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踏入清朝 - 当你踏入清朝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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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礼时,没有认真看,就这么错过了

    贤妻不能自已选,只有美妾自已能够选

    莫非,莫非,四阿哥在心底里就是喜欢年侧福晋那一型的奔放型的,到也是喜欢的特别啊!品味独特!真是人不可以貌相,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杨天兰想到这里,笑出声来。

    十四阿哥怒道“有什么好笑的,我-”

    杨天兰见到十四阿哥有点误会,连忙道“我可不是笑你,你别误会,我是想到点别的。”

    十四阿哥白了杨天兰一眼。

    九阿哥小声问杨天兰在笑些什么?

    杨天兰也就把刚才想到的年侧福晋的事在九阿哥耳边说了,九阿哥也掌不住笑了。

    九阿哥指着杨天兰笑道“你啊!你啊!”

    八阿哥府里的下人飞跑来报,说太子爷,太子妃来了,已经快到八阿哥府前了,请各位都到府前去候着。

    各位皇子们听言,立即起身,整装在八阿哥府排班迎候。杨天兰他们去时,满府里的宗室宾客们,已按男女分两排站好了,显然是平时训练有素,咳嗽一声不闻,众人皆默默的看着南面方向。八福晋,八阿哥做为主人,在前面打着头儿。杨天兰不是宗室,到还真不知道站哪儿,正想着呢,八福晋朝她招手儿,她就被八福晋拉在身后,插了一小队,成了顺位第二个。

    太子到底就是太子,排场与众不同,参加个宴会,带一二人来就好,谁家不是简简单单的就来了,偏这位太子排场大的很,还是带了仪仗来的,锣鼓开道,有人清场。杨天兰数了一数,光前面做各种铺陈拿着各色仪仗的人就有二十多个,各自举着黄伞啊,牌子啊,香炉啊,之属的东西,跟在二十多人后面的是二乘明黄大轿,跟皇帝出行的排场一个样。很嚣张的明黄大轿从众人面前经过,并不停留,直接抬进了仪门才停下来。原来在八阿哥府的众人们,不得不跟着轿子一溜小跑,到轿子的前面等着。这种情况的确是让人狼狈,又不舒服的事。

    两个侍从,打起明黄大轿的帘子,一只结白如玉的手先伸出来,这只手的大姆指处戴有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斑指,一双手看来是没做什么事的,保养的极好,杨天兰的手绝对与这个人的不是一个档次的。然后太子就站在了众人的面前。这个人绝对是人中之龙,俊逸脱俗,长的高,长的好。举止中的贵气比任何一个皇子都要浓烈的多,他站在那里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就好象已经贵为九五之尊一样,很有一点目中无人,轻视天下的感觉。第二个大轿中出来一个俏生生的女人,她的脸很小巧,装容精致很体,她的打扮更是贵气无比,旗帽为宫中样式比一般的旗帽要高、要宽很多,旗帽一边饰一个很大九曲金凤,金凤亮翅很漂亮的展现着金丝织的羽毛,羽毛上皆有无数宝石,在灯光下晃眼的很。满场的福晋们有戴这种累丝金凤的,但绝没有戴两只的,故而太子妃的地位是不言而喻的。

    八阿哥,八福晋很恭恭敬敬的在太子爷和太子妃面前敬了礼,把二位贵客,让到花厅正席正位上,所有皇子,嫡福晋们都随着陪侍在旁,神情严肃而恭敬。八阿哥,八福晋亲献了茶,他们都觉的脸上很有光彩。要知道这太子爷和太子妃可是不轻易给人面子的,虽然他们有下贴子请,但跟本没想到这二位会来。

    只有嫡福晋才有荣光近身在太子爷,太子妃跟前去,其他的侧福晋们,庶福晋们,格格们,宗室们,侧一律没这福气。所以还是该怎么吃,怎么吃,怎么喝,就怎么喝,一边玩去。虽说如此,到底是气氛不同,大家都有点拘禁,放不开。

    杨天兰正在一边凉快,哪只一个人就一屁股坐到她这一席来了。这个还有谁呢?是一直满场飞的年侧福晋。

    年侧福晋仔细的看着杨天兰好一会儿,才笑道“妹妹到是好模样啊!”

    一来就占人便宜,谁是你妹子啊!但杨天兰还是点头问好。

    年侧福晋自已给自已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就一饮而尽,看来是个好酒量的。她一杯喝完,又倒一杯。

    年侧福晋道“你到是个有福气的!”

    杨天兰不解问道“不知此话怎讲?”

    年侧福晋说“怎么个没福气啊,九阿哥不是没有带栋鄂氏来吗,他只带了你啊,你说你是不是个有福气的呢!我说春枝你,比我有福气多了。我啊!就这样了!”说毕伏在桌子上笑个不停。

    年侧福晋把她当她姐了吗?难道她都不知道,她姐春枝已经死了一年多了吗?真是奇了怪了。

    杨天兰道“年侧福晋你说错人了,我不是春枝。”

    年侧福晋偏了偏头道“那你是谁?”

    杨天兰答“我是她妹子。”

    年侧福晋伏在桌子上问“那你姐呢?”

    杨天兰答“去年冬天就去世了!”

    年侧福晋哼了一声“原来死了!死了也好,早死早干净,死了好啊!”

    杨天兰恼道“你怎么这么说呢!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心情!”

    年侧福晋坐直了,拍着胸口道“我就是这个人,只会考虑自已,从来都不想别人怎么想的。所以啊!我活得久一点。”

    年侧福晋又一把位近杨天兰,在杨天兰耳边道“我猜啊!你姐一定不是好死的,是那府的那位给弄死的。”

    杨天兰一把推开年侧福晋,她喝酒真是喝多了,满嘴的酒气,十分不好闻。“你说的那府的那位是哪位啊!”

    年侧福晋无力的又伏在桌子上了“还能有哪位,他们家的栋鄂氏呗!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当初在家做格格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栋鄂氏?”杨天兰想一下,也对啊!那个女人说不定真是有可能这样做的。不过有证据吗?

    “年侧福晋!”

    年侧福晋忽然哇的一口吐了出来,那个酸臭啊!害得杨天兰都想吐,杨天兰帮着叫来两个下人,把年侧福晋这里吐的给收拾了。这个女人喝的真不少。就是不知道,她是因为高兴呢还是痛苦呢?

    杨天兰好容易把八爪鱼似的年侧福晋打发了,一个人转过垂花门来,人来人往没有注意到,到是不小心撞了一个人。杨天兰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没有看见。那个人到不理论,杨天兰一见,这个女生长的眉目如画,好个模样。女生也和她一样,梳着一条大辨子,知道是个未婚的小女生。

    杨天兰未语先笑“不知这位格格,怎么称呼!” 格格在满语里就如今天叫未婚女性为小姐的意思一样,所以范围泛得很,见到小女生称格格是比较好的一种称呼方式,不管对方是不是格格都对皇帝的女儿只不过在格格前加二个字而已皇后生的比较尊贵,叫固伦,如果是妃子生的叫和硕虽然同是皇帝的血脉,但因母家不同,而地位悬殊,待遇啊,工资啊都是天差地别的

    小女生怯生生的抬起头来,迅速的抬头看了她一下,又低下头去。声音蚊子似的“我叫完颜木尔泰,是侍郎罗察家的。”

    侍郎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在京官里算中等侍郎相当于现在国务院下的某一个部的副部长他的上面还有部长,古时的部长叫尚书

    “原来是木尔泰格格” 这侍郎罗察家的完颜木尔泰,不就是刚才那起阿哥们口里谈的疑为是老十四的内定福晋的女生嘛。杨天兰忍不住重新打量了完颜木尔泰一遍。

    那个小女生见杨天兰打量她,一直红着脸,低着头。

    完颜木尔泰应该来说是长的蛮不错的,气质虽不及八福晋,也不及年福晋那样美艳,但也可以算是山谷中的小花,别有一种动人之姿态。不过这朵小花看来是太青涩了点。动不动就脸红,低着头装驼鸟。也许是不熟的源故。她和老十四将来是对佳偶还是怨偶呢?杨天兰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出。

    后面一个妇人叫道“木尔泰,让我好找!你一声不响的走了,怎么也不叫叫我呢?”

    那个妇人走近了,也梳着两翅子头,脚踏着很没有平衡感的花盆底鞋,大概是路有点昏暗的关系,周围又没人扶着,走起来有点摇摇晃晃的,给人一种很不稳的样子。其实穿这种鞋子,是最要人在旁边侍候着的。美人一只手轻搭在侍候人的手上,轻轻的慢步,走一会停三下,最好另一支手捏一条手帕,那样的动作,走起来有一种如春风摆柳的味道,当然那是指的美人。杨天兰面前的这位,因为急切,走的奇快,反而很不好看,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到象是一只鸭子在急行军的样子。

    妇人一下子走到两个跟前,两只眼晴首先在杨天兰脸上停留了下,没有任何没有表情,但马上又转到完颜木尔泰格格身上了,那个脸色是急切和关心的。

    完颜木尔泰低的声音叫了一声“额娘”。不自觉的用手去拉她额娘的衣襟。

    “你就是脸皮薄,一声招呼不打,竞跑到这里来了。” 侍郎罗察夫人,小声斥喝道。但她看爱女没事,一切安好,放下心来。

    “额娘”

    侍郎罗察夫人见杨天兰还未走开,便开口问道“不知这位是?”

    杨天兰笑道“我叫天兰!刚才不小心撞了令爱一下!”

    侍郎罗察夫人见杨天兰穿着不俗,虽无十分装饰,但手上一胧碧水般的手串,已是名贵之极。况且能来八福晋府里做客的,哪一个不是宗室亲贵,一般的人哪里能来?于是满脸挤出笑容“原来是天兰格格,不要紧,不要紧!”又拉完颜木尔泰给杨天兰重新进礼。

    杨天兰连忙口称不敢,不敢。又笑道“我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格格,千万不要这样称呼!”

    侍郎罗察夫人连忙说“天兰格格过谦了”。以她们家这样的身份是没有机会能在众宗室云集的地方露面的,她也不知道八福晋为什么会在这一天请他们过来。所以她觉的即兴奋,又有点不安。这里是高台盘,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侍郎夫人呆的地方,那些人眼晴都长在头顶上,跟本不跟他们娘儿两说话,好容易见到一个态度和气的,侍郎罗察夫人是想打定主意想亲近亲近的。

    “天兰!”九阿哥老远儿就见杨天兰和二个女人站在一起。

    侍郎罗察夫人本来想亲近亲近的想法,被无情的打消了。因为叫天兰格格的,是一个皇子,她显然是没机会了。虽然她是一个没过世面的,但她也是在京官员夫人,知道服色。在这种正规的场合,都是按品大装,很正式的着装。故而侍郎罗察夫人一见那人蟒袍上系着一条镶着东珠的黄带子,就知道来人是一个阿哥了。

    所以侍郎罗察夫人拉着她的女儿先行大礼,福下去了。

    九阿哥并不在意,只不过象征性的摆摆手说免了。拉着杨天兰的手就走。

    侍郎罗察夫人拉着她的女儿有礼的侍立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要知道来是可是万岁爷的儿子

    多么高贵的人啦!

    侍郎罗察夫人心里有点羡慕杨天兰,能认识这么有权势的人多好

    她又看她自已女儿一眼,如果以后她的女儿能跃上龙门就好了

    她女儿只是低着头,一脸的小家子气

    侍郎罗察夫人又有点气她的女儿,上不了台面

    她是百味层杂

    杨天兰问道“太子爷走了?”

    九阿哥点头。

    杨天兰奇道“这么快?”

    九阿哥叹道“这还快,我等可是度时如年呢!”

    杨天兰抿嘴而笑。太子爷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好相与的角色。

    九阿哥道“走啦,那边等你呢?”

    杨天兰拉拉九阿哥的手“忙什么?”

    杨天兰在九阿哥耳边道“这位就是了!”

    九阿哥道“什么啊!”

    杨天兰笑道“这不就是老十四的未来妻子吗?”

    九阿哥停住了步,留心看了一眼。也在杨天兰的耳边说道:“我刚才就见过了!走了啦!”

    “天兰!你在这干什么啊!大戏要开始了!”

    这声音是老十四的声音。

    九阿哥和杨天兰一起看向老十四。

    老十四显然也看到这边的人,看清了这里不止九阿哥和杨天兰,还有他认为的没嘴的葫芦。他用力一跺脚,也不叫人了,转身挥袖而去。

    听戏,听戏,戏主要是用来听的,如果是看戏的话就差了那么一点味了。

    戏唱的是昆曲,现代人对昆曲并不熟悉,也不常见。现代说起唱戏,一定首先是想到的是京剧,越剧等。但在清代康熙年间,昆曲就象是现在的流行歌曲一样,很受人欢迎。

    杨天兰是知道昆曲的,因为近几年昆曲才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 “人类口头遗产和非物质遗产”,被人小小的观注了一把。但杨天兰从来没有好好的听过昆曲,这次无疑是一个欣赏原汁原味的昆曲的好机会。

    不知是谁点的戏,戏名很精彩。第一场是长生殿的《惊变》,第二场是牡丹亭的《惊梦》。

    昆曲以声若游丝的笛为主奏乐器,这种戏在晚上听起来,唱腔优美的,别有一种点滴在心头的韵味,有歌、有舞、有介、有白,杨天兰都听迷住了。

    看戏的过程中,老十四一直的黑着脸,阿哥们劝也劝了,自已的结还需自已解,大家也就让他一个人在那里,不去理他了。

    杨天兰到是关心的多瞧了他两眼。

    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可以让他走出来,有点无奈。一切的点子,一切的方法都是无用的。

    清朝实行的指婚制度,无疑是盲婚哑嫁,皇帝老儿说了算。皇子们的婚事都建立在稳固政权的基础上。你不愿意也不行,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这是皇子们心中的痛,在天下最富贵的第一家里,也有的不愉快的事,这也是老百姓不知道的一点。身体之痛只是暂时,而心灵之痛尤如刀斧,永生难以抹去。

    老十四过的好不好,主要全看运气了

    依杨天兰看来,一个好掌握的女生,总比一个利害的女生要好一点吧!

    杨天兰觉得老十四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起码那个女生还算长的不错

    如果一切都不能改变,那么请他苦中作乐

    将就一下吧!

    过了几日后,杨天兰与八阿哥府的大管家正在结算外烩的服务费,忽然八福晋请人来找杨天兰过里面去一趟,杨天兰不知什么事也就去了。

    到了八福晋那儿,八福晋到不在正屋,而在厢房中,说请她等上一会儿

    杨天兰把帘子挑开一线,原来八福晋正在对镜理装,很是臭美的样子

    梳装台上堆满了珠花之类的,正挑着呢?

    杨天兰挑帘就进去了,八福晋请她拿一个主意,带哪一支好

    八福晋桌上的,自然是枝枝都是好的,难看一点的也来不了这桌上

    杨天兰随手在一堆里挑了一枝,给八福晋戴上了

    八福晋自拿一个小耙镜往后照着

    镜中是八福晋的花容月貌

    八福晋这日也是按品大装,不知这样装扮了要去哪里。

    这一段时间里,杨天兰一有空就时常到八阿哥府里来,和八福晋说话儿,常来,熟了,知道大家的性子了,也就有点没大没小的意思。

    问知八福晋这日要入宫去见惠妃娘娘纳喇氏的,于是杨天兰随口道,她也想去。

    杨天兰只不过随口说说,哪知八福晋心实,居然想了想就应下来了。这下杨天兰说不想去,也不成了。八福晋进宫一向都带一两个人的,但不好带一个未婚的女生进去,容易认的出来,进宫自然是要改装的,八福晋命丫头们为杨天兰改装。把杨天兰的大辨子,三下两除二梳成了两把头,接着带上旗头,穿上八福晋的旗装,停当后,丫头们搬来水银大穿衣镜,杨天兰只看了一眼,就已经不认识镜子中的人是谁了,这和来到古代的她平日的装扮大有区别,清淡不见了,只有满身的富贵和庄重。

    八福晋居然就这样带着杨天兰一路畅通无阻的很顺利的进了宫,连多盘查一句的都没有。不知是因为八福晋是一个难缠的人,还是什么别的,这一切似乎是太顺利了,也让人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很不真实。

    杨天兰现在看到的紫禁城与在现代的故宫是不一样的,是多了一种氛围在里面的,格外的威严,恭肃。先不说一切都是完好的,杨天兰五一时去的故宫是处在大修中的,三大殿都在修,地上的台阶也是用铁皮搭起来的,她当时去参观的感觉是破碎的,沉旧的。但在几百年的清朝,杨天兰看到的地是平铺了上好金砖的,没有一块是碎的,墙上的色彩是鲜艳的,没有一处是掉漆的。琉璃瓦也是很有光彩的,太阳照上去象金子一样的闪光。每个路口,宫门处都有侍卫把守,这与随便参观的故宫,有很明显的区别,再怎么也不会弄错。虽然这不过是不同时空里的同一个建筑物,但就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建筑物一样,给人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这几百年前的紫禁之城,是陌生的,象一只张开大口的狮子一样,什么都可以吞下去

    八福晋去看的惠妃娘娘纳喇氏并不是八阿哥的生母,惠妃娘娘纳喇氏是大阿哥胤示是的生母,康熙皇帝认为八阿哥的生母卫氏母家地位过于卑下,所以八阿哥一落地,就被抱给惠妃娘娘抚育,八阿哥与惠妃娘娘关系情同母子,关系是极好的,八福晋对惠妃娘娘执儿媳之礼,经常会到宫里去问安之类的,很殷情,反而对还在做贵人的卫氏并不是太在意,总是去过惠妃娘娘那儿之后,顺便住西六宫最里面转的时候,顺路看上一眼。于是八福晋先带着杨天兰到了惠妃娘娘所住的西六宫。

    八福晋只管和惠妃娘娘大话近来的家务事,看来一时半会儿难得谈完,杨天兰觉得无趣,偷偷的从宫里转出来,准备转上一圈。

    紫禁虽大,也不过是一个城,一个建筑而已,明清两代的皇帝们在此生活。辉煌瑰丽的建筑的背后,隐藏着神秘沧桑的宫廷秘事。建筑再多,再复杂也不神秘,神秘的是生活在重重深宫中,宫闱内不为人知、真实鲜活的人物命运、历史事件和宫廷生活而已。

    这些才是真正让人感触很深的,值的探究的。

    杨天兰走在紫禁之城中,眼光不停的在各个地方停留。她在这个地方是不会迷路的,因为她曾到过这里,只不过是几百年后而已。她上次来的时候,是看了很多资料后才去的,她一闭眼,整个故宫的导游平面图就会在眼前展现,奇怪的清晰。

    她是从几百年后来到这里参观的游者,在这个宫禁中,大概也只有她一个外来者吧!在漫步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导游拿着小喇吧带着团来打扰她的思绪,其实杨天兰到真想有导游之类的人在旁打扰叫喊,她也想要游人如人山人海似的,挤得什么都看不见,照个相都困难。曾几何时,这种平日里认为是困扰的东西,在如今也曾了奢求。

    生活在宫禁人虽然多,但看上去一个个好似蚂蚁一样,行色匆匆。

    紫禁城也就是故宫,为我国现存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筑群。无与伦比的古代建筑杰作紫禁城占地72万多平方米,共有宫殿9000多间。如今的故宫只开放了三分之一的面积,如果想在几百年前走完另外三分之二,是绝对的不可能,一则时间不够,二则太困难。

    杨天兰五一节时走的路线是一日游,从午门入,神武门出。走完太和殿、中和殿和保和殿后在军机处那转西六宫,再从西六宫后面的御花园倒转过来,走东六宫,皇极门,宁寿宫,珍妃井这么转的。当然康熙那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宁寿宫,更没有珍妃井,珍妃还未出生呢。以杨天兰现在处的西六宫,那么只有去一个去处比较近,比较的好。这个地方无疑就是御花园了,从体和殿过去只要走上10多分钟就好了。

    选择去御花园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有两个原因。一则是安全,宫里是乱走不得的,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就有掉脑袋之患。但如果来宫里一趟,就只在西六宫转转,也不不甘心了吗?不是白来了吗?所以杨天兰选择去御花园。御花园是宫里的人常去的地方,人多,主位们去的多,宫女们也去的多,不要以为人多的地方就危险,人少的地方有时候更是比人多的地方危险。宫里几千号人,人总是认不全的,这是一个空子。藏在人群中总比一个人比较的不突出,比较的不太显。二则是御花园是宫中景色比较好的地方,比较没那么压抑,杨天兰就是受不了宫里那种大气都不敢出的氛围。

    一个不惯做贼的人如果让他走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他多半是不自在的。杨天兰虽然不是贼到底也是未经这家主人允许,擅进人家的家里,得处处小心才是。

    真正的共产党就如一把钢刀能够深深的藏在国民党的内部而不被人发现。原因是因为,他比国民党还象国民党,你在他身上看不出一点不象国民党的地方。故而杨天兰是挺直了腰板的向前走,就象她就是宫里正儿八经的主子似的,扬首挺胸,脸上带着半分笑,但又有点冷冷的味道。一路上遇到宫女太监的时候,并不停步,还很居傲的稍扬起头来,宫女太监们也搞不清楚她是那一个宫里的主位,还赶着上前来,行礼问安,到也风光无限。

    一路平安的踏过一个宫门,迎面一个人背着手走过来,杨天兰如果在现代一定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因为她是深度近视眼,但现在在古代的她视力好的不得了,她老远就看出那个是谁了,所谓冤家路窄,山高水长,总是相逢在不该相逢的时候。走过来的那个人是四阿哥。

    四阿哥是认识她的啊,遇见了她搞不好会被他认出来。虽然她今天上了很浓的脂粉,但一个人的面容不是那么好隐藏的了的。由其是在熟人的面前。她和四阿哥,这段日子以来,或多或少也是大半个熟人了。

    四阿哥渐行渐近,杨天兰手心里都紧张的要冒出汗来了。她在考虑是转身逃跑还是应该就这么视而不见的走过去。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这么过去了。

    杨天兰心里存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四阿哥现在所站的位置是西六宫的范围,除了穿绿衣的宫女,其他女人都是他老子的妃嫔,他也未必敢认真的看上一眼,如果看的多了,不怕老子怪罪吗?

    早然还尚有一箭的距离,四阿哥就已经让道侧身在旁边站着了,看来准备等她过了,他在过去。他这样做是表示对他老子的尊重吧!

    杨天兰这身富贵打扮绝对的让他认为是一个妃嫔,而不是别的人。

    杨天兰从四阿哥的身边扬长而过。

    四阿哥把眼光放低但眼角的余光还是注意到那女人紫红色旗装上绣着的梅花。旗装下面露出的花盆底鞋上有几颗小小的珍珠。他皇阿玛最近越来越喜欢年青的女子了,新近宠幸的贵人们,也只还过十四五岁的样子。这是新的贵人常在吗?母妃是不是又失望了呢?必竞年老色衰的她已经远远不及这些年青的女子们,有鲜艳的容颜了。

    四阿哥到想起一首宫怨来“ 昔时婀娜窈窕身,今日萧条白发人。 深宫秋寒薄衿冷,闲看花落多少春? 重重叠叠千层门, 冷冷清清万年恨。帝王年年贪美色,怨女三千闭宫门。”她母妃也是这众多的怨女中的一个,只不过运气好了一点,生了几个皇子皇女而已,君王的感情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随时就随风而逝了。

    老十四老是说他眼里只有孝懿仁皇后,只尊她为额娘,是这样,但也不全是。他打小在孝懿仁皇后身边长大,自然是她比较亲一点,但血浓于水,哪有不想与生母亲近一点的想法呢?在他的眼里德妃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是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女人。他不知道该去重新建立已经被硬生生拨去的感情,他需要时间,也需要人家递给他一只手。

    很细微的一声脆响后,一个东西顺着路滚到四阿哥的脚边。四阿哥弯下腰,把他拾起来,掉下的是一个旗头上的装饰品,纯金的镂空的环状物。

    四阿哥道“请等一下。”

    杨天兰装作没听到,岂有回头之理。

    四阿哥见仍未停步,又加大声音道“母妃,请留步”

    声音清楚,声音适中。

    杨天兰除非是个聋子,否则非止住了步子不可。

    杨天兰无奈的停住了脚步。

    但她没有回过头来。

    她不敢回过头来。

    四阿哥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慢慢的踱了过去。

    四阿哥先请安道“母妃万安,儿臣是皇四子胤禛,您的东西掉了,特来递还。”

    “谢谢你,四阿哥”杨天兰有意把声音压低。

    四阿哥抬起的眼神毫无任何疑问的和杨天兰的眼晴碰到个正着。

    以四阿哥的沉稳,还是不由自主的变了颜色,发出“啊!”的声音。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人是 ------。如果在宫外遇见,他一定会失声叫她喜埃拉天兰。天底下真是奇妙,居然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怎么可能?

    天底下绝对没有两片的树叶,人怎么可能长的如此相象。

    不可能?

    绝对的不可能。

    杨天兰也有点惊慌失措,面色变了变,但稳住了。

    四阿哥把准备递出的手,又收了回来,背在后面。

    很有一点气定神闲的味道。

    杨天兰不解的问“四阿哥?”

    四阿哥无表情的脸忽然有了一点神色,眼底里闪过一道让人不能意会的光。

    杨天兰有点无措了。

    四阿哥不会大叫捉剌客吧!那她的小命就全完了。

    这是一条过道,虽然没有人走,但极不安全,还是随时有人走的。

    杨天兰脑子里飞速转过数个可行的念头,但没有一个念头能让她安全度过的。

    要不要给他一拳了,四阿哥好象认出了她,又好象没认出来。如果他休克在这里,那就好办一点了。

    力道要多少呢?

    如果万一失手,或是力道算少了,可就真没有救了。

    正乱想着。

    四阿哥淡淡道“母妃,儿臣好象看错了,这件东西并不是母妃的。请母妃自便吧!”

    杨天兰一颗提在嗓子里的心,终于放回来。

    她也不管是不是她的东西了,只想快点离开就好,管她什么东西掉了,趁四阿哥还未看出前离开,是正理。

    转身,小步,一步一步的走。

    杨天兰走了十来步后,哪知四阿哥又喊她停步。

    杨天兰的心一起一落,简直是要吓趴下了。

    死就死了。

    杨天兰扬起头,很漂亮的转身问道“四阿哥,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只听到四阿哥说道“忘了跟母妃说告退。”说完后,四阿哥就走了,没有在难为她。

    杨天兰松了一口气,手往脸上一抹,吓了一脸的汗水。

    又过了两三个宫门,一路无事。

    御花园就现在眼前。

    御花园里有高耸的松柏、珍贵的花木、山石和亭阁。

    还有名为万春亭和千秋亭的两座亭子。

    御花园是以钦安殿为中心的,园林建筑采用主次相辅、左右对称的格局,布局紧凑、古典富丽。钦安殿为重檐盝顶式,坐落于紫禁城的南北中轴线上,以其为中心,向前方及两侧铺展亭台楼阁。园内青翠的松、柏、竹间点缀着山石,形成四季长青的园林景观。钦安殿左右有四座亭子:北边的浮碧亭和澄瑞亭,都是一式方亭,跨于水池之上,只在朝南的一面伸出抱厦;南边的万春亭和千秋亭,为四出抱厦组成十字折角平面的多角亭,屋顶是天圆地方的重檐攥尖,造型纤巧,十分精美。两座对亭造型纤巧秀丽,为御花园增色不少。

    园内甬路均以不同颜色的卵石精心铺砌而成,组成900余幅不同的图案,有人物、花卉、景物、戏剧、典故等,沿路观赏,妙趣无穷。杨天兰一路走,一路看着路上的石头,看着有什么故事。

    倚北宫墙用太湖石叠筑的石山“堆秀”,山势险峻,磴道陡峭,叠石手法甚为新颖。山上的御景亭是帝、后重阳节登高的去处。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

    杨天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入口满是花草的清香,难怪人说,这里是这座紫禁之城中唯一生气,鲜活的地方。

    杨天兰很大方的园内走走看看。

    好死不死的老远就有黄|色的一片过来。

    杨天兰准备躲到太湖石的后面去。

    一把尖细的嗓子叫道“什么人?看到圣驾还不过来迎驾?”

    杨天兰真希望自已能变成一个隐形人就好。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利害的角色。

    杨天兰慢慢的低着头移过去。

    看都不敢看人家一眼。

    在人家的地盘上被抓个现形,那里还有心情看这人长的什么样啊!

    要怎么行礼呢?她不会。

    正在发愁的时候,一个声音清亮的救了她。

    “儿臣等给皇阿玛请安!”

    杨天兰如救星一样看着款款走来的八福晋郭络罗氏。

    八福晋郭络罗氏走近后,拉杨天兰一把。

    杨天兰被巨大的力量拉动住,不由自主的双膝跪地。

    “儿臣郭络罗氏、栋鄂氏恭请皇阿玛万福金安!”

    八福晋郭络罗氏一个人说。

    杨天兰只是吓得随着叩头而已。虽然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康熙皇帝到底是老人家,给叩头一下,也不太亏,只当过年的时候给家里的祖辈们叩头一个样。

    “起来!”

    八福晋郭络罗氏暗暗拉一拉她,杨天兰也就随着起来了,虽然脚有一点软。

    八福晋是笑嘻嘻的。

    杨天兰也只有困难的笑,假笑。

    康熙皇帝有点不悦的看了一眼八福晋,这个儿媳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八阿哥至今无子,还不着急,到处着玩。

    他的脸色不由的黑了二分。

    八福晋身边的这个女人有点眼生。

    康熙皇帝问道“这是谁?”

    杨天兰还未答话。八福晋笑嘻嘻的抢着说到“皇阿玛,您眼神越来越差了,这不是老九的嫡福晋吗?”

    啊?什么时候她杨天兰变成栋鄂氏了?什么时候变的?她怎么不知道?

    八福晋可真敢说!

    康熙皇帝不会连自已的儿媳都不认识吧!

    如果让康熙皇帝知道她是个冒牌的,还不在私入宫禁上再加上一条死罪啊,这下死千万回也够了。

    居然敢说他眼神差,康熙皇帝急为气恼,脸色更沉但孔子说的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不和她计较吧!

    也是他子女众多,老九的嫡福晋他一向也没见过一两次,不认得也是常事

    哪知康熙皇帝看了杨天兰两眼,说出一句让她意想不到的话来。“比上次见瘦多了点,要注意饮食,多活动。”

    还真就把她当真了!

    杨天兰敢紧儿点头。“谢皇阿玛关心!”

    这世上真有不认识儿媳的公公,真是见识到了。

    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九阿哥福晋比八阿哥福晋要好一点,起码,九阿哥的侧福晋,庶福晋是有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子嗣,但机会总是有的。康熙皇帝看着杨天兰的脸色又好了些。

    康熙皇帝训示道“咱们满人是马背上得的天下,不能忘本。近来听说一些福晋们,亲贵大臣的夫人中有一些人居然不会骑马,射箭,这是要不得的,要学起来。时常要活动,不能久坐。饮食也要注意了,要搭配,不能贪嘴。”

    八福晋和杨天兰答“嗻!”

    杨天兰暗暗的拉八福晋的衣袖下摆。

    眼神在询问八福晋何时闪人?

    安也请了,礼也行了,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一时半会好装,但装得了一时,却装不了长时间的,人必竞是不一样的。宫里的规距这么大,一步都行错不得。要是迟了,时间长了,还不真被认出来了,那时小命可就咔嚓了。

    八福晋还来不及答话。

    她这个小动作,就被康熙皇帝尽收眼底。

    康熙皇帝在子女的教育上是极严格的,看到一点不上进,一点不顺当总是忍不住要说的,这是他教受子女的办法。他也知道这个样子说,有些人是不听的,是听不进去的,但不说是不行的。子女要教,儿媳也是要教育的。他这一生中,除了种种政事之外,最觉的欣慰的是他的儿子们或文或武,都还会一点。虽然在他眼里仍有一些不成熟,做事不稳当,但将来是担得起事的。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是纨绔子弟,这比前朝来不知道强多少倍。他一直以来,对儿媳的关注是很少的。但今天发现,儿媳们也是要教育的。必竞他们将来是皇孙们的母亲,尤其是嫡母,俗话说,跟什么人,学什么样,如果他以后的皇孙都象八福晋一样骄盈,眼里容不得人。如九福晋一般,瘦弱的如那起江南女子一般。虽然他也是喜欢江南女子的灵秀可人的,但这样的身体,怎么能孕育出大清皇朝的强壮一代,大清的清山怎么千秋万代呢?

    康熙皇帝的眉略略的皱起来。

    大太监李德全见康熙皇帝在原地立住不语,神态不快的样子,想是烦了。本来万岁爷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政事,到园子里来图的就是一个乐子,开心而已。不想看到两位福晋到心里不快起来。

    大太监李德全凑上前来,小声道“万岁爷!”

    康熙皇帝不快的对杨天兰道“你在朕面前拉八福晋的衣袖是何意啊?莫不是不想在联跟前?”这话是问罪之语。好答,也不好答。

    一下子,康熙皇帝,他的侍候的人们,八福晋,几十只眼睛,都盯在杨天兰的脸上,都在看她怎么回话。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

    皇帝就是有权,说不给好脸色,就不给好脸色看。

    杨天兰的冷汗如雨下。

    八福晋心里也急啊,要是杨天兰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人是她带进来的,她回去可怎么向老九交待啊!

    八福晋道“皇阿玛!”

    康熙皇帝摆摆手,示意不要她说话。

    能救杨天兰的只有她自已而已。

    当一个人急的时候,往往是能急中生智的,这是一个人潜能的发挥。

    杨天兰稍蹲身一下回道“皇阿玛,儿臣并非是不愿在皇阿玛跟前。能在您跟前叙着话儿,可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儿臣只觉的受宠若惊。”

    好听的话是人人都喜欢听的。果然杨天兰悄悄的看一下康熙皇帝的脸色,脸色好了些,不像是刚才儿那样乌云压顶,缓合多了。

    杨天兰看了一眼园中景色,继续回道“儿臣是看到了园中景色,这么的美,由感而发,不敢一个人独享,故而想八嫂一同欣赏。您也说过春夏两季,是最适合游园的。”

    康熙皇帝看了一眼杨天兰问“你说,这园中何花景色最好?”

    御花园中处处是花,而且花繁叶茂,什么地方景色最好?是不是难人吗?

    杨天兰开动脑袋想了一想答道“依儿臣看,那边一从正好,是后宫最绝最艳的颜色。

    康熙皇帝与众人看过去,那边是火红火红的石榴花,绽放在枝头,在阳光下红得鲜艳,红得耀眼,青春着,靓丽着,热情着,果然是明媚灿烂!

    康熙皇帝点头不语。这个九福晋到还有点知识,深得朕心,还算聪明。初看时不怎么顺眼,这下看的顺眼多了。九阿哥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到也是福气一件。是个容的了人的,是个大度的。

    康熙皇帝的脸色多云转晴。

    八福晋暗暗的看了杨天兰一眼,心道,这个丫头倒是鬼机灵的,不过一两句话,就打动了万岁爷的心,有惊无险。

    火红的石榴花在宫中是多的,有盆装的放在宫殿前面,有植在土里。这种花儿虽不贵重,但在宫中却很有人缘,没有不喜欢它的。因为它有特别的含意,石榴多籽,多籽喻意多子。多子多福,这对宫里的人尤为重要。哪一个女子不想产下皇子的,没有,没有不这样想的人。天兰答石榴花是宫中最艳,最好的风景而不答是国色天香的牡丹之属,是极巧妙的回答。万岁爷哪一个不是希望后代多多易善的,皇室中看一个女人有没有价值,也就是看她有没有育下后代罢了。这话回得妙,称了万岁爷的心,真正的嫡福晋栋鄂氏未必能答出这样的话来。

    石榴花在嫩绿叶瓣的簇拥下, 一簇一簇在枝头热情地舞蹈着,一朵一朵都是那般的精致,她的家里也有种着几盆。细看那枝头上的石榴花,肥厚的花萼上,一簇簇红绢似的花瓣仿佛在沸腾一般,一朵一朵都是那般的精致,不仅色泽红得艳丽,而且花形奇得有趣。特别当石榴盛开于茂盛的绿叶丛中,红花绿叶相映成趣,难怪古有诗云“浓绿万枝一点红,动人春色不须多”。一直无子,她也是急的,也是吃了药,请过大夫的,她难道就不想要一个孩子吗?她想的。只不过,她受不了,一个有着八阿哥血统的孩子是从别人的肚子里生出来的,这一点她受不了。别人说她性子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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