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医 - 锦医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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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就容易多了,荷花笑的小脸上全是幸福的红晕,“胡肉饼儿一个要十个钱,肉多油水足好吃的很,可我爹娘每次只买一个,还要分一大半给我弟弟,要是我嫁了卖胡肉饼的人,每天就能随便吃,吃到饱吃到撑了!”

    锦卿叹为观止,真是伟大的志向,她小时候好像也想嫁给卖糖葫芦的。

    荷花的父母直到晚上才知道一向木讷老实不讨喜的女儿走了大运,被夫人瞧上了当了大丫鬟,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荷花一五一十的说了夫人问她想嫁谁的事。

    荷花的父母捶胸度足,只差相拥而泣了,恨不得把这笨丫头再塞回自己肚子里,只当没生过,怎么有这么笨的人!书娟都嫁了副官成了官太太了,荷花要是聪明点,将来夫人也能给她指一个军队里的青年才俊啊!

    到手的机会就被闺女傻愣愣的放走了,太可恨了!

    “那你今天在夫人屋里头服侍,可见到将军了?”荷花娘不死心,接着问道,夫人成亲半年无所出,按理来说就该给男人准备通房姨娘了,荷花虽然长相一般,可未必入不了将军的眼,若是能被将军看上,将来抬个姨娘,比去给穷人家做正室可强多了。

    荷花踌躇了半晌,老老实实的说道:“今天雷嬷嬷跟我说,要我一心一意伺候好夫人,别打歪主意,就算大户人家的姨娘,也是正室夫人的奴婢。要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想想钱姨娘挨过的耳光,夫人才是将军府的女主子,夫人高兴了给姨娘口饭吃,夫人要是不高兴,就给姨娘耳光吃。”

    荷花娘一辈子在厨房做粗活,成日里烟熏火烤,梦想的就是能过上体面的日子,如今听女儿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希望又破灭了,唉声叹气起来。

    荷花十分认真的安慰母亲,道:“娘不用担心,夫人说话算话,将来一定会给我许给卖胡肉饼的人的,到时候娘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用为了省钱只给我和弟弟吃了。”

    荷花爹一口血憋在喉咙里,不知道有这么傻的女儿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锦卿这边刚忙完了书娟的婚事,得了空歇了两天,孟老爷子还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哼唧,因为有了锦卿的“欠条”,他心里有了底,老老实实的待在院子里喝药养病,希望早日康复回家潇洒,再没来找过锦卿的麻烦。

    就在锦卿觉得日子开始悠闲起来的时候,吴夫人上门了。东拉西扯了半天,吴夫人本来就是个直性子的人,这会上寒暄完了也不跟锦卿客气了,拉着锦卿的手说道:“锦卿,干娘这次来,是有事和你商量。”

    “干娘太客气了,有话直说吧。”锦卿笑道。

    吴夫人怎么都有点不想开口,然而想想家里还等着自己回信的心头肉幺儿子,还是舍下了一张老脸,“锦卿,这事你也是知道的,你三哥他一直都挺喜欢你们府上的瑶瑶姑娘的……”

    锦卿心里一咯噔,吴夫人是她的长辈,对她很客气,帮过她不少,吴兴来要瑶瑶,她可以像赶野狗赶苍蝇一般,可如果是吴夫人开口要瑶瑶,她还真不能像对待吴兴一样对待吴夫人。

    “干娘。”锦卿为难的开口了,“不是我不想成全三哥,一来瑶瑶的父母是孟钧的救命恩人,孟钧和我都把她当亲妹妹看,就想让瑶瑶有个好归宿,二来瑶瑶在府上相当于将军府的小姐,传出去孟钧的妹子给人做小,这实在是难听啊。”

    “不是做小。”吴夫人也很艰难的开口了,“是做我们家的三奶奶。”

    哈?!

    锦卿震惊了半天才回过神,生活总是给人不断的刺激,借此提醒人们还活在这个世上。锦卿万分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问道:“干娘,你说什么?”

    吴夫人悄悄叹了口气,说道:“我是来替我那不成器的三儿子向瑶瑶求亲的,若是你们同意,我去寻个体面的媒人来说道说道,咱们把婚期定了,瑶瑶就是我们吴家的三媳妇,绝不会委屈了她的。”

    回家的路上,吴夫人长吁短叹,无限惆怅,早知道三儿子要死要活的非孟瑶瑶不娶,当初就该一咬牙一狠心,趁吴兴对锦卿有兴趣的时候让吴兴娶了锦卿,虽然锦卿这孩子脾气坏了点,无非是将来儿子不能纳小妾不能喝花酒罢了,好歹锦卿是皇后的妹子啊!

    正文 第259章 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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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60章 侯府的矜持

    锦医260,正文 第260章 侯府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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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61章 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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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62章 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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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63章 进宫

    钱氏几人走后,锦卿草草吃了午饭,便换了诰命朝服进宫求见顾瑞雪。

    锦卿进殿的时候,顾瑞雪刚午睡醒来,神色还有些困倦,招了招锦卿的手唤她坐在自己身边。

    “可是来问皇上急招孟钧戍边的事?”顾瑞雪懒洋洋的问道。

    身边的宫女轻手轻脚的给她穿上了外袍,绾起了头发。房间里檀香袅袅,安静宁好,顾瑞雪又是这样波澜不惊的态度,锦卿原本焦躁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了,若是真的情况紧急,表姐不会是这个态度。

    “是。”锦卿叹气道,“我昨日在吴少卿府上喝喜酒,回家后就听说相公已经走了,不放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顾瑞雪看锦卿那副小心翼翼,竭力表现自己很镇定一点都不慌乱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

    不一会,宫女们就梳好了头,鱼贯而出,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抱来了小皇子李宏,一身鲜红小袍子的李宏已经会满地乱跑了,白胖的小脸看到锦卿就咧嘴呵呵直笑,只是咬字还不清楚,喊“小姨”听起来像“巧一”。

    直到宫女退了出去,顾瑞雪把小皇子抱进了怀里,才跟锦卿说道:“具体怎么回事我还不大清楚,边境传来的加急文书上说,吐谷浑的大汗死了,二王子杀掉了原本应该继承汗位的大王子,然而不少部族对他不服,局势乱的很。马上就到了收麦的季节,往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吐谷浑人趁机抢劫新粮,今天局势乱,想必浑水摸鱼的部族会更多,趁火打劫好过几天油水足的日子,必须派个人去坐镇。”

    “这么说来。只是小股进犯,不会真的打仗了?”锦卿松了口气。

    顾瑞雪摇头,“这就难说了,二王子这人和我们关系不错,愿意和大唐交好。他若成功上位的话估计是不会打仗,但要是他大事未成,主战派上了位,吐谷浑又经过了这两年的休养生息,会不会打,谁也说不准。”

    锦卿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说了等于没说。还是两眼一抹黑的情况。“那,朝廷是支持二王子的?”锦卿问道。

    顾瑞雪摇头,“这是吐谷浑的内政,不过皇上自然不希望打仗,二王子若能上位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打仗打的是什么?就是钱!皇后想办医学院,拨个银子她那个皇帝姐夫都要扒拉很多遍算盘珠子,就是想省些钱出来。皇上是个宅心仁厚的。登基以来减免了不少赋税,可即便是太平盛世。国库也没多少银子可以让皇上卯足了劲充大款的。

    当然皇上和户部大臣可怜巴巴的看着账册犯愁的时候,还能自我安慰一下,只有昏君的国库才是满满当当的。他是贤君,哪能自降格调。

    “放心。”顾瑞雪安慰锦卿,“打仗的可能性不大,你别自己吓唬自己,既然选了嫁他,以后这样的日子或许多的是。他不在家。你整日这样担惊受怕。魂不守舍的,怎么替他管好家务。照顾好孩子?”

    锦卿接过了顾瑞雪怀里的小皇子,搂紧了他软软的、肉肉的小身子,小皇子笑的开心,小手摸了摸锦卿的脸,锦卿心里一软,忍不住亲了亲小皇子的脸颊,忍不住嘟囔道:“还没有孩子呢!”

    顾瑞雪笑了起来,“你还小,不要急,将来总会有的。”

    锦卿想起了昨天的事,心里一阵气恼,撇嘴道:“表姐你都不知道,昨天那个什么侯的小儿子,当众骂我生不出来孩子,你说说他们家的人怎么这幅德性,上杆子的求着别人要他们家寡妇闺女,真是掉价。”

    顾瑞雪拍掌大笑起来,“你不是也没吃亏么!把人家全家都给骂了一遍。”

    看来顾瑞雪是早已经知道这事了,锦卿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跟顾瑞雪重复了一遍,“还以为她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没想到这么厚脸皮。”锦卿愤愤然。

    顾瑞雪嗤笑了一声,“贤惠温柔,知书达理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抢男人的时候再礼让三先,还轮的到她么!她年纪也不小了,身份又不低,想找个合心意的恐怕不易,这就揪着孟钧一根救命稻草不放了。”

    “天下的单身男子何其多,非要巴巴的倒贴上去。这女人一旦嫉妒钻牛角尖,再漂亮的女人也是尖酸刻薄的丑妇一个!”锦卿感慨道。

    “你不用理会她,明日我会召定西侯夫人进宫的,为了这点事,闹的整个京城都看定西侯府的笑话,脸面都被他们自己给丢尽了,日后谁还会娶黄秋云?尽会干些不着边的事!”顾瑞雪心里也不高兴。

    皇上是多孝顺多恭谦的人啊,老爹死了守孝,田皇后死了也要给她守,没纳过美人没喝过花酒,日子过的比和尚都素净,不说要求底下的人也有样学样了,可也不能才死了夫君就急急惶惶大张旗鼓的再嫁吧,让坚持三年后才纳美人的皇上情何以堪啊!

    再说了,黄秋云想嫁谁皇后皇上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重点是挖墙脚都挖到她妹子身上了,当她这个皇后是死人啊!

    想来想去,从成亲前都成亲后,觊觎孟夫人位置的人前仆后继,一个承福倒下去,千万个黄秋云站起来,这下好了,人都跑了,看谁还觊觎。

    然而锦卿脑瓜一转,突然想到,“表姐,承福,哦不,荣福公主不是嫁给了二王子么?”

    顾瑞雪摇头,“她嫁的是当时要继承汗位的大王子。”

    锦卿一愣,奇怪的说道:“可是当时,明明是二王子来求亲的,不是还说他看中了荣福公主吗?”

    顾瑞雪摆摆手,嫌恶的说道:“吐谷浑那个地方的男人,谁看上都一样,他是代表吐谷浑来求亲的,自然选他中意的。荒蛮之地,又未开化,女人在那里像是货物一样,还有兄终弟及的规矩。”

    “啊?”锦卿咂舌,“那大王子已经死了,她就要成为二王子的嫔妃了?”

    顾瑞雪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头,昨天大长公主和邵驸马分别找她和皇上闹过了,得知女婿被女婿的弟弟干净利落的一刀劈了之后,就要求把女儿接回来,再嫁就是了,公主还愁嫁么?

    皇上把驸马劝退了,和亲公主哪能说回来就回来的?然而姑母哭的太凶,眼看要大水冲了皇宫,皇上只能退一步,说等情况稳定了再看吐谷浑新大汗的意思,能不能接承福回来。

    “谁知道,应该是的吧。”顾瑞雪含含糊糊的说道,总不能再说出来让妹子心里添堵了。

    锦卿走后,顾瑞雪就派了身边的宫女到定西侯府宣了旨意,说是长时间没见定西侯夫人了,甚是想念,约她第二天早上来叙旧。

    定西侯夫人不是傻子,皇后和她又不是相见恨晚的忘年之交,什么时候和她有旧可叙了?然而旨意都下来了,临时装病什么的都来不及。

    定西侯夫人忐忑不安的到了皇宫,当着一堆名门贵妇的面,被顾瑞雪明里暗里好一通骂,字字句句的警告她管好自己的儿女,好歹是世勋贵胄,别做这么没脸的事,你们家不要脸,皇上还要脸呢!

    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定西侯夫人身上的内衣已经湿透了,被风一吹觉得心底都透着凉气,暗自埋怨定西侯耳根子软,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照她的想法,给女儿找个家世低一点的世家公子多好,就算是给鳏夫做填房也行啊,非得要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莽汉孟钧,什么时候会被征召去战场送命都不知道,还巴巴的说做妾都行,想想刚才那群贵妇看好戏的眼神和这段时间来的流言蜚语,她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又过了几天,定西侯府安生消停了,顾瑞雪看自己那顿敲打有了成效,也不再去追究了,万一把黄秋云逼急了,跑到将军府死缠烂打,谁知道会怎么样。

    不过顾瑞雪真的是想多了,人家一看孟钧好好过日子都会被突然派到战场上去,指不定能不能回来,早掐灭了自己的那颗萌动春心。

    黄家琢磨着,都寡了第一次了,可不能寡第二次了。

    这天边境传回来的书信送到了皇上的案头,孟钧给皇上的文书和给锦卿的家信放到一起送了回来。

    皇上掂量了两封信的分量,撇了撇嘴,这家伙给自己的就一个信瓤子里面一张薄薄的纸,只有三句话,“边境无事,皇上放心,臣钧敬上。”给锦卿的信封则是厚厚一沓,两相对比,实在是让皇上心里不平衡。

    几番心理斗争之下,皇上大义凛然的拆开了孟钧给夫人的信件,理由也很充分,说不定孟将军事多,把军情急报什么的误放到家信里去了。

    然而只看了开头几列字,皇上就看不下去的,额滴个神啊,恶心死朕了!就算他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也没跟孟钧一样这么恶心肉麻。

    厚厚六页纸,满满都肉麻到骨头里的相思和情谊,以及对分别那天连告别都没有的遗憾。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皇上果断的把信塞回了信封,冷静的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他年纪大了落伍了,如今的年轻人都流行这样吗?真没想到,他的将军严肃的外表下,有那么“火热”的心。

    正文 第264章 小别胜新婚

    四月在锦卿焦躁和忐忑中过去了,到了五月初二,吴府的人派人来报喜说瑶瑶有了身孕,锦卿掐指一算,好吧,别看瑶瑶年纪小,人家估计新婚那两天就怀上了。

    想想自己,锦卿再不愁也有点郁闷了,派书娟过去送了贺礼。

    等到五月初五端午节的时候,一大早书娟和雷嬷嬷就开始着手准备包粽子,煮鸡蛋,还在房间里院子里挂了不少香包和五彩丝线,整个将军府也多了不少节日的喜庆。

    锦卿心里惆怅的很,孟钧在边境回不来,过节还不是她一个人过?一整天按部就班的吃饭睡觉,提不起兴趣来,在雷嬷嬷的劝说下,才吃了一个粽子喝了一小杯雄黄酒,算了过了端午。

    晚上的时候,锦卿早早的躺到了床上。五月的天气白天已经有了热意,到了晚上凉风透过窗棂吹进来,吹散了屋子里的闷热,香包淡淡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锦卿躺在床上,觉得脸色有些发热,一定是那一小杯雄黄酒的缘故。

    然而就在她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听到了窗棂处有响动,屋外还有模糊的月光,窗户被打开后,一个矫健的黑影跳了进来,往她床边摸了过来。

    锦卿出了一身冷汗,回过神来后就要张口大叫,荷花就睡在外间。

    然而还没等声音叫出来,锦卿的嘴巴就被来人捂住了,熟悉的气息一下去充盈进了锦卿的口鼻。

    外间的荷花听到了屋里的响动,匆忙起身叫道:“夫人,您可是要喝水?”

    雷嬷嬷推门进来,笑眯眯的把荷花叫走了,告诉她夫人今天晚上不需要她守夜了。哎呦,将军也太心急了。连门都不愿意走,都直接跳窗了!

    房间里只有模糊的月光,光影交错处孟钧坚毅的面庞是那么的英俊,锦卿傻傻的扳着他的手,摸着他的脸。忽然流下了眼泪来,真的是孟钧回来了!

    孟钧捧起了锦卿的脸颊深深的吻了下去,撬开了锦卿的牙齿,凶狠的吻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了。“卿卿,我回来陪你过端午的。”

    锦卿擦了擦被孟钧啃的有些发麻的嘴唇。红着脸嘟囔道:“现在才回来,端午都快过完了!脸上也是一脸胡子,扎死人了!”

    孟钧嘿嘿笑了两声,三下五除二的就扯掉了锦卿身上的里衣,随即脱了衣服就压了上去,用力的进入了锦卿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一手握住了锦卿的手固定在床头,一手在锦卿身上来回游走抚摸着。咬牙道:“几天不见胆子长进了啊,都敢嫌弃自己的相公了!”

    锦卿手脚被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孟钧动作,脸红的要滴血,忍不住在孟钧肩膀上重重啃了一口,“混蛋!”

    房间里原本凉爽的空气逐渐变得潮湿燥热起来,地上满是凌乱的衣服,红木大床在有规律的咯吱摇晃着。伴随着细细地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锦卿手扶着孟钧的肩膀,分不清脸上的肆意流着的是汗水还是泪水。仿佛是惊涛骇浪里的一艘小船,在大海里起起伏伏,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任由孟钧来回冲击着,晃动着。

    锦卿的断续的呻,吟声就像是一只小猫在孟钧心头哭泣,听的孟钧两眼发红,搂紧了锦卿的肩膀,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进出的更加用力,那架势就像是要把她掰碎了吞吃入腹。

    模糊的月光下,锦卿的脸颊似火,连躺都躺不稳,伸手搂住了孟钧精壮的腰身,孟钧低吼一声,抬起了锦卿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重重的顶了进去,又缓缓的退了出来,再重重的顶进去。

    “别……”锦卿叫了出来,声音支离破碎,带着说不出的情,色意味,“别这样……”

    孟钧继续用力的进出着,伸手抹去了锦卿脸上的泪水,大力的揉捏着锦卿胸前的柔软,喘息道:“怎么,不喜欢?”

    锦卿分不清自己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呜呜了半晌却又说不出话来,孟钧轻笑了一声,俯下头含住了锦卿胸前的粉红凸起,用舌头卷了来回的舔弄着。

    上下两处的刺激让锦卿不堪忍受,得到了解放的双手想抱住孟钧的头让他离开,然而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孟钧古铜色的裸,露肌肤上全是一层亮晶晶的汗水,在月光下反射着精亮的光,两种截然不同的肤色纠缠在一起,让人光是看了,就脸红心跳。

    锦卿在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叫哑了没力气了,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这场甜蜜的折磨。

    孟钧从锦卿身上下来后,把瘫软在床上的夫人搂进了怀里,一只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又熟门熟路的摸到了胸前的柔软,温软细滑,手感还是如记忆当中般美好,吻着她细嫩的脖颈,“卿卿,我很想你。”孟钧喘息停了,在锦卿耳边细细的说道。

    锦卿已经停止的眼泪又汹涌的出来了,孟钧无奈的伸手去擦,细细的吻着锦卿的脸颊,“怎么又哭了,我回来你不高兴么!”

    “高兴。”锦卿抽泣道,搂紧了孟钧的腰,这些日子以来她心里担心焦躁,看不到孟钧的日子度日如年。

    又歇了一会,锦卿在孟钧耳边小声说着这段日子来自己是一个如何孤军奋战的,带着撒娇和埋怨。

    说着,锦卿突然觉得自己腾空而起,被孟钧光着身子抱到了床边的小榻上,“你这是要干什么?”锦卿吓的抱紧了孟钧的脖子。

    孟钧迅速伏了上去,他这次回来就要走,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趁机吃个够本怎么行。

    榻很小,锦卿躺在那里只能圈紧了孟钧的腰,生怕孟钧动作太大把自己弄掉下去,孟钧拿了榻上的靠枕塞到了锦卿腰下,抬高了她的腿,与上次的大力进出不同,这次他格外温柔小心,仿佛锦卿是他的稀世珍宝一般。

    锦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浑身上下仿佛是被石磨滚子碾压了无数遍,动动指头都觉得疼,想起昨夜,锦卿浑身上下烧成一片,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脸,天啊,下人住的离她那么近,会不会听到?

    孟钧一大早神清气爽的起来后就去进宫了,本来是想和锦卿一起的,可锦卿半睡半醒间怎么都起不来,孟钧心疼她也觉得自己昨晚上闹的太过,亲亲她放她又睡下了。

    然而孟钧出了宫,就没有再回家,直接和孟保快马出了城,往边境赶了过去。

    孟保刻意和孟钧差了一个马身的距离,观察了一会,他敢发誓,比起回来的时候,将军的腿绝对是软的!

    孟钧潇洒的走人了,留下了皇上收拾烂摊子,守城门的禁卫军头领向皇上告状,孟钧这混蛋半夜把他们都吵了起来,强行入城。

    皇上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微笑着劝抚了臣子,表示一定要收拾孟钧那个坏蛋给他们出气,心里却是极舒坦放心的,他就怕孟钧在京城里毫无牵挂,皇上最怕手握重兵的将领什么?怕他们造反呗,只要孟钧有牵挂的人在他手上,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孟钧那些儿女情长的小动作,比如这次连声招呼都不给他打就直接冲回到了京城陪爱妻过端午,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孟钧回去后没多久,就顺利联系上了被王庭驱逐,还在流亡打游击,妄图农村包围城市的二王子,对于这个二王子,孟钧嗤之以鼻,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还被逼到这份上,真是太差劲了。

    然而孟钧却很喜欢他这份差劲,对手智商比自己落后几十年,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呢?

    联系上二王子后,在皇帝的秘密授意下,孟钧领着守军帮忙二王子登上了汗位,不得不说,二王子打仗不行,可玩政治还算是个人才,登上汗位后采取了他的老政策,凡是反对他的,不动声色的杀杀杀!

    没多久,吐谷浑的局势就稳定了下来,大唐和吐谷浑在边境进行了热烈而友好的会谈,重申了两国兄弟友邦,一衣带水的亲密关系,在和平友好的气氛下签订了双边协议,对于边境互市、贸易补贴、特种商品进出口关税等问题达成了一致协议,一时间兄友弟恭,场面甚为和谐,让人感动不已,很有默契的全然忘了数年前还掐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孟钧并不擅长制定什么协议,好在皇帝及时派了几个嘴皮子利索,吵架,哦不,是谈判经验丰富的文官来帮忙。

    正是在这个忙的母猪都要上树的时候,荣福公主身边的嬷嬷来求见孟钧,说公主想见她。

    孟钧冷声一笑,她以为她是谁?还以为她是京城里高高在上,受先皇宠爱的郡主么?想见他他就得过去啊!

    “这几天是在太忙,没时间,嬷嬷请回吧,等过两天闲了再说。”孟钧觉得自己已经很客气了。

    嬷嬷急了,干脆直接说道:“将军,您可怜可怜我们公主吧,大王子已经死了,公主就是寡妇了,她从小娇生惯养金枝玉叶的,哪里受得了这里荒蛮的地方啊,她想回京城。”

    正文 第265章 孕事

    其实承福的要求并不过分,在前朝就有这样的例子,和亲出去的公主死了丈夫,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汉人这边把公主接回来荣养着,再另嫁一个公主给新任的大汗。

    然而前提就是双方同意,二王子靠着大唐的帮忙才做了吐谷浑的皇帝,他自然不会在这等小事上跟大唐唱反调,而孟钧的意思,那就很明显了。

    “嬷嬷,你也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身为我大唐公主,既然嫁了过来,就是这里的媳妇,嫁出去的女儿哪有动不动就回娘家的道理?”孟钧冷笑,打了他老婆还敢到他面前来高调的提条件?莫非以为他们记性不好,记不得承福之前做过的蠢事了?

    嬷嬷心中暗暗叫苦,她就知道这个冷厉的将军不是个好说话的,然而比起求这个不近人情的将军,她更不愿意待在这荒凉的草原上。

    “将军,老身求求您了,您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公主,通融一下吧,对您不过是动动嘴皮的事,对我们公主可是一辈子啊!”老嬷嬷干脆舍下了老脸,苦苦哀求,“这吐谷浑人都是蛮人,他们……他们兄弟都是共用女人的,这大王子死了,我们公主岂不是还得跟着二王子……”

    孟钧笑了起来,冰冷的笑容让嬷嬷心头直冒凉气。

    “这位嬷嬷,公主既然嫁了过来,就得守这里的规矩,吐谷浑的规矩就是兄终弟及。大唐和吐谷浑的和亲关系是要保持的,荣福公主跟了大汗也不错,想当初,大汗可是相当的中意公主的。”孟钧慢悠悠的说道。

    “再说了,荣福公主既然享受了作为公主的尊荣,也该尽尽公主的义务。要不然天下人人都抢破了头当公主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呢?您说是不是,嬷嬷?”孟钧笑道。

    嬷嬷哪里敢摇头,讪讪然点了点头,就匆匆告辞回去了。承福满怀希望的在毡房里等着嬷嬷回来。却等回来一个让她五雷轰顶的消息,愤怒失望之下,承福砸烂了毡房里一切能够砸烂的东西。

    直到砸累了,承福坐在了地上,满身满脸都是灰土,捂着脸呜呜的伤心大哭,她当初被强行送过来的时候。绝望的以为这辈子就完了,只能跟着大王子这个肥肠满肚的蛮子熬日子了,直到大王子死了,她的人生才重新燃起了希望,只要她能回去,爹娘肯定会再给她找一门亲事,她还能过上好日子。

    可她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孟钧都不答应。凭什么!她不就是打了袁锦卿一个耳光么!这个男人怎么能小气记仇到这个份上,一个耳光换了她的一辈子!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严格监视着。她这辈子都被这个男人毁掉了,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喜欢上了这么冷血的男人!

    在京城里的邵驸马和大长公主心急如焚,每天跟三顿饭一般准点到顾瑞雪跟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弄的顾瑞雪不胜其烦,前朝是有公主回来的先例,可人家是货真价实的公主,皇帝的亲闺女,承福算个什么,骄纵任性不讨喜。她若回来了还得再派公主去。一下子给吐谷浑两个公主,也太给他们面子了吧。不行。

    吴兴知道这件事后,摸着瑶瑶微微隆起的肚子笑的乐不可支,连说孟钧两口子是女的尖酸刻薄男的小心眼爱记仇,真是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

    瑶瑶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扬着漂亮的小脸,一字一句严肃的说道:“不许说大哥和锦卿姐姐的坏话!你才不是好人。”

    吴兴很忧伤,吴兴很郁闷,他的夫人和他不一条心,被孟钧锦卿那对犬男女蒙骗了这么多年,还执着的认为他们是好人……

    锦卿这边什么都不知道,孟钧走了之后,除了偶尔去清和堂拿些东西,她就没有再出过将军府了,孟老爷子依旧缠绵病榻,锦卿给他的那张“白条”就是他的指望,只盼着自己早日病好拿钱走人,这段日子以来无比的安分。

    直到五月底的时候,雷嬷嬷和荷花服侍锦卿起床,雷嬷嬷意味深长的对锦卿说道:“夫人,您的小日子都有大半个月没来了。”

    锦卿正在对着镜子让荷花梳头,听了之后猛然回头,瞪大眼睛看着笑意盈盈的雷嬷嬷,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

    然而惊喜来的太快,她又不敢相信了,之前那么长时间都没怀上,孟钧端午回来一趟,就有了?

    锦卿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也不一定吧,再等等看看……”

    荷花才十二岁,什么都不懂,好奇的问道:“夫人,等什么?什么是小日子?”

    雷嬷嬷笑着捏了捏荷花的脸,打趣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锦卿表现的很淡定很坦然,然而等雷嬷嬷和荷花一出去,她立刻捋起了袖子给自己把了脉,时间太短,脉象上还看不太出来,孟钧走了之后,她的日子过的迷迷糊糊,竟然把这事都给忽略掉了,要不是雷嬷嬷提醒,她还不知道得迷糊到什么时候。

    又过了一个月,在锦卿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小日子依然没有来,锦卿心中差不多确定了自己怀孕的事,惊喜之下又怕自己弄错了,空欢喜一场,赶忙坐车去了杏林医学院,找了自己的师父来给自己诊脉。

    汪祈昌铁口直断,怀上了!

    等喜报送到了顾瑞雪的案头上,一直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后娘娘瞬间就囧掉了,锦卿成亲大半年都不见有什么动静,孟钧端午跑回来一趟就有了?

    皇上进入到皇后寝殿的时候,就看到顾瑞雪拿着锦卿写的信摇头失笑。

    见伺候的宫女太监都下去了,皇上也放开了平日里端着的那副架子。“皇后可有什么喜事?说出来让朕听听。”皇上笑道。

    顾瑞雪扬了扬手中的信,说道:“还真是有喜事,孟将军家有喜事了。”

    说起孟钧,皇上摇头道:“等他回来朕一定好好训斥他一番,边境那么紧急,他说回来就回来,城门都关了,他大半夜的就敢叫人给他开门,一路来回十来天,他就是为了陪夫人过个端午?”

    顾瑞雪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训斥什么?孟钧这一趟回来功劳多大啊,孩子都有了,再说了,孟钧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么,他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才回来的,皇上若是真训斥他了,不是伤了忠臣的心么!”

    皇上原本也就那么一说,没想到被皇后这么好一通抢白,只能举双手投降,半点脾气也没有了。

    锦卿怀孕后就成了将军府里的重点保护动物,顾瑞雪先后派了厨子和嬷嬷过来,专门给锦卿调理身子,嫌她太瘦。而汪祈昌每隔三天就来一趟,给锦卿把脉,老头子越老越倔,不管刮风下雨都要来,搁别人把脉他不放心。

    其实锦卿怀孕头两个月,根本没感受到有个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里,除了长胖了点,身体没什么大的变化,该吃吃该喝喝。只是每天下午坐在水榭里看风景的时候,才会摸着肚子想象着孩子将来是个什么样子的。她已经写信告诉了孟钧,等他回来了,看到自己变成了大肚婆,又该是个什么表情。

    期间钱氏带着勇郎来过两次,雷嬷嬷想起勇郎那次想撞锦卿,就心有余悸,锦卿自己也不敢拿孩子冒险,每次隔的老远匆匆说两句话就先回去了,让人领着钱氏去看望孟老爷,至于这两个人基于“白条”发生了什么争执,锦卿也懒得去管了。

    钱氏明显的感觉到不一样了,在将军府里涎着脸到处打听夫人是不是怀孕了。

    雷嬷嬷端着架子,嗤道:“钱姨娘,你打听夫人的身子做什么?”

    钱氏笑的讨好,“夫人若是有了身孕,那可是我们孟家的嫡子嫡孙,我们得好好准备下不是?”

    雷嬷嬷哼了一声,“钱姨娘,你莫嫌老婆子多嘴,皇后娘娘既然派了老婆子我来这里,该说的老婆子一定得说。且不说夫人有没有身孕,即便是有,准备这事,也得是孟家的主母出面准备的。钱姨娘这份好意我们领了,只是于理不合,姨娘还是先照顾好老爷子吧。”

    言外之意,连孟老爷子都伺候不好,别想干别的了!

    钱姨娘咬碎一口牙往肚子里咽,强撑着笑脸搂着勇郎回家了,钱没要到,还丢了老脸,越想心里越来气。

    直到七月底,锦卿才有了反应,吃什么吐什么,有时候锦卿平时爱吃的饭菜一端上来,锦卿闻着味不对,当场就吐,连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书娟看着锦卿刚养胖的脸又消瘦下去了,既心疼又着急,给锦卿顺着背喂着水,念叨着:“唉,也不知道将军和孟保能不能赶回来过中秋,都这么久了,早该办完事了吧。”

    锦卿慢慢的喝着水,强压下了胃里的不适,对书娟眨眼坏笑道:“你那天怎么没怀上啊?”

    书娟幽幽的叹气,“那天是我小日子来了。”

    锦卿立刻对辛苦赶回来的孟保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正文 第266章 团聚

    在锦卿和书娟的千盼万盼之下,孟钧和孟保终于在八月初十那天回到了家,两人先进宫汇报工作,老规矩的先要赞颂一番皇上英明神武,霸气侧漏压的番邦不敢不臣服我大唐之类的。

    然而孟钧心里记挂着锦卿还怀着身孕,皇上也瞧的出他心不在焉的,原本想留他在宫里用饭,以显示他体恤下臣,君臣同乐什么的,这下也不留他了,大手一挥,让他回家了。

    孟钧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锦卿早已得了消息,站在将军府门口等着他,孟钧走的时候还是阳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秋了,锦卿穿了件鹅黄|色的袍子,秋日里金黄|色的阳光照射在锦卿的脸颊上,他日思夜想的人如今正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锦卿怀孕不过三个月,还看不出来,孟钧看着浑身笼罩在金黄|色阳光里的锦卿,突然觉得鼻头一酸,如今他和锦卿之间,总算是有了一个生命的延续。

    到了晚上,孟钧已经洗干净了也刮干净了胡子,早早的搂了锦卿躺到了床上,怀孕三个月肚子已经有了鼓起,孟钧把头轻轻的贴在锦卿的肚子上,听着锦卿肚子里的声响。

    锦卿有些脸红,推了推孟钧,小声道:“才三个月,听不出来什么的。”

    “谁说的?”孟钧回答的一本正经,“我听见我闺女叫我爹呢!”

    锦卿被逗乐了,啪的拍了孟钧一下,笑道:“瞎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孟钧重新躺了回去。把锦卿搂进了怀里,虽然锦卿怀了孕,可他摸摸亲亲过过瘾还是可以的。孟钧得意的喟叹道:“女儿好啊,女儿跟爹亲着呢!”

    他算是发现了,锦卿怀孕之后脾气好了不少,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连说话声音都放低了不少。对他更是和蔼和亲了。别人都是母凭子贵,好吧,搁他这里是爹凭女贵了。

    他还发现,锦卿的皮肤依旧香滑柔软。只是圆润了不少,摸起来更舒服了,孟钧抱着夫人万分满足,咕哝道:“几个月不见,你胖了不少啊!”

    锦卿哼了一声,“前一段时间更胖。这段时间吐的厉害。吃什么都吐出来了。还瘦了呢!”

    孟钧假意怒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乖?等她出来我打她屁股给你出气!”

    锦卿笑了起来。从孟钧怀里钻了出来,一手支着身体,一手伸出手指细细的描摹着孟钧的眉眼,这段日子,孟钧不在她的身边,怀上了孩子后什么都是她一个人去面对,恐慌过,失落过,也害怕过,如今总算是把他盼回来了。

    “哎。”锦卿突然叫了起来,笑道:“孩子还没起名字呢!”

    孟钧已经有了困意,枕在锦卿的腿上闭着眼睛说道:“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锦卿拿了床头小几上的木梳,一下一下的给孟钧梳理着还带着湿意的长发,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孟钧睁开眼就看到锦卿笑的如同偷到了鸡的狐狸一般,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果然,锦卿笑的喘不过来气,终于开口了,“我想啊,这孩子是端午节怀上的,不如就叫端午好了,多有纪念意义啊!”

    孟钧哭笑不得,捏了捏锦卿的脸颊,“你也不怕别人笑话我们闺女!”

    自从孟钧回来后,钱氏就不敢再上门了,对于孟钧,她打心眼里泛着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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