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雪芍 - 朱颜血雪芍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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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

    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

    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

    道:“你娘好美呢……”

    ***  ***  ***  ***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

    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

    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

    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

    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

    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

    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

    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

    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滛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

    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滛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

    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表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

    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滛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

    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

    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滛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

    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

    ,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cao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

    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

    ,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

    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

    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

    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

    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

    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

    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

    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

    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

    ,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

    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

    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

    ,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

    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滛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

    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

    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

    ,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

    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蜜|岤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

    ,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

    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

    ,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棒棒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阴沪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但见她如此滛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

    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

    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

    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

    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

    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

    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岤,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

    棒。

    ***  ***  ***  ***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

    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  ***  ***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rou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棒棒,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岤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棒棒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岤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

    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

    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棒棒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滛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滛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  ***  ***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  ***  ***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滛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轮j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滛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滛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滛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捰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滛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滛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滛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滛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荫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

    。||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阴沪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滛荡的黑色,整只阴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y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岤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y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ru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芓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

    。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j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i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

    流把jg液射进琴儿圣洁的芓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bi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荫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表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表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表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cao,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马蚤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表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芭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bi,是个又乖又马蚤的浪表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表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bi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表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表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岤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滛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芭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i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bi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沪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岤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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