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 - 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第2部分阅读
是在战乱的逃亡马车内,他追上元朝逃亡的马车,准备对里面的元朝皇室赶尽杀绝,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迟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留不得。
后来他还是留下了她的命,将她安放在掖庭院,终生不得离开,以此囚禁她一生一世。
但是一月前,他收到密报,说元朝旧臣集结在一起,准备合谋反兴复元,他部署周详,将上官瑞一举抓获,才知苏绮玉暗中也参与谋反。
他非常震怒,因为夺母之恨杀父之仇,他灭了元朝,报了血恨,却偏偏留下她的命,宽恕她的罪过,而她却不知好歹,恩将仇报。
“可恶!”他一拳砸在了御案上,桌子上的砚台因为震动而洒出些许墨汁。
“皇上,是谁惹您这么生气啊?”
太极殿进来一个窈窕婀娜的女人,身着五色彩衣,像一只艳丽的蝴蝶一般花枝招展,身上的香粉在大殿外就能够闻见,夜瑾墨抬起头,目光追向发声处,薄薄的唇终于微扬,露出一丝浅笑,沉声道:“爱妃。”
“皇上还记得臣妾就好,皇上这几日日理万机,已经有两日没去臣妾的含香殿了。”
香妃扭着臀部一下一下地榻上台阶,向着御案走来,直接就上前扑在了夜瑾墨的怀里。
她长得自是美艳万方,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美艳的女子,夜瑾墨也一样,因为她的容貌,所以能够长期受到夜瑾墨的恩德,常伴君王左右。
“皇上!”她酥声叫着夜瑾墨,躺在他的怀里散发着yuwg的气息,袒露的美胸起伏得厉害,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的挑逗着男人原始的渴望。“臣妾为皇上准备了解暑的莲子汤,那可是用三片冷藏三日的寒冰冻了三个时辰才冰冻出来的,要不臣妾喂皇上吧!”
她说着便双手勾着夜瑾墨的脖子坐起来,将身后宫女端过来的莲子汤端好,一勺一勺地喂到夜瑾墨的嘴里。颂枝被带到含香殿的时候,香妃早已睡在美人榻上等候多时。
“见到娘娘,还不快跪下?”一旁的大宫女晚霞尖细着嗓音喝止,颂枝还没来得急端详香妃的容貌,就被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奴婢颂枝,参见香妃娘娘。”颂枝行一大礼,头磕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
香妃懒洋洋地睁开眼皮,斜视了一眼颂枝,她不过就是有几分姿色,别的就没有什么能够让她看上眼的。
“知道你为什么被带到这里吗?”香妃慵懒着声音问。
颂枝摇摇头,本来自己被赐了三尺白绫,是香妃派人救了她一命,她奇怪自己与她非亲非故,香妃为什么要救自己?
好在性命是保住了,说不定以后这是一颗依附的大树。
颂枝又不停的磕头,哭诉道:“奴婢谢娘娘救命之恩,奴婢这条命,以后就是娘娘的,娘娘若是有吩咐,随意差遣奴婢,奴婢什么都愿意为娘娘做……”
“好啦,奉承的话就不必说了。”香妃不耐烦地打断她。
为她赴汤蹈火的奴才多的是,她不需要别人的假意奉承,她只想知道,昨晚掖庭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掖庭院的那个亡国奴,昨晚可是在掖庭院?”
颂枝没想到香妃会问这个,提到苏绮玉,她心里一阵怨恨,要不是她,她也不会被赐死。
早就知道香妃娘娘善妒,若是自己投机取巧,说不定还可以给自己报仇。她低着头回答:“回娘娘的话,昨晚苏绮玉被皇上召见,一夜未归。”
“一夜未归?”
香妃气得从榻上坐起来,脸部气得扭曲在一起。
“还有呢?”她压抑怒气闷声问。
“皇上身边的两大护卫亲自送苏绮玉回来,听说,她全身赤裸,不着片缕……”
“什么?”香妃气得大声叫道,深呼吸一口气保持自己端正的坐姿,内心早已将苏绮玉大卸八块。
颂枝更是吓得不敢抬头见香妃,听闻她国色天香,乃是大兴第一美人,就是不知道美人到底美成什么样,会不会比那苏绮玉还要美上几分?
晚霞见状,未免香妃再次受气,连忙大喝跪着的颂枝。“大胆颂枝,竟敢惹怒娘娘,如此不知分寸,还不快滚下去?”
晚霞的话就是救命稻草,颂枝一听连忙连滚带爬的谢恩就跑。
“等等。”香妃突然叫住她。“你还是去掖庭院,给本宫好好盯着那个女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颂枝再次谢恩领命,临到门口的时候,颂枝忍不住好奇地抬起头观望了一下香妃,只看一眼,不由让她惊讶于香妃那张美丽妖娆的脸。
像,实在太像!或者说,有过之而不及!
心里立刻有了对策,只要呆在香妃娘娘身边,不怕收拾不了苏绮玉那个贱人!
晚霞小声在香妃耳边说道:“娘娘,皇上又一次放过那个亡国公主,还把她留在了承恩殿过夜,看来,娘娘要多加防范才是。”
香妃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暗恨道:“不过就是一个亡国奴,本宫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何三头六臂,令皇上一次又一次放过她。”
她的眼里冒着怒火,嫉妒使她美丽的脸变得狰狞可怕。大队人马突然将掖庭院围得水泄不通,夜瑾墨和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赶来。有探子来报,上官瑞夜探掖庭院,没想到他逃跑了第二天还敢来送死,这一次他自投罗网,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紧闭雕花门阻隔了夜瑾墨前进的脚步,他定住身形,伸手做了一个手势,身后的侍卫便兵分两路,从他身后冲出来。
本就残破的门被用力撞开,屋内漆黑一片,同时,女子因为惊吓尖叫的声音响起来。
苏绮玉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面露惊恐地看着满屋子的侍卫,眼睛死死盯着开敞的门。
夜瑾墨出现在门边,他穿着黑色镶金丝龙纹的龙袍,步伐稳健,每一步都沉重得让苏绮玉深呼吸一口气,他脸上刻骨的冰冷将她盯得心底生寒。
他走近来,站在床边,气势压人地垂眸看着床上呆坐的女子。
她一脸的迷茫,似乎对他的到来感到彷徨失措,还有她散乱的发丝,沿着她光洁的轮廓垂下来,越发显得纯净无暇,她的身体,从脖子上开始被一床巨大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着。
“人呢?”夜瑾墨冰冷地质问,像在审问犯人。
苏绮玉坐在床上,仰视眼前高傲的男人,掩饰内心的害怕,回道:“奴婢不知皇上深夜到此有何用意,请恕奴婢不便向皇上行礼。”
夜瑾墨嗤笑,多有不屑,他怎会忘记刘公公上报她今早上的光辉事迹?她言语粗俗,举止不雅,现在倒一本正经,应对自如。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朕再问你一遍,上官瑞在哪?”夜瑾墨抬高了音调,隐约可见他的愤怒。
苏绮玉一副不怕死地盯着夜瑾墨,还好刚才上官瑞发现门外有人偷听,所以早一步离开这里,才不过半柱香时间,夜瑾墨就带人来了。
“不知道。”苏绮玉死鸭子嘴硬,决口不说。
夜瑾墨深呼吸,强烈压抑的怒火使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吓人。他大手伸过来,欲去拉苏绮玉身上的被子。“你干什么?”苏绮玉防备的快速制止他。
夜瑾墨认定这床被子有问题,冷笑一声。“朕要干什么,还由不得你过问。”
“是吗?”苏绮玉也笑。“皇上要掀开奴婢的被子没人能够阻拦,但是也请皇上想清楚,若是底下没人,皇上失了英明神算,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被人耻笑?”
夜瑾墨轻笑,这个女人有点小聪明,只是可惜,聪明的女人只有可悲的下场。
“朕若执意要掀呢?”他冷声问道。
苏绮玉突然放声笑出来,媚笑道:“皇上要掀奴婢的被子,那怎么办呢?奴婢喜欢不穿衣服睡觉。”
夜瑾墨皱眉,这个女人,故意挑战他么?
见夜瑾墨犹豫,苏绮玉向着夜瑾墨身后的侍卫扫了一眼美眸,继续说道:“皇上既然执意要掀,奴婢承蒙圣宠,实在惶恐,但是这等风花雪月的韵事,皇上有兴致当着侍卫的面做,奴婢可不好意思了!”
说完还对夜瑾墨抛了一个媚眼,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清早,梅香和兰竹准备好了洗漱用品进门来伺候。
“公主,您这是干什么?”梅香发现苏绮玉换了一身与她们一模一样的宫女服饰。
皇上有令,绮玉公主虽贬为奴籍,但出身高贵,衣食住行皆不必与宫女同等。
就是因为这一项特殊权利,掖庭院多数宫女都心存怨恨,没少欺负她们主仆三人。
苏绮玉穿着宫女装,看了看大小刚刚好,稍微将头发全部绾起,再别上一朵宫花,这一打扮完全就是一个宫女。
“嘘。”苏绮玉把食指放在唇边小声的说道:“小声点,待会被人听见。”
梅香和兰竹很机灵,两人小心地靠近苏绮玉,附耳倾听。
苏绮玉将一只簪花递到两人面前,梅香一眼就看出这只簪花的猫腻。“公主,这不是颂枝的簪花吗?”
每个宫的宫女簪花都不同,簪花也代表了等级,一看簪花的陈色样式大概就能够知道这个宫女的品级,掖庭院宫女的簪花虽然都是一样的,但是簪子上都会刻上宫女们的名字。
“嘘,死丫头小声点。”苏绮玉着急地骂她,昨晚上官瑞走之后,她在屋子外面捡到这只簪花,不一会儿,夜瑾墨就来了,不难猜测,是颂枝通风报信,可是颂枝明明被皇上降罪,而她却还好好的留在掖庭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救了她,而这个救她的人,是敌非友。
会是谁要害她?能够在夜瑾墨手里救下一个死人,这个人的势力也不容小觑,所以,既然身在宫廷,她就要多加防范,揪出幕后要害她的人。
“我只是试试衣服,今晚,咱们要做一出好戏。”
苏绮玉用眼神暗示两人,梅香会意,特别机灵地故意大声惊呼:“公主,您真的要走?要丢下咱们吗?”
兰竹也跟着参合进来。“是啊公主,您真的要和上官将军私奔不要我们了吗?”
苏绮玉暗笑,这两丫头还算机灵,屋外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应该马上就会去通风报信了。
含香殿。
“你说的可是真的?”香妃不悦地盯着厅下跪着的颂枝,一双眼睛泛着精锐的光。
颂枝又磕头,惶恐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亲眼看到苏绮玉借了一套宫女装换上,亲耳听到苏绮玉说今晚子夜时分要和反贼上官瑞私奔。”
她一副快要立大功的得意笑容自信地道:“娘娘若是将这个消息告诉皇上,皇上一定龙颜大悦,到时候……”
“好了,本宫知道了,下去吧!”香妃打断她,她最不喜欢有人教她怎么做。
颂枝便退下去,一旁的晚霞站出来,疑惑道:“娘娘,这个苏绮玉也太胆大了些,昨晚刚私会情郎,今晚又想着私奔,她可真忙活!”
香妃点点头,想提起昨晚的事情她就来气,正好今晚可以好好报报仇。
她好看的嘴角轻扯出魅惑的笑容。“昨晚被她侥幸逃脱,令皇上迁怒于本宫,这笔账,是该好好算一算。去,派个人通知皇上,说今晚苏绮玉与上官瑞私奔,叫皇上早作准备。”
香妃说完,面露一丝阴冷的笑容。“希望这个苏绮玉不要玩什么花招,不然,她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掖庭院。
夜已深沉,掖庭院各房的宫女都已经睡下,只有苏绮玉的房间还亮着灯。苏绮玉在门口不住的张望,这么久了,梅香怎么还没回来?
她焦急地在门口来回走动,夜瑾墨的突然出现,令苏绮玉措手不及。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皇上。”她欠身行一礼,低头暗笑。
夜瑾墨穿着便服,褪去平日的龙袍,一身靛青色锦衣显得他高贵优雅。他反手向背,姿势闲散,像是刚散完步。
“大费周章,吸引朕过来,不是让朕在这里看你给朕做这些表面功夫。”夜瑾墨冷哼一声,大步迈进房里,在厅中的老旧圆桌旁坐下。
苏绮玉起身抬起头也进屋,将门轻轻地关好,回身发现夜瑾墨自个儿斟了一杯茶水喝。
他很年轻,在苏绮玉的印象中,皇帝都是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因为充满了阅历,才能有足够的智慧治理好国家。
她大概了解了大兴国的历史,这是一个新的王朝,夜瑾墨开创了大兴,然他确是郁金国六皇子,是郁金国储君人选。
因为一次招待外朝国主的宴会上,母亲一舞倾城,牵动了元朝皇帝的心,元朝皇帝色胆包天,意图非礼她,这事牵出了一场历史性的大战争。郁金国国主亲征,没想到元朝皇帝诡计多端,派出死士潜入郁金国后宫掳走了他母亲,国主得知后心中焦急,乱了军心,败了必胜的一场仗。
郁金国各方势力齐聚,其中以反对储君的一派老臣联合后妃将夜瑾墨以令皇室蒙羞的罪名将他逐出皇室。夜瑾墨为报血仇,养精蓄锐,一年前灭掉元朝,建立大兴,年号建安。
这就是事情的来龙去脉,苏绮玉和夜瑾墨的渊源来自于上一代的恩怨。却今生注定要纠缠在一起。
因为一张酷似嫣儿的脸,这便是苏绮玉最有利的法宝。
“皇上,奴婢的这些小把戏怎么能瞒过皇上的法眼呢?”苏绮玉步伐纤纤,提着裙子走向这位威严的皇帝,她不太确定夜瑾墨会不会帮她,但是他来到了这里,她心里已经有了把握。
夜瑾墨冷眼一看,那张熟悉的脸令他乱了心,干脆别过脸不看她。“你是聪明的女人,上官瑞的那点心思若是你还猜不透,就枉费朕留你这条性命。你又怎么会和上官瑞私奔?”夜瑾墨自信地道。
苏绮玉轻笑,他还是猜到了她的用意。
“皇上既然来了,那奴婢就直话直说了。”苏绮玉也坐在一边,这些规矩在她面前都是虚的,她站久了脚都痛死了。
夜瑾墨皱眉,却并没怪罪她的不敬。
苏绮玉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皇上,奴婢要成为皇上的妃子。”
夜瑾墨递茶水的手定在唇边,然后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苏绮玉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夜瑾墨此刻一定将她想成了攀权富贵的女人,再加上他一定识破了上官瑞利用她接近他的阴谋,所以这个要求,夜瑾墨一定不会答应。
“好,朕答应你!”然而,夜瑾墨却是这么回答。她全身都在发抖,羞耻于自己这么主动的行为,然后手已经伸过去,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就这么僵在夜瑾墨面前,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怎么,连扣子都要朕教你,以后怎么服侍朕?”夜瑾墨冷漠地说道,站在床头将苏绮玉的手拉过去放在他衣领的扣子上。
苏绮玉的手在哆嗦,感受到他的衣服隔着皮肤散发出来的灼热气息,她觉得烫手,想缩回来抬眸看到他眼里的嘲弄,低垂着眼报复似的用力解开他的纽扣。
一颗一颗,从上至下,那种屈辱,令她不敢抬头面见他。直到所有的扣子都解开,她才抬起腰身,却在下一刻被夜瑾墨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她跪在床上,整个人扑在了他的怀里,他白色的里衣那么干净,散发着一种好闻的香气,不同于现代的沐浴露花香,而是一种清爽的味道。
“苏绮玉,你就这么点能耐吗?”夜瑾墨嘲讽道,盯着她绝美的容颜,不知为何,她面上表露出来的那种害怕,让他觉得是一种隐忍着急待爆发的愤怒,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苏绮玉。
他再一次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如那晚一样的毒辣。他皱紧眉头,一只手紧紧抓着苏绮玉的肩膀,厉声喝道:“说,你到底是谁?”
真正的苏绮玉,是宁死不屈的贞烈女子,早在那晚,他就发现她的异样,若是苏绮玉失贞,不可能还活得过今日。
而面对他恶意轻薄,她竟然隐忍服从,替他解衣,这么能隐忍的女人,绝对有什么阴谋。
“我是苏绮玉,皇上难道要验明正身吗?”苏绮玉将所有的屈辱发泄出来,她受够了,反正已经是他的人,古代女子不都是从一而终吗?反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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