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 - 朱颜血雪芍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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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蔚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  ***  ***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葧起的小rou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滛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沪。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岤道,说道:“你出去吧。

    ”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沪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棒棒。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滛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bi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芭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滛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滛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滛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马蚤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滛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棒棒从阴沪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棒棒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葧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j滛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

    。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沪,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沪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芓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棒棒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

    ,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

    。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

    头的新娘。

    “这是棠表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

    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岤。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

    ,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

    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滛态毕露。她像狗

    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

    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滛荡,不仅完全容

    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

    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岤,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芓宫

    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芓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

    鼓胀的芓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jg液。那些jg液将芓宫撑成一

    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jg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

    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jg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

    刚射入芓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

    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芓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

    芓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

    滛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

    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jg液灌满芓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滛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

    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

    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

    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

    ,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

    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

    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

    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

    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

    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

    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

    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

    阴沪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

    成的阴沪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

    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乳|头,一

    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

    ,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岤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

    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棒棒,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

    ,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

    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

    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

    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

    淌满滛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岤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

    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

    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

    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岤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

    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

    不仅滛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

    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

    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滛玩的姿

    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滛邪渐渐

    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

    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

    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滛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

    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

    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

    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

    ,“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阴沪

    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jg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表子死得太早,不

    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

    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

    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表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

    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

    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

    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

    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

    :“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jg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

    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

    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

    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

    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bi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

    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  ***  ***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

    ,帮众滛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

    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

    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

    ,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

    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

    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

    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

    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

    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

    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

    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

    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

    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

    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

    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

    。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

    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

    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

    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

    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

    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

    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

    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

    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

    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

    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

    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

    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

    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滛

    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

    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

    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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