,却也一定会帮她。她们都是一样的人,想要的不会让给对方,却丝毫不影响情爱之外的友情。”

    “孩子没有错可那错的人,他没有死。”玄柯凝着眉,磁性嗓音里含着沉痛。忧虑看着轮椅上一动也不动的女人背影,他原不想让她听到这些,不愿让她误会他心狠,可是他知道她在听,听得很认真。

    “嗡”紫苏身子豁然颤了颤没有死麽知道玄柯一贯并不弄虚作假,那绷了很久很久的心弦一刻忽然散了,想好的台词也秒秒间无了踪影。

    没有死啊呵呵。愣怔了片刻,又哧哧扬声笑起来,桃花眼儿朦胧了,赶紧扭头去看青娘瘦削的背影。

    也是啊,越是坏透了的人才越不容易死呢。他那样的恶人,为着目的什么做不到当初她死也不肯从他,他也不急不慌,只命人给她日日喂药,她让受不了情欲勾人,终于自己褪了衣裳拜从在他身下,等她渐渐尝到了欢爱的极致美好,从此再离他不得;

    后来以为她死了,又把那个相似的女人折磨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为要让她做自己的替身

    一直总觉得青娘欠她,这会儿却恍然明白原是自己欠了人家。

    一个女人孤零零带着个吃奶的孩子出来营生,定是前一个男人对她不好到了极点的。吃了不知多少的苦,好容易寻到一个肯疼她宠她的好男人,谁还能不心动

    紫苏凉凉道:“呵呵,那算我错怪了你吧只可怜了我的儿啊,我倒情愿被关在里头的是我自己。”

    边说边转身走了,好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我可就这样一个妹妹啊,你若是不对她好,小心我不放过你~~哧哧~~”

    一袭红衣款款,很快便袅袅失了踪影。

    呵呵,妹妹麽真好啊。

    青娘笑起来,听到那个男人说:“我这一世,当护她很好。”纠结的心便又暖了软了,忍不住又开始心疼紫苏。换做是谁,听到心中的男人对着自己说,他要爱护另一个女人一辈子,那感觉定是无比心酸吧。

    却不容她长久思想,一股寒风将将袭来,知道玄柯走到身边来了,虽看不到他,却知他此刻脸上定然眉头深凝着,很是纠结。也不说什么,只任他俯下身,将她抱上了马车:“身子这么凉,没用早膳就跑出来了麽”

    玄柯将青娘松散的丝往自己滚烫的胸膛里埋,嗓音涩涩哑哑的,与方才的冷漠判若两人。薄唇缱绻着俯下来:“我还以为你去了哪里以后,莫要再离开我的视线太远。你如今一忽儿就忘了事,我怕我再也找不见你。”

    细腻舔吻着青娘凉的唇,长臂揽过她盈盈腰身,好似要将她深深刻进他的骨髓里

    他的心,终究被触动了啊。

    青娘闭了眼睛回吻过去,声音软趴趴的,好似问得十分随意:“从前你说死了的人就没有了,谈什么爱与不爱。如今她却没有死你该要如何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呀”

    玄柯顿住,抚在女人腰身上的力道越紧了,好似要惩罚她一般,大掌探入她宽松小袄内握住她一圆傻瓜,我的心如何你总也看不见这世间情爱没有如果,这样的问题,只允你最后问此一次。”

    “唔~~”柔软贴近粗糙,好似瞬间被抽了魂魄,青娘吃痛,声音越没了力气:“我倒是信你呀~~可你不知道,外头将我咒成了什么模样都在说我霸着你,自己不会生孩子,还不让沾染宫里头旁的女人,害你没了子嗣我如今成了那祸国殃民的丑狐狸了,哧哧~~”

    玄柯两道剑眉蹙起,女人脸上的薄凉看得他心痛。没想到千瞒万瞒,还是被她知道了里头的消息。他的宫里的确是藏了数名新晋的妃子,做了皇帝,很多事便身不由己,你若不要,你便坐不稳那个位置,想要达成的目的就完不成了。

    倘若她不知,他心中亦能好受些当下越缠绵抚弄起青娘,恨不得极尽了他的爱宠,好化开她郁于心中的结:“青娘有些事,你如今想不通,日后却终将明白。我玄柯可对天起誓,这一世,定然只你一人。日后若是你听到什么误会了什么,请一定记住我此刻对你说过的话。”

    他的声音难得如此苍凉严肃,青娘想到昨晚他那般不要命的一次次要自己,心底里开始凉,嘴上依旧调侃道:“哧哧~~你是要封后了麽那个才貌双全的华倾颜”

    玄柯不语,表情十分痛苦:“对不起,请暂时原谅我我要为我们日后的脱身做好铺垫。”

    竟然真的是呵呵,女人呀,总是可怜,免不了总要被男人当作那踮脚的石头。

    “你也不要纠结了,我听说她为人十分的好,她做了皇后,必然也不至于过分看我不顺。你要封便封了吧,总归比我这瞎子来得强我本来还想说反正我这样的身体,大约也不能替你生儿育你,不介意你要了紫苏,可你既然早已有了人选,我便也用不着操心了。哧哧~~”青娘白苍苍的手指抚上将军刚毅的脸庞,眼睛空空的,忽然有些酸。

    想到几日后便要开始的封后典礼,玄柯心痛至极舔上女人丰润顶端的一点圆红,狠缠咬起来:“不要再说了倘若你没有这样的病,我早已带你离开今日有人揭榜,我这便带你去见他相信我,玄柯定然治好你的眼睛你的毒,让你为我生下这世间最可爱的小公主”

    他磁性嗓音难得哽咽着,那空余的手早已褪下青娘烟紫色外衫翘挺的胸ru立时震颤在狭小的车厢内,荡漾的白与中间傲娇的红,直看得他下复部又是一紧他如今技巧更是娴熟了,三十而立的孔武男子,初尝了鱼水之欢,此后便再也忍捺不住,每次一见她,便总也忍不住想要她。

    双臂环住女人盈盈纤腰,将青娘抱上他的双膝,解开的腰带下分明是一张蓬勃gu胀的白色大帐篷。

    “啊”青娘身子一沉,那蓬勃下的衮物毫无预兆地顶进了她最柔软的最深处,刺痛激得她轻声吟唱

    豪华马车开始震颤,车厢暗影下两道年轻的身体不要命纠缠,窄小的空间内尽是绝望的诡秘yin糜声响欢乐来时且贪欢,她终究还是贪恋他给于她的这般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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