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 - 菊领风骚第77部分阅读
一副正经的姿态:“调教他。”
“你!调。调教?!”我想我快要崩溃了,声音都变了调。我娶他回来是照顾他,爱护他,他倒好,把青楼开到我后院了!
他唇角轻挑,正经的模样全然不在,笑容充满邪气和诱惑:“此调教非彼调教。以前我一直把真男人调教成客人喜欢的男倌,这次是将这只像小倌的白兔调教成真男人~~~”醉人的声音,犹如青楼的老鸨。对了,他本来就是青楼的老爷。
抚额,我已经无话可说!
正巧,清清端着茶点走了进来,他也不看我,直接走到冉羽熙的面前,没好气地将茶点放到他的面前:“吃东西。”他沉下表情,就与楚楚无法分辨。
冉羽熙笑着摸向面前。我就对清清说道:“清清,既然你主动请缨要照顾羽熙公子,那么请你尽心尽责,不然我会去招个小童。”
清清一听,就将糕点递到了冉羽熙的手中。
我自然知道清清并非真心要照顾冉羽熙,他只是想监视他,说不定还顺便“监视”我,看着我不让我与冉羽熙亲昵。
在女儿国,为了对正夫和其他夫郎的尊重,一是需经过正夫同意,方可再娶夫郎。二是未娶之前,都不能同房。
冉羽熙拿起了糕点。懒懒地举起,笑眯眯地问我:“秋苒不来喂我吃吗?”不是娇嗔的语气,却充满了无限诱惑。
抽眉,沉下声:“你自己吃。清清,我去处理公务。”我可不会在冉羽熙刚进门时就宠着他。我要先找到镇住他的方法,不然以后后院必乱。
忙完公务已是傍晚,前往书房,一是想看看清清收拾地如何,二是通知羽熙吃晚饭。走入后院时,却正巧看见寒烟怀抱秋秋,带着小摇光走向书房的方向。秋秋本就属于玩具犬,所以即使三个月大,也还如兔子一般大小。
不知怎的,脑中浮现出嫦娥抱兔的场景。其实冉羽熙叫寒烟为小白兔,还真是有点形象。
当寒烟走近时,我反射性地躲了起来。奇怪?我躲什么?干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可是,自己还是像做贼一样爬上了书房那个院子的墙,只见冉羽熙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半眯着眼睛仰望傍晚美丽的天空。
明明目不可视,他却依然悠闲恰意。清清就站在不远处盯着他,如同防贼。
他似是听到了脚步声。朝院门看去,而当寒烟进入院子时,清清才有所察觉。显然失明的冉羽熙,听力更甚从前。我捂住了鼻息,做贼也要专业。
寒烟走到了石桌前,冉羽熙就对着寒烟的方向扬起了笑。一旁的清清上前行礼:“见过二官人。”
寒烟挥了挥手,示意清清下去。清清犹豫片刻,说:“二官人,此人危险。”
寒烟一抿唇,立时不怒而威。怀中的秋秋抛高了脑袋,两只圆溜溜的黑眼睛瞪向清清。清清便有所知地离开了院子。
小摇光扶着寒烟坐下,秋秋就伏在寒烟的大腿上,它一直都是那么安静,从来不会对着生人叫嚣。
在寒烟落座后,小摇光站在寒烟的身边,大模大样地对着冉羽熙说道:“我师傅怜你是个瞎子,才同意你进门的,你该好好谢谢我师傅。”
寒烟一皱眉,神情带出责备,不准小摇光随意说话,小摇光有些委屈:“难道我说错了吗?师傅心好,若是雪大官人,肯定不会同意大人娶个瞎子回来,就算他再漂亮也是个瞎子。”
“啪!”忽的,寒烟的手拍在石桌上,他生气了。立刻,小摇光不敢开口,寒烟沉下脸,说道:什么瞎子不瞎子的。你师傅我也是个哑巴,出去!
寒烟一甩手,小摇光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泪光闪闪,低下头跑出了院子。秋秋扭头看着小摇光,目露同情。
我忽然想到了阿马蚤,它自然是被带到了马棚,如果他在,不知道会如何tx秋秋了。阿马蚤很喜欢跟别的动物亲近。
冉羽熙看不见寒烟对小摇光说了什么,但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笑容收起,面容转为沉静。
在小摇光跑出院子后,寒烟拿起了冉羽熙的手,冉羽熙侧了侧脸,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寒烟摊开了冉羽熙的掌心,指尖轻画,我细细看着他的笔画,是“对不起。”
秋风忽的扬起,拂起了这两个男人细细长长的丝,有什么,在他们之间形成,让他们惺惺相惜。
我笑了,没想到冉羽熙的瞎却能得到寒烟的怜爱。寒烟虽然心性随和。但却不轻易主动亲近陌生人。而今日,冉羽熙只怕是第一人了。
冉羽熙扬唇而笑,缓缓收回了手:“柳宫主不必怜我,我双目失明是自作自受,是老天给我的报应。”
寒烟微微蹙眉,露出迷惑怜惜的神情。似是心疼冉羽熙说出这样沧桑的话来,却不知冉羽熙说的,反是事实。
冉羽熙继续道:“柳宫主不必说话,且听我说便可。”
寒烟抬手放在了石桌上,神情带出了认真。
“我本是天朝的人肉贩子。所谓人肉贩子就是买卖男女,入青楼服侍天朝男子。我这双眼睛。脏,所以现在瞎了,是报应。”冉羽熙说得很是坦然,豁达而没有隐藏,让对面的寒烟目露惊讶。
虽然寒烟久居天脉宫,女儿国也没有青楼,但是雪铭有时会跟他说起其他国家的风土人情,而这些,是他的最爱。
“在我十六岁时,我成了天朝冉家当家,整个天朝的青楼,都属于我们冉家。也就在那一年,我见到了当时只有十岁的秋苒,当时她还在宫里做小太监。不知柳宫主可知她做太监的事?若是知道,请敲一下桌面。”
寒烟立刻用手指轻敲桌面。冉羽熙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当时我就在想,这小太监男生女相,实属上品,若能得到,好好调教,定能魅惑众生,成为我的摇钱树。呵,这也是我与秋苒机缘的开始……”他轻笑摇头,多少沉重的往事,化入如今这淡淡的笑声之中。
寒烟静静地听着,目光中露出了感慨的神情,听到此刻,他都没有去厌恶面前这个男人,更多的是好奇。
我伏在墙头,思绪随着冉羽熙的话拉回。是啊,我其实认识他好久,好久了……
即将住院,更新将越来越慢,也越来越少,请谅解。出月子后,将会恢复原来的度。
【文字版】 第八章 挂名夫妻的未来
第八章 挂名夫妻的未来
卧床休息太无聊了。起来写文。都怪广电不放好看的连续剧,不然我还可以看看电视。无良已经公布抢小卡片的结果,大家请到微博中自行查看。
“……当我知道秋苒不是太监是女孩时,我一怒之下,将她扔进了艳楼……”随着冉羽熙转为渐渐转为沉吟的声音,往事历历在目。
“那一晚,我做了一件这一生最大,也是让我最后悔的错事,我真的很后悔,后悔啊……若是当时好好怜惜她,今日也轮不到这个叫雪铭的男人了……”
那一晚,我遇到了雪铭。
那一晚,我只想亲手杀死冉羽熙。
可是,命运是公平的。没有那一晚,就没有我菊秋苒的今天。没有那一晚,我就不会遇到雪铭,也不会遇到寒烟。更不会在女儿国做着潇洒的农官,娶上两三个夫郎如此逍遥。
冉羽熙那一晚的举动,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也注定了我与他纠缠不清的命运。他到底是我命里的克星,还是福星。已经说不清了。
“……我害了秋苒,但她却让我重生。让我明白自己活着不是为了复仇。那时,我是真的希望能死在秋苒的手中呐……可是,她却放过了我,只留下了这一堆孩子气的话……”他自然地拉开了衣领,胸口的刺青立刻展现在寒烟的面前,寒烟捂唇大惊,怀中的秋秋好奇地看向冉羽熙的胸口,仿佛在想他胸口怎么黑乎乎的。
寒烟吃惊地伸手探向那些刺青,触手间,手指竟有些不稳。冉羽熙呵呵一笑,从怀中竟是拿出了他的烟杆,含在嘴中,但却不抽。
“柳宫主莫要误会这些刺青是秋苒所为,她那样温柔,自然是用毛笔。”冉羽熙的语气转为不正经,还带出一丝享受。我听在耳里,立刻竖起一身寒毛。
“后来我听到她的死讯,才将这些字都化作了刺青,呵呵,她再见我之时还直骂我是变态,那副有点内疚,有点厌恶的神情,真是太可爱了……”冉羽熙津津乐道,但并没有解释为何将这些字化作刺青。可是寒烟却目带心疼地收回手,眸中是满满的感叹和一缕惆怅。如是回忆起什么,神情之中。带着几分同病相怜。
莫不是寒烟明白冉羽熙为何那么做?才会想起自己当初久久痴情于肖静,却最终如那镜花水月,一切化作浮云。
“秋苒现在原谅了我,带我回家,我不会要求什么,也不想什么名份,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但是这样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所以我才如此厚颜无耻地随她回来。
人这一生,敌人随处可遇,但是爱人,错过却不再来。说起来,珍惜两个字也是秋苒教我的。”冉羽熙笑意融融,拉好了衣领。本该是一些辛酸的往事,从他的口中而出,却如那云烟一般清淡,他当真是放下了。
“在认识秋苒之前,我只为复仇而活,我不知道如何得到快乐,但我渴望快乐。于是我折磨,羞辱旁人,看着那些男男女女为我痴狂。屈服于我,我以为那就是快乐。但其实那是自欺欺人。是秋苒让我重生呐……”他叼起了烟杆,如同烟丝已经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空气中,仿佛真的出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不再苦涩,而是极淡极淡的清香。
寒烟就此陷入了沉默,他轻抚着怀里的秋秋,无人能知他此刻的心思。是在感叹冉羽熙和我之间的恩怨,还是在感慨冉羽熙对我的那份情。抑或是在感伤自己那段没有结果的爱?
“这狗叫什么?”冉羽熙伸手探向寒烟的怀里,寒烟略带迷惑,秋秋抛高了头,主动将被我修剪成大雪球的脑袋放入冉羽熙的手掌之下。冉羽熙似是感觉到寒烟的疑惑,一边抚摸着秋秋,一边笑道,“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听力和嗅觉却越来越佳。狗有狗的味道,人有人的味道。”
听着冉羽熙的解释,寒烟抿唇而笑,伸手拿起冉羽熙另一只手,写下了“秋秋”二字。
“秋秋……”冉羽熙挑了挑眉,眯起了眼睛,“秋苒的秋啊……”似是感叹的轻语,让寒烟轻声而笑,他似是想解释,但随即作罢。毕竟用手指在冉羽熙掌心书写,并不适合长谈。
冉羽熙眯着眼睛看了寒烟一会,唇角慢慢勾起:“柳宫主不必担心我会误会是因为柳宫主心爱秋苒。故为小狗取名为秋秋。但是,柳宫主,你想借秋苒来逃避过去那段感情,这对秋苒是否不太公平?而对你自己,也不太负责。”
阳光渐渐从院子里抽离,寒烟黯然垂眸,冉羽熙随意地伸手摸向空气,捏住了最后的一把阳光:“天黑了……”
寒烟缓缓起身,冉羽熙却突然说道:“或许柳宫主已经死心塌地做好准备,想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秋苒,她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以她的性格,她必然会将你照顾地无微不至,并且给你想要的爱,可是,那只是家人之爱。
即使柳宫主对人间情爱已经彻底失去信心,也不可如此草率决定自己的幸福。以我对秋苒的了解,她若是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她必然不会碰你。你与她莫不是永远都做这挂名夫妻?”
寒烟怀抱秋秋转身,背对冉羽熙,如此一来,我也无法看见寒烟的神情。只有他孤寂凄然的白色背影,和那随风轻扬的巾和丝。
“柳宫主现在自然不觉什么。因为秋苒只娶了那雪铭,而雪铭又常不在府中。可以说大部分时间秋苒都陪伴在柳宫主的身边。让你不觉寂寞。
但当那雪铭长居家中,我又进了门,难保将来没有第四个,第五个男人入门,到时秋苒无法分身,而柳宫主不过是个挂名侧夫,你想到时秋苒会常伴在谁的身边?”冉羽熙扬脸注视寒烟的背影,视线随着夕阳彻底地消散,而更加深沉。
我不禁皱眉,冉羽熙把我当做什么了?还四个,五个往家里带。娶他这个妖孽进门已经用去了我所有的勇气了。
冉羽熙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面朝寒烟,叼着烟杆,淡淡而笑。那双明明失明的眼睛,藏起了他说这番话的心思。
静立片刻之后,寒烟侧脸看了冉羽熙一眼,转回头,自叹一声,抱着秋秋离开了这个已经彻底陷入夜色的院子。
叹息从唇中而出,冉羽熙说得对,我很快就会结束与雪铭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到时雪铭长居家中,我自然不会再像如今常陪寒烟聊天解闷。到时说不定我和雪铭还会找寻适合他的女子,让他对男女之爱充燃希望。到时寒烟又会怎么想?
“夫人。”忽然,轻轻的呼唤从身下而来,听语气,是楚楚的。心中一惊,失了重心,一下子就从墙上滑落。
本以为会摔倒地上,却被人稳稳接在怀中。
扬脸看去,果然是楚楚略带尴尬,但却严肃的脸。
“你……来了多久了?”我尴尬地问,爬墙被楚楚看见。
楚楚撇开微微泛红的脸:“很久了。”
“那……你也全听见了?”
“恩。”他点了点头,“只听到一些。清清说你把冉羽熙带了回来,所以有些不放心。”
“呃……那你先把我放下吧。”
他松开了手,放下了我,撇开的脸悄悄松了口气。脸上的薄红也慢慢退却,我知道他的尴尬和脸红来自于什么,但他不是清清,所以我自不会取笑他。假装不知,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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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版】 第九章 可爱小白兔
第九章 可爱小白兔
依照小冉的性格,他对雪铭等人不会有兴趣。但对寒烟这种纯净的小白兔绝对有兴趣。小冉阅人无数,他对寒烟说这些往事,是有目的滴~~
我拉了拉衣衫,看向脸色恢复正常的楚楚,明月尚未东升,阴暗之中,他显得有些呆滞:“你觉得我该怎么跟雪铭说?”
他低下头似是沉思了一会,才扬起脸与我对视,目光分外认真:“这件事还是越早告诉主子越好,若是等主子自己知道,只怕他会更加生气。”
“恩——”我摸着下巴,拧眉,“本夫人也是这么想……”迟早都要坦白,晚不如早。“今晚我就给雪铭写信,明将信带上京。”
“是。”他低低地说了一声,然后提醒,“夫人,该用晚膳了。”
“清清呢?”这小子不是说要照顾冉羽熙,怎么被寒烟赶出去就不回来了?
楚楚轻叹一声:“清清他说不想吃饭。所以由我来接冉公子。”
由此可见楚楚比清清更加沉稳。清清有时会耍小孩子脾气,估计自己好心提醒寒烟,却被寒烟驱赶,心里抑郁。而楚楚称呼冉羽熙为冉公子,即尊重于他。这份尊重是否因为他也听到了少许冉羽熙所说的过往?
我笑了笑:“知道了,你去吧,我去接他。”
楚楚微微迟疑了一下,才应了声:“是。”
连清清楚楚都一时无法接受冉羽熙,更别说是雪铭。进入书房的院子时,院内悄无声息。冉羽熙依然独坐石桌边,仰脸对天,唇角含笑。
缓缓走到他的身边,轻唤:“羽熙,该……”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拽向他,转眼间,我就坐在了他的怀中,尚未来得及反应,他的脸就逼近我的面前,鼻尖相触,唇瓣相近。
“亲爱的,你怎么现在才来?”温热的气息从他的口中吐出,吹拂在我的唇瓣之上,透着醉的声音却充满了诱惑,就像一条毒蛇正对着你张开血盆大口,责怪你这个食物来得太晚。
我撇开脸,避开这让人有些窒息的情景。我要镇住他,一定要镇住他,不能反被他镇压。
“吃饭了。”我想从他身上离开,一双手却牢牢按在我的腿上,热烫而柔软的唇也欺近了我的耳鬓:“我正在吃……”透着沙的声音,吐出他火热的情话。
腿上的手开始上移,钻入我的裙摆,在我的绸裤上留下一窜热流,我立刻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向外挪开脸,躲开他的唇:“别闹了。”即使再冷静,我也不是这位高手的对手。
“你不接受我?”他贴了过来,就是要和我黏在一起。
“有……一点。”今日才将这家伙接回,即使心里接受他成为家人,哪能一下子接受他的亲昵?虽然知道他本性如此,当初在傲鹰就动不动来招惹我,但依旧无法适应。
然而,我的话显然没什么大作用,他依然没有放开我,反而另一只手摸向我的衣结:“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服侍你。”
服侍我?得了吧。我生气地抓住他另一只手:“冉羽熙!我接你回来不是想跟你这个的!”
“可我跟你回来,就是想跟你这个。”他笑答,“来~~我会让你yu仙yu死~~”他被我按在大腿上的手轻轻一捏,我的腰突然就起了软,不受控制地软在了他的怀中。心中一惊,莫不是被他捏到了什么|岤位?毕竟经过行走大师的医治,也对|岤位有些了解。
“看,这样不是很好?”他轻声调笑,柔软而热烫的唇拂过我的面颊,轻轻摩擦。胸膛里那颗心脏跳得有力而平稳。可见他此时只是与我嬉闹。我不再反抗,此刻我对他制服人的本事更加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就是你只是捏了我一下,我就没了力气。”
“想学?”他的语气稍稍转为正经。
我扬脸对着他尖尖的下巴认真点头:“恩。我以前总是被你们这些会武功的男人制服,一点法子也没有。”
他俯下脸邪邪而笑:“知道了,今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学~~”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而上,抚上了我小腹,我立刻再次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往上攀爬。就在我得到喘息的片刻间,一条湿热的软舌又缠上了我的耳垂,浑身开始僵硬。冉羽熙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最坏的就是你。”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我跟小白兔聊天的时候,是谁爬在墙头偷听?”
耳朵开始热,没想到我藏得那么好都被他现?!我捂住被他的舌头凌虐的耳垂,干笑:“呵呵,呵呵,吃饭,吃饭了。”
他松开了怀抱,终于放过了我。我跳下他的大腿,身体依然有些机械,还说要镇住他,现在明显是他棋高一招。我“恨”这些会武功的人。
他悠悠然地起身,单手扶在我的肩膀上,我回过了神,转头看他,他眯眼而笑:“不是说叫我吃饭吗?我可是饿坏了。”
机械前行,怎么感觉更像引狼入室?
“你为什么要对寒烟说那些。”我边走边问扶着我的冉羽熙。他笑而不语,故作神秘。我忍不住追问:“问你呢,为什么?”
他扬起了唇,俯下脸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因为我想得到这只白兔的心。”
“得到……他的心?”完了,真的是引狼入室。
“得其心,方能成其友,这柳寒烟实在可爱。”他笑得异常开心,毫不掩饰他对柳寒烟的兴趣和欢喜。尽管他说得如此直接,我也没有将他和b1有任何联想。反而,更加担心寒烟被他搞定,最后学坏。
“我一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便知他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什么鼻子?!这么厉害?!男人是不是处都闻得出!
“而他的手玉骨冰清,柔中带刚,虽说常年绣花,皮肤上却无伤口,可见此人心思极为细密,只是在我握住他时他的手呈现柔弱姿态,说明他带着女人的习气,这是大多数女儿国男子的特点……”
心中暗暗吃惊,冉羽熙只是一摸,一闻,就知道了寒烟这么多的特点。那若是再给他一抱,寒烟岂不完全被他看穿?
“但他本性还是个男人,因为对我并不排斥,足见他内心其实很渴望同性的朋友。又见我失了明,就主动与我亲近,给我关怀,在我告知他我真实身份后亦不嫌恶我,这柳寒烟的心,可容天下,只是可惜被情所困……”冉羽熙感叹了一声,忽然朝我贴近,在我耳边轻吐话语,“就像我,为你痴迷,无法自拔。”
抽眉角,一拳打上去,他轻松躲开,扶着我狡黠而笑:“这柳寒烟不错,不错。我看他比那雪铭,更适合做正夫。”
“雪铭跟寒烟本就是好友。”我提醒他。以免他在寒烟面前说雪铭坏话,得罪了寒烟。
“哦~~~”他出长长地一声,“果然呐。难怪当初会同时入门。即是如此,我就该更努力勾搭这柳寒烟才是~~”他漂亮的狐狸眼眯起,狡猾狡猾。
抚额。他随我回来,该不是要魅惑我的后院,让我们都拜倒在他的华服之下吧。一幅男男女女都抱他大腿的画面浮现眼前,寒烟更是依偎在他的怀中,就连雪铭也苦苦祈求他的垂青,只有我悲催地蹲在一边,只知道泪流满面。我的夫郎啊,全被这妖孽收去了。
不行!决不能让这种事生!
【文字版】 第十章 拿下柳寒烟
第十章 拿下柳寒烟
在雪铭尚未回来时。小冉和寒烟的友情飞成长中……
“冉羽熙,我再次警告你,不许带坏寒烟!”我再次对他下了禁令,如此纯净的寒烟,就跟一张白纸一样。被冉羽熙一“糟蹋”,还不一片污黑?可是,冉羽熙却是一脸漫不经心:“诶~~秋苒此话差矣。这后院之中有秋苒一个女人足矣~~”
一个女人足矣?他的意思是……寒烟也是个女人?不过……确实是。。。
寒烟笑若芙蓉,叹若云烟,行若拂柳,静若白兔。十指纤纤,只是微露。羞涩之时,半掩笑唇。这……不是女人,是什么?确切地说,是像天朝里的大家闺秀。因为我也是女人,我都是大步流星,大声说话的
“秋苒,你难道感觉不出寒烟有颗男儿心吗?其实他是想做男人的,而且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忽的,冉羽熙的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正经,就连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冉羽熙不但了解女人,而且。也很了解男人。难道,他说得是真的?寒烟想摆脱自己的女气,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也未尝不可能。毕竟雪铭百分之九十九还是像个男人的。
晚饭时,清清还是出现了,他一直盯着冉羽熙,冉羽熙似有察觉,对着他嫣然而笑,这一笑,可谓百媚丛生,让清清宛如被点|岤般,无法动弹。
一桌人因此而笑,扫去了几分尴尬。冉羽熙并没收敛,在饭桌上托腮张唇等着我喂饭,我很想抽他,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寒烟比我还要主动,我不想让寒烟过于接近冉羽熙,只有自己动手。
过于甜蜜的笑容浮现在冉羽熙的脸上,让别的人都陷入尴尬。寒烟看着我们了一会呆,然后默然离去。他终于明白当初为何肖静与他独处时,我都要回避。电灯泡的滋味,真的不好。
饭后我没敢自己送冉羽熙回去,很没出息的我怕进地去,出不来。冉羽熙时而正经,时而风马蚤,时真时假。谁知道他会不会闹着闹着就把我吃了。。。。我还是不要送羊入虎口了。
因为书房给了冉羽熙,我只有回房写信。写之前我问楚楚,冉羽熙说他的眼睛因排毒而瞎。可是看上去却很有神,这种情况是不是能治好?
楚楚比清清更显成熟,他心中虽不接受冉羽熙,但却冷静客观。他听后想了一会,说应该是排毒之时伤了眼部的经络,但这也是必然的事情。冉羽熙的眼睛并未坏死,故而依然有神,但要治好,恐怕很难。能不再继续坏死,已是侥幸。
若是继续坏死,那冉羽熙的眼睛,将来势必会失去神采,甚至溃烂,只能剜除。否则会腐坏入脑。
越听越寒,听楚楚的意思,冉羽熙的眼睛能够依旧神采奕奕已经是上天的恩赐。想要治好,就是贪得无厌了。
难道,冉羽熙的眼睛就真的治不好了?哎,毕竟不像寒烟是先天,还是想为他医治的。
在给雪铭写信时,愁眉不展。这笔该怎么下?我也是第一次要娶一个小老公。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大老公说。不过不管怎么说,他生气是肯定的了。将心比心。如果我老公忽然对我说:老婆,我要娶个小。我不把他打残就不错了。
但是,我依然心存侥幸。雪铭不是女儿国的男子吗?不是从小就在多夫制的环境下成长的吗?所以,他应该比较好接受吧。
抬眼,看楚楚,楚楚一声不响地站在房中,严肃的脸在烛光中像监考老师。豁出去了。
我在信纸下写道:雪,我把冉羽熙带回来了,他瞎了,我准备娶他。
就这样吧,多写无意。
第二天,楚楚走了,我的心反倒变得轻松,就像罪犯一下子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而府衙里,却来了许多客人,公孙老爷子,6凤娇等等,竟是都为了看冉羽熙的,就连菲菲也动不动就往后院跑。昨日拉着冉羽熙回来,看到他的村民们都惊艳不已,想必经过一个晚上,冉羽熙的到来,已经传遍了整个菊里村。
于是,从这天开始,菊里村的傍晚就出现了这样一幅景象。一身白衣的柳宫主扶着双目失明的冉羽熙,阿马蚤驮着秋秋一起在村里散步。
两个都是俊美不凡的男子,为这个小村庄的傍晚。添上了一抹亮色。不少百姓都会放下锄头,驻足相迎,然后目送。一时间,我成了全村女子最羡慕的人,不仅夫郎满堂,而且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村里人直说我艳福不浅。我听罢也只有笑笑。估计等新宅建成,小五小六再入了门,整个村子还不知会轰动成什么样呢?这样我就是娶了五个夫郎了!
我因为公务繁忙,故而白天也无法去看望冉羽熙,所以白日一般都是寒烟与羽熙处在一起,心中虽然担心,但也无暇顾及。一直到晚饭后,我公务结束,寒烟与羽熙散步回转,我才与他们一起品茶闲谈。
从没想到,在那次冉羽熙开诚布公地与寒烟交谈后,寒烟非但没有厌恶他,反而与他走得更近了。二人之间也是冉羽熙说着话,寒烟一边做针线一边静听。
冉羽熙身上的经历不比我少,去过的国家更比我多,所以一旦说起来,那些奇奇怪怪的风俗和他有意夸大的传奇故事,都让寒烟新奇不已。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寒烟:“寒烟,羽熙出身青楼,你真的不介意?”因为我自以为出尘脱俗的寒烟应该会反感冉羽熙的出身,难道,真是我看错了寒烟?
却没想到因我这一问,寒烟竟是有些生气,说:“既然你要娶他,为何要嫌他?”
我急急解释:“我当然没有嫌弃他,我只是觉得你……”
我还没说完,寒烟就更加生气了:“没想到我在你眼中是这种人。”说完,他转过身。又将一个冷冰冰的背影留给我。
一下子,我觉得自己怎么变得嘴拙了,于是只有道歉:“对不起,寒烟。羽熙出身风尘,我也不想看见你嫌恶他。”其实我是想说不想让你跟他学坏,冉羽熙最喜欢做的就是在白纸上涂鸦。但寒烟现在心向冉羽熙,说错一句,他反会更加生气。气死我了,冉羽熙说到做到,说要得到寒烟的心,就真的得到了!
寒烟背对我静默了一会,转身对着我微微抿唇,冰清的手指带出了他的感叹:即使他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因为他的眼睛,很干净。
我久久看着寒烟沉静的神情,原来,我真的看错寒烟了。他看的不是人的表面,人的过往,而是人的内心。我不及他。正如羽熙说的,寒烟有一颗大容之心。
自此之后,我便再也不劝寒烟远离羽熙。或许真的是我杞人忧天。
三天后,新家终于进入扫尾期,村里的乡亲们主动来帮我打扫家宅。我立刻吩咐菲菲买上好酒好菜款待乡亲们。
新宅建在菊里山南麓下一块空地处,靠山临水,附近还有一片空旷的草坪。我将新宅造在这里是有目的的。根据我的三年规划,那片幅员辽阔的草坪将来会成为新的城镇中心,而我现在新宅所在的位置,就是中心。
和寒烟,羽熙,清清,小伍小六站在新家门前,我们心怀喜悦。接下去只要将家具搬进即可。然后,就是和雪铭一起入住新宅。
想起雪铭,他的回信应该快到了。
【文字版】 第十一章 秋秋不见了
第十一章 秋秋不见了
雪铭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下起了大雨,这场雨一直下到晚上都没有停的迹象。秋雨伤身,凉风乍起,这是要入冬了。
担心冉羽熙被褥单薄,就前往他房中,为他增添被褥。
“清清,你每日都这般看顾我,我不甚感激。”醉醉的声音,如同古筝婉转的中音。
“哼,你别想耍花样,夫人是一时被你迷了心窍。”对话声从雨声中隐约传来,充满了火药味。
叹气,清清对冉羽熙的敌意日益加深。
“那清清要不要学我这魅惑之术,好早日被秋苒收入房中?”
“你!哼!谁要学你那些无耻的媚术!”
再叹气,清清请缨照顾冉羽熙,简直就是主动成为他戏玩的对象。哎。冉羽熙也是,不是勾搭寒烟,就是调戏清清。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虽然我以前也是如此,不过,我现在成熟了!恩恩,我升级了!
收起油纸伞。迈入这件敞开的房门,烛光明亮,空气里带着雨的清香。冉羽熙一身青衣地斜靠在床上,那双不可视的眼睛,却是看着就站在房内的清清。那次帮他收拾行礼时,就只看到一套华服,其余都是些普通的青衣蓝衫。
两人感觉到了我的气息,纷纷有所动。冉羽熙依然慵懒地斜靠在床上,红唇含笑:“秋苒,你来了?”
清清立刻转身,满脸的铁青,闷闷地行礼:“夫人。”
“清清,去拿床被子,给羽熙公子加条被子。”
“是。”清清闷闷不乐地离去,冉羽熙呵呵一笑,彻底仰面摊在了床上。我走到他身边:“你调笑清清做什么,明明知道清清不喜欢你。”
他只是笑,不说话,右手伸向我,摸索着,我想他大概是想找我,我就主动将手臂给他,他摸到了我的手臂,忽然唇角一扬,心中暗叫不妙。根本来不及抽手,他手中就一用力,我就被他狠狠拽下。
当我扑倒在他胸前之时。一条手臂环上了我的腰,翻身,将我压下,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今夜秋苒终于踏入我的门,我就好好履行丈夫的义务。”说着,他的唇就压了下来,我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软软的吻落在我的手背。
“冉羽熙,别闹。清清很快会回来的。”
他笑:“这点时间足够了。”说罢,他的下身就压上了我的身,我立刻僵硬,现在抵在我腿上的硬物是虾米东东!
“我可是时刻准备着。”他笑意更浓,邪气丛生。这让我想起给他验身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极快地进入状态。当时只当他以此来羞辱我,现在看来,这是他内心深处真正的!
一条湿热的软舌从他唇中而出,轻轻舔过我的手背,带来一窜奇痒,充满蛊惑的声音随即而来:“乖,再不开始。清清就真的回来了。莫非秋苒喜欢一起飞?”
“你,你,你。”我感觉到了清清方才抑郁的感觉。没想到一旦到了他的身下,我竟然会全无对策,任他摆布。
“大人——大人——”门外忽然传来小摇光焦急的呼喊,冉羽熙一抿唇:“恩~~~来得真不是时候~~”他懒懒地说完,倒回了原处,我匆匆起身,整装未完时,小摇光就冲了进来,清清走的时候,连门都不关。
“大人!大人!不好了,秋秋不见了!”他像苍蝇一样乱撞,最后才看见站在屋内的我,急急朝我跑来,他浑身被雨水淋湿,急红了面颊。
我立刻从毛巾架上取下干布巾,盖上他的头:“你怎么不打伞?”
“来不及了,师傅找出去了,我拦都拦不住,大人,你快去拦住师傅,这么大雨,若是淋坏了怎么办?”
秋秋对寒烟来说,极为重要,望向窗外的大雨,心中也不免担心。立刻走向门口,身后却传来冉羽熙的声音:“小光,你放阿马蚤去找秋秋。”
我顿住了脚步。转身时,小摇光一边擦身上的水一边奇怪:“阿马蚤又不是狗。”
“呵呵,你去对阿马蚤说,让他找秋秋,他自会找到。”冉羽熙撑起了身体,笑容讳莫如深。
“啊——?你让我对一头驴说话?”
我当即上前,抬手打在小摇光的后脑上:“叫你去就快去,阿马蚤可比你聪明多了。快,你去马棚,我去找寒烟。”
小摇光有些狐疑,有些生气地转身看我。
事不宜迟,我从屋内取来另一把伞,塞到小摇光的手里,拖着他一起出了门,他走向后院马棚,我急急追赶寒烟。
天降大雨,村路上都了无行人。又是夜晚,层层雨帘遮盖视线。
忽的,从雨声中传来一声唿哨,我立刻朝那唿哨声而去。这是寒烟呼唤秋秋的方法。通常秋秋只要听到寒烟的唿哨,就会出现。
“嘘——”又是一声唿哨,显然寒烟还没找到秋秋。
渐渐的,雨幕中出现了一个白影。他焦急地往前而去,油纸伞在大风之中摇摆不定,白色的衣衫已经湿透而帖服在他的身上。
“寒烟——”我大喊了一声,他转回了身,我赶了上去,大雨之中,我们看到了彼此。他逆风朝我而来,忽然一阵大风,掀走了他手中的伞,而将我推近了他的身,我立刻将伞遮盖在他的头上。他面容已湿,刘海和耳边的长都粘附在了他精巧的小脸之上,衣摆更是沾上了污泥。
“寒烟,别急,阿马蚤去找秋秋了。”我拿出帕巾,为他擦去脸上的雨水,他惊然地看着我,我笑了,“不要不相信,阿马蚤会找到的,你先随我回去,别受了风寒,不然小光该着急了。”
他有些将信将疑,回头焦急地看着身后漆黑的雨幕,我拉起了他的胳膊,也不管他是否愿意,就将他强行拉回了府衙。
我将他带回了房间,随手就拿来干布巾,回身时,寒烟却是又站到门口,忧急地看着雨幕。秋秋对他来说,不仅仅是宠物,而是亲人。
“寒烟,你还是快换了湿衣吧。放心,阿马蚤会把秋秋带回来的。”我走到他的身边,将干布巾放到他的手中。他焦急地看了我一眼,继续看向门外。
“寒烟!”我有些生气了,他下意识地朝我看来,我将他推进屋,一直拉到衣柜边,然后翻出了干衣塞到他手中,他呆呆地看着我,我认真地盯着他:“快换上,不然等找到秋秋,你又病了。”
他眨了眨眼睛,垂眸看着手中的干布巾和干衣,然后抬眸看我。视线从我的脸上瞬间别开,白净的脸浮上一层薄红,带出一分尴尬。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会,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走出他的内室,站在门口:“你快换吧,我看着外面,说不定阿马蚤很快就回来了。”
真是麻烦。想我菊秋苒从小就跟男人,以及不男不女的太监厮混在一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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