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 - 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第1部分阅读
《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
正文第一章亡国公主
”>嘶……
刺耳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撩人。
红纱锦帐,薄裘春暖,男女交缠,本该是一副春色盎然的画面,此刻却是一位嗜血般的男子,双目凌厉,黑瞳之中冒着极度愤怒与怨恨的光芒,两腿横坐在一位柔弱倾城的女子的身上,任由他百般欺凌,身上的红衣被毫无怜惜的不断撕裂。
女子娇美的容颜上,深深闭着的眼尾处滑落一层泪,染了斜红,污了枕上盛开的牡丹。
她是元朝绮玉公主,世人皆传她品行端庄,知书达理,娴雅淑德,灭国之后她被充入大兴后宫,若她安分守己他可放她一条生路,因为虽与元朝先皇有不共戴天之仇,但祸不及妻儿,他只是将她充入后宫做了一名下等宫女。
但她一心向着元朝,元朝的旧臣暗中私谋,他刚统一中部,根基不稳,岂能在这个时候被人捅一刀?
苏绮玉已经放弃挣扎,任由身上的男人一寸一寸的她的身体。
元朝被灭,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她沦为阶下囚,只有任人窄割的命。
她本想安然度日,奈何危机四伏,各方势力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加上,瑞哥哥还在他的手上。
“求你,放过瑞哥哥!”苏绮玉清新悦耳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哽咽的嗓子柔柔的,令听者不由产生怜惜。
但夜瑾墨是意外,他不会怜惜仇人的女儿,相反,这只会增添他的厌恨和嘲弄。
“要朕放过他可以,但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夜瑾墨哼了一声,嘴角上扬狠戾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下一句话便让苏绮玉娇美的容颜瞬间变色。
“取悦朕!”
冰冷的三个字,是命令!
她绝望了,与其被侮辱,不如痛快的死去……她闭上眼,狠狠地张口咬下去……
夜瑾墨突然一只手掐住她细滑的脖子,令她的下巴被这股力道强行掰开,声音略微带怒。“想咬舌自尽?朕岂能成全你?”
“嗯……”苏绮玉在睡梦中感觉自己被强制按压的疼痛就像一片片被撕裂的薄锦一样快要撕破她的身体,撕心裂肺的痛苦和强大的压迫力令她忍不住呻吟。
似乎是一种魅惑的挑逗,夜瑾墨竟被这呓语般的轻吟点燃了欲火,胀裂难受的感觉急待发泄。
“苏绮玉,那些羞耻的勾当你做起来一定驾轻就熟。”夜瑾墨的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对着身下纹丝不动的女人笑道:“朕今日就要好好领教一番。”
语毕,他便俯下身体,强行压着身下酥若无骨的女人。
苏绮玉大口呼吸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座山压着似的无法呼吸。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终于取消和周公长时间的约会缠绵,努力睁开朦胧的睡眼,气愤的叫嚣一声:“好痛,哪个混蛋敢骑在姑奶奶的身上……”
欲进行下一步动作的夜瑾墨一愣,身下依旧是倾世绝美的容颜,不愧是元朝公认的第一美人,就算是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依旧美得妖娆妩媚。
但是刚才那么粗俗的大吼大叫,分明就是从身下这具美丽娇艳的女子口中传出来的。
莫非是错觉?身下的娇美togti散发着幽幽暗香,肌肤的摩擦产生了奇妙的热感,夜瑾墨的脸从她雪白的脖子上抬起来,幽暗的黑瞳盯着她的美眸,嗜血般地盯着身下的猎物,笑得让人为之颤栗!
恶魔!她突然就想到这个词,他仇恨中带着兴奋的神情,让她整个人浑身发抖。
“苏绮玉,想必你的瑞哥哥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很难过。”
男人张狂的笑意,令苏绮玉不由心痛,不知为什么,听到瑞哥哥这个称呼,她的心会痛。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记忆,应该是身体的主人原有的记忆碎片还没有完全清除,所以她立刻明白了夜瑾墨口中的瑞哥哥是谁。
他叫上官瑞,元朝护国将军唯一的儿子,战功赫赫,与真正的苏绮玉情投意合,元朝皇帝早已下旨为两人赐婚,没想到打了败仗,元朝被灭,苏绮玉被充入后宫。
一月前,上官瑞联合元朝旧部密谋,买通宦官混入后宫,与苏绮玉秘密会和,这件事很快被夜瑾墨派出的眼线发觉,设计在两人私会之时一举抓获,上官瑞被打入天牢。
苏绮玉为救心上人,一向胆小怕事的她毅然躺在了夜瑾墨的床榻上。
“怎么?想见他?”
夜瑾墨发觉苏绮玉在想什么,薄薄的唇角微扬,腰身抬起来,却依然坐在苏绮玉的腰上。
“去,将叛臣上官瑞带上来。”厉声的喝止,红色纱幔后面便走出来一个宫女。
“是,皇上!”
那人走后,苏绮玉才惊讶的发现,这个房间,除了床榻上的夜瑾墨,周围还站立着四个宫女,分别站立在龙床四周。
啊啊啊!这个变态,将她脱得精光,竟然还想在宫女们面前上演一部动作大戏,这绝对比地摊上的碟片还要劲爆啊!
她睁着一双杏眼,怒目圆睁,盯着身上的恶魔一动不动!
“害怕了?怕你的心上人看到你在朕的膝下承欢?”夜瑾墨讽刺地看她的怒颜,那种愉悦的感觉令他兴奋不已。
“无耻!”除了这个词,苏绮玉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对他的评价。
很明显,夜瑾墨被这个词震怒了。
“苏绮玉,无耻这个词,用在你父皇身上最合适不过。”他嗜血般的怒容盯着她,眼睛似要滴出血来。“所以,朕会把你父皇的无耻行为,加倍奉还在你身上。”
语毕,龙床外传来开门的“吱呀”声,那宫女进来,弯身低头恭敬道:“皇上,人已带来,就在大殿外等候!”
“带上来。”简单的三个字,让苏绮玉又是一阵心颤。
透过红色的薄纱,借着微弱的烛光,苏绮玉看到一个玉冠冲发,器宇轩昂的男人被一条麻绳将手臂反绑在背上,他被两个宫女挟持着走进来,始终低着头,盯着地砖上的龙纹。
她的心突然紧张地跳动,快得让夜瑾墨都有所察觉。
“想救他吗?”夜瑾墨狭长的眸子轻眯,带着似有若无的挑逗。
苏绮玉一心窥探薄纱之后的男人,担心他有没有受伤,却不知,身上的男人,越发地露出狠戾残暴的表情。苏绮玉觉得,她的天,似乎在慢慢变黑!
一下一下的猛力撞击,令她觉得可耻的兴奋撕扯着她的身体,她觉得天就要塌下来了,身上的男人却依旧精神抖擞,仿佛要她不尽……
而她所期待的相救,却在她偏头的那一瞬间彻底失望。
那一层薄纱,遮挡了上官瑞的俊脸,却遮挡不住他埋在黑暗中的一抹得逞轻笑。
为什么?明明被松绑,明明可以来救他的人为什么可以任由她被人欺辱?
虽然她不是真正的苏绮玉,可是,上官瑞不知道啊!在所有人的意识里,她就是苏绮玉,他们明明相爱,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可以这么狠心地看着她被人强暴?
她突然很庆幸自己不是真正的苏绮玉,不然看到这样懦弱的男人,苏绮玉一定气得咬舌自尽。
她将自己深深闭着的双眼睁开,她看到身上的男人挥汗如雨,一双看似冷酷的黑瞳里,突然掠过一丝怜惜。
是怜惜吗?那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她的懦弱。他说得对,她就是一个愚蠢至极的女人。
既然没人就她,那么她就要自救。
她的手在床上胡乱地摸索,柔滑的蝉丝被冰凉凉的,却没有她的心凉。
不知道抓住一个什么东西,苏绮玉用力将那个东西砸在了夜瑾墨的脑门上,立刻便传来一身惨叫。
夜瑾墨捂着额头,松开了挟制苏绮玉的手,苏绮玉得以逃脱,臀部一挪离开了他的侵犯。
四大护卫也意识到夜瑾墨危险,作势就要掀开薄纱进来抓住苏绮玉,可是夜瑾墨不下命令,她们也不敢动。
要知道里面的两人可是坦诚相见,苏绮玉不要紧,要是冒犯了龙体,她们就要自戳双目谢罪了。
上官瑞见势,拔腿就往外跑,四大护卫见状,留下两人看护龙床,东篱和南山迅速上前,身形一闪,一前一后将上官瑞围住。
外面的打斗再怎么激烈,一丝一毫都影响不了龙床内的春色。
夜瑾墨一手按着额头,他能够感受到血液往外冒,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纱帐内蔓延,鲜红的血,自紧闭的五指缝里面溢出来,一滴一滴,溅落在丝滑的锦被上。
“你再过来,就是死!”
苏绮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手中握着硬邦邦的东西高高举起。她才不管什么皇帝不皇帝,没人救她难道她就坐以待毙吗?
夜瑾墨的眼眸中隐含怒气,猎豹一般精锐的光芒盯着她手中的东西。“放下!”他厉声说道,眼里的肃杀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要了她的命。
事已至此,苏绮玉也豁出去了,看他那么紧张的样子,手里的东西一定很贵重,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就范,丢失一个救命的法宝?
“放过他!”苏绮玉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危急关头,她想到的还是上官瑞,有可能是身体内在对上官瑞的留恋,她就是恨不起来这样薄情的男人。
“呵!”夜瑾墨面露不屑,轻视一笑。“果然是一对苦命鸳鸯,既然你不怕死,那朕就成全你。”“公主,公主!”
是谁在叫她?
“公主,您醒醒!”穿着宫女服饰的女子不停地叫着昏迷的苏绮玉。
苏绮玉被叫声吵醒,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睁开眼便见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睁着一双泪眼看她。
“你是谁?”苏绮玉还不是很清醒,按了按额头被那小姑娘扶起来,在背后枕了一床被褥靠着。
小姑娘被吓了一跳,哭得更凶了。“公主,我是梅香啊,奴婢自小便跟着公主,自从元朝亡国之后,奴婢便跟着公主一起被充入大兴后宫,分配到掖庭院做了下等奴隶,公主是金枝玉叶之身,现在又受了这等屈辱,难怪连奴婢都不认得了。”
梅香边说边抹泪,想起公主被送回来的时候衣衫不整,身上全是伤痕,她和兰竹为公主擦洗身子换了干净衣服才照顾她入睡。
苏绮玉清醒一些,想起来当初苏绮玉作为战俘被发配到宫里做奴隶,身边是带了两个随侍的丫头。
“对了,兰竹呢?”她依靠着苏绮玉的记忆问了一下,不至于让人识破她的身份。
梅香立马回答:“兰姐姐去给公主煎药去了,过会就来了。”
苏绮玉点点头,觉得头有些痛,身上的关节也酸酸的,坐着也是虚软无力,不由想起那晚被迫在夜瑾墨身下承欢,那等耻辱,想想都让她觉得后怕。
她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只是依靠着苏绮玉残存的一些记忆维持,苏绮玉是待字闺中的金枝玉叶,她的思维毕竟局限,所以要生存下去,她必须了解这里的一切。
她按着额头,装作头痛的样子沉声道:“梅香,我的头好痛,好像不太记得一些事情,你就跟我讲讲,现在是什么朝代,什么年份,还有,我的国家,为什么会被灭亡?”
梅香没有奇怪,反而耐心的讲解。“公主,现在是大兴国建安一年,自从元朝被灭之后,大兴就在元朝的国土上扩展势力,要想东山再起,只怕难如登天。”说着越说越小声,生怕被人听见。
天!苏绮玉有限的历史知识还不能够识别大兴到底是那个朝代,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时空,这样只怕想回去才叫难如登天。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回不去,就要适应,她拉着梅香的手继续问:“你刚才说什么东山再起,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这句话背后的秘密,与那个恶魔皇帝的愤怒有关。
“公主难道忘记,您复国的使命?”梅香惊讶的看着苏绮玉,这么大的事情公主都忘了吗?
苏绮玉呆了一呆,故意打哈哈笑道:“哈,我怎么会忘记国破家仇?只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怎么可能成就大事?”
她想知道,她的背后有多少支持她的暗中朝臣,这样自己逃离皇宫至少还有个保障。
梅香摇摇头,抿着嘴道:“这等大事,奴婢怎么知道,公主最近和驸马爷暗中密会,被皇上当场抓住,奴婢还以为,公主一定会被杀头,现在看到公主完好无恙,奴婢也就放心了。”兰竹看着地上被摔成碎片的碗,一地的药汁洒出来,心里难过却只能隐忍,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实在可气。
“怎么,你还想打我吗?”
为首挑衅的是掖庭院新来的宫女,叫颂枝,因为父亲贪污受贿连累家人,所以被分配到专门收容战俘和奴役的掖庭院,因为出身高贵,不屑于与这些奴隶同一屋檐下共事所以心存怨气,又见不得苏绮玉的美貌,所以才时常欺负隐忍不惹事的苏绮玉。
大家都因为是受够辛苦的奴役,所以心理变态跟着一起欺负苏绮玉。
兰竹怒瞪着面前几个仗势欺人的宫女,要不是元朝被灭,以她在公主面前的大宫女身份,早就将这些贱奴个个杖毙。
“你……”
“啪!”
两个声音,瞬时响起。兰竹捂着脸眼眶通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打了,但是每一次,她都觉得心痛。
“不过就是一个亡国奴,还有胆瞪我?你以为,你的国家还有复兴的可能吗?”颂枝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回瞪兰竹。
兰竹心里有怨,却不能发作,公主有令:身在敌国,凡是能忍则忍,切勿因小失大,惹祸上身,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这些人才敢这么嚣张。
“谁在这里放屁,简直臭死了!”
走廊上传来一声轻蔑,所有人的目光转过去,苏绮玉在梅香的陪同下缓步走上来,身段婀娜,体态优雅,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可是那一句粗俗不堪的话语,真的是出自这位出身高贵的公主口中吗?
“你说什么?”颂枝本就嫉妒苏绮玉的美貌,再加上一听就知道是针对她的话语,立刻就站出来与她对峙。
苏绮玉美眸轻转,视线落在颂枝身上,来的路上梅香已经将这里的一切都告诉了她,这个人长得还算端正,只是心思恶毒了一点,不然也算是有福之人,只可惜,遇到她苏绮玉就该她倒霉!
“我说,大老远的就听到有人放了一个臭屁,简直是十里飘臭,恶心死了,所以赶紧过来看看到底是谁放臭屁,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难怪那么臭。”
语毕,大家都嘲笑一般地笑出来,颂枝满脸通红,心里更加怨恨。
“笑什么笑?赶紧给我闭嘴!”颂枝也不是好惹的,手伸出来指着苏绮玉骂道:“不过是一个亡国奴,有本事叫嚣怎么没本事复国啊!我告诉你,我颂枝可不怕你!”
苏绮玉淡淡一笑,依旧优雅应对。“我好像忘了告诉你,这里是大兴,我朝皇帝既然已经收容了我们这些亡国女眷,我们就是大兴的人,是皇上的女人。”她故意加重皇上的女人五个字,继续道:“你在大兴的国土上公然叫我复国,这话要是传出去就是叛国通敌的大罪,加上你父亲不仅贪污受贿,还暗中与外朝使节来往,这两样罪要是加在一起,会是怎样?”
颂枝嘴角抽搐,脸部扭曲,没想到这个亡国公主这么厉害,三两句话就骂得她哑口无言。太极殿。
随侍的刘公公将今早掖庭院的事情与夜瑾墨耳边一说,一张俊脸,瞬间冰冻三尺。
“传朕旨意,掖庭院宫女颂枝行为不端,出言不逊,扰乱后宫,念其年幼,特赐三尺白绫,以儆效尤。”
夜瑾墨面无表情地吩咐,说话间已经要了一条人命,但是他却毫不在意,仿佛那只是一只蚂蚁。
刘公公深知皇上的脾性,这一年来为了消除余孽,夜瑾墨没少杀过人,但是余孽一直未除,他寝食难安,所以对通敌卖国这种事情特别敏感,颂枝祸从口出,能够保有全尸,已经是夜瑾墨最大的恩德了。
“奴才马上就去传旨。皇上,您也该休息保重龙体要紧!”刘公公不敢逗留,此时已经快到未时,皇上每日都会在午时午休,今日批阅那么多奏章,早就应该歇下了。
“下去吧!”夜瑾墨没有抬头,依旧埋头看着手中的奏折。
最近西部又有叛贼作乱,东部洪水南部瘟疫,各方大小事情搅得他心烦意乱,无暇休息也是意料之中。
他眯眯眼,手撑着额头在御案上小憩。
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疯狂行为,很久很久,没有将内心那些愤怒的情绪发泄出来,那些积蓄的怨恨和最近因为叛乱的心烦让他在她身上发泄,强索,甚至要了她。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苏绮玉,是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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