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papa - 分卷阅读3
2 童童没写错,许就是这么以为的,毕竟明雨一见老婆就变三岁
3 pei是综合五年数据,文里做了改动,专业知识全靠瞎编,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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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明雨让大美人穿着蕾丝长裙,把人锁在怀里带到等身镜前,做一场早有预谋的爱。
白杉柔韧性很好,明雨把他的腿折到胸口处,盯着那紧致温暖的地方就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敏感的内壁被撑到了极致,筋络怒张的性/器在小/穴里被推挤得厉害,退出后入口处泛着靡靡的水光,饥渴地一张一合,熟透的艳丽颜色,他在异国他乡时梦见过一次又一次,“今晚老婆要穿着裙子被我干,不可以脱,要穿着干一整晚,”明雨舔着他的嘴唇抵住鼻尖笑,开始顶着腺体慢慢地磨。白杉蹙着眉挺起腰肢迎合,象牙色的肌肤逐渐染了情/欲正炽的淡粉,在层层叠叠蕾丝的掩映下显得愈发娇艳。
白杉半睁着眼往镜中看,他整个人像缠挂在明雨身上的藤蔓,沾满润泽的后/穴正在被明雨那根狠狠顶弄,酥胀麻痹的快感源源不断从被操干的地方传来,他仰着脸急促地又喘又叫,“桐桐不行……太深了……嗯啊,要被顶穿了……”
明雨按着他的手飞快地换着角度抽送,汗湿的发垂落在额前,平添几分邪气的俊美,“不怕,你这么骚,我怎么操都操不坏,”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睛里拓着白杉的倒影,荡漾着,摇晃着,“再含进去一点,嘶,”他倒吸一口凉气,下/身被缩紧的甬道绞了下,险些交代了出来,扬手啪地扇向那两瓣丰盈白/皙的肉臀,打出道道红痕,哑着嗓子问,“故意的是不是?”边说边捏着腰窝重重地捅进去,每次都坏心眼地戳在敏感点上,上面勾着舌头吃不够地吮,底下则无休无止地折磨许久,才将几股浓稠的精/液射到最里面。
下一秒又转移阵地,明雨捞着软成一滩水的人走了几步,单臂环着白杉的腰,让他坐在大腿上,背靠沙发低哑着声音命令:“自己吃给我看。”
白杉的长睫毛上还卷着几颗圆圆的泪珠,耳廓羞得充血,嫣然欲滴,乖巧地伸手拿过润滑剂倒在掌心,挤了许多涂在明雨粗长得骇人的性/器,仔细地抹匀,不时空出一只手绕到后面给自己扩张,再搭住明雨的肩,略略撑起身子,扶着阴/茎对准穴/口一点点送进去,从鼻腔里逸出又甜又绵的呻吟,娇得要命。
整根全进时两人同时满足地叹息一声,白杉扭着腰吃力地上下吞吐了几回,还是忍不住讨饶,“桐桐,桐桐你动一动,我没力气了……”勾人的尾音被明雨抽顶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明雨掌着那段细腻雪腰,先是慢条斯理地浅浅抽/插,还没过足瘾白杉就咬着唇难耐地哭,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明雨一下就心疼了,把他遮挡眼睛的纤细手臂捉到嘴边,温情脉脉地亲了又亲,“不逗你了,老婆不哭,”说完便圈着人狠命地挺胯往上撞,用指腹去揩那抹绯色的湿润眼角,凑近耳边吹着气哄骗:“爽够了就把我的东西全部吃进去,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好不好?”
白杉哽咽地胡乱点头,大张着腿跨坐在明雨身上被颠得颤抖,却又努力收缩着翕动的穴,听话得不得了,“好乖,”明雨抚摸着他蒙了一层热汗的蝴蝶骨,嘴唇沿耳垂一路游走,在白杉心口处停下,轻触着流连徘徊,随后将侧脸贴近,变回那个全心全意在依赖的小孩,聆听属于自己的守护神的呼吸心跳,撒娇说“老婆,你叫叫我。”
白杉伸手回抱住他,下巴缓缓搁在明雨的发顶,用温柔的声音应答:“桐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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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之前,明雨还叫明雨桐。
他是家中独子,自出生以来就众星捧月地长大,受尽娇纵宠溺。好运透支一朝反噬,在去往开学典礼的路上遭遇车祸,紧要关头父亲挡在他身前,破窗的钢筋刺透胸膛直直嵌入椅背,他再睁开眼时父亲压在他身上已经没了呼吸,天旋地转中他看见自己满手凝固的血,蓝校裤被浸泡成紫色,奇异又凄凉。
等他出院回到老宅,人人披麻戴孝,向来疼他到骨子里的祖父也被噩耗击垮,老将军头发花白,饭桌上与他对坐着沉默良久。冒着热气的菜肴在死寂中逐渐转凉,祖父丁点没动就放下筷箸,半晌吩咐一句安心静养,便拄着拐杖回到茶室。他终日困在阁楼,不被允许与母亲见面。
明父明母在a市是出了名恩爱的一对贤伉俪,父亲为参加他无关紧要的仪式丧命,出事后母亲闭门不出,天天以泪洗面,逢人就问为什么死的是丈夫不是儿子。话里话外承载了真心的不解,滔天的憎怨。
父亲头七那天他见到了母亲,母亲并没有和他讲只言片语,待他也不似仇人或者宿敌,单纯像在看空气。
他发了场高烧,感觉每天每夜被烙铁勒着脖子,他没有呼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想要我偿命的话你就拿去吧。祖父请了僧人做法,僧人说他命格孤悍,血寒带毒,克亲克妻,还砍了他名里一个桐字,如此方能安生度日。
从天之骄子打回天煞孤星还不够,连父亲赋予他的名字都要剥夺。
退烧的那天夜里明雨潜进祠堂,跪在对准父亲的牌位磕头。
直到白杉找到他,用手帕擦掉他额上和眼皮的污血,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漂亮纯洁的竹马,你是来渡我的吗?你不怕被我克死吗?我已经不是那个骄傲的明雨桐了,人人都防我,咒我,恨不得把我踩到脚底,还嫌弄脏鞋子。
白杉一直比自己矮,小时候明雨以为他是猫崽,看了童话又觉得他是美人猫,大大圆圆的眼小小软软的脸,娇矜又贵气,一定要捧在手心呵护,不让他跌到满地的刀尖上。少年人身形单薄,肩胛骨从t恤衫支棱出来,看得明雨都觉得痛,怕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远,又觉得离远了也好,明雨就是对他威胁最大的一柄淬了毒的刀。
他在黑暗里凝望着明雨,按着后颈让明雨靠在他瘦削的肩上,袖子一直往下掉,露出的一截细腕白得触目惊心。明雨只是费解为什么没见小半个月他爱娇的宝贝就瘦了这么多,仿佛如果他不好好对待自己,伤害就会加倍偿还在白杉身上。
外边有淅淅沥沥的落水声,父亲种的玉兰被打得失魂落魄,发出簌簌的响动。雨气透过窗扑进来,薄薄地敷在脸上,仿佛要在黑夜氲起一阵雾,让人看不清归路。明雨听见他清澈的嗓音在摇曳的香火里说:“桐桐。”
明雨张了张嘴,很久才艰难地发出声音:“已经没有人再叫我桐桐了。明雨桐,丧门星,不会有人要。”
白杉牢牢抱着他,没再讲别的话,只是一遍遍耐心叫他的名字:“桐桐,桐桐。”
出事以来明雨变成麻木闭塞的怪物,掌控哭笑的开关一并失灵,在父亲的葬礼上表现过于漠然,很快被祖父差人带离了现场。
白杉抬起手,一点一点地用手指给明雨擦拭流了满脸的水泽。明雨突然发现眷念是有形的,诗里写砌下落梅如乱雪,拂了一身还满,白杉的温柔飘浮在空气的每个罅隙,就那样轻而缓慢地栖息在他肩头。“桐桐,你最勇敢。”白杉这样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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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雨从背后拥抱自己的妻子。白杉略微侧着头,光束把他偏黑的眼眸映得发红,明雨能看见他温暖澄澈的虹膜,就像日光能照到他的心底他的灵魂。
他好鲜艳,可他永远不会褪色和枯萎,他的甜蜜永远不会过期。
第7章
院方确认大美人怀孕时,明雨整个人被从头到脚劈成两半。
一半警告自己要成熟理智,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为老婆安排好一切,不能让他吃一点苦头;一半又疯又急, 又多了个小玩意儿要和自己争宠,甚至还可能要和老婆睡一张床,让他抱或者吃neei ——这还是其次,医生口述与报告上罗列的种种孕期注意事项,那些难以预料的并发症,不详的可能性,他一样都没法承受。
他怎么可能不疯。
白杉被他护得那么好,养得精细又娇贵,从小到大就没生过什么大病。他连白杉极偶尔的风寒发烧都恨。 恨自己是个无能为力的废物,没办法让白杉一直健健康康,恨为什么白杉生病他却还好端端的安然无恙。
上周他听见白杉咳了几下,半夜三点把医生叫上门,自己则守在床沿等人吃了药辗转睡熟,撑着额头一动不动地瞧,渐觉脑仁发酵胀疼,回荡的全是白杉咳嗽的声音。他趁着壁灯的光把手凑到眼前,张开五指慢慢地看,看见那上面沾满了白杉咳出的血。
他蹑手蹑脚走出房间,抓起钥匙奔去车库,靠着方向盘发了会呆,回过神来踩下油门,一路飙到郊区的私人射击俱乐部。明雨还穿着家居服,把卡扔给睡眼惺忪迎上来的向导,没接耳罩,选了把托卡列夫踹开护栏大步踏进靶场,瞄准了靶心,快而狠地扣动扳机,双耳在强烈的后坐力里轰鸣作响,又被白杉的咳嗽声淹没。枪支上跳发出的尖啸把他捣碎成许多男孩,每一个都歇斯底里地大哭着,喊叫着,要白杉给自己拥抱和亲吻,和很久很久的陪伴。
明雨习惯单手拉动枪栓,逆时针旋起至尽头,将空弹壳顶出去,叮叮当当像他身体每个零件被暴力肢解、急劇坠地的声音。硝烟四起,火药弥漫,凶猛吞噬新生的太阳,他用食指死死按住护环,妄念不断驱使着他调转枪口,将实弹打进自己的身体里。
如果他来流血来尝痛,白杉是不是就可以少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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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每周去龙隐寺烧香礼佛。
明雨是无神论者,但他会开两个小时的车颠簸去到寺庙。大殿中菩萨低眉,金刚怒目,佛陀于撞钟声中静坐,两眼微张,神态恻隐,风起时似在哀悯颔首。明雨一樽一樽地跪过去,伏身叩拜,同样的话在心底口中反复讼念,捐功德时在簿上一笔一划只写白杉的姓名。
他并不是在白杉怀孕后才开始求神拜佛。早在十三岁那年,他就成了龙隐寺的常客。
无数次跪拜在庄严宝相前,祈求满天神佛庇佑他之所爱平安如意,病痛厄运全转移到自己身上,磨难也一并由他担当。
昨晚大美人在家里做甜点,明雨一如既往黏在老婆身边捣乱,洗好的草莓盛放在小竹篮,个头大颜色鲜,是他俩一块从玻璃棚摘的——准确来说是大美人认真挑选草莓,明雨边看(人)边亲(人)。大美人把糖和黄油倒进锅里融,走到水池边料理莓果,切一颗明雨吃半颗,尝到一口格外沁香的就喂到大美人嘴里。明雨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婆水红的唇,还邀功说:“老婆老婆我咬过的草莓是不是特别甜!”
……却没献上多久殷勤就被老婆赶去了客厅。明雨随手抓起一本杂志看,新一期national geography刊了篇天体物理论文,他逐字逐句细读,获悉大约45亿年后,银河系将与邻近的仙女星系相撞,请大家做好准备。
明雨眼睛一睁一闭就和白杉在一起了20年,45亿年听起来很快的样子。
看完报道后他把杂志啪地甩茶几上,飞速钻进厨房把正在搅拌牛奶的老婆抱了个满怀:“直到银河系毁灭的一天我也要和老婆在一起。”
大美人回头亲了一下他的脸:“桐桐乖。”
明雨清了清嗓子,开始正儿八经给老婆科普,总结道:“它们会一次次撞在一起,直到最后成为一个星系,还会诱发很多新的恒星诞生。”
大美人侧头听着,笑了下,“那时的天空看起来一定很美。”停顿片刻又说,“会不会像我们蜜月旅行时在冰岛看到的极光?”
“要漂亮很多很多,”明雨肯定道,“到那个时候我也会抱着老婆一起看的,就在我们家院子里看。我们两个人,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好啊,”大美人放下烤盘,转过身双手柔柔圈住明雨的脖子,陪他在有关生死未来的假设中忽略新生命的存在,温柔地顺从他不可理喻的偏执、疯狂和独占欲,眼波中如水湿,莹然有光,“有桐桐陪着我就够了。”
明雨微微弯腰,很眷恋地用下巴蹭着大美人细软的发丝,心满意足地眯着眼,回忆起某次求签时法师说起佛教的大千世界,他停住脚步听了一耳朵,饶有兴致地问婆娑世界的具体概念,法师叽里咕噜计算半天,给出的解释是十亿个银河系。
明雨把签文折好了放西装口袋里,揣着兜慢悠悠地往偏殿走,在两侧圣佛的注视下狂妄地想了一路。
十方法界还是六道轮回他明雨通通不在乎,他爱的只有那一个人。
——给我一百条命,我都拿来和他度过。
有半辈子可活,我就爱他半辈子。
我管你三千世界,十亿宇宙,我只要和白杉在一起。
第8章
隔壁组已经根据行业vp的反馈改好了lbo,许天一把新的购买协议连同次日董事会会议的材料打印出来,按了上行电梯才想起还没把报告发给外部律所审阅。收回脚时他环顾四周,发现全司仍沉浸见到大美人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就在半个小时前,白杉携同精心准备的自制糕点降临asperata。
手头项目的公司刚接了个新的大型收购,与他相熟的analyst为了做模型玩命赶工,连续一个月每天凌晨四点下班,中午还在跟客户的电话会上直接睡着,此时正捧着覆盆子挞啃得欢快,神采奕奕地表示:“白先生比我见过的所有明星加起来还漂亮得多。”
许天一看着桌面上色泽金黄的焦糖泡芙,喃喃自语道:“太好看了舍不得吃啊,”碰巧经过的管理层顾问诚恳建议:“确实,不如带回家放进冰箱供起来。”
有来有往地调侃几句,旋即他叠好资料快步上楼,走到d办公室前。
门留了一掌宽的空隙,恰好够许天一看见内部的情形。
那位大美人盖了绒被在长沙发上阖眼休憩。他的老板半跪在地上,伸手去抚白杉睡梦中微微蹙着的眉头,又握住那只露在外面幼白纤细的手,放进被子里,随后侧耳靠近白杉随着呼吸起伏的腹部,神情专注地倾听,半晌又隔着衣物很轻地吻了一下,像天文学家透过镜片亲吻他命名的那颗星。
“跟你商量个事儿,”男人顿了顿,将听似玩笑的话讲得慎重、缓慢,口吻认真,“别折腾他了,他本来就不爱吃东西,现在连最喜欢的拿破仑都吃不下了。”
“他一定看出来我担心他了,想让我开心,才出门来公司找我,给我惊喜。我都知道的。怪我没藏住,没来得及整理好情绪被他发现了,我会改。多慌多怕我都不会再让他看见的。但我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我应该怎么求你。坐二十分钟车都忍不了吗,为什么要让他吐呢?”
许天一听见明雨说:“ 你现在乖一点,不要让他受苦。你可以记仇,等出来了再报复我,想怎么着都行。你害我就好,不要害他。 ”
上一秒analyst还在诉苦,汇报条款让明总给ent时,顺嘴提了句连续好几周接近天亮才下班走人,明总一脸莫名其妙,说你跟我讲这个干什么,问你电子数据库什么时候弄好,又没问你几点回家。整个组的人纷纷拍腿狂乐,表示明总真是冷酷到底壕无人性。许天一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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